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子的傅湛,揮手讓他們都走,許特助弓腰就退下了,不過在四周布好了安防。
傅湛扶著東西,一點點走,不耐時,錘了錘這雙廢腿。
走了很久,才坐在鋼琴椅上。
不過沒有立即彈琴,而是取了鋼琴旁一個小冰柜里的冰激凌,慢慢吃完,又擦了擦手,才雙手撫上琴。
琴聲悠悠的飄蕩在夜色里,晨曦微顯時,琴聲才停息。
別墅外守候著的保鏢反而更打起精神,因為這意味著傅少睡了,可得守護好。
傅湛躺在床上,腦海里想著一個人,罵了句:“沒良心的!”這才緩緩入睡。
下午兩點,許特助就在一樓客廳等著傅少。
兩點零七,他下來了。
由于腿的關(guān)系,樓梯改成了輪椅坡道,電動輪椅方便些。
“傅少,吃藥?!闭f著遞上準備好的藥和水。
傅湛蹙了蹙眉:“許安,你真是麻煩,就不能忘了么!”
“傅少,吃了腿才能好?!痹S特助滿是認真。
“行行行,我吃!”胡亂吞了藥,就捧著巨大的一桶冰激凌吃起來,吃了半桶,那眉頭才舒展開來。
傅湛無奈又吃了許特助準備的羹湯,才前往機場。
許特助更是無奈,傅少米面都得帶些湯水的才能下咽,要不,米面干吃只能吃幾口。
唉,傅少這身體,可真是讓人操心。
上了飛機,傅湛拿出素色的本,取出西裝上別的鋼筆,開始寫些什么。
許特助一旁無奈,又開始寫詞了,大抵昨天夜里新出了個曲子。
好吧,許特助猜對了。
二十分鐘后,傅湛收筆,沒有再看,閉眼休寐。
許特助幫忙蓋了一條毯子。
二十分鐘后到了。
傅湛睜開眼,沒半分困頓,眼里閃過什么神色,卻轉(zhuǎn)瞬即逝。
許特助兢兢業(yè)業(yè)扶著傅少,后面二人跟隨著。
一下飛機,許特助安排的人就送上輪椅。
傅湛看著這雙腿,眼神晦澀不明,抬頭卻一片清凈。
到了B市的房子,這里好久沒來,所以樓梯沒有改造。
許特助剛想和保鏢抬著傅少。
傅湛揮手:“住一樓。”
“是,我這就去收拾?!?p> 手一指,指了最偏僻的那間房。
“是,您先吃些東西?!闭f著將傅少推到餐廳。
“……”傅湛知道,這位操心的許特助,是要自己非吃不可了。
好吧,傅湛喝了點湯羹,嗯,還不錯。
可只喝了幾口。
沒一會,那間房間里該有的都有了,里里外外又清理了一遍,許特助才罷休。
照例,傅湛吃完飯,看了會兒書,又吃了些冰激凌才回房間,直至次日凌晨需要參加盛典,才出現(xiàn)。
穿著一身黑色西服,不羈浪蕩卻也實在風(fēng)度翩翩。
一進會所,招致來不少目光,意料之中。
君臨看到傅湛就迎上來了,錘了傅湛一拳:“臭小子,還沒好呢,不行吶!”
傅湛笑了笑:“不急?!?p> “可是不急,得了,這次讓你來,是告訴你,我小妹沒回來,而且也失聯(lián)了幾個月了!想著你渠道廣,想找你幫忙?!闭Z氣里抑制不住的擔憂和著急。
傅湛目光沉了沉:“好,我會盡力?!笨戳嗽S特助一眼。
許安點頭,便又招來一位保鏢,這才離開去聯(lián)系人。
傅湛想著,君家人脈已是很廣,這么幾個月沒找到,必是她到了君家勢力范圍外,可世界這么大,怎么找?
你可千萬別出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