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見見我爸吧,他在等你?!?p> “嗯?!?p> 君臨揮手讓保鏢離開,自己推著傅湛,走到一樓一處清凈處。
推開門,只見一不怒而威的五十左右的灰發(fā)中年人在飲茶。
一見來人,君靳放下茶,起身迎上:“小湛來了!”
“是,伯父,抱歉了,禮數(shù)不周?!?p> “客氣啥,來陪伯父喝杯茶!”
“好。”
君靳對(duì)君臨道:“你先去忙吧。”
君靳知道父親想支開自己,就行了個(gè)禮離開了。
看君臨離開,君靳才開口:“實(shí)在慚愧,小老兒無能找不到卿卿,只得麻煩你了。”
“客氣了,伯父,應(yīng)該的。”
君靳嘆息,看著輪椅和那雙腿,眼中愧疚:“本天縱奇才,卻被我君家拖累……”
“伯父!與你君家無關(guān)!”
“小湛,伯父知道這是為我君家受的苦,伯父都記著!”
“伯父,我……”頓了一下,才道:“心甘情愿。”眼神真摯也認(rèn)真。
君靳看著這樣的傅湛,終究一聲嘆息:“好!伯父不提了!但這份恩情,伯父不會(huì)忘!”
傅湛笑了笑,知道再說無益,接過茶,飲著茶。
他是真的心甘情愿。
喝完了茶,君靳道:“小湛,雖喜歡卻還是要少吃些冰激凌,身體要緊?!?p> “知道的?!?p> 君靳無奈,雖知道,卻也沒答應(yīng),這孩子。
說完話,傅湛就告辭了。
回到H市,等消息。
可一等就是三個(gè)月,傅湛費(fèi)盡氣力和心思卻都沒找到君卿。
直到君靳打開電話:“小湛,卿卿回來了,在家,麻煩了。”
“她回來了?!我這就去!”
“好,我讓她在家等你。”
“好。”掛了電話,就定了最近一班飛機(jī)。
下午六點(diǎn)才趕到君家。
君家是一處莊園,傅湛駕輕就熟的到主住宅,君靳已在等。
“伯父?!?p> “好,來了,腿恢復(fù)的不錯(cuò)!”
“嗯,正常行走沒問題。”
“那就好,卿卿在她房間,你去吧。”
“好?!闭f完行了個(gè)晚輩禮,就上樓找她。
推開門,只見床上凸起一塊。
不禁失笑:唉,拿你如何是好。
悄悄走進(jìn),蹲下身慢慢看著她,她還是這般好看,這般沒心沒肺。
可是,怎么瘦了呢,嬰兒肥好像都沒了呢。
唉,在外肯定受苦了,也是,這么一個(gè)小屁孩兒,能照顧好自己就怪了。
忍不住摸了摸她剪短的發(fā),手感還是那般美好!
好了,安心睡吧,我走了。
可床上人卻睜開眼,在他摸她的一刻,她便醒了。
傅湛笑了笑:“你睡吧,我走了?!?p> 君卿眼神一貫的清涼,卻在此刻多了些復(fù)雜:“你,的腿,好了么?”
“養(yǎng)養(yǎng)就痊愈了,別擔(dān)心?!?p> “你到底是怎么受傷的?”
傅湛又摸了摸君卿的腦袋:“還以為你會(huì)一直憋著不問呢,真是沉不住氣,這可不行!”
“想通了些事情,想知道就問!”
“嗯,意外罷了?!?p> 君卿聲音淡淡:“你覺得我信?”
傅湛憐愛的看著君卿:“何必呢,腿已傷,管他為何傷,再說,我的腿已經(jīng)好了?!?p> “你不必騙我,你當(dāng)時(shí)的狀況,恢復(fù)再好,雨天還是會(huì)痛,還是沒辦法劇烈運(yùn)動(dòng),還有很多后遺癥肯定不復(fù)以往?!?p> 傅湛嘆氣:“阿卿,不要想了,都過去了,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