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子,沒成想在這里遇見了你,真是老天開眼”!門外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來。
范文鴦一看,原來是上回那個青皮,這回青皮身旁還帶著幾個人,看樣子是同在一起混的。
“你罵誰賊子呢!你才是個強(qiáng)盜”!。還未等范文鴦開口,其木格便大聲喝道。
“嘿,兄弟們,這蒙古娘們挺辣的??!待會兒把你嘴撕爛,看你還敢不敢瞎咋呼”!那青皮淫笑著對著左右?guī)讉€幫手說道。
“小子,上回你們?nèi)硕嗥圬?fù)咱,咱今天就要你好看,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jìn)來,兄弟給我打,今晚紅福樓俺請客”!說罷那些個地痞無賴便沖將上來。
范文鴦也毫不示弱,還未等那些個人近身前,范文鴦先一個箭步?jīng)_上去,一手直拳,正中當(dāng)前一個地痞的下巴。
又向左反轉(zhuǎn)一個肘擊中另一個地痞的側(cè)臉,瞬間放到兩個。
那個青皮都看傻了,“大哥大哥,饒命饒命”撲通一下跪下來哀求道。
范文鴦沒有說話,只慢慢走上前去,“俺說你什么好呢,你看俺的拳頭都破皮了,說不得要多少藥費(fèi)呢”!
“大哥大哥,好說好說,這個算咱孝敬大哥的”。說著那青皮掏出一張十兩銀票。
“你認(rèn)識這個嗎”?范文鴦沒有接過銀票,又冷笑著掏出百戶的治兵號符,放在那個青皮眼前。
那青皮腦海閃過一聲霹靂,“完了”!這是哪個青皮唯一想法。
“蓄害朝廷禁軍正職百戶軍官,該當(dāng)何罪啊,俺就算現(xiàn)在砍了你,都算便宜你”范文鴦咬著牙笑道。
“大人,咱有眼無珠,咱白長了一雙狗眼,大人您就把咱當(dāng)個屁放了吧,咱上有老下有小,兒子才一歲,剛學(xué)會喊爹”!青皮跪在地上用雙手互扇耳光哀求道。
“俺也知道,你有個哥哥,在俺們神武衛(wèi)里,看在你哥哥面上,俺可以饒你一回”范文鴦拉過一個板凳坐著說道。
“范大哥,不能饒了他,前面還對我們喊打喊殺的,若是范大哥打不過他們,他肯定不會饒過你的”那蒙古姑娘其木格在一旁說道。
“姑娘,咱錯了,咱知錯了。百戶大人饒了咱這一回,咱以后再也不敢了”。青皮明白沖撞官軍百戶到底有多嚴(yán)重,尤其在通州這個軍管區(qū)內(nèi),就算范文鴦打殺了這個青皮也沒有半點(diǎn)事,哪怕上頭問下來,范文鴦只說失手,最多也就衛(wèi)指揮鎮(zhèn)撫責(zé)罵數(shù)句。
“你看見了,不是俺不饒你,是俺妹子說得確實(shí)在理”說著范文鴦從懷里掏出一把隨身攜帶的短刀。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一狀貌魁偉,面黝黑的年輕男子開口攔道。
那個黝黑的男子,身穿棉甲,頭系著一根紅色絲帶,左右佩著一短一長兩把兵刃,腰后別著馬弓,另一側(cè)掛著箭壺。
“百戶大人,咱是這混蛋的哥哥,望百戶大人網(wǎng)開一面,饒了這混蛋一回”那黝黑男子原是這個青皮的親哥哥,姓花單名一個花字。
前面范文鴦動手之后,與這青皮有舊的一個跑堂的店小二就趕緊去找這個青皮的哥哥來救。
“長兄如父,你弟弟行徑如此惡劣,還不是你這個做哥哥沒有教好嘛?平日里坑蒙拐騙也就罷了,今日居然還想對俺下手,你覺著俺能饒了他嘛”?范文鴦端坐在凳子上冷冷道。
一旁的其木格又開口冷諷道:“就是就是,這樣的禍害就該打殺了事”。
“你閉嘴,要不你這個娘們作怪,咱弟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一股悍勇的氣息鋪面襲來,那青皮的哥哥花云開口喝道。
“百戶大人,究竟要如何才能放過咱弟”花云又開口問范文鴦。
“俺看你也不像個孬種,俺們倆比一下射藝,若你能勝俺,俺便放過你弟弟,就此既往不咎”。范文鴦提出條件說道。
“好,咋比”?
“俺今日沒帶弓,就用你的弓,百步之外,放一銅錢,射中錢眼者勝”范文鴦回應(yīng)道。
吩咐了一人,在百步外的河旁樹上掛上銅錢,一步約六十厘米,百步邊約六十米,在普通人眼里銅錢都有些模糊,何況是射銅錢中的空心部位,難度不可謂不大。
“就讓你先吧,別說俺以官位壓你”范文鴦?wù)f道。
那花云也不猶豫,張弓搭箭,約幾息時間調(diào)整角度穩(wěn)定氣息,弓弦拉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磬~一聲清脆的聲音,那箭頭只中著錢身,沿著錢身擦過,射得那銅錢晃晃蕩蕩。
接著范文鴦接過弓,張弓搭箭,瞄準(zhǔn),咻~發(fā)矢,蹦~那箭頭直挺挺插在錢眼里,將銅錢從繩子處,射進(jìn)樹干內(nèi)。
“可服否”范文鴦將弓丟給花云道。
“咱答應(yīng)過爹媽,要好好照顧弟弟,咱給你一只手”說罷,那花云抽出短刃就要砍下自個的左手。
范文鴦連忙一把抓住花云攥著兵刃高舉的手“果然是條漢子,俺稀罕你,認(rèn)俺做大哥,俺便不計(jì)前嫌,放過你弟”。
“當(dāng)真?可不能蒙咱”花云一臉不可思議道。
“當(dāng)真,俺不忍你失去胳膊,你當(dāng)在戰(zhàn)場廝殺征戰(zhàn)顯威風(fēng),怎能在此折戟”?范文鴦滿口答應(yīng)道。
“大哥,受咱一拜”說著,花云納頭便雙膝跪地拜道。
“好好好,俺們兄弟喝一杯,以后有啥事兒用得著俺這個當(dāng)哥哥的,直說便可,別說千戶衙門,就算是指揮使司衙門,俺也能說得上兩句話”范文鴦笑道。
接著倆人手挽手走進(jìn)酒樓,倒?jié)M兩大碗酒,一飲而盡,“痛快痛快”。兩人齊呼。
“大哥,咱不會說話,今后大哥有吩咐直接傳我便可,刀山火海咱隨大哥一起闖”花云也表忠心道。
徒留其木格一個人在一旁生者悶氣。
“兩位好漢,都是不凡的人,咱活了幾十年,看了這么多人,咱確信兩位必定能建功立業(yè)”那巴音老頭也適時宜道。
“花云,你那個弟弟之前訛詐了這爺倆個,俺也說了不追究了,不過還有一事你得辦好”范文鴦對著花云道。
“大哥有何吩咐,盡管說來,咱必定給大哥辦得漂漂亮亮”花云雙手抱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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