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有沒有想過,改變,現在的自己~為了未來的理想……”已經脫下面具和假發(fā),并找剛睡醒的安尼塞爾解除了變大魔法的松田安平一邊哼著不知名的歌,一邊勤勤懇懇地做飯。
“呀,有個不喜歡回家的小孩回來了?!眲偦貋淼陌彩彝缚粗商锇财秸{侃道。
“什么不喜歡回家的小孩,我很喜歡回家的好不好,只是我只有晚上才回家睡覺罷了?!彼商锇财椒瘩g道。
“好好好,你說的有道理?!卑彩彝笩o奈地搖了搖頭,又瞥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的安尼塞爾。
“怎么了?”松田安平看出他有心事。
“沒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卑彩彝肝⑿χ氐?。
“我能知道嗎?”松田安平好奇地看著他。
“不能。”安室透搖頭否認道。
“哦……”松田安平失落地把菜裝盤,端著菜從小板凳上跳下來,把它放在餐桌上。
“你為什么不穿鞋???”安室透低頭看著他,突然注意到了松田安平那粉嘟嘟的小腳丫。
“沒有我能穿的,那些鞋太大了?!彼商锇财接行┪鼗氐?。
“抱歉,是我忘了。”安室透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松田安平的頭。
“沒關系,做錯了補救就好。”松田安平也趁著他彎腰的時候拍了拍他的頭。
“你還真是……”安室透無奈地嘆了口氣,拿上錢包出門去了。
“他現在也逐漸佛系起來了?!卑材崛麪柼痤^,望著安室透的背影說道。
“確實吧,沒有問你是誰,也沒有問我去干什么了?!彼商锇财矫掳统了肌?p> “好在我們沒做些傷害他的事,不然他知道真相后一定很傷心?!卑材崛麪栯S口說道。
“沒做傷害他的事,他就不會傷心了嗎?”松田安平疑惑地看著安尼塞爾。
“安室透畢竟是一個臥底,還是看過很多親密的好友死在他面前的臥底,沒有你想得那么脆弱?!卑材崛麪柦忉尩?。
“說來如此也不是隨意欺騙他的理由啊,”松田安平扭開頭,“再堅強的心也會痛的,誒,話說,琴酒有沒有哭過呢?”
“想知道的話,你下次試試弄哭他?”安尼塞爾若有所思地說道。
“不好吧?!彼商锇财阶焐线@么說著,但他那轉來轉去的眼珠子象征著他在想一些壞主意。
“不過估計很難?!鼻倬七@種沒什么東西在乎,一心為組織的人,除非是被辣哭,不然還挺難的,安尼塞爾摸著下巴說道。
“安尼?!彼商锇财酵蝗缓傲怂宦暎瑐z人默契地對視一眼,便知道他們想到一塊去了。
“你說,柯南家附近的那家魔鬼辣火鍋店可不可以把琴酒辣哭?”松田安平壞笑著搓著手問道。
“應該可以,但要試過了才知道?!卑材崛麪柌豢芍梅竦鼗氐馈?p> “那我今天晚上約他出來吃夜宵?!彼商锇财秸f完便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琴酒
“我去給你望風?!卑材崛麪栕叩絺商剿T前,謹慎地看了看四周,沒看到人才放心下來。
松田安平約人也很快,幾分鐘就弄完了。
安室透回來的時候便看到松田安平和安尼塞爾坐在沙發(fā)上等他回來吃飯。
“吶,試試,合腳不?”安室透將一雙粉嫩嫩的拖鞋拿出來,微笑著拿給松田安平。
“?!”松田安平看著那粉色的上面還有一個小兔子的鞋,并沒有伸手接,表情有些懵。
安尼塞爾難得地笑了一下,然后便扭過頭去,托著下巴看著墻上的裝飾發(fā)呆。
“快試試嘛。”安室透用誘惑的語氣說道。
“我才不要,我又不是小女孩?!彼商锇财较訔壍嘏み^頭去。
“就當滿足我一個小小的愿望?!卑彩彝刚埱蟮?。
“好吧好吧,我穿一下?!彼商锇财浇舆^粉色拖鞋,隨意地穿上,他的腳還沒有安室透的手大,穿著粉色的兔子拖鞋,就好像玩偶的腳一樣,因為只有玩偶才能完美。
“好漂亮,為什么你不是個女孩子呢?”安室透托起松田安平的腳,趁松田安平不注意拍了一張照。
“???”反應過來的松田安平反手脫下拖鞋,叉著腰,裝作生氣地看著安室透。
“我不會發(fā)出去的?!卑彩彝感χ兄Z道。
“我才不信你,快刪了!”松田安平長牙舞爪地威脅道。
“我不。”安室透揉亂他的頭發(fā),坐到餐桌旁,好奇地看著桌上的菜,居然有一大半的菜我不認識。
“這個原本是龍井蝦仁,不過由于買不到好的龍井,所以只好用日本這邊的本地茶代替了?!彼商锇财阶哌^來,指著一個安室透以為的“開水燙蝦”說道。
“用茶葉煮蝦會更好吃嗎?”安室透夾了一塊蝦放進嘴里。
“確實會,但最多還是提高了它的身價,”松田安平開了個玩笑,又指著一盤安室透看不懂是什么菜但是知道它的原材料的菜說道:“這個是閹割版開水白菜,本來“開水”是應該用由老母雞,火腿蹄子,排骨等東西熬出來的高湯做的,但是由于找不到火腿蹄子,便只用了老母雞,排骨和干貝,熬的時間也不夠,雖然如此,用來過過嘴癮還是可以的?!?p> “如果給你足夠的時間,你還是可以作出正常的開水白菜的吧?”安室透扯下一塊白菜葉,放在嘴里細細品味。
“當然……不行,我又不是國宴廚師,開水白菜需要用到的高湯還是很難熬的。”松田安平故意賣了個關子,又有些遺憾地說道。
“也是。”安室透了然地點了點頭,扭頭看著一道看起來跟炒粉絲差不多的菜。
“那是螞蟻上樹,上面那些一點一點的是牛肉粒,試試?”松田安平夾了一點到安室透的碗里。
“我也要。”安尼塞爾突然說道。
這是吃醋了嗎?“好吧。”松田安平聳了聳肩,也夾了一些到安尼塞爾的碗里。
“雖然用料沒有昂貴,但也很好吃呢?!卑彩彝负芘鯃龅乜滟澋馈?p> “可惜以我的刀功不能做燈影牛肉?!彼商锇财絿@了口氣,坐下來吃飯。
“這樣也很好了?!卑彩彝噶⒖贪参康溃财娇墒悄弥『⒌纳眢w去做這些菜的,且不說身高的困擾,就那么小一個手,拿起那個菜刀都是一種困難了吧?
“用上激光刀就可以做燈影牛肉。”安尼塞爾提醒道。
“怎么說?”松田安平好奇地看向安尼塞爾。
“以激光的溫度,牛肉在切下來的那刻就會熟,再用上片肉機的話,應該就可以切出燈影牛肉了?!卑材崛麪柌淮_定地說道。
“熟肉確實比生肉好切,但由于牛肉的紋理,切下來的那瞬間就會散架不過也算是好的意見了,畢竟安尼你不會做飯嘛?!彼商锇财较仁侵赋霭材崛麪栒f的做法的不足,然后便耐心地安慰道。
“安尼不會做飯?”安室透不禁挑了挑眉。
“嗯,他說他是廚房殺手?!彼商锇财近c了點頭。
“人總不能是完美的?!卑材崛麪栃那椴患训嘏み^頭去。
“確實,生活也是這樣。”安室透嘆了口氣。
“像我就不會打架,安室哥,遇到壞人你可要保護好我這個小孩?!彼商锇财讲唤{侃道。
“當然?!卑彩彝缚隙ǖ攸c了點頭,用余光看了一眼拿著筷子看著碗發(fā)呆的安尼塞爾,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安尼塞爾抬眼看了他一下,便伸手夾菜吃。
松田安平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以為他吃著吃著飯又冥想去了,想到這,他不禁嘆了一口氣,安尼塞爾還真的一刻不愿意放下修煉,這么努力,也難怪他打架那么厲害。
本來很美味的一頓飯,結果其中兩個人人都吃得心事重重,剩下那個自然也有些不自然起來。
吃到一半,安室透忍不住打破寧靜:“安尼,你是哪里人?”
“華國人。”安尼塞爾簡短地回道。
“果然是華國人嗎……那你為什么來日本???”安室透嘀咕了一句,又繼續(xù)問道。
安尼塞爾沒吭聲,只是看了一眼松田安平。
“好吧我知道了。”安室透嘆了口氣,果然是因為松田安平嗎?但是松田安平到底是什么時候接觸到華國人的呢?是他是松田安平的時候,還是……安室透突然不想繼續(xù)往下想了,他晃了晃頭,再次嘆了口氣,本來是想打破寧靜的,怎么越說越不想說了?果然松田安平的事還是太復雜了,只是在日本境內那還好說,居然還牽扯到了國外……
煩死了,不是想好不去探究這些了嗎?我怎么又開始了?安室透無聲地苦笑一下,繼續(xù)吃對他已經開始食之無味的飯。
“其實有時候不懂你們在想什么?!卑材崛麪柾蝗徽f了一句,然后就不吭聲了。
“不懂也正常啊,我知道你對人情世故什么的,既不太想去了解,也不想參與,但是人這一生總不能什么牽掛都沒有,那不是人,是佛,是仙,反正不是人?!彼商锇财教痤^,眼神飄忽地安慰道。
“那東西太復雜,雖然我看得懂一些,但是看不懂更多,”安尼塞爾搖了搖頭,把筷子橫放在碗上,“我吃完了,出去弄些事?!?p> “好?!彼商锇财綉艘宦?,又瞥了一眼安室透,心虛地低頭扒飯。
“算了,我不管你的事了,只要你別……別叛國,其他都好?!卑彩彝笩o奈地笑了一下,低聲呢喃道。
“放心吧,我不會背叛你的戀人的?!彼商锇财奖攘藗€“OK”的手勢,笑嘻嘻地調侃道。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安室透囧了一下,這確實是他內心的想法,問題是松田安平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原本,你會認識柯南,然后對他說這句話:“我的戀人,是這個國家。””松田安平面色平靜地回道。
“原本?”安室透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是啊,原本,原本松田陣平會死,但是我活下來了,好了,該知道你已經知道了,就不要再苦惱那些怎么都想不通的問題了?!彼商锇财秸f完這些話,便仿佛整個人都松了口氣般。
“嗯。”安室透點了點頭,原本的意思,是指他是從未來的什么時候回來的嗎?難怪……躲著的原因也是因為他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吧?這樣的話,一切都解釋得清了。
只剩下一個,他是怎么變小的呢?安室透瞇起眼,肯定不是像柯南一樣賭出來的,說不定是從未來帶回來的技術?那安尼的話,也是從未來來的?他消失這么久,就是為了把他從未來弄過來?但,真的有那種技術嗎?能把人,從未來送回來,改變了過去這么多,我們的未來,又會如何呢?他們的未來,又會如何呢?唉,怎么解開了一些,又開始想問題了?
安室透嘆了口氣,收起各個已經吃得一干二凈的碗,沒有去管又不知道去干嘛了的松田安平。
另一邊,“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彼商锇财揭贿吀材崛麪柾虏?,一邊戴上人皮面具。
“告訴他一點真相而已,為什么會心都快跳出來了?”安尼塞爾默默地往松田安平的身上掛了一個變大魔法。
“你不懂……算了,反正現在也只剩下藏好馬甲這件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安室透應該會腦補的,有時候想象力也挺好的?!彼商锇财缴炝藗€懶腰,戴上白色鴨舌帽,再往安尼塞爾的頭上扣了一頂黑色的鴨舌帽。
“我也要去嗎?”安尼塞爾沒理睬被帽子弄亂的頭發(fā),歪著頭看著松田安平。
“隨便啊,琴酒這家伙,不濟用催眠魔法讓他忘記嘛,或者,你裝死也是可以的,但其實他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吧?我可不覺得貝爾摩德的嘴有多嚴。”松田安平不在乎地聳了聳肩。
“貝爾摩德么,一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人?!卑材崛麪柼撝弁虏鄣?。
“居然連你都吐槽她呢……”松田安平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安尼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