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請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劇本

第三十二話

請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劇本 瑭腐腐 6257 2021-03-03 10:54:14

  不禁回想起了太后說的話:“......如今得到的消息,是太子的寵妾嫻檸有了孕。無論如何這個孩子不能是男兒。生下來若是女兒的話,就留下,若是男兒的話,風(fēng)將軍,就交給你手下的人了。無論如何不能再讓邵氏血脈卷土重來了,他們帶來的噩夢已經(jīng)夠了。哀家當(dāng)年也不是不喜歡樂成皇后,她做王妃的時候,哀家是真心喜歡她的;但她最后自己野心太大,什么都想要,才導(dǎo)致的作繭自縛。風(fēng)將軍,還請你留心?!?p>  “是?!?p>  “那若是曜靈有孕了呢?”太后反問。

  風(fēng)離胥道:“臣不會讓她有孕的?!?p>  其實他心想著,若是有孕了,無論是男是女他都會要。只是......倒時候該怎么瞞過太后,且要他想想。

  此時他冷眼瞪著祁盞,他已經(jīng)把她從外面拎進了落霄洲。

  祁盞嘴角滲血,面色蒼白。

  “你當(dāng)我是傻子?你說的話你自己可相信么?”風(fēng)離胥質(zhì)問祁盞,他氣得血脈噴張。

  祁盞倒是平靜,“將軍不信,本宮也沒有辦法,將軍當(dāng)時也看到了,本宮什么也沒做。”

  “那為何那個質(zhì)子偏偏來找你?!他明明可以自己去千藩王府,為何要來找你要什么藥方子給景平王府送?!非要見你不可么?”風(fēng)離胥大吼道,祁盞往后退了幾步,怕他再打自己。

  “上思哥哥的妾室今日臨盆,府中很亂,故而找的本宮。將軍自己也看到了,本宮是在門口光明正大地見了璟讕,府里還有不少人看見,若是我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何必如此大方?”祁盞面無表情道。她好恨這個人,好想殺了他。

  風(fēng)離胥最恨她這樣,他看著她如此平靜,恨不得抓著她的頭發(fā),看她到底會不會痛。為何只有他一人是這般惱怒。

  “那你這么貿(mào)然跟他見面,可曾想過什么流言蜚語?你還真是不知廉恥!”他沖著祁盞怒吼。他不行,他控制不住。

  祁盞反問:“本宮怎么不知廉恥了?本宮從小跟璟讕一起長大,如今連說上一句話也不行————額————”

  她話還未說完,風(fēng)離胥便沖上來一把將她推倒在地,她一個不穩(wěn)撞到了桌子,吃痛倒在地上。

  這種痛帶著陣陣恥辱,她說不出話。

  風(fēng)離胥猛踹了她幾腳,之后一把將她揪起來,過去踹開落霄洲的大門,扯著她往外走。

  此時落霄洲的院子里站滿了人,但都不敢上前多話。風(fēng)離胥如閻王附體,一臉殺氣隨時都能把人打入陰曹地府。

  “這是怎么了......”風(fēng)舶被蝶月請來,跟在風(fēng)離胥后面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看祁盞的樣子,就是剛剛挨過打。風(fēng)離胥怒道:“誰也別管————”

  風(fēng)離胥扯著祁盞進了祠堂,把她摁在地上跪下,“你不是不進這個地方么?那今日你就在這里跪著,你給我什么時候知錯了,什么時候出來!”

  風(fēng)舶連忙道:“到底是何事?怎么會搞成這樣?”

  “本宮沒有做錯任何事,本宮就是光明正大?!逼畋K倔強地道,“本宮跟璟讕若是有什么的話,何必在誰都能見到的地方。將軍自己不信,本宮有什么辦法————爹爹,本宮跪得的!本宮是清清白白的!”她忍著全身的痛。

  低頭看著祁盞,風(fēng)離胥心知自己的怒氣不是沖她。早在祁盞解釋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信了,誰也不會偷情在外面這么明目張膽的。但他就是看不慣祁盞這么不服軟的性子。

  “你自己不知道你跟他有一段情么?”風(fēng)離胥質(zhì)問。

  祁盞立刻道:“我發(fā)誓,若我跟璟讕今夜有什么,就立刻暴斃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

  她憑什么不發(fā)誓,她又不是今晚跟璟讕有什么的。

  “你————你在這里反省————”風(fēng)離胥故意不去看祁盞的淚眼,他直接出去命人把祠堂的門鎖上。

  待他摔門一走,祁盞便直接坐下,冷臉擦了擦眼中的淚。

  “胥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打若瓷了?這要是讓皇上知道了......”風(fēng)舶心中還是有忌憚的。

  風(fēng)離胥喝道:“我不信皇上敢如何!爹,你都別管,早點歇息吧!”

  風(fēng)舶跟上他,“但是......爹不是擔(dān)心你......”

  “爹是擔(dān)心自己的仕途吧。若不是大哥沒了,爹怎么會想到遠在老家的我?如今我上陣殺敵,拿命拼出了這大瑞的江山,我不信皇上敢動我這個功臣?!憋L(fēng)離胥直接越過風(fēng)舶,往穿林閣走。

  風(fēng)舶無奈,也只能先去睡。

  在沉香苑里到了寅時睜眼,便再也睡不著了。

  “老爺......”婉娘在一旁不滿,“老爺這么翻來覆去的,還讓人怎么睡啊......”

  風(fēng)舶急急起床,“不睡了還怎么睡......這怎么還放得下心?!?p>  外面來人通報:“老爺,許姨娘求見......”

  “快請進來————”他邊穿衣邊往外走,“苒筠吶......”

  許苒筠啞著嗓子道:“公爹,我是一夜沒合眼......我得去看看殿下。”她心里是真著急上火。風(fēng)舶也道:“是啊,我這心,跟油湯里滾著的一樣,就是放心不下。走,一同去吧?!?p>  風(fēng)舶帶著許苒筠到了祠堂。

  看守的是風(fēng)離胥的人。

  “你們愣著干什么?快把門打開?!憋L(fēng)舶命令。

  “將軍有令,除非是將軍,否則任何人不能進來?!笨撮T的道?!拌€匙在一棠管家那兒?!?p>  風(fēng)舶還欲說些什么,許苒筠一把將他拉走,“公爹,他們是不會聽您的。如今這般,只能去宮里請?zhí)拥钕铝??!?p>  “太子......”風(fēng)舶似是被嚇住了。許苒筠點頭,“是,還請公爹請來太子殿下。公主殿下本就身子纖瘦,我真怕她死在里面?!?p>  風(fēng)舶心有顧忌,“那豈不是把事情鬧大了......鬧到皇上那兒......”

  “這更深露重,殿下又挨了打,她身子纖瘦不會武功,在里面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許苒筠偷著去看風(fēng)舶。

  風(fēng)舶重重點頭,“走,進宮進宮————”

  不光是他倆,風(fēng)離胥也是一夜未眠。

  天亮?xí)r分,他起身換上朝服,也未用早膳,直接去上朝了。

  “阿胥,你還真懷疑公主殿下???”一棠忍不住問。

  風(fēng)離胥抿嘴,“嗯......沒有。她膽子小,干不出這種膽大包天的事。更何況偷情他們也不會在大門口?!彼甘菒浪B句軟話都說不得。他說不清為何會如此氣惱,這般失態(tài)許久未見了。

  一棠道:“那你還不放殿下出來?”他內(nèi)心是不想讓曜靈公主遭此待遇的。

  “放啊。下了朝就放。然后,你再去把左二請來,讓他給曜靈瞧瞧傷。”風(fēng)離胥背對著他。

  聽聞此話,一棠才放心,點了點頭,“是————”

  風(fēng)離胥上朝之后,才發(fā)覺事情不對。

  風(fēng)舶告假了,連帶著祁祜和他的胡言亂語社都沒來。

  無心早朝,散了之后,他快馬加鞭趕到將軍府時,果然祁祜已經(jīng)抱著祁盞正好從將軍府出來,一旁圍著的就是他的胡言亂語社,后面還站著他的老爹風(fēng)舶。只是不見那個璟讕。周圍都是侍衛(wèi)和宮人,把看熱鬧的百姓隔開。

  祁盞摟著祁祜的脖子,眼圈紅紅,一看就是哭過了??吹搅孙L(fēng)離胥,祁祜直接裝作沒看到,抱著祁盞要越過他。

  “太子殿下,曜靈身上有傷,還是留在府里為妙......”風(fēng)離胥是虛了。

  祁祜轉(zhuǎn)臉瞪著他震恚道:“她這樣是拜誰所賜?!你怎么還有臉皮在這里說?!”祁元上去道:“哥,我來抱著姐姐,你跟這個人好好論論!罵死他————”

  轉(zhuǎn)身把祁盞交給祁元抱著,祁祜道,“好,你抱著你姐姐,老子和他撕?!?p>  他知道風(fēng)離胥會不依不饒,但萬萬沒想到,風(fēng)離胥竟會對祁盞動手,風(fēng)舶來找他的時候,他直接崩了。

  還沒等到祁祜說話,祁蒼直接上去先怒道:“風(fēng)離胥,你若不想好好對待若瓷就不要娶她,如今你動輒打罵虐待算是怎么回事?真當(dāng)她身邊沒人了?她是在我們跟前長大的,我們都捧在手心生怕摔了,你倒好,說打就打?我就是想讓若瓷幫著送一處方子她才見的璟讕,那又如何?他也是若瓷的哥哥,還輪不到你來訓(xùn)斥!”

  他們早就通過氣了,只是誰也沒想到風(fēng)離胥不可控。

  “她如今都嫁人了,再見別的男人不妥......”風(fēng)離胥被祁蒼懟得氣勢弱了下來。

  宗南初上前道:“何為不妥?你所謂的不妥不就是見不得她跟別的男的說話,那你有本事把跟她旁邊說話的男人都殺光么?!”

  左丘瑯燁接著道:“他可要有這本事。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看到什么了能把人打成這樣?別把你們老家這種打女人的臭毛病帶到京城里!你是看到若兒的嘴貼到璟讕嘴上了,還是看到倆人抱在一起了?亦或是他們倆拉手了?”

  一旁的方玄劍砸了下嘴。“大白天的,言語別太過了?!?p>  風(fēng)離胥磕巴了一下,“她、她本來就跟那個質(zhì)子有段情......”他也不知,祁祜他到底是哪里讓自己心頭虛了,他向來都是橫豎都有理,為何此時不知該如何回辯。

  “那不也被你活生生拆得沒有結(jié)果了?!”祁祜瞬間暴怒:“風(fēng)離胥你少在這里跟老子講這個,你當(dāng)初敢拿著本宮的性命要挾若瓷下嫁給你,不就是為了拿捏本宮么?看本宮根本不就范你便想出這種下賤招數(shù)朝她身上潑臟水,讓她受這天大的委屈!你以為本宮會就此在你面前委曲求全?做你春秋大夢去吧!”

  風(fēng)離胥怎么也沒想到祁祜會扯到這上面,“明明是她不知廉恥,你不要說錯了......”

  祁盞聽到,直接帶著哭腔質(zhì)問:“是我不知廉恥么?”她這一下,是真委屈得讓人心酸。

  夸張嘲諷一笑,“哈?”祁祜喝道:“好好,就算老子的寶貝妹妹是個浪貨,那你娶她做什么?你明明知道她在宮里有情郎你娶她做什么?你娶了你為何不休妻?!你分明就是沖本宮來的!你不就是想著每日若瓷能出點錯你來揪著么?可惜她就是不出錯,如今可算是好了,你可算是拿捏住她的錯了!風(fēng)大人————”

  風(fēng)舶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是......”

  “你說說,若瓷在你將軍府如何?”

  “若兒生性溫和孝順,是臣最最貼心的女兒......不是,兒媳......”風(fēng)舶怎么也沒想到,他的兒子竟然有膽子跟太子對著吵,嚇得只能照著話往下說。

  他轉(zhuǎn)身抱過祁盞,“若瓷是公主,本宮才不管什么夫為天,什么綱論,你打了她,本宮跟你沒完。若兒,哥哥帶你回家?!?p>  說罷,他抱著祁盞便車上走。

  風(fēng)離胥還想跟上去,方玄劍連忙攔住,“將軍,自重?!?p>  祁祜連忙掀開簾子讓祁盞上車。

  其實璟讕一直在車上。

  祁盞上了車,便窩進了璟讕的懷中?!碍Z讕......你都聽見了吧?”她伸手撫上了璟讕的側(cè)臉。

  璟讕點頭,“我們這樣,會浸豬籠的?!?p>  祁祜上車道:“你倆低聲些?!?p>  車走了,祁祜才敢高聲道:“璟讕,你昨夜怎么這么魯莽?貿(mào)然來見若瓷,是故意的么?”

  “哥哥,你不許斥責(zé)璟讕?!逼畋K不滿道,雙臂收緊,摟住了璟讕的脖子。

  祁祜道:“不是的,璟讕的心思縝密,是做不出這種事情的。他這么見你,定是有他的打算?!?p>  “我怎么會有什么打算,我就算打算了也不能讓七妹妹挨打吧?是我昏頭了,讓七妹妹挨了打,受了委屈,我是真恨不得替她挨打?!杯Z讕摟著祁盞道。

  祁祜挑眉:“難道你就不是想著設(shè)計讓若瓷來宮中住幾日,好讓風(fēng)離胥寵幸別的女人,若瓷便有機會行使咱們的下一步謀劃了?”

  “嘖。殿下沒有證據(jù),不敢亂說的?!杯Z讕笑著道?!斑@可是你和七妹妹教我的?!?p>  祁祜瞥了他一眼。不再問話,轉(zhuǎn)而問祁盞,“他下手真狠,這半邊臉兒都腫這么高了,你可還痛?”

  祁盞把臉湊過去,“璟讕~~~~”

  “喲,你再這樣自己下去走啊!你還真是不知廉恥喲!”祁祜氣得輕輕擰了她一下。璟讕大笑,湊過去吻了一下祁盞的側(cè)臉,心頭歡喜甜蜜。

  風(fēng)離胥虐待公主之事,不到一日便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

  璟讕便裝出宮給祜、盞兄妹買山楂條糕,店里的伙計還在議論。

  “……我真是沒想到風(fēng)大將軍背后竟是如此心腸,為了同太子斗氣才娶的曜靈公主。娶回了家竟然還如此對待……”

  “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啊,當(dāng)時我還跑去將軍府門口看了,太子殿下親口說的?!?p>  “那,太子殿下長得好看么?”

  “驚為天人!還有曜靈公主,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長得這么好看的人……”

  璟讕重重咳了一聲?;镉嫴耪?wù)撟髁T,抬頭看璟讕時,直接愣了一愣。

  待璟讕走后,他們才敢說,這幾日見過的神仙還真多。

  “玄劍……”璟讕看方玄劍從胭脂鋪子里出來,連忙上去喚住他。

  “又給夫人買胭脂呢?!?p>  方玄劍抿嘴一笑。“嗯?!?p>  “真好,你夫人是真的有福氣?!杯Z讕道。方玄劍只是笑,而后問:“若兒近日如何?我昨日聽說將軍府內(nèi)外都被皇上斥責(zé)了,風(fēng)離胥打了若瓷,皇上是要就此罷了么?”

  “哪里會就此罷了。斥責(zé)了風(fēng)離胥一頓,而后罰了俸?!?p>  “就這?”方玄劍很是驚訝。

  璟讕點頭,“是啊,就這。哦,還同我講了,以后離七妹妹遠一些。”

  “……我看你是不會聽的吧。”方玄劍道。

  璟讕嘴角一揚,“是七妹妹不會聽。”

  “璟讕?!狈叫νW∧_,“那可是風(fēng)離胥手下的人?”人來人往,他怕看錯了。

  說來也巧,兩人剛好看到一棠與一帶著斗笠的男子從一碗茶樓中走出。

  “是……但是……那個男人是誰?”璟讕不禁警惕了起來。

  那個男人身形欣長,腰細肩寬。

  方玄劍瞇起眼,“這人……習(xí)武至少十五年以上了。他脊背繃直,走路踮腳,看來功夫還很高深?!?p>  一棠轉(zhuǎn)身上馬走了,與他同行的男人正走著,一不留神撞上了人。那人手上的糕點滑落,男人一個彎腰抄手接住了糕點,“當(dāng)心些……”

  “哎呦,諒之……您沒事吧?”璟讕雙手接過糕點,“我真是走路不帶雙目?!?p>  男人冷峻淡漠,望了他一眼,“無事?!?p>  璟讕隨之一笑,“那,您慢走?!彼竭^男人便要走,男人冷臉喚住他?!罢咀?。”

  停住腳,璟讕轉(zhuǎn)頭笑?!班牛俊?p>  男人伸手,“東西?!?p>  “什么?”璟讕裝傻。

  “放才你在我身上摸走的東西。通行牌?!蹦腥搜壑芯哿诵?。璟讕復(fù)問道:“我為何聽不懂?”

  男人轉(zhuǎn)正,眸光冷冽,釘在璟讕身上?!澳阕参乙幌拢笫謴奈已g摸走了通行牌,在我?guī)湍銚鞏|西時放到了背后。拿出來?!?p>  璟讕眼神忽變玩味,“能抓住我我就還你————”

  說罷,他一個飛躍上了一旁的屋脊,飛檐走壁勢如疾風(fēng),下面路人只可模模糊糊看清一個人影子。

  璟讕一陣亂跑,感覺快到東城了,轉(zhuǎn)頭一看,那人竟緊緊跟在自己身后!約摸著有百米遠。

  他也不敢耽擱,轉(zhuǎn)門找些偏僻地方跑,再一轉(zhuǎn)頭,那人竟離自己只剩下數(shù)十米了!

  這咬得這么緊的人,璟讕此生還是第一次見。

  他剛想到此處,一個分心,腳底被絆住,「嘩啦」一聲便從屋檐滑下,跌到了巷子里。

  他再抬頭,那人已經(jīng)立在了面前。

  “……少俠好功夫?!杯Z讕尷尬一笑。

  男人伸手,“給我。別再惹怒我,興許我還能留你一個全尸?!?p>  璟讕只能把偷來的通行牌還給他。

  男人拿過,剛要伸手掐璟讕脖子,手腕便被一旁橫出來的手抓住。

  “你們跑得可真快?!狈叫Υ瓪獾?。

  男人二話不說,直接掀開方玄劍的桎梏,一招朝他面門打去,方玄劍哪里是坐以待斃之人,伸手扣住男人手腕接下一招。璟讕連忙起身后退數(shù)十步,男人已朝方玄劍肩、頸、腹打出攻擊,拳拳致命,方玄劍見招拆招滴水不漏,卻被死死壓制,無法進擊。

  璟讕只覺眼花繚亂,兩人手腳招式飛速,根本跟不上。

  方玄劍邊退邊看此人招式,此乃江湖路子,并不是出自任何一大名家高手。他提起精神,生怕被此人暗算。畢竟江湖人士不講規(guī)矩道義,只管輸贏。

  那人看方玄劍不急進攻,而自己久攻不破,一咬牙直接一掌朝他心口劈來,方玄劍暗自一笑,直接左手接住他的手腕,右手出招掐住了他的咽喉。

  兩人可算是停了,璟讕出了口大氣。

  “少俠好功夫,只是過于心急,不免會被人鉆了空子?!狈叫Σ谎趯λ男蕾p。

  那人冷哼一聲,“還不放手?”

  方玄劍放手道:“敢問少俠怎么會有宮里的通行牌?”

  他問罷,那人竟答非所問:“你是姓方吧?師承六大門下,龍過江的弟子。你師父已經(jīng)去了五年了。”

  “……敢問閣下是?”方玄劍竟沒想到他也把自己的路子都摸透了。

  男人不屑一笑,“你爹跟你師父沒跟你說過在江湖上遇到姓公孫的要繞著走?”

  方玄劍直接愣住。

  璟讕上前擋在方玄劍身前拱手道:“少俠,我在此給您賠個不是,我們都是在宮里當(dāng)差的,看到少俠的通行牌也不知是真是假,便想著捉弄一下少俠,我們絕無惡意,望少俠別計較。再給少俠賠個不是。”

  “你的輕功。我從未見過這種路數(shù)。不是本國人吧?敢問貴姓?”

  璟讕拱手,“免貴姓夏侯。”

  男人眸子一怔,“嗯?你可認識……罷了。既然是別國人,今后我便給你一個忠告,在江湖上,別隨意招惹人?!?p>  “多謝你?!杯Z讕拱手。

  男人轉(zhuǎn)身一個飛躍,不見了蹤影。

  “呼……玄劍,這人好厲害啊。他竟然是風(fēng)離胥的人?!?p>  此時方玄劍面為土色。“這人……竟然是風(fēng)離胥的人。太危險了。得進宮立刻見見止安。更何況,他還姓公孫?!?p>  不解問他,“公孫如何?”

  “公孫吶。乃是前朝寒血幫長老之一的姓。在江湖上黑白兩吃,聲望極高。我聽我爹說,后來朝廷搗毀此幫之后,這個姓便消失了。剩下的人姓名都改了,想成正常人了??扇缃瘛L(fēng)離胥竟拉攏了這一號人物。公孫是不少,但姓公孫還有這么高深武功的僅此一脈。”方玄劍也不敢耽擱,腳步不停。

  璟讕還是不解,“他用宮里的通行牌,拿著做什么?”剛說完,他一下想通了?!皣K!你們不是說何總管當(dāng)年也是這個幫派的么?那他們豈不是認識?”

  方玄劍驚道:“那……何總管豈不是站了風(fēng)派?”

瑭腐腐

【邵姐辣評】:這群人真是從小吵架打架都是一起上,惡霸小團伙。為保鏢每次單挑他們的勇氣點贊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