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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無中生手

二十:“只擅長”偷東西

柯南之無中生手 藍流星 4163 2021-03-02 18:00:00

  在一夜好眠后。

  松田安平窩在被子里伸了個懶腰,又扯了扯被子,擋住從窗外招進來的陽光,才睜開眼起床,打著哈欠走出房間。

  居然難得地睡到了自然醒,話說,安室透呢?松田安平站在客廳里環(huán)視一圈,又走進靜悄悄的廚房看了一眼,最后,來到安室透房間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安室透?”

  無人應答。

  什么情況?“安室透!”松田安平提高音量,再次喊了一聲。

  “???安平?我來了?!卑彩彝冈谪瑝糁须[隱約約地聽到了松田安平的聲音,就立刻從噩夢中驚醒了。

  他著急地想爬起來給松田安平開門,卻忘了自己的右肩有傷,剛想用右手撐起自己,右手就痛得一軟,整個人從床上滾了下來,原本就受傷的右肩再次受傷,痛得安室透都忍不住悶哼一聲。

  怎么還著急得從床上滾下來了?松田安平無語扶額,打開門,伸手去扶安室透。

  “不用,就是睡懵了?!卑彩彝付汩_他的手,忍著痛爬起來,盤坐在地上。

  你這看來就是受傷了的樣子好不好?“真的?”松田安平毫不客氣地戳了一下安室透看起來就不自然的右肩。

  “唔,唉,被你發(fā)現(xiàn)啦。”安室透痛苦地皺起眉,無奈地說道。

  “真是的,受傷了就早說嘛?!彼商锇财阶プ“彩彝赣壹?,用中醫(yī)手法用力地揉了幾下,居然腫起來了,唔,盲猜他的肩膀紫了。

  “嘶?!卑彩彝柑鄣玫刮豢诶錃?,但還是任由松田安平揉弄。

  “好了,現(xiàn)在應該沒那么痛了吧?”松田安平松開手,瞥了一眼安室透那正在往外滲血的袖子。

  “嗯?!卑彩彝傅皖^看了一眼,有些尷尬地用手擋住袖子。

  “醫(yī)療箱在哪?”松田安平很明智地沒有質(zhì)問安室透為什么受傷,而是淡定地問道。

  安室透愣了一下,猶豫地說道:“應該,在茶幾下吧……”

  “哦?!彼商锇财嚼鹦渥涌戳艘谎郏芎?,繃帶沒散,蝴蝶結(jié)也還在,還被血染成了紅色。

  “對了安平,你怎么會……那些華國中醫(yī)才會的按摩手法?”安室透抿了抿嘴,有些奇怪地問道。

  “我本來就會呀?!彼商锇财窖b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去拿醫(yī)療箱。

  “???”這算什么回答?安室透還以為松田安平會跟他解釋,根本就沒想到松田安平居然會這么回答……

  “那個心理醫(yī)生給我做的試卷里就有各個職業(yè)的專業(yè)問題,你把試卷給回他之前沒有看過嗎?”松田安平一邊淡定地說著,一邊拎著醫(yī)療箱走房間。

  “額,因為試卷太多了,我只看了前面那幾張……”安室透不好意思地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摸著后腦勺。

  你也知道試卷多啊……松田安平幽怨地看了一眼安室透,單膝跪下,把他那只受傷的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滿臉認真地幫他換繃帶。

  “安平,那那些試卷你會做多少???”安室透看著他那熟練的動作,裝作隨意地問道。

  松田安平認真地回想了一下,才平靜地回答道:“好像挺多都會的,那張醫(yī)生的試卷基本都做了?!?p>  “這樣啊……”看來得什么時候再去找一下石井隆,看看那些試卷,安室透了然地點了點頭,仔細地觀察著松田安平包扎的手法,突然覺得有點熟悉。

  他皺著眉沉思了一會,然后震驚地發(fā)現(xiàn),松田安平包扎的手法和安尼塞爾有些像……

  安室透默默垂下眼簾,有些坐立難安地看著松田安平,安尼塞爾,不會真的是松田安平的第二人格吧?不行,還是得找個時間帶安平去醫(yī)院再看一次。

  安室透又在想些什么?松田安平換好繃帶,收拾好垃圾,便站起來走去廚房。

  安室透看見他走進廚房,就有些疑惑地問道:“安平?你這是?”

  “你不是肩膀受傷了嘛,所以只能讓我來做飯了。”松田安平換上圍裙,滿臉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小心點?!敝劣诤貌缓贸裕遣皇侵攸c,安室透汗了一下,擔心地說道。

  “你就放心吧,我不會切到手的?!彼商锇财狡沉艘谎郯彩彝?,若有所指地說道。

  “額……”安室透語塞。

  “你也真是的,手指上的傷還沒好,肩膀和手臂就又受傷了,你就不可以再小心點嗎?”松田安平得理不饒人,繼續(xù)佯裝生氣地叉著腰抱怨道。

  安室透無奈地笑了一下,滿臉欣慰地說道:“好,我會下次小心的。”

  “哼,還說要給我做松鼠鱖魚吃,你都這樣了,要怎么做??!要不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是不是打算就一直這樣忍著痛不吭聲……”松田安平不滿地哼了一聲,一邊淘洗米,一邊冷著臉嘮叨著。

  安室透很認真地聽著,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安平真是一個小傲嬌,明明就很擔心我,卻還要裝作一副“你怎么這么煩”的樣子說我。

  他想著想著,又默默嘆了口氣,有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只可惜你不是一個真正的小孩,我也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安室透有些頭疼地捏了捏眉心,我到底要怎么辦?讓風間裕也照顧安平肯定是不行的,我又不放心讓安平一個人住,雖然他好像很獨立,但是就以他昨天的表現(xiàn)來看,他本質(zhì)還是一個喜歡依賴別人的小孩。

  而且,萬一安尼塞爾真的是松田安平的第二人格……

  他愁眉苦臉地靠著床沉思。

  安室透又在想什么?松田安平心不在焉地用湯勺攪拌著鍋里的粥,一邊往粥里加蝦米,一邊回頭看了一眼靜悄悄地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安室透。

  “咕嘟咕嘟……”粒粒分明的米不停地在鍋中翻滾著,在高溫下,漸漸散發(fā)出一股米的清香。

  快熟了?松田安平嗅了嗅空氣中的米香味,低頭看了一眼粥,又拿起刀去切蔥花。

  “我來吧?!卑彩彝嘎牭讲说逗筒税褰佑|的“哆哆哆”聲,就回過神,從地上爬起來,走到松田安平旁邊,伸手拿刀。

  “不要?!彼商锇财蕉汩_他的手,淡定地繼續(xù)切。

  “喂……唉……”安室透無奈地喊了一聲,見松田安平?jīng)]反應又嘆了一口氣,站在一旁有些緊張地看著他切。

  老母親的既視感,“哎呀,我又不是那種切菜會切到手,切到手后還會哭唧唧的七八歲小孩?!彼商锇财窖b作煩躁地放下刀,把安室透推出廚房,按到沙發(fā)上坐著,然后又走回廚房,用刀鏟起切好的蔥,把它放進鍋里。

  安室透看著他用刀鏟蔥花,那顆心立刻就懸了起來,見他沒有受傷,又松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好好好,我就在這等著你給我做飯。”

  “不用等了,已經(jīng)可以了。”松田安平用湯勺攪了一下,就關掉火,把抹布蓋在還有些燙的把手上,隔著抹布,連鍋帶粥端到餐桌上。

  安室透聽到他說好了,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鍋里的粥,看見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又安心地走進廚房,拿著碗出來,搶在松田安平之前盛了一碗出來,嘗了一口,頗為認可地點了點頭。

  這是,怕我做的是魔鬼料理,吃完就拉肚子,所以替我先試毒嗎?松田安平莫名觸動地低下頭去裝粥,跟二哥也太像了吧!二哥第一次看見我做飯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這樣的話,安室透不會就是二哥穿越過來了吧?

  “怎么了?”安室透見松田安平裝完粥后就坐在椅子看著粥發(fā)呆,便有些好奇地問道。

  “沒事。”松田安平搖了搖頭,開始吃粥,我在想什么呢,二哥還活著呢!

  “對了,等會我去買菜,你還吃松鼠鱖魚嗎?”安室透說完,就吹了吹有些燙的粥,再慢慢地把粥喝完。

  “吃?!彼商锇财胶韧曛啵趴隙ǖ攸c了點頭,滿臉驕傲地說道:“我會做?!?p>  “好~那今天中午我就期待著你的表現(xiàn)了?!卑彩彝干焓置嗣念^,有些寵溺地說道。

  但是我覺得你不相信我,“絕對好吃,我沒騙你?!彼商锇财綕M臉嚴肅地看著安室透。

  “嗯嗯嗯?!卑彩彝笩o奈地笑了一下,有些敷衍地回應道。

  這反應,和二哥一模一樣!“我真的會做松鼠鱖魚啦!”松田安平想著想著,就不自覺地撒嬌道。

  安室透愣了一下,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表情,我……突然無地自顏,松田安平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么,窘迫地扭過頭去,安室透又不是真的二哥。

  “我走了,你自己在家里看電視好嗎?”看見他的這副“我怎么一不小心就撒了嬌呢?”的懷疑人生的表情,安室透再次摸了摸松田安平的頭,微笑著問道。

  本人已社死,有事請燒紙,“哦?!彼商锇财矫鏌o表情地回道。

  “怎么了又?沒事的,這很正常的?!卑彩彝缚扌Σ坏玫孛嗣念^。

  又不是你社死,“我沒事?!彼商锇财捷p輕地推開安室透,滿臉嚴肅地說道:“快去買菜?!?p>  “好好好。”安室透笑盈盈地點了點頭,隨手拎起一個布袋,轉(zhuǎn)身出門。

  自閉,松田安平愁苦地摸了摸后腦勺,又嘆了口氣,坐到沙發(fā)上,打開電視。

  “今日酒界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從今日起,黑麥威士忌將改名為安尼塞爾……”一打開,松田安平就看見電視里的女主持人微笑著拿著麥克風說道。

  這?酒廠牛逼!松田安平懵了一下,又笑著,輕輕地給酒廠的神操作鼓了鼓掌,因為安尼塞爾不是酒名就讓它成為酒名,這實屬財大氣粗的表現(xiàn)。

  “鈴鈴鈴……”此時,他的電話也恰逢其時地響起了。

  松田安平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號碼,很好,又一個不認識的。

  他默默地吐槽了一句,但還是按下了接通鍵。

  “看電視?!币唤油?,他就聽到琴酒半點也不客套地說道。

  “我在看了。”松田安平壞笑一下,用低啞溫柔的男聲回道。

  “???”琴酒忍不住把手機拿離耳朵看了一眼號碼,又冷冷地問道:“皮這一下你很開心?”

  “當然開心啊,只要是你打電話來,我都會開心。”松田安平繼續(xù)用溫柔的男聲說道。

  “滾?!甭犚娝@么說,琴酒的額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一個用青筋構(gòu)成的“井”字。

  “唔……美人,我滾不動怎么辦?”松田安平也不生氣,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癱在沙發(fā)上,溫柔地反問道。

  “呵呵。”琴酒冷笑兩聲,反手掛了電話。

  “哈哈哈……哎呀!”松田安平樂不可支地在沙發(fā)上打滾,滾著滾著就摔到了地上。

  太得意忘形了,他無奈地爬起來,摸了摸有些痛的后腦勺,再次打電話給琴酒。

  正在氣頭上的琴酒瞥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號碼,看見是安尼塞爾的號碼就一點也不想接,但他理性地思考了一下,還是不情不愿地接了:“你有事?”

  “幫我弄三只鐵紗手套可好?錢到時我再給你?!彼商锇财揭膊黄ち?,用第一次見琴酒時的中性音平靜地問道,至于不皮的原因?他怕琴酒直接反手掛電話。

  “哦?!鼻倬埔宦犑钦?,不自覺地松了口氣,安尼塞爾再作妖,他可能真的會高血壓,不過,為什么是手套,還是三只?

  這聲音,怎么像松了口氣一樣,“嘖,我掛了。”松田安平不明意義地“嘖”了一聲,掛斷電話,換了個臺,繼續(xù)葛優(yōu)癱著看電視。

  “今日米花町發(fā)生多起命案……米花町的目暮警官表示他們最近會加大巡邏力度……”這是米花町的本地臺。

  死神光環(huán)開始發(fā)揮效用了?松田安平嘖嘖稱奇地換了一個臺。

  “近日有疑似怪盜基德的怪盜活躍于古田町,另外還有一位不知名怪盜活躍于整個東京,該怪盜行竊技術(shù)極為高超,卻只偷一萬,受害者將其稱之為“一萬怪盜”……東京警視廳表示若有知情人有關于該怪盜的情報,愿出高價購買……”

  黑羽快斗也開始搞事了,不過,這個一萬怪盜也太難聽了吧……松田安平無語地關掉電視,爬起來準備做松鼠鱖魚的除了魚之外的材料。

  十五分鐘后,已經(jīng)準備好食材的他托著下巴看著廚房臺上的一堆東西沉思了一會,又轉(zhuǎn)身去拿紙和筆,把做松鼠鱖魚的材料和步驟寫在了紙上:“材料:番茄醬,一條鱖魚,面粉……”

  將近十一點,“安平!”安室透將一大堆東西放在庭院里,向屋里喊道。

  “來了!”等得昏昏欲睡的松田安平立刻竄起來開門,極有目的性地在各個袋子間掃視著。

  “在這里?!卑彩彝溉嗔巳嘤行┧嵬吹氖郑扌Σ坏玫刂钢b著魚的袋子說道。

  松田安平彎腰拎起那個袋子和另外一個看起來很重的袋子,急匆匆地跑進屋里。

  “這家伙……嘴上不說但還是會照顧人的嘛……”安室透心中一暖,慢悠悠地拎著剩下的幾個袋子走進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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