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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神孤旅

第四章:懂得女人心的男人如果有肌肉的話就更完美了

創(chuàng)神孤旅 態(tài)堅意薄 6280 2021-01-12 11:47:25

  柳依文對著銅鏡擠眉弄眼,邊上蹲著一個白衣小女孩,從口中噴出一顆瑩白色小珠。小珠被無形力量虛銜著掠過柳依文臉上青腫之處,傷口奇跡般消失,青腫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去,柳依文發(fā)出舒服的哼哼聲。

  見柳依文傷口消失,小女孩“滴溜”一口將小珠吸回口中。柳依文摸了摸小女孩的頭,溫柔的說:“謝啦,小玉!你的內(nèi)丹還是那么靈妙!”

  小玉笑道:“每次都給你白白治傷,下次回來記得給我多帶些青菜!”

  柳依文道:“這個自然,有機會我去御廚給你偷兩筐!我先去拜見元君和師父了,回來再陪你玩!”小女孩認真的點了點頭,一道白霧一閃,化作一頭潔白的玉兔,蹦跳離開。

  柳依文著一襲白衣奔入后殿,目瞪口呆。殿上一張方桌旁四人圍坐,各自面對著桌上幾疊竹片長吁短嘆苦思冥想。北方坎位上,一個華服美膚單手托腮,伸出一只裹了白布的手在面前的一疊竹片上慵懶一摸,丟到桌上一片竹片:“八索?!睎|方震位上的范帆摸起一片竹片,嘆了口氣道:“跟個八索...”南方離位上一個紫衣半白長發(fā)的男子豪笑道:“吃你的八索!四萬!”西方兌位上的狄千方雙手抱頭,又掐指念念有詞,畏首畏尾打出一張四萬。華服美婦和長發(fā)男子同時大力推倒面前的一排豎立的竹片,美婦一指長發(fā)男子,嬌笑道:“截和!我單吊四萬~”長發(fā)男子懊惱拍桌笑道:“我拆一對四萬要騙這小子,元君既然單吊四萬,卻為何不和我的?”

  美婦嬌笑道:“我二人真是心心相印啊,我也正是要宰這小可愛來著?!?p>  被稱作小可愛的狄千方臉色慘白,雙手舉過頭頂?shù)溃骸版隙鸾憬?,饒命!?p>  嫦娥伸手曖昧的撫摸了一下狄千方的臉,嬌笑道:“就憑你這聲姐姐,赦你這回吧~”指著長發(fā)男子道:“姜英你可要付賬!”

  姜英灑脫一笑,道:“我?guī)讜r賴過姐姐的帳?”伸手一推范帆:“喂!師兄今天沒帶,先借一手,回頭還你!”

  嫦娥笑道:“你的這聲姐姐和小狄可愛叫來的那聲,味道卻不太一樣...你一叫,我怎么渾身無力呢~”

  范帆苦著臉伸手入懷,摸出兩個小盒推向嫦娥,道:“一盒是師兄輸你的梅丹,含在口中有清涼生津?qū)幧裰В灰缓惺俏逸斀o你的一對傳音丹,百丈內(nèi)口含此丹,與另一口含此丹之人交談時他人無法聽到。”

  嫦娥眉開眼笑道:“還是小范新花樣多,姐姐就喜歡和你這些新花樣玩兒~”

  柳依文咳嗽了一聲,嫦娥不悅道:“來就來,咳嗽什么!”柳依文訕訕的挪步至方桌前。屈膝行禮道:“依文參見太陰元君,拜見師父!”

  姜英推凳站起,展開雙臂,笑道:“依文回來了???讓師父抱抱!看胖了沒有!”

  柳依文快步閃開這一記大力熊抱,躲到范帆身后。范帆無奈道:“師兄,形象!”姜英摸摸頭,大笑坐下,對嫦娥道:“姐姐,這下明白玩法了么?這一局我們賭點什么?”

  嫦娥嬌笑道:“我廣寒宮寶物無數(shù),你壓什么我都必然能和你賭一樣價值相當之物~”美目流轉(zhuǎn),顧盼生霞道:“其實廣寒宮最大的寶物是我呦~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我可以把我自己也壓上哦~”伸出尖尖玉指搭在姜英胸膛上不斷摩挲,呼吸漸漸粗重。

  姜英大笑道:“我八景宮寶物雖多,但那都是太上師尊之物。不過我今日倒是帶來一物,估計元君識貨,請!”左手一揮,袖中一物掉在桌上發(fā)出清越的響聲。除狄千方外,另外三束目光齊齊投了過來。

  范帆倒吸了一口涼氣,慢慢的將右手伸入懷中。嫦娥一驚,斂起臉上笑容,道:“這是...冥華紫晶!莫非你要賭我的輝月魂石?”掃了一眼范帆,冷笑道:“小范,你伸手入懷,要拿什么?”

  范帆將手緩慢的從懷中抽出,慢慢打開手掌,道:“那我只好壓上這顆‘翡翠碧沙’了?!?p>  美婦鳳目一瞇,嘴角一撇,冷笑道:“你二人今日對我的輝月魂石是勢在必得了?我若不答應又會怎樣?我未必怕了你們八景玄都!”

  姜英大笑道:“賭者,公平也。我?guī)熜值芤膊皇菑娰I強賣之人,我二人壓上的同為‘仙界八奇’,元君若惜寶,不賭即可,談不上什么‘勢在必得’?!?p>  嫦娥只是冷笑,眼神卻離不開那顆冥華紫晶和翡翠碧沙;柳依文突然發(fā)現(xiàn)吳剛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窗外,左手搭在腰間斧柄上。她嘆了一口氣,伸手摸向發(fā)髻上的花枝;范帆面露微笑,雙手卻在桌下快速捏決,“啪”的一聲,凳腿現(xiàn)出了一條裂紋;姜英收起笑容,直視嫦娥;嫦娥笑容漸漸僵在臉上,額角一條青筋不斷跳動。

  狄千方忽的伸手一拍桌子,喝道:“好!本公子終于弄明白玩法了,這次我壓上五十年的真元!”

  桌旁冰冷僵硬的氣氛被狄千方一下子打破,嫦娥“噗嗤”一笑,道:“小狄真是勇氣可嘉!我剛赦了你二十年的真元,你居然還敢得寸進尺壓五十年?你是誠心誠意的要給我當奴隸嗎~”瞪了一眼姜英,嬌笑道:“來呀,賭就賭!”

  姜英放聲大笑,范帆長舒一口氣。柳依文拭去額角上的冷汗,吳剛無聲的從窗外消失。狄千方大力搓動桌上竹片,四人將竹片分別疊于自己面前。姜英拈起桌上兩??逃屑t點的小木塊一擲,四人依次伸手摸竹片。

  姜英擲出一張竹片,道:“西風”。狄千方伸手掀起一張竹片,呆了一下,遲疑的將竹片小心的放在桌面上,竹片上刻著一只小小的鳳凰,筆風寫意之至。嫦娥伸手道:“碰~”狄千方推開嫦娥的手,小聲說:“等一下,我好像是自摸了...等我看看!”伸手推倒了面前的竹片。

  屋內(nèi)陷入一片沉寂,姜英大笑道:“地和!狄老弟好運氣!”范帆伸頭過去,嘆道:“這套牌有個名目,叫十三幺,地和十三幺,可真的是...”

  嫦娥鐵青著臉站起身,從頭上揪下一支宮花向桌上一扔,座下四張竹凳無聲無息的化為灰白色粉塵。柳依文退開一步,狄千方被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范帆含笑伸手拉起狄千方。嫦娥拂袖而去,大聲道:“依文,送客!”

  姜英大笑道:“狄老弟,愿賭服輸,給!”將冥華紫晶一推。狄千方搖頭道:“你剛才幫我解圍,你是好人,我不能要你的東西?!鞭D(zhuǎn)頭道:“范大哥的東西我也不能要?!睂m花拿起,推向姜英,道:“我猜此物對二位定是無比重要,就送給二位了?!?p>  姜英拿起宮花,輕輕一旋,花蕊處掉出一顆月白色圓石,在桌上滾了幾滾。范帆徐徐道:“狄兄可知此三物為何?”狄千方搖了搖頭。

  姜英笑道:“此物名為‘輝月魂石’,乃是月之精華混合太陰神力,經(jīng)百劫后自然凝成,可大促仙者魂資,目前仙界僅有三塊?!彼赶蜈とA紫晶:“此物名為‘冥華紫晶’,乃陰間萬鬼之魂與冥君硯臺中萬載凝結(jié)的墨跡相結(jié)而成,可促仙者御法之力,據(jù)傳仙界僅有二塊?!?p>  范帆道:“我這粒名為‘翡翠碧沙’,乃西方昆侖仙山經(jīng)雷劫后被雷殛化的仙石碎片,可造化萬般法寶,仙界僅存數(shù)百粒,我手中也僅有四粒。”

  姜英道:“此三物均為‘仙界八奇’,功效已與你說明完畢,現(xiàn)在你還要將這三物送給我們么?”

  狄千方咽了咽口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只是...我想要一事相求,作為交換代價!”

  姜英失笑道:“這就對了嘛!生意就是互有賺頭,一方吃虧一方得利必然不長久,你大可提出任何要求,仙界我?guī)熜值芏宿k不成的事情可不多!”范帆對姜英微微搖頭,姜英不理。

  狄千方拂衣一拜,道:“求二位上仙教我仙法,讓我...不再被人輕視!”心下回憶起被黑衣人嘲笑毆打之事,但更刺激他是柳依文和其他人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呢?狄少爺一輩子都是主角!

  姜英笑道:“我聽說靈寶老頭把你分到玄都了不是嗎?我們未來就是同門了,這并不是什么要求?!?p>  狄千方隔著桌子突然望見柳依文似笑非笑的眼神,靈機一動,道:“那能不能教我一些立刻就能見效的,能讓我打得過這臭丫頭的?我要痛打她一頓!”伸手指向柳依文,柳依文失聲大笑。姜英也搔頭苦笑道:“這個...”

  狄千方見二人面露譏笑之情,不由得怒從心頭起,大叫道:“還說辦不成的事兒不多?笑什么?不給了!”伸手攬向桌上三物。姜英笑道:“并不是辦不成,只是...”目視范帆,范帆也苦笑道:“只是一來,玄都門下嚴禁私斗,更不論‘痛打’,只有日后試煉或是切磋斗法時才能動手;二來我柳師侄修行二十載,天資卓絕兼日夜苦修方有此等境界。狄兄若想僅僅數(shù)日內(nèi)便達此境界,實在是無從下手?!?p>  狄千方叫道:“你呢?你不是也只飛升了三載不到嗎?”

  姜英笑道:“狄兄可不能與我?guī)煹芟啾?,須知?..”

  狄千方怒道:“為什么不能比?他長了兩根屌不成?”

  柳依文再也忍耐不住,喝道:“修仙一途豈是兒戲?為這種小事竟然積怨至此,哪個人一路修行上來沒挨過幾回打的?你要是如此懷恨在心,不如我現(xiàn)在讓你打一頓算了!”

  狄千方搖頭道:“讓?本少爺一生不受人讓!今天你在這‘讓’我痛打一頓,明天背人處遇見,你還不是能隨時打的回來?”他伸出五指,緩緩的攥成拳:“我今天是看明白了,什么神仙也好什么仙界也好,我看和下界的妓院娼寮沒什么區(qū)別,只要是拳頭大的說話自然就硬!”

  他想起柳依文、孟翼、女丑、據(jù)比、金凡妍等一眾美女看他的眼神,大聲道:“我狄千方今日發(fā)一個誓:老子不會再讓任何女人瞧不起老子。替老子出頭!老子也不會再輸給哪個女人!老子不要再被人瞧不起,我...再也不會被誰嚇得腿軟了!賭上老子的全部!”

  柳依文斜視狄千方一眼,狄千方跪在地上努力挺直身體,與柳依文對視,柳依文搖了搖頭,笑了出來道:“發(fā)誓也跪著發(fā)?你是誰老子啊,一口一個老子!”

  狄千方怒道:“那是老子的家鄉(xiāng)話,要你管?”

  范帆苦笑道:“仙也好,人也罷,修仙一途與凡間讀書求學一樣,誰不求個出人頭地封侯拜相?只是仙人本可長生不老,若是心中有了追求反而會增添煩惱。修仙一途艱險極多且付出不菲,明知可以無憂無慮的與日月同壽,狄兄就非要爭強好勝出人頭地嗎?”

  狄千方本能的脖子一縮,但卻牽動面上傷口,痛苦沖心,大怒道:“爭!怎么過都是一輩子,為什么不爭?若本已長生不老,再混日子的話,那這神仙做不做又有什么意思?”伸手一指柳依文:“像她這個水平的,在她這個輩分有幾個?先拿她當目標!一個臭丫頭能厲害到哪里?你們明明就是騙我!”

  姜英與范帆對視苦笑,柳依文大聲道:“像我這個水平的,在我這個輩分的幾千小仙里,也就勉勉強強的能排個第一吧!”

  狄千方悚然望向姜英,姜英苦笑著點了點頭道:“別說她這個輩分,在我這第三代弟子中,依文大概也能排個三十五十的...”

  范帆搖頭道:“師兄,你低估依文今日的修習了。”姜英聞言一怔,哈哈大笑。范帆道:“我估計依文現(xiàn)今的修為應該不會低于靈霄的那些護殿天兵...”

  柳依文不好意思的一笑,道:“人家這么天資聰穎又美貌可愛,又有這么英俊儒雅的師長,有點進步不是很正常?你咳嗽什么!”最后一句話怒視狄千方。

  狄千方道:“老子嗓子癢。”心想這娘們的臉皮真是厲害,估計仙界可排第一,不過仔細看看,長的確實挺好看。

  姜英笑道:“狄兄若是果真有如此雄心,我便送狄兄一個小禮如何?”他左掌抵于右掌之上,右掌緩緩伸出,念道:“靈兮玄黃,引以乾坤之秘,凝之以神,與之成契,附吾之魂,敕!”范帆驚呼道:“師兄!不可!”

  一縷若有若無的白氣從姜英的掌心注入桌上的那疊竹片之中。姜英道:“狄兄,滴幾滴血上去!”

  狄千方不明所以,柳依文從旁走上,面色肅然,一把揪住狄千方衣領(lǐng),將狄千方從地上拎至桌前,按住狄千方的頭在竹片上滾了一滾。狄千方面上的傷口迸裂,血蹭在竹片上。他正要破口大罵,忽的被異象吸引了注意力:桌上竹片旋轉(zhuǎn)著飛起,逐漸縮小成米粒大小,飛入自己的懷中。

  范帆苦笑道:“此物我剛做出來不久,功效尚未確定,本是獻給你做平日娛樂之用,你卻又做個順水人情轉(zhuǎn)贈與他,又損了不少真元注其注靈,這...”

  姜英長發(fā)一甩,大笑道:“真元這玩意兒,幾天就可修回,我一來是感謝狄兄贈寶之情,二來是替依文向狄兄致歉...”

  柳依文淚珠已滴落地上,道:“師父你騙誰啊,你看看你的頭發(fā)...”

  狄千方定睛一看,姜英本已半黑半白的長發(fā)中又多了一縷白色。

  姜英揮手笑道:“不必在意,白發(fā)不是顯得更成熟嗎?來來,擺上酒席,我們喝點...”

  一聲震天的大叫從遠處傳來:“柳依文你聾了嗎?我說送客!”眾人舉手捂住耳朵,范帆苦笑著對柳依文說:“你這個主子可真不好伺候...”

  柳依文攤開雙手道:“是不好伺候,我也不想伺候,我權(quán)當是為了你們才忍到現(xiàn)在的!”

  姜英笑道:“不談這個,不談這個?!鄙靷€懶腰道:“人家趕我們走呢,真是懶得動,渾身無力,師弟呀,你想想辦法?!?p>  范帆伸手入懷,不情愿的掏出一張紙,道:“第一次用,有什么不明后果可不要怪我。”三折兩折罷,向地上一丟,“嘭”的一聲,一輛雙輪馬車現(xiàn)于地上。

  狄千方繞車一圈,道:“這東西....沒有馬拉我倒是理解,可這沒頂?shù)鸟R車我真是第一次見到...”姜英大笑道:“狄兄外行了不是?數(shù)百年前的戰(zhàn)車不都沒有頂?”

  范帆搓手道:“車頂我起先做了一個,不太滿意,先敞著吧,一路欣賞天光美景也不失為一件樂事?!苯⒎鲎勒酒?,晃了一晃伸出一只手臂道:“依文,還不來扶為師登車?”

  柳依文老大不情愿的將姜英的手臂扛在自己肩上,橫了狄千方一眼,恨恨的念叨:“為這小子損失了這么多真元,活該你頭發(fā)全白!”姜英橫掌拍在柳依文額頭上,笑道:“扶我一下就這么不情愿?我有一半頭發(fā)不都是當年給你把屎把尿累的...”

  柳依文沒好氣的把姜英往車上一丟,回手向空中一抓,兩個皮囊從角落飄入車內(nèi),姜英動動鼻子隨即眉開眼笑:“蟾宮桂花酒?就知道我的徒弟里數(shù)依文最孝順了!”

  柳依文揮手作勢虛抽了姜英一巴掌,眼圈一紅,癟嘴道:“師父你就是嘴好!你和師叔快點把我接走吧,我一天也不想在這兒多待了...”

  狄千方摳著鼻孔道:“說得這么可憐,好像窯姐兒等恩公贖身一樣...”

  柳依文怒道:“打死你信不信?”

  范帆坐在車夫位置,雙手捏決,馬車緩緩的起步向天,柳依文和狄千方互相跳腳邊比劃邊斗嘴。馬車越行越快,柳依文望著漸漸縮小的馬車,終于忍耐不住哭了出來。

  姜英躺在車廂中,擰開一個皮囊,大口倒進嘴里,長發(fā)蓋住了半邊臉,看不見他的表情。喝了幾口,大著舌頭道:“師弟,還要多久?依文這孩子太苦了,我有些于心不忍...”

  范帆坐在旁邊,面無表情,沉默片刻,開口道:“按原計劃,大概試煉前就能結(jié)束。但你來了這么一場牌局,我想數(shù)日之內(nèi)就會有變化?!?p>  姜英道:“本來是路過去探視依文,恰好遇到小玉,逗弄之下才知道神木之事,我一想這是個好時機,恰巧師弟你做的葉子牌帶在身上。我借此挑動嫦娥那騷娘們,你知道的,她對肌肉發(fā)達的男人一向沒什么抵抗力...”坐起身來擺了個姿勢:“...愛俏的姐兒多數(shù)好賭,我一勾便入了港。那騷貨天資本來就高,學會后便纏著我要賭勝,我順勢提出以神木之事為注,輸了我便陪她十天,幸好第一局我勝了?!?p>  范帆道:“這么容易?”

  姜英道:“怎么會容易?我托詞這位狄兄被分到我玄都修行,作為玄都第三代的大弟子,我應該照顧照顧師弟吧?她答應不再過問此事,代價是將此事全權(quán)托我,仙帝給她三天時間調(diào)查出結(jié)果,無非是斬首變凌遲罷了,不過幸好你和狄老弟及時趕到,又幸好狄老弟長的對那騷貨胃口,又幸虧狄老弟賭運奇佳,否則剛才劍拔弩張動起手來,我們即使獲勝也要費些力氣?!?p>  范帆道:“我本來想也準備動一些手腳引開吳剛造成廣寒宮內(nèi)混亂,然后由依文冒險盜寶救人,為此我準備了三個紙人。沒想到狄兄華蓋運交。剛才我不瞞狄兄,我已做好狄兄將三物占為己有的準備。”

  狄千方奇道:“準備什么?”范帆轉(zhuǎn)頭直直的盯著狄千方,一字一句道:“準備如何從狄兄處劫走三物?!?p>  狄千方被范帆的森冷目光驚得打了個寒戰(zhàn),強笑道:“我又沒有仙術(shù)。連反抗能力也沒有,何談個‘劫’字?自當雙手奉上...”

  范帆搖頭道:“我劫走三物后,自會將狄兄殺人滅口,挫骨揚灰,以永絕后患。”

  狄千方悚然道:“別開這種玩笑,我看二位都是好人...”

  范帆搖頭道:“狄兄不知我為‘仙界八奇’計劃了多久,付出了多少。為了達成目標,我什么事都可以做,什么人都可以殺?!彼D了頓:“就算是仙帝擋了我的路,我也會殺了他!”

  一瞬間范帆周圍的溫度好像可以結(jié)冰,狄千方挪動身體,盡量坐的離范帆遠一些。姜英拍著狄千方的肩膀,大笑道:“不要怕,我?guī)煹苤v話就是這個樣子,能對你說這些話,就是拿你當自己人了,玄都門下,同氣連枝...”

  范帆展眉微笑道:“狄兄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對自己最有利,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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