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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妖女有毒

第26章 換銀子

穿越之妖女有毒 renvoi 3374 2021-01-31 15:47:11

  月夜悄悄,城中坊門緊閉。

  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從慈航坊里翻出來,潛行夜鼠一般沿著墻根飛跑,很快瞬形到了煙云坊坊外。

  梧庭用力一跳,幾步蹬上墻頂,利落地翻墻而過。

  一只夜鵠站在枝頭叫了一聲,城中萬籟俱寂。

  梧庭享受著這難得的平靜,漸漸放緩了腳步,落腳無聲地走在寬闊的大道上。

  很快,慕府就出現(xiàn)在了視野之中。梧庭從側(cè)邊的角門里鉆了進去。

  夜幕低垂,院里一片漆黑。廊下坐著一個黑影,將自己團成一團,好似半夜迷路的小動物。梧庭覺得納悶,不知這是什么,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手掌兩下,本欲通過這辦法嚇走這團不明生物,但是聞聲抬起頭來的,卻是滿臉淚痕的寧文鈺。

  在月光的照耀下,寧文鈺臉上的淚痕格外明顯,宛如兩條蜿蜒明亮的小溪。梧庭心里一驚,忙上去摟過他,問:“怎么了?”

  “姐姐?”寧文鈺淚眼婆娑,怔怔地看了梧庭半晌,直到梧庭臉上出現(xiàn)了焦急的表情,才猛地撲了上去,用力地抱住梧庭,好像抱住了自己的命根,“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蔽嗤ヌ湫苑?,拍拍他的背,“我只是回來晚了,快放開我?!?p>  “我不!”寧文鈺嚎啕道,“我等到天黑都不見你回來,我以為你和魔尊一樣離開了!”

  “我只出去了半天……加半個晚上?!蔽嗤ズ眯Φ?,“怎么這么黏人?。俊?p>  寧文鈺委屈地吸吸鼻子,頭側(cè)靠在梧庭的肩上,不再言語。

  梧庭聽著他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聲,無奈地將人抱起。

  少年身形還沒長開,體重也輕輕的,抱著并不吃力。

  用腳踹開屋門,梧庭摸黑將寧文鈺放到床榻上,囑咐道:“時辰也不早了,快睡。”

  寧文鈺卻拉住了梧庭的衣袖,不讓她離開。

  梧庭扯了幾下,又怕用力太大傷了這小孩兒,只得坐到榻上,問:“還有什么事?”

  “我要你陪我睡?!睂幬拟暱蓱z兮兮道。

  梧庭一樂,“你多大了,還要人陪你睡呢。我五歲的時候就自己一個人睡了?!?p>  “我不管!”寧文鈺執(zhí)拗道,“你不陪我,我就不睡覺!”

  梧庭與他對視一眼,從他眼里看出了破釜沉舟的意味,心道這孩子也太固執(zhí)了。她嘆了口氣,說:“你先放開我,我去洗把臉?!?p>  “洗完臉后呢?”

  “洗完臉我就回來。”梧庭道。

  寧文鈺這才猶猶豫豫地松開了手,眨著濕漉漉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梧庭。

  梧庭感覺有些如芒在背,去屋外用冷水洗了把臉后,疲憊感反而涌了上來。她抬腳走回屋中,輕輕關上門窗,脫了鞋坐到床上。

  已經(jīng)脫了外衫的寧文鈺期冀地望著她,身子往里挪了挪。

  梧庭合衣在外側(cè)躺下,撈過棉被蓋在二人身上。寧文鈺看她還穿戴整齊,眼睛眨眨又委屈了起來,好像認定了梧庭會趁他睡著時起身離開。

  “真是罪過,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好像一直在哭。”梧庭嘟囔了一聲,掀開被子坐直身子,快速脫了外衣,只留一件中衣裹在身上?!翱焖?,明天早上我還要出去一趟呢?!?p>  她重新躺下,寧文鈺立馬黏黏糊糊地貼了上來。少年人的身體好似一個溫暖的小火爐,在寒涼的深秋夜中給體溫一直很低的梧庭帶來了熱意。梧庭雖然不懼冷,但誰會在冷夜中拒絕一個暖爐呢?于是她毫無芥蒂地讓寧文鈺靠了過來。

  寧文鈺四肢并用,緊緊纏住梧庭。腦袋就埋在梧庭的肩膀旁,一直緊鎖的眉頭終于松開了。

  梧庭回想起來上輩子抱著弟弟妹妹一起睡覺的日子,不禁笑了笑,一只手放在了寧文鈺背上,輕柔地拍哄著,不多時,就在這股暖意中感到了沉沉睡意,闔上眼睡著了。

  她睡著之后,呼吸清淺平穩(wěn),身體一動不動。寧文鈺偷偷地靠在她的胸口,聽著她胸腔之內(nèi)平穩(wěn)的心臟跳動聲,心里一股熱意上涌,情不自禁地露出了迷戀的笑容,著迷地蹭了蹭梧庭的手臂,四肢纏得更緊,緊貼著梧庭閉上了眼。

  次日清晨,天光未明,梧庭還未醒來。寧文鈺濃密的睫毛微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目中透露出些微還未蘇醒的睡意。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摸人。梧庭就在他懷中,睡姿已從平躺變成了嬰兒般的蜷曲姿態(tài)。寧文鈺確認她還在,松了一口氣,左手臂悄然地摟過梧庭,腦袋湊了上去,也不出聲,用眼神細細地描摹梧庭清冷精致的眉眼輪廓。

  梧庭睡著時,五官之間便少了幾分凌厲的英氣,微蹙的眉頭顯示出脆弱,反倒更惹人心疼。寧文鈺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描摹過她的臉,最終停留在梧庭緊閉著的、櫻粉色的嘴唇上。

  寧文鈺悄然吞咽了一口口水,十五歲的人類少年也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

  他心中有許多隱秘的、不可告人的情愫,他自己本人都尚未清楚,但已經(jīng)呼之欲出。

  寧文鈺悄悄地湊近過去,心跳如擂鼓,緊張地忘記了控制呼吸。

  睡意隨黑夜的逝去而漸漸消退的梧庭感覺到一陣微風不斷撲面,便皺了皺眉,睜開了眼。寧文鈺嚇了一跳,滿肚子渴望都嚇沒了,慌慌張張地后撤。

  過了幾秒,梧庭的瞳孔才聚焦了。她用沙啞的聲音道:“早?!?p>  “嗯……嗯。”寧文鈺心虛地轉(zhuǎn)移了視線。

  梧庭剛醒,腦子還沒開始活動,也就沒管寧文鈺的異常,拉開他的手就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柔韌的腰肢隨著她的動作而伸展開,好似不足盈盈一握的細柳。

  寧文鈺面色通紅,趕忙低下了頭。

  梧庭下床穿衣,用盆中冷水潑了潑臉,臉上猶帶水珠時,轉(zhuǎn)過頭來道:“既然醒了,來和我一起練拳?”

  寧文鈺支支吾吾地爬起穿衣,洗漱過后隨著梧庭一起站到了院子里。

  天色微明,冷風一吹,吹涼了寧文鈺發(fā)熱的頭腦。梧庭和他比劃了兩招,發(fā)現(xiàn)寧文鈺的確不擅長體術,沒幾下就落敗下來,但他耐心很好,即使不擅拳腳,仍然跟著梧庭打完了全套。

  梧庭出了一身汗,站在冷風中也不覺得冷。不過她擔心寧文鈺會被冷風吹到感染傷寒,便叫他去擦汗換衣。寧文鈺剛脫了武士服,就見到梧庭拿上了東西,準備出門去了。

  “姐姐,你去哪兒!”寧文鈺一慌,高聲喊道。

  “我去銀票鋪戶換銀子。”梧庭提起手里的錦囊晃了晃。

  寧文鈺松了口氣,說:“城里的銀票鋪戶沒那么早開門,姐姐不如先吃了早飯再去?!?p>  吃過早飯,梧庭戴好了面紗。她離開時,寧文鈺就站在角門口,明明她還沒走,但他好似已經(jīng)望眼欲穿。

  “我會早點回來?!蔽嗤λf。

  寧文鈺點點頭,終于展顏一笑。

  離煙云坊最近的銀票鋪戶坐落在一條繁華的大街邊上,被眾多商戶簇擁在中間。外面的店招上印著一個繁復大氣的圖紋,想必是商家的家紋。

  既是商家的地盤,梧庭便下意識提高了警惕,連帶著踏入銀票鋪戶的動作都謹慎了些。

  店內(nèi)客人甚少,伙計在柜臺后或撥算盤或翻賬本。見有客人進來了,也沒什么反應。

  梧庭走到柜臺邊,從錦囊中拿出兩張銀票,道:“請幫我換成銀子?!?p>  翻賬本的伙計這才抬起頭看了梧庭一眼,接過銀票仔細看了看,道:“上面是聶家的印,敢問小姐可是聶家的人?”

  “不是?!蔽嗤フf。

  伙計道:“還請小姐稍等片刻,我去請管事來?!?p>  不出一會兒功夫,一個面色淡然的中年男人從內(nèi)間走了出來,走到柜臺前,拿起兩張銀票看了看,又抬起眼觀察了幾眼梧庭,道:“阿才,帶小姐去登記一下。”

  “換錢而已,為什么還要登記?”梧庭問。

  “這是規(guī)矩,還請小姐體諒?!?p>  阿才執(zhí)起毛筆,細細盤問起梧庭的信息來。

  “小姐的名字是?”

  “吾木山人?!?p>  阿才提筆的動作一頓,“吾木山人?小姐是《如故江山圖》的作者?”

  “是?!?p>  “啪”地一聲,阿才手中的毛筆掉落在桌上,雪白的紙張也被墨水染黑,不能再用了。

  阿才訕笑道:“哎喲,您看小的手笨的,容小的去重新拿張紙,您在此稍等片刻?!?p>  梧庭不疑有他,點點頭就讓他去了。

  阿才快步走進內(nèi)間。管事剛剛坐下,看到伙計進來了,不禁皺眉道:“阿才,你怎么做事的?你進來干什么?”

  “管事,外面的是吾木山人……”阿才忙附在管事的耳邊小聲說道。

  管事的眼中頓時閃過一道精光,招招手讓阿才回去給梧庭登記,而自己則一揮手找來倆人,叫他們速速去稟報商家二少。

  梧庭在外頭等得有些無聊,正要開口叫人時,阿才就回來了,手里拿著一沓雪白的新紙。

  “讓小姐久等了?!卑⒉判Φ溃s忙提筆繼續(xù)登記。

  這登記十分繁瑣,阿才一連問了許多與換銀票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比如梧庭祖籍何處,師從何人等等等等。梧庭越回答越覺得不對,一抬手道:“你問這些做什么?這些和我換銀子有關系嗎?”

  “哎喲,您看我,話多了?!卑⒉庞懞玫匦Φ溃靶〉奶绨菽?,沒忍住小的私心,還請您大人大量,原諒小的。”

  “那你就閉嘴!”梧庭生氣了,一拍柜臺,“快點把銀子拿過來!”

  “您要提的銀子數(shù)額太大,一時半會兒拿不過來,小的馬上請管事去開倉取錢。還請您耐心等等?!?p>  “慢著,既然要開倉取錢,你干脆幫我提十萬兩出來。”梧庭又拿出八張銀票出來。

  “好好好。還請您坐著等?!卑⒉艛R下毛筆,殷勤地讓她坐下。

  梧庭只好在窗邊坐下,有伙計送來了茶水點心,她也沒心思吃。等了許久,等到太陽都快升到正空,梧庭也沒等來她的銀子,反而是等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renvoi

當我在補課機構(gòu)看大門時心中在想什么……   想的全是侵權責任法里的各種教育機構(gòu)責任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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