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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無中生手

二十五:懷疑與信任

柯南之無中生手 藍(lán)流星 4235 2021-03-17 00:00:00

  “啾啾啾……”一只小鳥從窗邊飛過,那清脆的鳥叫聲成功地把松田安平叫醒了。

  居然又是新的一天了,松田安平習(xí)慣性地打了個哈欠,懶散地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床邊沉思,昨天和安室透在一起玩得實(shí)在是太瘋了,洗完澡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話說,我好像好久都沒有看過日記本了,松田安平默默地把日記本從空間里拿出來,看了一眼,昨天是主線開始的兩年前,今天是一年前,明天主線就開始了?!

  松田安平“啪”的一下合上日記本,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繁忙的生活又要開始了。

  “叩叩?!薄鞍财??起床了嗎?”勤勞的安室透又跑來敲門了。

  松田安平走過去打開門,滿臉驕傲地說道:“我今天自己起床了?!?p>  安室透哭笑不得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推著松田安平去刷牙洗臉,又催促著他吃完早餐,半綁半哄地把有些不情愿的松田安平拖上車,鎖好門,才開著車來到上次去的醫(yī)院。

  這一路上松田安平都很安靜地坐著,安室透見他這么乖還松了口氣。

  結(jié)果松田安平還是在下車的時候鬧幺蛾子了……

  “安平……”安室透無奈地看著不讓他開門的松田安平。

  “休想!”你居然還想讓我開門?你也不回頭看看那醫(yī)生有多可怕!看見從安室透背后拿著針走過來的石井隆,松田安平就直接炸毛了。

  “安室先生,需要我?guī)兔??”石井隆注意到了松田安平看到針時的過激反應(yīng),就默默地收好針,笑瞇瞇地問道。

  “好……算了吧?!卑彩彝赶乱庾R地想說“好”,說到一半,又頓了頓,搖頭拒絕道。

  “行。”石井隆背著手后退一步。

  雖然石井隆擺出了如此姿態(tài),但是松田安平心頭的危機(jī)感反而更強(qiáng)了,他死死地盯著石井隆的手,并發(fā)現(xiàn)了一樣他特別熟悉的東西:一塊可疑的手帕。

 ?。∫颐咽悄銌??乙醚?松田安平的眼角抽了抽,默默地松開手,托著下巴生無可戀地看著安室透,那我選擇放棄無效的反抗,不是有句話叫“反抗不了就享受吧”么。

  安室透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松田安平已經(jīng)松手了,還在想怎么讓松田安平松手。

  “叩叩?!边@就是人類的慣性思維吶,松田安平敲了敲車窗,讓安室透從沉思中回神。

  “?”安室透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欣慰地打開車門。

  只要我裝乖,別人就不會對我動粗,松田安平干脆利落地跳下車,乖巧地站在安室透后面。

  石井隆默默地把手帕藏好,才笑瞇瞇地走在前面領(lǐng)路。

  你不要笑了好不好?松田安平的眉毛不安分地扭動著,一如他的心情一般,雖然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怕心理醫(yī)生。

  “沒事的,就是過去睡一覺而已。”安室透見松田安平一副“我好怕怕”的樣子,就溫柔地安慰道。

  睡一覺是什么意思?催眠!完了完了,萬一我把一些不該說的說出去了怎么辦?“你不要把我當(dāng)三歲小孩騙好不好?”松田安平瞪大眼,開始尋找著能夠逃跑的方向。

  “真的只是睡一覺而已,到時我就在你旁邊坐著,不會走遠(yuǎn)的?!卑彩彝笍乃膭幼髦锌闯隽艘稽c(diǎn)想要逃跑的意味,便緊緊地抓著他的手不放。

  就是因?yàn)槟阍谂赃呂也排掳。 鞍彩腋纭彼商锇财窖b作吃痛地想要收回他的手,安室透卻仿佛沒聽到般拉著他進(jìn)到一個裝飾風(fēng)格比較柔和的房間里。

  房間布置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家里一樣,即便外面并不熱,房間里也依舊開著空調(diào),微涼的風(fēng)吹過,便舒服得人有幾分睡意了。

  “吱嘎”安室透反手關(guān)好門,靠著門,筆直地站著。

  并不甘心的松田安平靜悄悄地走到緊閉著的窗簾旁,掀起窗簾看了一眼,很好,窗外面有護(hù)欄,而且是沒有消防逃生通道的那種。

  舉報!這個護(hù)欄不符合護(hù)欄建設(shè)標(biāo)準(zhǔn),松田安平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又抬頭看了一眼似乎很高的柜子,這衣柜我好像可以爬上去。

  “松田先生,請您坐到沙發(fā)上去,好嗎?”石井隆不著痕跡地拿出一根沾滿麻醉藥的針。

  你又想干什么?松田安平的寒毛又一下子炸了起來。

  “安平,聽話?!卑彩彝篙p輕地拍了拍松田安平的肩膀。

  松田安平堅定地?fù)u了搖頭,盤算著爬上柜子的可能性。

  “抱歉了?!笔〕盟商锇财揭粋€不注意,把針扎到他的手臂上,驚得松田安平下意識地跳起來,像猴子一樣爬上柜頂。

  “!?”石井隆有些懵地抬起頭,看著上面,我記得這柜子有兩米多高吧?他怎么上去的?

  “你怎么上去的?”安室透也有點(diǎn)懵,這個柜子他都上不去。

  我不想知道我怎么上來的,我只想知道我怎么下去,松田安平昏昏欲睡地晃了晃頭,一副隨時會掉下去的樣子。

  “安平!小心!”見他大有一頭栽下來的趨勢,安室透就有些著急地喊道。

  聽到他的聲音,松田安平便向里面縮了縮,還隨手拔掉了麻醉針。

  他想換個舒服的姿勢,還一不小心撞到了天花板。

  為什么我長這么高???暈乎乎的松田安平有些委屈地捂著被撞到的地方,有氣無力地回答道:“知道了。”

  “這情況還真是糟糕,借華國一句古話來說,偷雞不成蝕把米?!笔∮行╊^疼地捏了捏眉心,這房間又不大,梯子進(jìn)不來,現(xiàn)在這情況,又不能讓他自己下來。

  “下次還是不要硬來好了。”雖然這是我提議的,安室透無奈地?fù)u了搖頭,要不是怕他是安尼塞爾,我也不會想這樣。

  “唔,不過從這里可以看出來,松田先生真的很敏感呢?!笔纳弦驴诖锬贸鲆粋€小筆記本,在其上寫下“異常敏感?!?p>  “他的手尤其敏感,而且只要別人碰他手他就會生氣。”安室透補(bǔ)充道。

  “嗯?可是,剛才您抓著松田先生的手時,他沒有生氣啊?”石井隆習(xí)慣性地用筆敲著桌面,有些奇怪地問道。

  “……可能是因?yàn)樗呀?jīng)把我當(dāng)成了他哥哥吧?”安室透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有些猶豫地回答道。

  “是哥哥?而不是叔叔之類的?”石井隆迅速捕捉到了安室透話中的重點(diǎn)。

  “……我有那么老嗎?”安室透沉默了一會,有些懷疑地反問道。

  “額,因?yàn)榘彩蚁壬鷮?shí)在是太沉穩(wěn)了,所以……”石井隆眨了眨眼,又有些尷尬地摸著后腦勺說道。

  “沒關(guān)系,我們現(xiàn)在,是只能就這么看著么?沒有點(diǎn)其他辦法?”安室透大方地原諒了他,又擔(dān)憂地看著上面。

  “實(shí)在不行,就下次再來吧?!笔∈蘸霉P記本,有些無奈地說道。

  “唉,我覺得我下次沒辦法把他綁來醫(yī)院了。”安室透嘆了口氣,頭疼地捏了捏眉心。

  “唔,也對,這么抗拒來醫(yī)院,安室先生,要不……讓我去你家里吧?”石井隆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在柜頂呼呼大睡的松田安平,又低頭看著安室透,猶豫地說道。

  安室透瞥了他一眼,沒回答他。

  “抱歉。”壞了,石井隆心中疙瘩一下,連忙道歉道。

  “沒事。”安室透扭過頭去,考慮著要不要換一個醫(yī)生。

  “安室先生,可以,和我談?wù)動嘘P(guān)松田先生的,一些您覺得奇怪的地方嗎?”看見安室透這副模樣,石井隆又有些緊張地問道。

  “奇怪的地方?”安室透一下子就想到了松田安平那極好的廚藝以及,昨天那個買糖葫蘆的人。

  “嗯?!笔〔恢圹E地松了口氣,點(diǎn)了點(diǎn)頭。

  安室透沉思了一會,心知肚明地問道:“他會做華國菜,算不算奇怪?”

  “華國菜?很正宗的那種?”石井隆有些驚訝地問道。

  “不知道,但,應(yīng)該是?!卑彩彝笓u了搖頭,心情沉重地打開窗簾,看著陽光燦爛的外面。

  “那我們之前診斷的一些東西,都要推翻了,首先,是他的身份,安室先生,你肯定,他就是松田陣平,而不是某個偽裝成他的華國的間諜?”石井隆拿出筆記本劃掉有關(guān)于松田安平的東西,重新開了一頁。

  “我沒有質(zhì)疑過?!睂Π。揖尤粵]有懷疑過他不是松田陣平,安室透忍不住抬頭看了眼松田安平。

  “那,你們確定松田陣平的死亡了嗎?”石井隆又接著問道。

  肯定沒有啊,在系統(tǒng)的幫助下早已醒來的松田安平一動不動地偷聽著。

  “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除了我。”安室透搖了搖頭。

  “安室先生,你最好先問一下當(dāng)時在場的人,是否有發(fā)現(xiàn)松田陣平的尸體?!笔≌A苏Q?,有些嚴(yán)肅地說道。

  “……好?!卑彩彝赋聊艘粫?,心情低落地說道,轉(zhuǎn)身離開房間,打電話給風(fēng)間裕也。

  “安室先生?”風(fēng)間裕也接起電話,疑惑地問道。

  “風(fēng)間,你替我問一下目暮警官他們,是否有發(fā)現(xiàn)松田陣平的尸體?!卑彩彝傅吐曊f道。

  “好的,安室先生,你似乎心情不太好?”風(fēng)間裕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快去問?!卑彩彝覆]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滿臉平靜地催促道。

  “好吧。”風(fēng)間裕也無奈地嘆道,老老實(shí)實(shí)地掛了電話。

  等待永遠(yuǎn)是煎熬的,安室透有些焦急地拿著手機(jī),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煩躁地踱來踱去。

  “鈴?!彪娫捯豁?,安室透就立刻接起電話。

  “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松田陣平的尸體?!憋L(fēng)間裕也直了了當(dāng)?shù)卣f道。

  “這樣么……好的,我知道了?!卑彩彝杆闪艘豢跉猓瑨鞌嚯娫?,雖然這仍然無法證明松田安平就是松田陣平,但,至少不是最壞的結(jié)果。

  “安室先生,可以了嗎?”石井隆打開門走出來。

  “松田陣平?jīng)]死?!卑彩彝甘掌鹗謾C(jī),淡定地說道。

  “沒死呀……還有其他奇怪的事情嗎?”石井隆不禁用筆敲了敲自己的頷骨。

  安室透沉思了一會,猶豫地說道:“他說過一次夢話,我從他的夢話里,猜出他有一個師傅。”

  “師傅?那他的師傅可能是個華國人?!笔×巳坏攸c(diǎn)了點(diǎn)頭,在筆記本上寫下“曾有向人學(xué)習(xí)如何做華國菜。”

  “這樣的話,那既不是說,安平在很早之前就出現(xiàn)了?”安室透摸了摸后腦勺,疑惑地問道。

  “……可能?!笔“欀妓伎剂艘粫?,肯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唉,居然沒有人察覺到……”安室透嘆了口氣,低聲地呢喃了一句,又奇怪地問道:“那為什么松田陣平突然就消失了?”

  “這恐怕,得問松田安平先生了?!笔∶蛄嗣蜃?,回頭看了一眼房門。

  “他醒了?”安室透挑了挑眉。

  “差不多了?!笔】隙ǖ攸c(diǎn)了點(diǎn)頭。

  “安平?”安室透打開門,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我都聽見了!”松田安平裝作不滿地拍了拍柜子。

  “……所以呢?你有什么要說的嗎?”安室透沉默了一會,冷著臉地反問道。

  波本的既視感,松田安平裝作難以置信地瞪大眼,又像一只被拋棄的小狗一樣縮作一團(tuán),滿臉委屈地不吭聲。

  看見他那副樣子,安室透的臉就差點(diǎn)繃不住了,為什么會這樣?他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安室哥?!币娝吡耍商锇财奖愕吐暫暗?。

  安室透僵了一下,又“砰”的一下關(guān)上門。

  松田安平摸了摸那個一直放在空間里的“波本的身份牌”,無奈地?fù)u了搖頭,輕手輕腳地爬下柜子,查看了一下門鎖,不但沒有反鎖,還開了一條門縫。

  這是,哪怕我真的是間諜也要放我走的意思嗎?還是說,是一種試探?松田安平皺了皺眉,側(cè)頭,把耳朵貼在墻上偷聽。

  外面一片寂靜。

  是隔音太好了嗎?松田安平抬起頭,疑惑地摸了摸后腦勺,又繼續(xù)把耳朵貼在墻上,可是剛才也聽得到啊?

  過了許久,才聽見石井隆小心翼翼地問道:“那我先走了?”

  安室透沒吭聲,就那么靠著墻看著他。

  “先生不吭聲我就當(dāng)默認(rèn)了?!笔≌f完就跟逃也似地走了。

  等他那有些慌亂的腳步聲逐漸消失了,安室透才眼神復(fù)雜地瞥了眼依舊沒有人打開的房門,故作平靜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猜到我在偷聽了?“當(dāng)然是安平?!彼商锇财揭琅f鎮(zhèn)定地回道。

  “你走吧,無論你到底是誰?!逼婀?,明明才幾天而已,為什么會覺得像把自己的孩子丟掉了一樣,安室透閉上眼,有些苦澀地在心中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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