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前有條不大不小的綠化帶,一邊有一叢翠竹,翠竹旁一座抽象派的白石雕塑。
夏晝在雕塑后面,面向竹叢,與三只鬼在聊天。舒闊在另一面,抱著雙臂,背靠雕塑,耐心的偷聽。
不遠(yuǎn)處就是馬路,馬路邊的路燈昏黃,將周圍的一切渲染得朦朧又美好。
舒闊眉頭舒展,扯嘴一笑,心想他也在等待愛情嗎?
夏晝前腳穿過綠化帶進(jìn)了酒店,舒闊后腳跟上,倆人還在電梯里遇上了。
舒闊只跟他打了聲招呼,便沒再說話,漫無目的的東瞧瞧西望望,臉上帶著笑。
自顧自的笑,那種從內(nèi)心奔涌而出的喜悅笑容,夏晝看見了,覺得他在發(fā)騷。
公孔雀遇到了心儀的母孔雀,會張開花里胡哨的尾羽到處炫耀,唯恐別人不知道。夏晝猜測,他此刻就處在這個狀態(tài)。
他是談戀愛了嗎?夏晝不禁懷疑。
管他的,只是他悶不吭聲,也不嘴賤了,夏晝有點(diǎn)不太習(xí)慣。在此鄭重的聲明,他不是有什么心理毛病,只是單純的不習(xí)慣而已。
來到所住的樓層,在快到房間前,舒闊跟夏晝道晚安,讓他早點(diǎn)睡覺,別胡思亂想。
說得好似夏晝經(jīng)常胡思亂想一樣,夏晝才沒有,于是他把原話奉還給舒闊,然后趕緊進(jìn)房間,不給舒闊機(jī)會拿別的話嗆他。
進(jìn)了房間,舒闊急忙把謝老頭召了過來,“你去樓下找一對叫毛驢兒和小碾子的夫妻,把他倆帶去地府,如果他們還不想投胎,便找個地方安置他們。”
地府雖然不及人間繁華絢爛,但是對于沒有自保能力的小鬼來說是一個可以安心居住的地方,舒闊這樣做是在幫他們。
“至于那個叫喻慎奎的?!笔骈熯泼艘幌拢澳銊e讓他跟去地府,讓他就呆在人間,找人跟著他,然后通過他調(diào)查吃鬼老鼠的事?!?p> 舒闊要拿喻腎虧做餌釣魚。
當(dāng)時不了解情況的謝老頭,還同情了一把喻腎虧。直到謝老頭親眼看到,喻腎虧阻攔被派去請毛驢兒兩夫妻去地府的鬼差,那蠻不講理的樣兒,才知他那是活該。
知道不用去投胎,毛驢兒兩人自然愿意去地府。他倆這一走,喻腎虧又成了孤家寡鬼一個了。
——
16樓有點(diǎn)高,又是在晚上,夏晝從窗邊往下看,地面影影綽綽,想找三個鬼有點(diǎn)難。
他剛洗完澡,穿著睡袍,露出的肌膚,上面泛著誘人的粉紅色。
舒闊隱了身站在床邊,心道:說了讓你不要胡思亂想,怎么不聽呢?還不快來睡覺!
夏晝這人嘴上決絕,做事也算果決,用金剛石包裹一顆心,其實(shí)像羽毛一樣柔軟,像太陽一樣溫暖。若是遇到的不是什么大事那還好,如果遇到的是大事,恰巧他還解決不了,便會為此而愧疚而煩惱。
自討苦吃,讓人心疼。
夏晝在窗邊站了許久,最后逼得舒闊不得已用法術(shù)把他給弄睡了。
說起來,自從由舒闊來接他去地府以后,舒闊好似每天都在等他睡覺。
這樣說還有點(diǎn)怪。
去到地府以后,夏晝的心情會變得更放松,這是地府為安撫凡人演員施的法術(shù)產(chǎn)生的效果。夏晝能那么順滑的接受這是一個夢,有一部分原因也是源于它。
以前在地府拍戲,夏晝是一場接一場的拍,被安排得很滿。這次過來,夏晝就拍了一場,之后便閑著了。
夏晝?nèi)柊泊ㄊ窃趺椿厥?,安川說這是上面的安排,夏晝便想到了謝老頭。
夏晝在這邊沒剩幾場戲了,冥王想讓他在地府多留一段時間,多了解了解地府,故而做了這個安排,與謝老頭根本無關(guān)。
而這個安排是冥王直接下達(dá)給安川的,安川雖然不知道他是這么想的,但他也希望夏晝能呆在地府,所以在夏晝說出謝老頭時沒有解釋,免得又扯到不能說的事上。
于是謝老頭又一次稀里糊涂的背鍋了。
瘋不羞
夏晝傲嬌臉:在此鄭重的聲明,我不是有什么心理毛病,只是單純的不習(xí)慣而已。 小瘋:嗯嗯嗯~你不必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了哈,都懂都懂!(~ ̄▽ ̄)→))* ̄▽ ̄*)o —— 在一起前: 舒闊苦苦哀求:夏晝快來睡覺啦~ 在一起后: 舒闊直接扛起,然后……一晚字省略…… —— 寶貝們中有是學(xué)生黨的嗎?今天是開學(xué)第一天,愿寶貝們一切順利、開開心心~?('ω')? —— 鳴謝金主時間: 感謝暮火火打賞紅豆40顆; 最難的路上有最好的伙伴,抱緊火火~ ?(?????)? 以及其他在看和收藏的寶貝們,謝謝你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