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味?她是屬獵犬的嗎?
她剛才好像說的是“暗流”?難道是原主筆記本提過的那個暗流?
奧茲頓時心中有些疑惑。
就在這時,西德伯爵旁邊戴著金絲眼鏡的凱辛聽后微微一笑,道;
“溫蒂不必大驚小怪,這孩子前些日去過‘幽靈坡’身上有這些味道再正常不過了,再說妳上次受了那么重的傷,嗅覺自然也有所影響別自己嚇自己!”
“或許是我想多了!”
溫蒂聳了聳肩從奧茲的沙發(fā)后邊緩緩站了起來。
然而她手中卻偷偷拿捏了一個如蒼蠅大小的黑乎乎的東西,好像是從奧茲身上收取的。
她快速藏了起來并沒被在場的眾人看到,接著有氣無力的回到了原位恢復方才無精打采的樣子了!
又是幽靈坡,看來那里藏了不少的秘密!
這時奧茲偷偷的掃了一眼房間內的幾人,心里頓時有些疑惑,他們都是一些與自己打不著關系的人,為何會讓我這個微不足道人來插一腳?
想到此時的奧茲不由得多望了廉.艾文一眼,見他卻還是一幅漠不關心的表情!
算了沒指望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們也不像愿意解釋給我聽的樣子,這么來的話與其被動不如主動,嗯,這就這么辦!
只見奧茲轉頭再次望向自己的父親廉.艾文,面帶疑惑但卻是如實的開口問道;
“父親,不知你叫我來是有什么事嗎?”
然而率先開口的竟然不是廉.艾文反倒是一臉剛毅的西德伯爵,不過他不答反問;
“奧茲是吧,你先前是為什么要獨自去了幽靈坡?”
大哥,我也想知道為什么!
奧茲一時間想了無數(shù)個理由但最后都被他一一否決,不是理由不夠充分而是他覺得面前的幾個人都不是善茬,特別是那個叫溫蒂的女子,她的嗅覺非常的敏銳不是一般人。
在這種場合下撒謊那無疑就跟在透視玻璃里跳鋼管舞一樣賣能風騷。
最好的辦法就是實話實說,謊言只會帶來更多的謊言而謊言的背后則是無底深淵,孰輕孰重一量便知!
但還有一種也是奧茲認為最為妥當?shù)模潜闶钦嬲婕偌?,假假真真?p> 奧茲迅速露出一幅苦想表情,時不時還揉著額頭,最后來一句;
“真的很抱歉,我完全想不出我那天為何要去幽靈坡,就連上一天的事情我也想不起來了,我只記得我恢復意識的時候還是在一天前,真的很抱歉!”
西德伯爵聞聲微微一笑,道;
“既然想不起來那也就算了反正也不要緊!”
他說罷轉頭沖廉.艾文問道;
“艾文,你有沒有對這孩子提到我們的計劃?”
奧茲敏銳的撲住到“計劃”這個詞匯,心想果然有陰謀!
這時西德伯爵見廉.艾文搖了搖頭,微微一笑道;
“好吧,那我就先代勞了!”
西德伯爵剛要開口就看到奧茲雙腿不停的抖動,以為他很緊張不由得安撫道;
“不要緊張,并不是什么大事放松心態(tài)。”
你緊張,你全家才緊張,我TM是喝酒喝太多了漲的膀胱疼!
“多謝關心,我沒事!”奧茲一臉強笑的說道!
“那就好,既如此那你聽好!”
西德伯爵大口吸了一口煙斗,緩緩吐出后才開始說道;
“不知道你是否了解過‘情報人員’這個職業(yè)!”
情報人員?難道...呵,搞了半天是讓我玩無間道?
這可是意外的展開,不過前提,我真的很想問一句我是演劉啊明還是陳啊仁,可千萬不要是黃sir我恐高!
最終奧茲食指與拇指捏了幾下微笑說道;
“一點點!”
“那就好!”
西德伯爵緩緩起身,接著說道;
“你應該知道我是上議院也是‘十四勛士’之一,這都是明面上的事情名聲名利雙豐收一點都不虛假。但事事都有兩面性,那就是我的行動不方便,不好主動插手事情,特別是比較敏感的事情一不小心便會惹來麻煩!”
奧茲表示理解點了點頭!
西德伯爵接著道;
“而在我還沒有成為‘十四勛士’前我就有一個死對頭—侖.威廉,他現(xiàn)在也是‘十四勛士’之一,他一直以來都我的心患?!?p> 侖.威廉?嘶~~~這姓氏好像在哪里聽過!
西德伯爵沒有察覺奧茲的疑惑,抽了口煙斗,眼神變得有些凌厲的接著說道;
“我一直都想除掉他,但我的身份太過顯眼,于是我請來了曾經幫助他打過官司的凱辛大律師!”
奧茲看了一眼一臉神秘的凱辛,心想原來是個有真文化的四眼仔!
西德伯爵接著說道,
“凱辛曾多次去過他的住處,查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他的莊園位于東面的9區(qū)11號,家中設防嚴密,一般人很難闖入所以就放棄了,打算從外面入手然而他行蹤太過隱秘一時查不出來路線。”
“而據我所知他現(xiàn)在掌管了一個叫‘持光者’的部門。”
“而‘持光者’部門是一種特殊機構,專門搜查‘暗流’的,而你...”
“去殺他?”奧茲有些吃驚的問道。
西德?lián)u了搖頭笑道;
“不不不,是讓你深入‘持光者’內部了解他的具體行蹤。”
還真的是無間道,但為何他們毫不避諱一點都不擔心我泄露情報的樣子,直接就將他們的目的告訴我?
這其中肯定有什么防止措施不然他們絕不會如此從容。
比如抓住了我的把柄之類的?
“我能知道為什么選我嗎?”奧茲神情嚴肅抱著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西德伯爵呵呵一笑道;
“這并不是我的抉擇,而是你父親的抉擇!”
這個真讓奧茲意想不到,神色瞬間一怔立刻轉頭望向了一臉莫不關己的廉.艾文,在細細一想,心中莫名有些惱火!
無間道是高危人群是非??简炓粋€人的應變能力的,稍有不慎便會從人間蒸發(fā)。
然而原主的性格偏向于膽小怕事一類,而且一個月都不太可能走出家門一步。
這些廉.艾文多多少少應該知道一點,可他卻首先推崇自己的兒子,這不是明擺著要把自己的親生骨肉往火堆里推嗎?
這個父親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難道心里只有妻子沒有孩子?不管怎么說原主也是受害者是無辜的,怎么把氣都放在他身上,典型的拉不出‘尸米’怨茅坑!
越想越氣,瞬間有些按耐不住冷聲開口;
“我能知道為什么嗎?父親!!!”開口時還低著頭,到了說到最后兩個字時他猛地抬頭,望向一臉冷漠的廉.艾文還壓低了聲線!
幾秒鐘過去后,艾文才緩緩轉頭冷目的望向奧茲,而奧茲不躲不避與其對視!
“溫室的花朵總有見天的那一日,而現(xiàn)在正是時候!”艾文冷聲說道!
呵...奧茲心中頓感無奈,因這個理由只要身為子女都無法反駁,就跟“我都是為了你好”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我知道了...父親!”奧茲默默的收回了目光沒在說話!
西德伯爵察覺出氣氛有些僵硬,也從中察覺出一絲端倪,不由的笑著對奧茲說道;
“放心,這次行動我會打點一切,會把危險降到最低。”
“而‘持光者’這個組織于‘庇護教堂’、‘九宮騎士團’、‘拂曉聯(lián)盟’和皇室的‘進衛(wèi)團’都是國家很關鍵的組成,如若一切順利而你表現(xiàn)也非常優(yōu)異我敢保證日后定能入皇室!”
在這個世界里國家即是國會,而它和皇室是兩個不同的機構。
國會主要負責的是國務,而皇室負責的則比較全面。
而且想要進入皇室必須要先入國會。得到層層的考核選拔認同才能進入皇室。
所以皇室要高于國會!
好大的口氣!
不過有你這個前輩當“榜樣”,我進皇室與把命交給斷頭臺有什么區(qū)別?
“真的很誘人,但...我腦子有些笨拙又什么都不懂,身體素質又差‘持光者’未必會要我!”奧茲的話中其實有個求救的信號,只要是個正常人都能察覺出來,更別提眼前這些老油條。
身體素質差也就代表著自己不擅長行動,而腦子笨拙什么都不懂,代表會漏洞百出隨時都有被對方察覺出來臥底的身份,那結果可想而知。
而奧茲說這話的另一種目的,
一是為了自己的后路著想,這么一來如若自己沒有完成他們交代的任務那也有理由解釋,而且還能以此多“討要”一些寬限日。
如若遇到難纏的任務那就不用著急以免情急亂了套,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二來就是故意暴漏弱點,讓廉.艾文意識到這個問題!
然而讓奧茲萬萬沒想到的是,廉.艾文非但沒有絲毫表態(tài),而且除了溫蒂其余的兩個人竟突然呵呵笑了起來,還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
笑得奧茲心里直發(fā)慌;
“他們怎么都不按套路出牌?笑是幾個意思?”
最讓奧茲摸不著頭腦的,就是廉.艾文,他突然起身且冷冷莫名的喊了一聲;
“溫蒂!”
奧茲;“????”
還未等奧茲反應過來,他突然就感覺身子好像被什么東西給鎖住一樣除了眼睛和思緒其他部位全都動彈不得。
接著奧茲的身子自行飄了起來,就好像被人舉東西一樣給舉了起來,腳尖足足離地有一米。
奧茲感覺嗓子就跟被什么東西給卡住似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第一次面對此種突發(fā)狀況,心中的恐慌油然而生,好在他意志還算堅強沒有被恐懼徹底支配。
不過他此時只能眼睜睜的望著廉.艾文緩慢靠近,三四步便來到了他的身下。
而此時奧茲的身子緩緩往下落去一截,最后身子是在腳尖離開地面有五六厘米時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