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夜晚的三點,新晉“托尼老師”松田安平向睡熟了的琴酒和他的伏特加小弟伸出了魔爪。
他先是“咔嚓”一下剪斷了琴酒的長發(fā),修短琴酒的劉海,然后給琴酒理了一個帥氣的新發(fā)型——狼尾頭。
短發(fā)的琴酒依然帥氣,松田安平打量了一會琴酒的新造型,滿意地點了點頭,扭頭看向伏特加,壞笑著從空間里拿出一個刀片,像盤東西一樣給伏特加盤了一個光頭,才滿足地離開。
一個小時后,琴酒從副駕駛座上驚醒,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長頭發(fā),震驚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發(fā)不見了!
什么情況?!琴酒急忙摸了摸頭頂依舊濃密的頭發(fā),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用余光瞥見隔壁異常光滑的光頭,不禁思考起如何讓伏特加接受他成了一個光頭的事實的方法。
沉思許久,琴酒才把他可憐的小弟叫醒:“伏特加?!?p> “怎,怎么了大哥?”伏特加“嗖”的一下坐直起來,滿臉兇狠地看了看四周,又憨憨地笑著摸后腦勺。
“你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頭發(fā)變短了嗎?”琴酒滿臉平靜地問道。
“?。渴桥?,可是這樣的大哥好像更清爽了……”伏特加愣了一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頭發(fā)也沒了。
“那你成光頭了,知道嗎?”琴酒非常殘酷地告訴了他事實。
“???!”伏特加立刻舉起雙手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頭頂,哭喪著臉說道:“大哥,我頭發(fā)沒了……”
“我的長發(fā)也沒了?!鼻倬泼嗣H到脖子的白發(fā),面無表情。
“大哥,你知道是誰干的了?”悲傷的伏特加難得聰明了一會。
“安尼塞爾?!鼻倬瓶隙ǖ鼗氐溃瑳]有人會做這種無聊的事,除了安尼塞爾。
“?。磕且?,就算了吧?!狈丶用霊Z。
“……為什么你在他面前老是秒慫?”琴酒無語了一會,又疑惑地問道。
“反正頭發(fā)還能長回來……”伏特加嘟囔著回道。
“呵,我反正是要找他算賬的?!鼻倬评湫σ宦?,滿臉不爽地抱著手。
“算什么賬?”松田安平突然出現(xiàn)。
“沒什么?!鼻倬品浅W匀坏嘏ら_頭,裝作一副他啥也沒說的樣子。
大哥,說好的算賬呢?伏特加看了看松田安平,又看了看琴酒。
閉嘴,要不是boss覺得他很有用,我早就一槍崩了他了,琴酒瞪了伏特加一眼,又抱著手假裝他看不到松田安平。
“其實挺好看的,真的挺好看?!彼商锇财秸嬲\地夸獎道。
“哼,你把我用來隱藏身份的頭發(fā)剪了,我該怎么隱藏身份?”琴酒不屑地哼了一聲,語氣冷冷地懟道。
“我可以幫你?!彼商锇财叫Σ[瞇地回道。
“滾,在我能重新隱藏身份之前,我不想見到你?!鼻倬坪敛豢蜌獾仳?qū)趕道。
“好吧。”松田安平聳了聳肩,轉(zhuǎn)身離開,反正也就一個晚上的事,這柯學(xué)力量真的是恐怖如斯,連給琴酒換發(fā)型都不行。
不過,琴酒也確實只適合長發(fā),雖然短發(fā)也很帥,但那不是琴酒,是短發(fā)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