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么???”工藤新一咽下魚肉,滿臉嫌棄地問道。
“涼拌魚皮?!彼商锇财芥?zhèn)定地吃著魚皮,時不時還夾起一顆油炸花生吃。
“你的花生又是哪里來的?”工藤新一又疑惑地問道。
當然是從你家里翻出來的,“你不知道你家里有嗎?”松田安平理直氣壯地反問道。
“我……”工藤新一語塞。
“我還發(fā)現(xiàn)很多零食,就在你爸媽的房間里。”松田安平放下筷子,玩昧地看著工藤新一說道。
“肯定不是我藏的?!惫ぬ傩乱皇缚诜裾J。
被涼拌魚皮俘虜了的毛利蘭專心地吃著魚皮。
“總不能是你爸媽藏的吧?”松田安平一邊說,一邊悄悄地夾起一塊魚肉,放進碗里。
“怎么沒可能?我是不會……喂!”工藤新一不滿地反駁道,說著說著又發(fā)現(xiàn)不對勁,急忙搶起食。
“你要是和我搶,我下次就不做給你吃?!毖劭粗~肉越來越少,松田安平便“義正言辭”地威脅道。
工藤新一在沒有下次和有下次間掙扎了一下,果斷選擇了沒有下次,大不了讓小蘭做給我吃,他一邊吃,一邊這么想著。
見工藤新一依舊無動于衷,松田安平有些生氣地戳著碗里的魚肉,高中生什么的果然最煩了,主角什么的更煩!我跟他搶吃的居然還搶不過,還是矮小的初中生可愛,唔,在工藤新一變成柯南后,我是要把他女裝呢,還是女裝呢?
莫名覺得有些冷的工藤新一下意識地抬起頭看了看周圍,又低頭繼續(xù)吃。
差點被發(fā)現(xiàn)了,不管啦,先吃飯,來了工藤家就要開始和工藤新一搶食了,我好難,松田安平想著想著,突然用筷子打了一下工藤新一抓著筷子的手腕,然后從工藤新一的筷子底下?lián)屵^來一塊魚肉,這工藤新一,悶聲不響的,老在那吃。
“喂!你怎么人身攻擊啊?”工藤新一吃痛地縮回手。
“你也不看看你吃了多少?”松田安平虛著眼看著他。
“額,也,也沒多少?!惫ぬ傩乱挥行┬奶摰厝嗔巳啾淮蚣t的手腕。
“吃飯去,不然等會胃痛。”松田安平毫不客氣地趕他離開飯桌。
“你也沒吃飯好嗎……”工藤新一一邊嘀咕著,一邊拿著碗去裝飯。
“還好我買的多,嗯……小蘭,我可以這么叫你吧?”松田安平無奈地搖了搖頭,又遲疑地看著毛利蘭問道。
溫柔的毛利蘭點了點頭,欣然接受:“當然可……”
“不行!”工藤新一從廚房里探出頭,氣憤地說道。
看見醋王生氣就好開心,算了算了,這次的女裝,我大人有大量,就放過你了,“怎么你事事都有意見?”松田安平裝作不滿地說道。
“明明是你次次都逼著我有意見?!惫ぬ傩乱灰贿吚碇睔鈮训胤瘩g,一邊端著飯坐下。
“好啊,你別吃酸菜魚了?!彼商锇财奖е?,戲諺地看著他說道。
“我……不,不吃就不吃。”工藤新一語塞了一會,又硬氣地說道。
這么硬氣?不對,酸菜魚不可以吃了,還有涼拌魚皮可以吃呢,“魚皮也不可以吃哦~”松田安平立刻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做人不能這樣趕盡殺絕的?!惫ぬ傩乱坏纱笱?,滿臉委屈地說道。
可是你卻總是刨根問底,“我不相信你沒有把別人趕盡殺絕過?!彼商锇财蕉⒅难劬φf道。
“……我那是為了探尋真相!”工藤新一沉默了一會,又大聲地反駁道。
“你以后會后悔的。”松田安平肯定地說道。
“那就等到我后悔了再說。”工藤新一說完,就悶悶不樂地低頭吃飯。
“新一,你沒事吧?”毛利蘭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工藤新一搖了搖頭,有些勉強地笑著回答道。
都這樣說他了,他總會收斂點了吧?松田安平擺出一副“我什么都沒干”的表情,“吧唧吧唧”地專心吃飯。
過了一會,工藤新一看著他那一直沒有什么大的表情的臉,終于忍不住問道:“安平前輩,你的臉,是不是受過傷?”
這事算是揭過去了嗎?“嗯?沒有。”松田安平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淡定地回道。
“天生的面癱?可是為什么我總是覺得你的情緒很豐富?”工藤新一困惑地看著他。
“因為我的臉上的微表情很豐富啊,心理學的研究表示,微表情豐富的人更容易向他人表現(xiàn)自己的情緒?!彼商锇财狡届o地解釋道。
“這樣嗎?”工藤新一不禁皺著眉思考起來。
“不過,其實也沒有感覺到前輩很面癱啦,就是表情變化的幅度不是很大而已?!泵m安慰般地說道。
你們這么說,我都以為我是真面癱了,松田安平默默地扒完碗里的飯,收拾好自己的碗筷,鉆進閣樓,至于碗?等會再下來洗碗吧,唉,想念安室透的第一天。
然后他剛躺下,就聽見毛利蘭好奇地問道:“新一,你剛才怎么突然間就不生氣了呀?”
工藤新一趁松田安平不在夾起一塊魚皮嘗了一口,才慢吞吞地解釋道:“因為,我想起他的同伴也是個偵探,他會和我說這些,說不定是因為,他的同伴在像我一樣探尋真相時,不幸遇難了。”
“哦,這樣啊……”毛利蘭同情地說道。
“所以就突然間理解安平前輩的心情了唄。”工藤新一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說完,他又打開電視,看著電視上的自己發(fā)呆,“工藤新一,東京警視廳的救世主。”
好熟悉的話,好像柯南的開頭就是這句,松田安平砸吧砸吧嘴,閉上眼睡覺,睡吧睡吧,睡醒還要洗碗呢,生活好難。
晚上十一點,松田安平準時地睜開眼,躡手躡腳地從閣樓爬下去,準備洗碗,卻發(fā)現(xiàn):碗早已被洗干凈,正乖乖地躺在碗架上,等待著人們的寵幸。
松田安平推出廚房,瞥見桌上有一張小紙條,便拿起來看,上面用娟秀的字體寫著:“謝謝你今晚做的美食,碗已經洗好了,期待我們下一次也能吃到你做的美味?!?p> 突然理解安室透那種心情了,松田安平欣慰地笑了一下,放下紙條,翻窗出去,既然小蘭這么乖,我就叫琴酒明天溫柔點打工藤新一好了,雖然我覺得琴酒多半不會聽。
他一邊在墻頭上走著,一邊戴上帽子和面具,走著走著,突然聽見一聲貓叫:“喵?!?p> 松田安平扭頭看了一眼,找了許久才在黑暗中看見一雙綠色的眼睛。
“喵~”他調皮地“喵”了回去,又繼續(xù)走。
那只貓默默地背著那個小包跟在他身后。
感覺到有東西一直盯著他,松田安平走著走著就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很好,又是那只黑貓。
“黑貓啊,別跟我了。”松田安平蹲下去,和黑貓一樣貓在墻頭上。
“喵?!焙谪堅俅谓辛艘宦?,還抖了抖耳朵。
“喵。”松田安平一本正經地學他叫了一聲。
“……”黑貓沉默了一會,突然生氣地給了他一巴掌,竄走了。
為什么老是一言不合就動手啊?松田安平摸了摸臉上的面具,倒是沒破,那貓應該沒有伸爪子,但是被貓糊了一巴掌的感覺并不是很美妙。
松田安平氣呼呼地站起來,用另一部手機打電話給安室透。
“???”剛準備睡下的安室透有些懵地接通了電話。
“波本~出來玩嗎?”松田安平笑瞇瞇地誘惑道。
“滾?!卑彩彝阜词謷鞌嚯娫挘咽謾C丟進柜子,悶頭睡覺。
可惡啊,波本也太高冷了吧,還叫我滾,還是安室透香,松田安平氣憤地收起那臺手機,用自己的手機打電話給琴酒。
“有事?”琴酒秒接,然后平靜地問道。
“你能不能搞到化學藥品?”松田安平空著的那只手不自覺地搓了搓手指。
“你要干嘛?”琴酒皺了皺眉,疑惑地問道。
“我可以做些你喜歡的東西出來,比如說,炸彈?”松田安平笑盈盈地說道。
“你不會炸彈沒做出來,把你自己炸了吧?”琴酒抿了抿嘴,對他說的會做炸彈持懷疑態(tài)度。
“當然不會,放心吧,有危險我跑得比誰都快?!彼商锇财脚闹乜诒WC道,雖然琴酒看不到。
“……要什么?”琴酒沉默了一會,又冷聲問道。
“濃硫酸,濃硝酸,甲苯,乙醇,還要一些化學儀器?!彼商锇财疥种笖?shù)道。
“……你在哪?”琴酒聽見他說了這么長一串的化學名稱,又沉默了一會,才突然問道。
“我?”松田安平看了看周圍,說了一個在附近的公園:“米花町中心公園?!?p> “你該不會無家可歸到睡公園吧?”琴酒挑了挑眉,嘲笑般說道。
“是啊,大哥你要收留我嗎?”松田安平開玩笑道。
“如果你真的只能睡公園,收留你也不是不行?!鼻倬破届o地說道。
“誒?哈,不用了?!彼商锇财姐铝艘幌拢譄o奈地笑了一下,難得感動居然是被琴酒感動的。
“要不是怕你睡公園說夢話暴露了組織,我才懶得管你?!鼻倬品词峙男言隈{駛座睡覺的伏特加,叫他開車去米花町中心公園。
突然想起系統(tǒng)說的那句話,影響是雙向的,琴酒不會也被影響了吧?如果是,這老琴式帶娃還有夠獨特的,“放心吧,我不會說夢話的?!彼商锇财揭贿吅紒y想,一邊笑著回答道。
“呵,這可說不定?!鼻倬评湫σ宦?,靠著椅背瞇起眼。
“好啦,我掛了?!彼商锇财秸f完這句就掛了電話,跑向公園。
琴酒放下手機,思考起安尼塞爾是不是被掉包了這個問題,畢竟,他居然沒有作妖?
十五分鐘后,“嗶?!狈丶油O萝?,按了一下喇叭。
“來了?”松田安平跳下墻,打開車門,像個大爺似的翹著二郎腿坐在后座上。
“你那想讓人揍你的“優(yōu)雅”呢?”琴酒瞥了一眼后視鏡,冷嘲道。
又暗諷我,“我從來不在乎那些東西。”松田安平滿臉無所謂地回答道。
琴酒皺了皺眉,盯著松田安平的臉看了一會,才扭頭對伏特加說道:“走吧,伏特加,去組織的化學實驗室。”
“好的大哥?!狈丶訚M臉嚴肅地啟動了車輛。
琴酒怎么盯著我的臉看了那么久?“怎么,你還質疑有人冒充我?”松田安平一邊琢磨,一邊開玩笑般說道。
“你知道就好?!鼻倬泼鏌o表情地回答道。
“只是突然累了,琴,你有沒有咸魚過?”松田安平懶洋洋地解釋了一句,又好奇地問道。
“什么是咸魚?”琴酒點了一支煙叼在嘴里。
松田安平立刻搶走他的煙,丟到窗外。
“你什么意思?”琴酒再次皺起眉,冷聲問道。
“我是個醫(yī)生,制止你抽煙有問題?”松田安平笑盈盈地回答道。
“……你不說,我都忘了你是個醫(yī)生?!鼻倬瞥聊艘粫?,又幽幽地說道。
你又在暗諷我不配當醫(yī)生,松田安平翻了個白眼,發(fā)動技能把他口袋里的煙偷走,還順手抽了張一萬。
“那個發(fā)夾是不是你干的?”琴酒一邊摸著口袋里的槍,一邊滿臉平靜地問道。
有殺氣!“為什么不能是其他人干的?”松田安平求生欲很強地沒有承認,雖然死不了人,但是挨上那么一槍也很痛的。
“哼,除了你還有誰敢?”琴酒冷哼一聲,語氣冰冷地反問道。
“貝爾摩德?!彼商锇财搅⒖谭瘩g道,貝爾摩德確實敢。
“……”琴酒突然想起前幾次被貝爾摩德坑害的經歷,就又不吭聲了,安尼塞爾僅止于語言,貝爾摩德已經直接動手了,這么對比了一下,安尼塞爾似乎比貝爾摩德好多了。
又成功地撲滅了一次因殺氣過剩而引發(fā)的火災,耶,松田安平在琴酒看不見的地方比了個勝利的剪刀手,然后又開始用自己的手指卷琴酒的頭發(fā)。
“你的手就不能安分點嗎?”琴酒立刻拍開他的手。
“不能?!彼商锇财娇s了一下手,又作死地繼續(xù)玩,還是琴酒好玩,波本那太高冷了,即便在琴酒這容易翻車,但這就是作死的快樂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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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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