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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茍神王:從出賣自己開始變強

第七十九章 別太出風頭

  灰袍老者走到陳煬身前,恭聲道:“陳公子,請跟我下臺休息?!?p>  陳煬下臺,慕容菁遞上茶水和甜點。

  “公子,你辛苦了?!?p>  陳煬一笑。

  “辛苦倒是不辛苦,只是擔心會不會太出風頭?!?p>  真的沒想到,自己的命魂能力如此逆天。

  虐虎如虐貓,贏得太輕松。

  以如今的實力,要是碰到薛虎,估計也能輕松將他虐殺。

  從譚敏身上奪來的金虎和貪狼命魂,已被陳煬悄無聲息收到了命宮空間。

  這是他憑實力奪來的命魂,自然屬于自己的物品??沙鍪?,也可暫時保留。

  慕容菁道:“公子接下來要小心,那個朱一龍家世顯赫,他們在一旁竊竊私語,估計有什么陰謀手段想要對付公子?!?p>  陳煬點點頭,盤算著自己的策略。

  既然答應了笑之妖和喪之妖,就務必拿下最終的勝利。

  譚破走了過來,一雙陰鷙的眼睛盯在陳煬身上。

  “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接下來,你還要繼續(xù)贏嗎?”譚破看著陳煬道。

  他的嘴唇緊緊抿著,仿佛在擔心嘴巴張開,就會過來咬人。

  陳煬看了他一眼:“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呢?”

  譚破道:“你已連贏三場,趁好就收吧。寒鱗城的其它世家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后不會與你為難?!?p>  “我若是不呢?”

  譚破面色一寒:“兄弟,你這樣做人,會很失敗的。這次擂臺的成敗,對我很重要?!?p>  “哦,說來聽聽。”

  “若我能贏下擂臺,譚家將來在北境軍界的地位必更上一層樓。陳兄弟若是喜歡那些獎品,事后譚家必送上更珍貴的禮品補償。你看這樣可好?”

  陳煬微微一笑。

  譚破看陳煬沉默,以為他心動了,繼續(xù)道:

  “從此陳兄,可以得到譚家的友誼。也不必在寒鱗城處處受人欺負了?!?p>  譚家打的倒是一副好算盤。

  陳煬搖搖頭,笑道:“你譚家的友誼,比得上將軍的友誼嗎?我既然能取勝,并獲得將軍的友誼,又為何要通過你來獲得庇護?難道你認為將軍的權勢比不上你譚家嗎?”

  “你……”

  譚破氣得臉色發(fā)白。

  他真的急了。

  若是此番能拿下將軍的愛女,哪怕是入贅將軍府,也能讓自己平庸的軍旅生涯多一分希望。

  現在寒鱗與虎方的邊境之爭越發(fā)激烈,若是遲遲得不到升遷,譚破兄弟將始終是前線廝殺的小將。辛苦不說,還隨時有犧牲的危險。

  譚家近日在寒鱗城的高官中四處活動,就是希望能將譚破譚敏兩兄弟調離前線,遠離危險。

  若是能與蘇輕成親,得到將軍的青睞照顧,往上升遷便不再是什么難事。

  譚家是寒鱗城經營玉石生意的豪族,向來不將陳家這樣的破落戶放在眼里。

  譚破驚訝于陳煬實力的強悍,放下身份,低聲下氣與陳煬溝通,就是想與他做個私下的交易。

  沒想到這小子油鹽不進,直接回絕了。

  譚破俯下身子,語氣森寒:“兄弟,你若以為靠自己這點三腳貓功夫,就能橫行寒鱗城,那你真的錯了。”

  陳煬道:“我沒這么以為?!?p>  譚破道:“你不知道這世界有多大,你不知道在真正的權勢面前,你引以為傲的尊嚴一文不值?!?p>  陳煬白了他一眼:“所以我來將軍府出風頭,希望將軍庇護啊。”

  譚破頓時一滯。

  陳煬悠悠道:“回去吧,別在這丟人現眼。擂臺上,我們光明正大地該贏就贏,別拿勝負做交易。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始終不會是你的。我這人一貫實誠?!?p>  譚破臉色霎時變得極為難看,他嘶聲道:“你會為你的傲慢付出代價,準備好迎接譚家的怒火吧。”

  陳煬轉頭看向他,眼神淡漠,緩緩道:“上一個這樣威脅我的白敏中,墳頭都長草了。”

  譚破悚然一驚,旋即怒道:“洗白脖子,等死吧!”

  一盞茶的時間后。

  擂臺賽再次開始。

  朱一龍和譚破卻爭執(zhí)了起來。

  比賽已經進行到最后兩場,誰都不想提前上臺。

  “譚兄,這一場就交給你了?!?p>  “朱兄,何必謙讓?拿出你家傳的烈火槍法,勝利已經在招手了?!?p>  “不,烈火槍在譚兄的摧心掌前,不值一提。”

  譚破臉色一沉:“朱兄,你這是想最后上臺撿漏吧?”

  朱一龍眉頭一挑:“譚兄,何必說的那么露骨?小弟見陳煬兇悍,避之不及啊?!?p>  譚破道:“你先上場,事后極品玉雕送上兩組?!?p>  朱一龍臉上神色變幻:“三組玉雕。”

  “成交?!?p>  兩人擊掌,達成交易。

  朱一龍輕笑一聲,翻身飛上擂臺。

  “陳兄,請了。”

  “請了。”

  朱一龍這一次出手極為謹慎。

  既不敢放出命魂,也不敢近身接觸。

  兩人繞著擂臺,你盯著我,我盯著你,轉上三圈。

  朱一龍突然朝后一躍,躍出擂臺之外,叫道:“我輸了?!?p>  圍觀眾人俱都一愣。

  這等于是說,已經有三個人不戰(zhàn)而敗。

  尼瑪!

  譚破氣得吐血。

  他本來指望朱一龍與陳煬的戰(zhàn)斗能持久一些,這樣既可以暴露出陳煬的弱點,也可以再消耗一些他的精力。

  結果朱一龍連手都沒交,就繳械投降。

  恥辱啊。

  譚破抓住朱一龍的領口,喝問道:“朱一龍,你為何認輸?”

  朱一龍臉色尷尬:“我上臺后,仔細一盤算,確實沒勝算啊。打不過就是打不過,何必硬撐著?”

  “廢物?!?p>  朱一龍笑笑:“等著看破兄高招呢。對了,三組玉雕可不能耍賴??!”

  “滾?!?p>  譚破鐵青著臉走上擂臺。

  他從背上緩緩抽出一柄長刀。

  長刀呈黑鐵色,刀身有斑斑暗紅的血跡。

  刀刃從刀鞘中抽出,殺氣頓時四溢開來。

  那刀似乎是在尸山血海中浸潤數千年一般,沾滿了兇戾恐怖的氣息。

  “嘶!”

  臺下傳來一陣唏噓聲。

  岳湘夫人皺起了眉頭:“此是何刀?”

  一灰袍老者道:“這是陰山葬天刀?!?p>  “刀出必見血,不殺人,便噬主,極為兇戾可怖?!?p>  “譚破久經殺陣,自然駕馭得住此刀。但一般人接近此刀,便會心驚膽顫,全身酸軟,發(fā)不出力來?!?p>  岳湘夫人不喜,冷哼一聲道:“這是作弊啊?!?p>  心中對譚破的評價又降低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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