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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無中生手

二十一:日常

柯南之無中生手 藍流星 4130 2021-03-07 00:00:00

  十一點過半,“做好啦!”在一陣忙碌過后,松田安平裝作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端著最后一盤菜:他心心念念的松鼠鱖魚走出廚房。

  “我嘗嘗?”安室透看見那漂亮的松鼠鱖魚,眼睛就亮了起來,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夾下一塊魚肉,酥脆的外殼“咔”的一下碎開,白嫩的魚肉顯露出來,紅色的茄汁順著筷子流到魚肉上。

  看起來好誘人啊,松田安平暗自咽了咽口水,看著安室透把魚肉放進嘴里后,他忍不住搓了搓手,有些緊張地問道:“好吃嗎?”

  安室透咀嚼了幾下,享受地瞇起眼,沒有回答他,脆香的外殼加上柔軟鮮甜的鱖魚肉就已經(jīng)很好吃,在加入番茄后,那酸甜的口感更是讓人食欲大增,不愧是在華國有名有姓的菜,可是,為什么安平會做華國菜呢?想不懂,可能是因為他是安平而不是陣平吧?

  他默默咽下魚肉,肯定地向松田安平點了點頭,還忍不住向松田安平豎起一個大拇指,然后又夾起一塊魚肉吃。

  “我厲害吧?”松田安平裝作高興得瞇起了眼,雖然依舊沒有什么表情,但是就那微微上揚的嘴角,便讓他渾身上下都寫著“快夸我”的期待。

  “厲害。”安平好像越來越放松了,安室透無奈地笑了一下,滿臉認真地說道。

  我的人設(shè)到底是什么時候由高冷變成傲嬌的?松田安平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又喜滋滋地坐下吃飯,不過就這樣也挺好的,總是僵著臉真的好累。

  十五分鐘后,沒吃夠,要不,把安室透哄去睡午覺,然后我去給自己開小灶?松田安平意猶未盡地吃完最后一口飯,摸著下巴思慮著這個想法的可行性。

  罷了,把安室透抓來當幫廚不香嗎?他想了一會,又嘆了口氣。

  “怎么了?”聽到他的嘆氣聲,安室透立刻關(guān)心地問道。

  “我還想繼續(xù)做其它菜了,安室透,你要學嗎?”松田安平眨了眨眼,有些期待地看著他。

  “?好?!辈皇莿偝酝觑垎幔坎贿^安平想做,就做吧,正好可以學一下怎么做華國菜,安室透有些迷惑地看了一眼松田安平,無奈地點了點頭。

  “走!”松田安平立刻轉(zhuǎn)身走進廚房。

  “等等我……”安室透默默收拾好碗筷,才跟上松田安平。

  廚房里頓時熱鬧起來:“安室透,我們做什么菜好呢?”

  “我記得,在華國的美食里,似乎有一道菜叫麻婆豆腐?”

  ……

  歡樂的烹飪與進食過后,天色已晚,疲累的兩人都癱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安平,你吃了那么多東西下去,真的沒事嗎?”安室透默默地用眼神數(shù)了數(shù)桌子上的菜盤,數(shù)完,又有些擔憂地問道,菜做了多少倒不重要,但是這些菜,居然都被松田安平一個人吃完了。

  “當然沒事,不過,晚上應(yīng)該不用煮飯了吧?”松田安平靠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懶洋洋地回道。

  “嗯,安平,我們出去走走吧,總坐在這,也不好?!卑彩彝刚f完,就抬起手,想揉一揉他受了傷的那邊肩膀。

  “不要,我好……喂!”聽見安室透這么說,松田安平就一邊睜開眼,一邊不滿地嘟囔道,看見安室透把手放在了受傷的肩膀上,立刻彈起來抓住安室透的手,制止他揉肩膀的行為。

  “怎,怎么了?”安室透被他嚇了一跳,滿臉迷茫地問道。

  “不可以亂揉!”松田安平放開他的手,擺出一副兇巴巴的表情看著他,雙手卻是很自覺地幫安室透揉起肩來,痛得安室透倒吸一口氣,連忙說道:“你下手輕點……”

  “輕了怎么會好得快?忍著!你說你,都多大了,還老是弄傷自己?!彼商锇财讲粷M地瞪了他一眼,一邊像個老媽子一樣嘮叨著,一邊減輕揉安室透肩膀的力度。

  “我也沒多大,才27歲而已……”安室透有些無奈地反駁道,為什么覺得安平現(xiàn)在奶兇奶兇的……天啊,為什么安平不是一個真正的小孩子?

  不過,安平現(xiàn)在,安室透側(cè)頭看了一眼松田安平,就外表而言,也不像是與我同齡的人,反倒像小了我五六歲的弟弟……嗯?等等,把安平當成弟弟寵,好像也挺好的的樣子,反正安平也比較早熟,除了某些時候會發(fā)脾氣以外,獨立得不像是十三歲的人,不,不對。

  安室透想著想著,突然就想起了他昨天看到的工藤新一,十三歲,也應(yīng)該比較獨立了,要不,就讓安平喊我哥哥吧!聽他喊我名字,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安室透似乎喜歡上了沉思?松田安平看見安室透那一副思考者的模樣,就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放下手,轉(zhuǎn)而去騷擾系統(tǒng):“系統(tǒng),琴酒的血條現(xiàn)一下唄?”

  系統(tǒng)默默地現(xiàn)出琴酒現(xiàn)在那條綠油油的血條。

  “好綠啊,能不能換個顏色?這綠的也太晃眼了吧?”松田安平下意識地瞇起眼,在心里吐槽道。

  系統(tǒng)沒有吭聲,靜靜地把綠色的血條換成紅色的。

  “盲猜琴酒要開始搞事了?!彼商锇财娇粗菞l快滿了的血條,肯定地在心里說道,畢竟,琴酒是一天也閑不下來的勞模。

  “系統(tǒng),你是不是也該學學他?”松田安平瞥了一眼仍然在沉思的安室透,忍不住調(diào)侃系統(tǒng)了一句。

  “那是勞模不是人……不是系統(tǒng)?!毕到y(tǒng)立刻現(xiàn)了一行字出來,而那個人字還沒完整的現(xiàn)出來,就又模糊了。

  但是眼尖的松田安平還是看見了,他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人?這個系統(tǒng),莫不成是人扮演的?那樣的話,可就有意思了……

  兩分鐘的沉默后,“安平,要不,你以后就叫我哥哥吧?”終于思考完的安室透試探性地問道。

  “嗯?當然可以啊?!彼商锇财交剡^神,肯定地點了點頭。

  安室透欣慰地笑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對了安平,要不你明天不要出去了,我?guī)闳メt(yī)……”

  “不要不要不要?!彼商锇财铰犚娔莻€“醫(yī)”字就猛搖頭。

  “唉,安平,沒事的,這次我就在你旁邊坐著?!蔽揖椭溃彩彝笩o奈地嘆了口氣,溫柔地試圖勸說松田安平去醫(yī)院。

  為什么你老是想著帶我去看心理醫(yī)生?我真的沒?。 安灰?!”松田安平再次搖頭,滿臉委屈地看著安室透。

  安室透抿了抿嘴,我現(xiàn)在是不是有點太寵著他了,要不,還是嚴厲點好了。

  說干就干的他立馬板起臉,滿臉嚴肅地看著松田安平說道:“安平,你不可以這么任性?!?p>  怎么突然間就板起臉了,反正都社死過了,不如……“我沒有。”松田安平眨了眨眼,哽咽著說道,說著說著,眼淚就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

  “好好好,我們不去了昂,不去了?!卑彩彝缚匆娝?,一下子就心軟了,連忙溫聲安慰,一邊安慰他,一邊還抽了一張紙,輕柔地幫他擦眼淚。

  有安室透這樣的一個哥哥是真的好,“嗯……”松田安平垂下眼簾,不著痕跡地微微勾起嘴角。

  “唉……”安室透看著松田安平那紅紅的眼眶,以及還在眼里打轉(zhuǎn)的淚光,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又嘆氣做什么?“怎么了……”松田安平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裝作一副“我剛才沒哭”的表情地關(guān)心道。

  “噗,沒事?!痹具€很憂愁的安室透看見他那副表情就直接笑噴了,嚇得他趕緊捂住自己的嘴,搖頭說道。

  能別把我當瞎子嗎?好心安慰你你居然還笑我?算了,笑就笑吧,松田安平叉著腰,佯裝生氣地看著他。

  “好了,明天不去,但是,后天必須得去?!卑彩彝感ν?,又滿臉嚴肅地看著松田安平。

  你怎么在送我去醫(yī)院的事上這么執(zhí)著?“安室哥哥,我不要去醫(yī)院嘛……”松田安平僵了一下,企圖用撒嬌蒙混過關(guān)。

  “不行,一定要去?!甭犚娝商锇财饺鰦桑彩彝傅谋砬橐幌伦泳涂辶讼聛?,只是溫柔歸溫柔,話依舊殘忍。

  要不我還是離家出走吧?松田安平立馬又裝出一副要哭的樣子。

  “你哭也沒用?!卑彩彝覆蛔匀坏嘏ら_頭。

  那你倒是別把頭扭開???松田安平嘆了口氣,悶悶不樂地走進房間,“砰”的一下關(guān)上門,從窗戶爬出去,蹲在天臺上給琴酒打電話,調(diào)戲琴酒使我快樂。

  “嗡嗡?!薄斑@是,安尼塞爾?嘖,還真是巧啊……”看見電話上顯示的號碼,琴酒撥電話的手頓了頓,按下接通。

  “晚上好,琴酒~”松田安平用嫵媚的御姐音笑盈盈地說道。

  “……晚上好,后天晚上有組織的聚會,時間是七點到八點,記得準時到?!鼻倬瞥聊艘粫爬淅涞卣f道。

  后天?也就是說,只要我能讓琴酒改時間,就可以不用去醫(yī)院了!說干就干,松田安平咳嗽兩聲,用奶聲奶氣的蘿莉聲說道:“可是,七點我有事誒?!?p> ?。???聽見那蘿莉音,琴酒懵了一下,又毫無波動地問道:“那你想怎樣?”

  好想看看琴酒現(xiàn)在的表情,“琴哥哥,你把時間改到五點到六點好不好???”松田安平壞笑一聲,繼續(xù)用那蘿莉音說道。

  “……安尼塞爾,說話,正!常!點!”琴酒的眼角抽了抽,咬牙切齒地說道。

  調(diào)戲琴酒要點到為止,不然容易像上次一樣翻車,松田安平聳了聳肩,裝作無奈地用中性音說道:“那好吧?!?p>  終于不作妖了,琴酒深吸一口氣,假裝平靜地半威脅式說道:“時間可以改,要是改時間了你也不來,就等著吃槍子。”

  “好~只要美人你也在,我就一定會去的。”松田安平說完這句話就立馬掛了電話,不給琴酒半點發(fā)飆的機會。

  “……”琴酒看著手機,突然很想拿槍出來打碎它,但是他摸了摸槍,又嘆了口氣,要不是安尼塞爾真的很有用,他真的真的很想把安尼塞爾殺了,琴酒瞥了一眼桌上放著的幾份報紙,頭條赫然都是安尼塞爾的“光輝事跡”:上百人被偷了一萬塊,至今卻沒有一個人見到過小偷。

  被偷的人多,這倒不是重點,這被偷的人里,甚至還有一些厲害的殺手。就連這些殺手,都沒能守住自己的錢,可見安尼塞爾偷竊技術(shù)的高超。

  就連我,都被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偷了兩萬……琴酒又默默地把手伸進口袋里摸了摸自己的錢包,有些復(fù)雜地想著。

  “阿秋?!闭l在念叨我?琴酒?已經(jīng)回到了房間里的松田安平突然打了個噴嚏,疑惑地摸了摸鼻子,走出去洗了個澡,然后就躺到床上,睡覺去了,即使現(xiàn)在才六點。

  安室透看見松田安平睡覺,也沒有制止他,而是在松田安平睡著以后,躡手躡腳地摸進來松田安平的房間,坐在松田安平的床旁,看松田安平會不會半夜起來。

  大半夜睜開眼發(fā)現(xiàn)有個人是什么感覺?凌晨三點,松田安平非常準時地睜開眼,看見一個黑乎乎的人影抱著膝蓋,坐在地上,還把頭埋在膝蓋間,就嚇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什么鬼?!他深吸一口氣,定睛看清那個人影,又松了一口氣,什么啊,原來是安室透。

  他怎么睡在這?為了蹲我?松田安平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床邊看著安室透,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也不怕著涼發(fā)燒了。

  無語,松田安平抱起被子,蓋在他身上,見他居然沒反應(yīng),又吐槽了一句“睡得這么香”,才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拉上窗簾,躺回床上,扯了另外一張被子蓋上,繼續(xù)睡。

  早上六點半,安室透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松田安平還睡在那,就松了一口氣,然后才發(fā)覺自己的身上蓋著一張被子。

  他怔怔地看著被子好一會,嘆了一口氣,又欣慰地笑著爬起來,活動了一下因為坐了一晚上而酸痛的手腳,就打算走去廚房準備早餐。

  “哥……”腳還沒跨出房門,他突然聽見松田安平閉著眼睛這么喊了一聲,然后又靜悄悄地躺在那一動不動。

  是在叫我嗎?安室透怔了一下,蹲到松田安平面前,輕聲問道:“怎么了……”

  接著,他等了好一會,都沒有聽到松田安平的回應(yīng),安室透不禁困惑地摸了摸后腦勺,站起來轉(zhuǎn)身離開,去準備早餐。

  當他快準備好早餐的時候,安室透才反應(yīng)過來松田安平剛才是在說夢話,不由得低聲地自言自語道:“居然在夢里都在叫哥,看來安平還是很喜歡叫我哥的?!?p>  

藍流星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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