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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劇本

第三十七話

請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劇本 瑭腐腐 6284 2021-03-08 20:38:26

  一場鬧劇罷了,祁禎樾不想每次都如此多怒。便強(qiáng)忍著到人乏了才散了宴席。

  “皇上~~~~”南嬪哭嚎著追上了祁禎樾跪下,“皇上,這些真的不關(guān)臣妾的事呀~~~”

  太后看到如此情形,立刻快步離去。南握瑜看到,立刻推祁榮與祁奉出來。祁榮本就不想卷進(jìn)來,誰知自己的外祖父示意自己幫親娘說話,他不情愿也得照做。

  “父王?!逼顦s上前跪下,“母妃這件事完完全全就是被動的,誰知他們這幫市井百姓連皇后坐哪里都不認(rèn)得,難免是會認(rèn)錯......”

  祁奉也道:“是啊父王,這不能遷怒母妃吧......”

  在場圍著的人也不敢往前靠,除了祁元。

  祁元湊到祁禎樾身旁道:“都說了是看了個穿著最為華麗的妃子,以為是皇后。那南娘娘這一身的確是惹人誤會呀?!?p>  祁榮道:“虛牙你不要看你小就能胡亂說話,明明是他們認(rèn)錯了人,誰見過皇后不坐皇帝身邊的?”

  “行了?!逼畹濋袑?shí)在不想聽他們爭吵。“此事莫要再提了。”

  “皇上————”南嬪見他要走,嚇得連忙扯著龍袍:“皇上臣妾真的是委屈啊......”

  “那你的意思是,要朕把那兩個老者抓來殺了?”祁禎樾問。南嬪低頭,“臣妾不是這意思......”

  洛酒兒恰時連忙上來打圓場,“只是一場誤會罷了,這也不能說是南嬪妹妹的錯,更犯不上計較這百姓的不是。大家還是都散了吧?;噬喜蝗缛コ兼莾海兼赵谶@西杭戲社聽學(xué)了些新的小曲兒,皇上賞光聽聽?”

  “也成,就去貴妃那兒吧。”祁禎樾拂袖而去。眾人也都識趣兒散了。

  他與洛酒兒走后,南握瑜上來立刻把南嬪扶起,“幽幽啊,你怎么回事,今日怎么會犯這種錯?連貴妃都穿的絳色暗金,你怎么就敢穿一身正紅?”

  南嬪摸摸脖頸上的珠子,“女兒只是......想挑個配得上這珠子的顏色......”她忽然想起了為何會選正紅?!笆琴F妃娘娘說,說這珠子配正紅好看的......”

  南握瑜怔了怔?!百F妃娘娘?她說你就照做了?她那是故意的?!?p>  幾人跟著走入了房中。

  祁榮道:“母妃,你是上當(dāng)了?!?p>  “什么?貴妃她......”南嬪還是不信。南握瑜冷言道:“幽幽,你可知道貴妃當(dāng)年只是個青樓的歌女,這么多年能走到貴妃這個位置,除了樂成皇后幫扶,還有就是她自己也不是個任人擺布的人?!?p>  南嬪垂頭,挫敗不語。

  “沒事的,”祁榮拉過祁奉,“朦嘉如今終于有孕了,兒臣的孩子也即將出生了,若我們得的都是兒子,那必定能幫母妃腳蹬青云?!逼罘顡嵘闲「?,“那萬一是個女兒......”

  “你能不能盼點(diǎn)好?”祁榮怒道。“若是個女兒,再得寵,下場也只能像曜靈一樣,像個貢品一樣被奉給能鞏固江山的人。你就不心疼她被未來的夫君虐待?”

  “萬一......是像皇后娘娘那樣得夫君寵愛呢?”祁奉想到祁盞被風(fēng)離胥打到驚動祁祜去救就心驚。她可沒有這么好的哥哥救自己,也沒有這么個能幫自己撐腰的人。

  南握瑜瞥了她一眼,“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蠢?你母妃是怎么教你的。你忘了皇后的下場了?她就算再得寵,也不安,故而要實(shí)權(quán)。要實(shí)權(quán)便是不要了跟皇上的情分?!?p>  南嬪媚眼帶哀,“那女兒該如何是好?”

  “那是要看你想要什么了?!蹦衔砧枴D蠇宕穑骸拔蚁胍缧碗我簧鷺s耀。”

  “那就聽我的?!蹦衔砧さ?。

  月色如洗,清麗得絕美。月下的祁盞也染了幾分麗色,冰肌玉骨,宛若嫦娥下凡。

  “嘔——————”她吐了一吐,把晚膳全吐了。祁元拍著她的后背道:“這是怎么了?要不要請御醫(yī)來看看?”

  祁祜在一邊道:“不用。她就是被風(fēng)離胥害的了?!?p>  把祁盞扶進(jìn)房中,祁元道:“哥,沒想到咱們每次家宴都要惹出來些事。”

  “都想爭上風(fēng)。都想露臉?!逼铎飮@。他轉(zhuǎn)而對祁盞道:“若兒,你晚上不回風(fēng)離胥那兒行么?”

  “當(dāng)然不行。”祁盞心有不滿。她也想和哥哥在一起。

  說話間,風(fēng)離胥便來接祁盞了。

  祁祜嫌惡道:“我就不讓他進(jìn)來了,你注意別被他算計了?!?p>  “好,就不讓他進(jìn)來污了哥哥的眼了?!逼畋K與祁元握了握手,祁元道:“不行,我得跟著姐姐?!?p>  “不用?!逼畋K讓祁元安心?!八粫賹ξ易鍪裁戳??!?p>  祁盞擦擦嘴角,整理了下儀容,便讓蝶月扶著出去了。

  “將軍?!彼A烁I碜印?p>  風(fēng)離胥沖里面看了看,“不用進(jìn)去行個禮行么?”

  “哥哥又不是死抓著這些不講道理的人。不用去?!逼畋K讓蝶月扶著往房中走。

  “蝶月————”風(fēng)離胥上來抓了把蝶月的胳膊,“你帶著人先退下,我跟公主殿下單獨(dú)有話說?!?p>  “......”祁盞做不出祁祜那種嫌棄不屑的神情。她一不言語,就如曇花對月,絕美孤傲,冰肌瑩瑩,水眸清清,唇若薔薇帶露,風(fēng)離胥看得有些癡了。她的確跟他見過的女人不同,全無俗氣,脫俗超凡。

  “曜靈,我想了許久,想問問,你可是還恨我?”風(fēng)離胥四顧,只有他和祁盞,才敢問出來。

  祁盞想起了璟讕,心頭陣陣絞痛,她再也無法跟璟讕相愛了。她忍痛道:“不該恨?”

  “該。但今后日子還長著呢,你總不能見俺就咬牙切齒吧?你說個法子,我照做就是,今后咱們還像往常一般相處。”風(fēng)離胥狠了狠心道。他心知祁盞無法原諒自己,但只要她能消氣,那他就會照做。

  祁盞本想說讓他砍自己一刀,話到嘴邊,生生說不出口。她伸手摸摸藕臂上的結(jié)痂,道:“無論如何,本宮都不會原諒你。你殺了本宮,本宮也不會原諒你?!?p>  風(fēng)離胥被她噎到不知如何回話,看著祁盞進(jìn)房中,他連忙跟上去。

  “你對其他人都是溫順柔善,只對我冷若冰霜。你再恨俺,不也是只能跟俺一起?”風(fēng)離胥看祁盞放開頭發(fā),青絲如瀑。

  祁盞當(dāng)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將軍是想行周公之禮了?”她解開衣帶,里衣抹胸,她膛前一片冰瓷白。

  風(fēng)離胥眼都紅了,不自覺上前道:“你……你看看這月色正美,也不及你半分雪膚?!?p>  “你說什么呢!”祁盞臉上一紅。她一怒,整個人靈得像只小白兔,又白又嬌。風(fēng)離胥步步逼近,“曜靈,反正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就別抵抗了?!?p>  這輩子只能是他的。祁盞心中更痛了。那她的璟讕該怎么辦。風(fēng)離胥這個混賬羔子有父母,有對他死心塌地的愛侶,可璟讕只有她。

  如今他讓璟讕什么都沒了。

  回神時,風(fēng)離胥已扣著她都后腦與之親昵接吻。

  祁盞喘息,風(fēng)離胥進(jìn)一分,好像心中的疼就輕了一分。

  “粉月映山”這是風(fēng)離胥咕噥出來的。

  祁盞嫌惡他肚子空空無墨水,更厭惡他的味道。

  他身上血腥與鐵銹的味道怎么都洗不掉。

  “嘔……”祁盞推開風(fēng)離胥干嘔了起來。

  “這是怎么了?”風(fēng)離胥大驚。連忙去扶祁盞,祁盞擺手,“暈船。你別做了。”

  “可明明船行很穩(wěn)啊……”

  “將軍。不要這樣了?!逼畋K閉上了眼。她背對著風(fēng)離胥,風(fēng)離胥伸手將她摟入懷中?!瓣嘴`,你可知你上次昏迷,我喚了你一聲若兒……”

  他常年馳騁沙場,身上健碩都是肌肉。卻極為不舒服。璟讕身上涼涼的,靠上舒服至極,他身上白嫩,脫衣卻也是結(jié)實(shí)。跟哥哥不一樣,哥哥身上向來都是暖暖的,冬日她最喜愛窩在哥哥懷中。

  “放開。本宮這樣無法入睡?!逼畋K掩住鼻子,硬是掙脫了風(fēng)離胥的懷。

  她不怕死,只怕贏家是風(fēng)離胥。

  端午后,天漸炎熱。祁禎樾體恤百姓,一日只用一膳,節(jié)省下銀兩口糧去修建水井水渠利民。跟著朝中也是節(jié)儉錢財,以便民利民。

  “爹爹,我看您就是太想我啦,這才病了?!逼畋K跑到風(fēng)舶床前耍貧嘴。風(fēng)舶寵愛一笑,“你這個小潑皮,爹爹明明是天熱中暑了。唉……”他是在朝堂上暈倒的,風(fēng)離胥命人把他抬回來的。

  “哼?!逼畋K佯裝生氣。風(fēng)舶趁著沒人捏捏她的臉,“若兒,讓爹爹看看你的傷。”

  祁盞把胳膊伸過去。

  風(fēng)舶看到,嘆道:“這個阿胥?!?p>  “爹爹,不說他了?!逼畋K語氣委屈。風(fēng)舶道:“好好好。不說了,案子上有杏干和烏梅干,快去吃吧?!?p>  祁盞本就嘴里沒味想食些酸的,這便歡欣過去拿著用了。進(jìn)嘴卻還是嫌不夠味。

  “唉,今日你是沒見。朝堂上南大人與太子殿下劍拔弩張的樣子?!憋L(fēng)舶頭暈。祁盞頓住,“嗯?哥哥很南大人吵起來?”

  “你哥哥如今行走起來確實(shí)困難。南大人去北邊修建水渠的功給章王殿下拿下了,但誰都知道,方大人與左丘大人才是從頭到尾出了全力。章王也只是去隨意指點(diǎn)了幾下?!憋L(fēng)舶拍手,“左丘大人險些跟章王吵起來。”

  “玄劍哥哥……瑯燁哥哥……”祁盞心中惦記。

  風(fēng)舶接著嘆:“如今皇上很喜歡程王?!?p>  “四哥哥?”祁盞面上一滯。好久都沒跟祁顯好好說說話了。風(fēng)舶道:“這個程王帶著幾個大臣鼓弄成了養(yǎng)蠶,絲質(zhì)尚好,倒是解決了一大麻煩?;噬先缃裾秊樗赜谩!?p>  “哦。是么……”祁盞面上是欣慰溫柔一笑。

  看來他們只把祁榮當(dāng)做威脅,卻沒想到還有個祁顯。這兩人還偏偏都跟太后有些關(guān)系。

  祁盞給風(fēng)舶念了一篇書,看他神色無恙,才回了落霄洲。

  如今她被困在這里,只能干著急。

  “殿下……”蝶月匆忙進(jìn)來。

  “嘔……”祁盞一陣惡心。蝶月嚇了一跳,連忙給祁盞拍背,“殿下這是怎么了?從端午后便一直這樣。”

  祁盞道:“興許是夏日了,吃壞了?!?p>  蝶月道:“太子殿下請殿下進(jìn)宮呢。聽說是懷王殿下回來了?!?p>  “真的……”祁盞險些帶上哭腔?!白?,送本宮去一趟?!苯K于,祁蒼終于回來了。

  剛出門,她便和正要進(jìn)來的左冷吟撞了正著。

  “殿下,將軍請草民來瞧瞧殿下的身子……”

  祁盞當(dāng)然不想搭理?!氨緦m的身子?你們有一個算一個,不是早就瞧過了?”

  左冷吟連忙道:“殿下恕罪……草民惶恐?!?p>  “本宮要進(jìn)宮見太子,左先生快些————”剛說一句,左冷吟便自顧自摸上了祁盞的手腕診脈。

  「啪」

  祁盞掙開輕輕給了他一耳光。

  “今日本宮可以不計較,下次還這般輕浮,可是不能了哦?!逼畋K也不厲聲厲語,依舊是溫軟細(xì)語,卻令左冷吟跪下磕頭。

  也不理會他,祁盞急忙往外走。

  左冷吟起身,一臉怪異。

  進(jìn)宮后,祁盞不敢耽擱直奔東宮。

  “哥哥,我聽聞上思哥哥回來了……嘔……”她跑得太快,直接要吐了。

  祁元與方玄劍連忙去扶她,“慢些……”

  胡言亂語社全在。

  祁祜對祁蒼道:“上思,你先看看若兒的身子吧。她這幾日總乏力嘔吐,別是這么頑疾?!?p>  “好。若兒,快些坐下?!逼钌n讓祁盞坐下,為她把脈。

  片刻后,只見祁蒼面色凝重,欲言又止。

  祁祜不禁擔(dān)憂?!叭绾危磕愕故钦f啊……”

  璟讕一陣緊張,忍不住摁住了祁盞的肩。

  “……若瓷,你有了身孕。已經(jīng)一月了。”祁蒼口齒清晰。

  若一場地動山搖,在場眾人無不被驚得結(jié)結(jié)巴巴,沒頭沒腦。

  左丘瑯燁先道:“誰的啊?”說完便被方玄劍打了一下。

  祁盞震驚完了,竟雀躍了起來。“璟讕……是璟讕的孩子吧?是不是?璟讕,我們有孩子了!”可她一為璟讕高興,就血翻骨癢,渾身難受。

  祁蒼擺手:“別別別別……我這個可看不出來?!?p>  宗南初冷靜道:“你細(xì)細(xì)想想,你上一月都跟誰行周公禮了?”

  “都有……不過那是風(fēng)離胥逼我的?。 逼畋K抱頭伏在案子上。若是這樣問,那她還真不知孩子的父親是誰。

  璟讕呆愣在原地,祁元狠狠推了他一下?!澳闶遣皇钳偭耍医憬闳缃裨撛趺崔k?被你這么一勾引,她只能被浸豬籠!”

  “虛牙!”祁盞護(hù)在璟讕身前,“你們這都是干什么……這是璟讕的孩子,不是風(fēng)離胥的!”

  方玄劍上去勸道:“好好,無論是誰的,你且靜下來。別動氣?!?p>  一直未說話的祁祜此時開口道:“若瓷,無論這個孩子是誰的……你,都不能要?!彼蛔忠蛔郑虻闷畋K愣在原地動彈不得。

  靜默一刻,祁盞立刻瘋了,“為何不能?!為何不能???!這個孩子是璟讕的不是風(fēng)離胥的?。「绺?,這是我和璟讕的第一個孩子,我要留下……我必須要留下?。 彼藭r說到璟讕,或許是因身上有蠱毒,故而心頭痛得灼熱。

  “你是瘋了吧?!”祁祜一把抓過祁盞,摁著她都的肩膀讓她直視自己,“你要這個孩子簡直就是把咱們這一幫人往火坑里推!你非要生下來,你別動————好,就算這是璟讕的孩子,你看看你,再看看他,你倆的孩子得多白?!風(fēng)離胥生了個這么白的孩子你看他自己信不信!”

  祁盞緩緩地平靜了下來,漸漸眼眶泛紅。她難受祁祜更難受,兩人無言而痛。

  “若這個孩子是風(fēng)離胥的呢?!”祁祜喝問。

  祁盞咬牙道:“我不能留下!我絕不生他的孩子!”她恨得錐心。風(fēng)離胥從娶她的那一刻,便把她毀了。她終于明白了邵韻宅的恨,可惜她沒有邵韻宅的不顧一切,她有祁祜,她稍有不慎,祁祜將會被她連累。

  看著如此場面,方玄劍“嘖”一聲,“無論是誰的孩子,總不能剝奪他的生命吧?他有權(quán)利活下來的?!?p>  “玄劍……”宗南初拍拍他的肩?!斑@孩子若是風(fēng)離胥的,那豈不是生下來了仇人的孩子?雖然孩子無辜,但他身上流的可是風(fēng)離胥的血。斬草需得除根,更何況這是個敵人呢?”

  方玄劍搖搖頭,不與爭辯。祁蒼則更加直白道:“若是蕓娣懷了仇人的孩子你會讓生下來么?生下來后,你每每看到這個孩子便想到你的仇人,孩子活著的每一天都在提醒你你的仇人用這種方式折磨過你,你也甘心?你也可以既往不咎?玄劍,人活一世,你可以不這么大度的。”

  祁盞流淚,去看璟讕,“可那是……是我和璟讕的孩子……璟讕,我要是生下這個孩子,那你今后就不孤單了……你也有親人了……我們有孩子,你會愛我們的孩子,你————額————”她捂著心口,痛得無以復(fù)加,眼前昏花。

  眾人連忙上去扶起她,讓她靠在塌上。

  祁蒼為她切脈?!澳氵€是別激動了,你越想璟讕,就越發(fā)難受。”

  璟讕終于開口,“那我走好了?!?p>  “你站住?!逼铎锝凶∷拔以缇透阒v過,要你離若瓷遠(yuǎn)點(diǎn),這對你對若瓷都好。如今成了這樣,也是你不愿看到的吧?”

  “哥哥————”祁盞捂著心口,痛道:“你不要讓璟讕離開我!他真的,真的會聽的啊......”

  祁元一陣難受,“算了————我真是不懂你們!”

  祁祜道:“我不是要他放棄,是想看看他如今該怎么辦?璟讕,你告訴我,你有什么辦法?”

  “辦法......我沒有任何辦法。我生來就是被動的啊。”璟讕上去走到祁盞身邊,緩緩跪下,握住了祁盞的手?!拔抑恢?,從小到大,我都是個最無用的人。我保護(hù)不了任何一個我愛的人。七妹妹對于我而言,不是什么執(zhí)念,我沒有什么不甘心。她愛不愛我,都不會撼動我對她的感情。只是她要有個三長兩短,那我也不活了?!?p>  祁盞的淚無聲而落。

  在場眾人一陣揪心。

  左丘瑯燁扶他起來,“你先坐下,想想如今該怎么辦。如今這孩子是令大家都被動了。我們也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你們倆從小同心同命,死去活來,這哪里是能割舍得下的?!?p>  “殿下?!杯Z讕對祁祜道:“我看得開。這個孩子,我不會要。”祁盞欲說些什么,璟讕連忙攔住她,“七妹妹,咱們并不是一眼望到頭了。你別忘了,殿下還未登基。我們做的一切,都是要扶持殿下登基,不能讓這一切,毀于一旦?!?p>  祁盞眼中的哀變成了痛。她不能毀了祁祜,她的哥哥是她的心。

  “止安————”方玄劍實(shí)在受不了了。“咱們還是再想想別的辦法......”

  “你能有什么更好的辦法?玄劍,你所謂的善心,可能有一日會害死你?!逼铎镏苯影逊叫σ靡痪湓捯舱f不出。

  宗南初走上前道:“哎,止安不是訓(xùn)斥你的意思。想想也不無道理,有時候你的善,有些人并不領(lǐng)情。當(dāng)善變成了縱惡,那還是善么?”

  方玄劍說不過,也不想爭執(zhí)。“我只是心疼若瓷?!?p>  “我也心疼姐姐。”祁元跟著道。“哥,咱們定要這樣么?”

  祁祜過去攬住祁盞的肩,“我也不想。但她若是被風(fēng)離胥抓住了把柄......”他說不下去了。祁盞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道:“天爺————我出來的時候后......好像遇到了那個叫左冷吟的......他切我的脈了......”

  “他這樣,那豈不是————”祁祜慌了一下。

  豈不是風(fēng)離胥也知道了。

  祁蒼道:“沒事,沒事。若瓷是懷了一月身孕,總是會有意外的......”宗南初也道:“是啊。而且風(fēng)離胥若是知道了,也不會讓若瓷要這個孩子吧?”

  “不————”璟讕舉手,讓眾人先打住?!八羰侵懒?,此事便更好做了。”

  祁祜經(jīng)他這么一說,才反應(yīng)道:“你的意思我懂了?!?p>  胡言亂語社幾人皆不言語了。許久之后,祁蒼道:“我去把藥煎好?!?p>  這邊風(fēng)離胥得到消息,匆匆從練兵場回來。

  “————左二,此話當(dāng)真?”他抓著左冷吟,言語欣喜。左冷吟淡淡道:“嗯,我也只是摸了摸,沒有細(xì)知。但脈象是穩(wěn)的,像是有了孕??磥砟氵@么多年,身子是調(diào)理得可以......”

  風(fēng)離胥哪里顧得上其他,“那曜靈在宮里?快,快去把公主殿下接回來......”他似是打了勝仗,祁盞終于有了身孕。跑到祠堂上了柱香,承蒙祖宗庇佑,之后便備車趕往宮中。

  好想親自告訴祁盞。祁盞這么溫柔善良,就算是有了他的孩子,也定會留下來,定會好生教養(yǎng)對待。他有了再也跟她分割不開的血緣了。

  進(jìn)東宮本想去尋祁盞,卻被告知祁盞被太后叫去了永祿宮請安。

  聽到是太后叫的人,風(fēng)離胥心頭猛地一抽。

瑭腐腐

【邵姐辣評】:完犢子了,姑娘咋是個戀愛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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