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他耳朵里竟然響起了溫蒂的聲音,就跟趴在他耳邊說話一樣但他卻看不見溫蒂的身影。
奧茲只聽她帶著詢問的口吻似是對廉.艾文說道;
“真要強(qiáng)行打開這孩子的‘時門’?這可是會對他的身子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然而廉.艾文聽后眼睛突然閃過一抹陰冷,接著冷冷的說道;
“放心,他的基因...非同一般!”
什么是‘時門’,為什么會造成永久的傷害?我的基因非同一般?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可奧茲清楚的知道不管怎么說這都是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再好的基因又有何用?
可奧茲將渴望得救的眼神投向西德伯爵和凱辛的時候,卻看到他們二人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就跟在看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實(shí)驗(yàn)一般。
于是又把目光投向了一臉冷漠的廉.艾文,他的‘父親’。
但此時廉.艾文的眼中好像根本沒有奧茲的存在,有的只是恨意和怒意,還有一種瘋狂的興奮!
奧茲想冷笑嘴角卻麻木不仁,就連閉眼都成了奢望,無助與絕望瞬間涌上心頭。
我是一個人,不是一個物品,為什么他們就不能用看人的眼光看我,我眼中的絕望是虛假的嗎?我眼神里的呼救信息是發(fā)臭的嗎?
奧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廉.艾文將手漸漸的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而此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孩子,忍著點(diǎn),這會很疼,但不用太過害怕有我在保護(hù)你!”溫蒂的聲音雖然很平淡,但傳入奧茲的耳中后卻變得非常的溫暖,這是唯一一道透著關(guān)心的聲音,也是唯一一個同情關(guān)懷他的人??!
溫蒂的話音剛落,就見廉.艾文放在奧茲胸口的手突然四指伸平接著猛地往前用力一供;
“噗呲!!”
鉆心的痛瞬間傳遍全身。
奧茲頓時感覺胸口如有一把利刃猛地刺進(jìn)胸口接著開始慢慢旋轉(zhuǎn),如若不是他的意志異常堅(jiān)定,早就被猛烈的劇痛感給帶昏厥過去。
雖然勉強(qiáng)挺了過來,但此時的他嘴唇慘白如白紙,鮮血不停的從由廉.艾文手插入的胸口處往地面滴落。
奧茲只感覺每一秒鐘都像是一種新的酷刑在折磨著自己,將他勉強(qiáng)撐起的意志逐步擊潰。
就在奧茲即將徹底崩潰的時候,他雙眼突睜猙獰血絲清晰可見,胸口再次傳來一股劇烈?guī)缀踝屗柝拾愕奶弁础?p> 此時他頓感生不如死,好在嘴巴里有一種無形的東西在含咬著不至于讓他咬到舌頭。
然而下一刻奧茲不知是昏睡還是瀕死,就見他怒睜的眼簾緩緩的合上了。
而廉.艾文此時已將插入他胸口只裸漏肘膝的手臂抽離了出來,只見他的手中竟握著一顆血淋淋還在不停舞動的心臟。
他看都不看一眼猛然捏碎,爆漿的血灑遍在二者的身上和地面上,染指二人周圍事物。
接著他從容的從奧茲浸透通紅鮮血的正裝的上衣內(nèi)里掏出是奧茲攜帶來的那個表面神似太極圖案上面還有兩個沙漏和奇特花瓣組成的銀色機(jī)械懷表!
廉.艾文一把扯斷銀鏈,接著用沾滿奧茲鮮血的手半握,立在銀色機(jī)械鐘表面的上方,很快兩滴鮮血從他手上滴落,不偏不倚正好低落在了兩個沙漏的表面。
瞬間,懷表表面的沙漏猛地泛起了如鮮血般的光芒,緊接著是將兩個沙漏隔開的S曲線也泛起了鮮血般的紅芒,最后是外圍的奇特花瓣。
短短的一秒鐘整個機(jī)械懷表徹底淪落成為了一個紅色“火球”。
乍一看機(jī)械懷表就如同入了魔。
此時,廉.艾文抬頭冷漠的望了一眼雙眼緊閉的奧茲。
下一刻,廉.艾文眼神瞬間變得凌厲十分,手中握著泛著紅芒的機(jī)械懷表就如同一顆新鮮的心臟,猛地塞入了奧茲胸口處那個被他掏出滲人的血洞中。
就在此時,房間內(nèi),準(zhǔn)確的來說從奧茲的身體里突然傳出一聲類似于鑰匙旋轉(zhuǎn)鎖具的聲音;
“咔!”
剎那間,就見奧茲如同從噩夢中驚醒,緊閉的雙眼突然怒睜開來,又似乎看到了極為恐怖的東西,藍(lán)色的瞳孔瞬間收縮,眼球和眼簾還在抖動不停。
緊接著他嗓子如同火山爆發(fā)一般,發(fā)出一聲仰天爆吼;
“呃?。。。。。?!”
........
碧藍(lán)的天空上點(diǎn)綴著幾朵雪白的云朵,一眼望不到邊際綠油油的廣袤大草原上,奧茲如同一只迷途的羔羊站立在草原上四下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臉上掛著“我是誰?我在哪?”的懵逼表情。
他完全沒有一絲自己來這里的印象,只記得在西德莊園里的遭遇和如鉆心一般讓他生不如死的疼痛。
莫非自己嗝屁了?來到了天堂?對,應(yīng)該是天堂,要是地獄的話也不可能是這番景象!
突然,他感覺腦袋傳來劇烈的刺痛感,宛如一股電流還伴有無數(shù)個模糊碎片竄梭了進(jìn)來,但他卻抓不住一絲一毫,任由它如同飛速行駛的方程式般風(fēng)馳掠過!
“噗通!”一聲悶響他蜷曲著身子躺在了碧綠的草原上。
但很快痛疼感就消失不見,他喘著粗氣,站了起來。可他猛地感知到了一些動靜,迅速抬頭。
他瞳孔瞬間收縮。
只見他頭頂上方的藍(lán)天白云上赫然的出現(xiàn)了三個白色衣裝的巨人幾乎將整個天空都給遮擋住了。
不可思議的是這三個巨人他居然全都認(rèn)識;
總是一臉神秘的凱辛大律師,擁有剛毅五官的西德伯爵,還有那個始終保持一幅冷面孔的廉.艾文。
而讓奧茲萬萬沒想到的竟是,三個人手中全都拿著羞恥的SM工具一臉淫笑的望著他。
心中頓時有無數(shù)個“草泥馬”在賣力的奔騰!
眼見三人拿著工具漸漸的彎下腰越來越靠近他,不由得大喊了一聲;
“不?。?!”
.........
艾文莊園內(nèi),城堡的二樓一間典雅的起居室中,奧茲滿頭汗水臉上掛滿驚恐的坐在了床頭。
一縷陽光從沒有合嚴(yán)實(shí)的窗簾縫隙中照著了進(jìn)來,打在了圓床的被子上!
奧茲喘著粗重的氣息,驚恐的掃視著周圍,見到了略微熟悉的家具和墻壁,心中的驚恐頓時緩了下來;
“還好是個夢,不過好TM驚悚差點(diǎn)被三個老男人強(qiáng)擼了!”
不一會他想到了什么,迅速低下頭同時兩只手摸向胸口。
只見未穿任何衣物的胸口上纏著一層層紗布,胸口還隱隱作痛;
“可惡,他們究竟在我身上搞了什么東西,怎么還在隱隱作痛!”
奧茲說罷就想解開紗布看個究竟,可最終他還是放棄了,因?yàn)閯e說解開了就連碰一碰胸口都會傳來刺痛,只能暫時按耐住好奇心!
昨晚他們肯定在我身上安裝了某個東西。
如若我猜的沒錯應(yīng)該像是某種牽制我的東西,讓我對他們言聽計(jì)從之類的。
不然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的告訴我他們的陰謀!
但從表面上看,自己占時并沒有不適。
難道是一種帶著暗示開關(guān)功能的東西?
需要的時候只要打開我就會不由自主的將所知道的信息吐漏出來?
嗯很有可能!
或許還有一種只要要說出關(guān)于他們密謀的信息或者詞語,恐怕就會遭到懲罰。
不然的話他們不會這么放任我還讓我不受約束的回到家的。
不過我怎么總感覺自己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呢?
奧茲低頭望著被綁滿紗布的胸口,
“難道是自己蛻變了?”
仿佛擁有了某種能力。
胸口這個牽制自己的東西似乎也是一種提升自身能力的事物,賦予了自己一些能夠勝任臥底的一種能力?
如若真是如此那可以說是個有得有失的買賣!
此時奧茲感覺胸口有些發(fā)癢不由得摸了摸被纏滿紗布的胸口。
這時他的腦海林瞬間閃現(xiàn)出,昨夜在客廳里那三人冷血莫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那種丑陋的嘴臉,心中頓時寒意四走,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你們的當(dāng)時面孔,我會牢牢的記住,一個...都不會忘掉??!”
發(fā)狠后的胸口瞬間傳來刺痛,奧茲不由得咒罵了一聲!
可就在此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咚咚!”
門外傳來蓋思的詢問聲;
“少爺,我是蓋思!”“少爺,我是蓋爾!”
奧茲整理下思緒后,有氣無力的說道;
“進(jìn)來吧!”
房門打開,蓋思二人一進(jìn)門就往奧茲這邊快步走來。
“少爺,你怎么了?”蓋思一臉焦慮的問道!
“我?我好好的,倒是你們二人跟哭喪似的看著我,你們怎么了?”奧茲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不知為何,奧茲見他們二人頓感有種說不出的“清晰”,就好像是一個面相師,一眼就能從他們的臉上看出他們的“人設(shè)”異常的清晰和明確!
就在奧茲遐想之際,蓋爾搶在蓋思頭前說道;
“那為什么少爺你剛才大叫了一聲!”
奧茲表情先是一怔隨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哦~~沒...沒什么,只是剛才做了一個噩夢而已!”
此時奧茲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微微泛光的窗簾,轉(zhuǎn)頭望向蓋思問道;
“對了蓋思,我問你,我們是不是昨天晚上一起去參加了西德伯爵舉辦的晚宴?”
蓋思先是一愣,隨后露出一幅復(fù)雜的神色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奧茲繼續(xù)問道;
“那我們是怎么回來的?還有,我當(dāng)時是什么狀態(tài)?詳細(xì)的告訴我!”
蓋思沒有隱瞞,而是一五一十的將昨晚的事情與奧茲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