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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朝成天啟

第七十八章打的就是臉

穿越明朝成天啟 乾乾靜聽 3628 2021-03-06 18:15:39

  不消一會功夫,勇衛(wèi)營將近一萬人的隊伍便整齊的排列站在了承天門外。

  人數(shù)雖然將近一萬,但是此時卻沒有任何聲音,仿佛一萬個雕塑一般,整齊的站立在哪里。

  嶄新的盔甲,嶄新的戰(zhàn)刀和盾牌,還有一幅幅不勾顏一笑的面容,在寒風(fēng)中不動如松。

  即使沒有聲響,依然能夠讓人感覺到一股股殺氣,從中彌漫開來。

  這是只有常年在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才能夠洗禮出來的。

  勇衛(wèi)營里其中原戚家軍雖只有三千多人,但是其他兵士也不是吃素的,有從原京營中精挑細選出來的兵,有最近戚金遵照朱由校的旨意新招的兵。

  這些兵雖不如原戚家軍那樣經(jīng)過戰(zhàn)場的常年洗禮,但其本身兵員素質(zhì)并不差,最近一段時間又和戚家軍同吃同住同訓(xùn)練,自然而然的也帶有了一股蕭殺之氣。

  朱由校的這么大動靜自然瞞不過外朝的六部九卿。

  乾清宮中,朱由校將那身為他專門量身打造的銀白色盔甲穿在身上的時候,王朝輔從外邊走來,說道。

  “陛下,內(nèi)閣四位閣老,以及六部九卿眾大臣在乾清宮外求見。”

  王朝輔說話的時候聲音止不住有些顫抖,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文臣們這么大陣仗的一齊出動。

  多達二百多名官員,齊齊的站在乾清宮外,這是在干什么,這是在逼宮??!

  據(jù)宮中流傳下來,好像如此大的陣仗只有世廟爺爺時期,大禮儀之爭的時候才出現(xiàn)過。

  王朝輔的聲音,朱由校自然是聽到了,包括他說話時忍不住顫抖的恐慌,也能夠感覺到。

  但是朱由校卻紋絲未動,也沒有說話。任由宮人為自己穿戴整齊后,站在‘格物研究院’研制出已經(jīng)在發(fā)賣的玻璃鏡前,左看看右瞧瞧。

  對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比較滿意。

  銀白色的盔甲穿在身上更顯挺拔,朱紅色的披風(fēng)系在身后更顯威嚴(yán)。

  白凈無須的面容中,抬眉眨眼間自有一股貴氣。

  這是原主身上自小便養(yǎng)成的,自己穿越過來后又做了幾個月皇帝,不自覺間便培養(yǎng)了出來。

  直到自己徹底滿意之后,朱由校才轉(zhuǎn)過身來,看著王朝輔,說道。

  “先詔魏忠賢和田爾耕進來。”

  王朝輔心中閃過一絲嫉妒,在如此緊急的情況下,圣上首先想到的卻是魏忠賢,而不是自己這個常年陪伴左右的內(nèi)侍。

  心中雖嫉妒,身體卻不敢怠慢,匆匆走了出去。

  乾清宮外,陸陸續(xù)續(xù)又有一些官員聞訊趕來,每當(dāng)有官員從承天門經(jīng)過,看到勇衛(wèi)營那彌漫而出淡淡的蕭殺之氣都不由心中驚恐不已。

  他們之中絕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領(lǐng)過兵,但卻并不妨礙他們能夠準(zhǔn)確感知出,眼前的這一萬士兵那是實實在在的強軍。

  魏忠賢也自然從承天門經(jīng)過,不過他傳達完朱由校的旨意后是隨著勇衛(wèi)營一起過來的,侯在乾清宮外等著詔見。

  乾清宮外,眾大臣們此時也同樣一言不發(fā),靜立在哪里。

  卻都很旗幟鮮明的和魏忠賢保持了距離,一眾人之中,卻只有魏忠賢和田爾耕孤零零的站在不遠處,和眾大臣們分成了兩個陣營。

  “魏廠督,田指揮使,陛下詔您二位覲見?!?p>  眾目睽睽之下,王朝輔走到魏忠賢和田爾耕近前,強笑著說道。

  眾大臣看到此幕,不由詫異。

  如此時刻,陛下獨獨只詔見魏忠賢和田爾耕這兩個天子鷹犬,所為何事?

  難道是要對我等動刑不成?

  有些膽小的大臣們左右看了看,看到自己周圍還有二百多位同僚呢,心中的膽氣立刻又壯了起來。挺了挺腰板,繼續(xù)筆直的站在那里。

  魏忠賢和田爾耕心中雖也不解,卻沒有遲疑,在眾大臣們神色各異的目光中進入了乾清宮。

  “老奴魏忠賢(臣田爾耕)恭請圣安?!?p>  魏忠賢和田爾耕自然也感覺到了今日的蕭殺之意,沒有了往日的輕松心態(tài),一進入乾清宮便恭恭敬敬的行大禮。

  “你們都出去。”朱由校對著一眾太監(jiān)宮女們說道,然后又指了指王朝輔和劉時敏說道,“你們兩個留下。”

  等到一眾太監(jiān)宮女們?nèi)纪俗?,乾清宮中只剩下包括朱由校在內(nèi)五個人時。

  朱由校才從袖中取出一封封密信,問魏忠賢。

  “大伴,這些東西都屬實嗎?”

  魏忠賢抬頭看了一眼朱由校手中的東西,又趕忙低下頭,說道。

  “老奴奉陛下之命,不敢有絲毫懈怠。經(jīng)過層層審問證實,絕無任何差錯?!?p>  朱由校點了點頭,將密信又收回自己的衣袖里,在大殿中來回踱步幾圈之后,停下來,忽然認真的說道。

  “劉時敏聽令。擢你為司禮監(jiān)秉筆太監(jiān),朕不在的這些日子里,由你和魏忠賢,魏朝三人在司禮監(jiān)共同批紅?!?p>  劉時敏愣了一下,沒想到這樣的環(huán)境下,陛下會突然給自己升官,有些受寵若驚,也有些不安。

  趕忙跪拜下來。

  “奴婢謝陛下圣恩,決不負陛下所托?!?p>  “嗯,去吧。”

  等劉時敏走后,朱由校又看向王朝輔,說道。

  “朕不在京師的這段時日,由你保管掌印,尋常事務(wù)可自行處理,大事不決立報于朕?!?p>  之前司禮監(jiān)秉筆和掌印兩個職務(wù),分別管批紅和蓋章,之前的皇帝們有的怠政,便將蓋章權(quán)交給太監(jiān)來保管,也就是司禮監(jiān)掌印。

  朱由校登基后將這項權(quán)利收了回來,每道奏疏都必須親自過目,親自蓋章才可正式發(fā)行。

  現(xiàn)在朱由校又將這項權(quán)利轉(zhuǎn)交了太監(jiān),自己不在京之時,暫管。

  剛剛朱由校詔見魏忠賢的時候,王朝輔心里還有些小失落,現(xiàn)在聽到陛下竟然將如此重要的任務(wù)交給了自己,不禁激動的急忙跪拜。

  “臣絕不負陛下所托!”

  “嗯,去吧?!?p>  待到王朝輔也走后,乾清宮中只剩下了朱由校,魏忠賢和田爾耕三人。

  “魏忠賢,田爾耕聽令!”

  知道該輪到自己了,聽到朱由校喊道自己的名字,魏忠賢和田爾耕同時跪拜在地上。

  只聽,朱由校冰冷的聲音在他們頭上響起。

  “朕不在京后,魏忠賢你讓東廠給朕把在京的官員都盯緊了,著重注意和張家口,山西等邊防地區(qū)往來聯(lián)絡(luò)的官員。”

  “田爾耕,將錦衣衛(wèi)全數(shù)布滿山西,張家口等地,給朕將這些地區(qū)的商人們盯緊了。”

  雖然外邊有一眾官員,但是魏忠賢和田爾耕兩人知道,陛下決心要帶兵出京的決心已下,已經(jīng)不會回頭。

  交代完畢后,朱由校帶著魏田二人,走出了乾清宮,出現(xiàn)在了眾官員面前。

  “陛下莫要忘記土木堡之禍??!”

  “為江山社稷,為黎民百姓,還請陛下三思??!”

  ......

  看到朱由校從乾清宮中走了出來,眾臣們齊刷刷的跪倒在地上,聲淚俱下,仿佛死了爹媽一般難過,一邊哭還一邊大喊。

  一副以江山社稷為己任的凜然大義模樣。

  朱由??戳丝垂蛟诘厣系谋姵紓?,冷笑一聲,說道。

  “出發(fā)!”

  說著就要從旁邊繞過去,但是大臣們那肯這樣放過朱由校,跪在地上的身子,四肢并用,阻攔在朱由校的正前方,哭喊道。

  “陛下,土木堡之禍如猶在眼前,險將我大明江山社稷毀于一旦。”

  “而今陛下卻要遠去山海關(guān)這等險地,刀槍無眼,還請陛下為江山社稷著想,萬萬三思??!”

  ......

  大臣們這樣無恥的舉動顯然超出了隨行錦衣衛(wèi)和東廠的預(yù)知,愣了一下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

  趕忙跑到朱由校身前,將大臣們和朱由校隔開,拔出刀,呵道。

  “爾等是要弒君謀逆嗎?還不快快退下!”

  眾大臣們仿佛鐵了心一般,對于錦衣衛(wèi)的恐嚇,沒有絲毫反應(yīng),仍舊自顧自的跪在那里,邊哭便喊。

  朱由??戳丝疵媲肮驖M一地的官員們,又看了看旁邊依舊跪在原處,卻沒有爬到自己面前來阻攔的官員們,忽然笑了,心里有了底。

  撥開擋在身前的錦衣衛(wèi)和東廠番子們,上前幾步來指著其中的幾個官員說道。

  “爾等私通朕的內(nèi)侍,欲意何為啊?想謀反不成?”

  聽到朱由校這樣說,那幾個被指到的官員一愣,抬頭又看到朱由校從袖中取出一些密信。

  這時他們才想起來,之前陛下清洗內(nèi)廷,手里肯定掌握了證據(jù),之前一直沒有處置他們,以至于讓他們誤以為這事已經(jīng)過去了。

  卻想不到今日陛下又重新提起了這件事,并且看其樣子還掌握了足夠的證據(jù)。

  不等那幾個官員反應(yīng)過來,朱由校直接呵道。

  “給朕拉出去亂棍打死!”

  “是?!?p>  錦衣衛(wèi)一擁而上,架起那幾個官員便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準(zhǔn)備行刑。

  “陛下不可??!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陛下此舉可是會寒了天下所有士子們的心??!”

  禮部尚書孫慎行看到朱由校這次竟然要動真格的,上前再爬幾步,大聲喊道。

  其他官員們見此也跟著一起求情的求情,勸慰的勸慰。

  而那幾個已經(jīng)被架起來的官員,此時臉色已經(jīng)嚇的煞白,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如果只是單純的被打一頓板子,他們可能還樂意如此,只要能活著挺過來,那他們?nèi)蘸缶褪鞘苛珠g眾相稱贊的英雄。

  但是這次陛下口中明明白白的喊道是直接打死。

  立刻將他們嚇傻了。

  讀書人的臉面?天下士子的心?聽到孫慎行一眾官員的措辭,朱由校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反而對著不遠處正準(zhǔn)備行刑的錦衣衛(wèi)說道。

  “記住,脫了褲子打?!?p>  有明一朝,從朱元璋時期開始就有廷杖這種刑罰,但是之前只是拉到一個隱秘的地方執(zhí)行,后來在明代宗時期發(fā)展到了當(dāng)著眾人的面當(dāng)眾打。

  但這還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武宗朱厚照時期,直接脫了褲子打。之前雖然也有廷杖,但那都是穿著衣服的,有時在皇帝的默許下還準(zhǔn)許其在臀部墊一塊毛氈。

  自朱厚照之后,便很少有被脫衣打廷杖的了。

  然而,現(xiàn)在朱由校不僅要打廷杖,還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廷杖,還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直接扒了褲子打廷杖。

  你們不是要臉嗎?好,那就看看你們的臉到底有多大。

  朱由校走到孫慎行近前,蹲下身子,伸手在他的臉上拍了拍。

  “你們的臉?拿朕的圣旨當(dāng)廢紙,你們給過朕臉了嗎?嗯?”

  “給朕狠狠的打!”朱由校轉(zhuǎn)過頭去,對著遠處的行刑的錦衣衛(wèi)們暴呵。

  錦衣衛(wèi)干這行顯然是行家,架人脫褲子一氣呵成,板子早已高高舉起。正要落下時,卻又聽不遠處另一聲暴呵。

  “慢著!”

  落下的板子不由停頓了下來。

  不遠處只見一隊轎子由遠及近,停在了邊上。

  旁邊一小太監(jiān)連忙喊道。

  “太妃娘娘到!”

  “五殿下到!”

  “康妃娘娘到!”

  “張嫣張姑娘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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