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豪橫的庵主
王牧盯著地上那根鮮血淋漓的事物,冷汗一下子就浸濕了后背。
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聲音悲切的說道: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做?!”
在場沒有一個人回應(yīng)他,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盯著他身邊的那個清秀男子,一臉的難以置信。
這一刻,清秀男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痛!
好痛!
原來在沒有打麻藥的情況下,直接凈身是會這么痛!
王牧身邊的清秀男子,痛的涕淚縱橫,五官都扭曲了,下身更是一片刺眼的紅,血漱漱而涌,看得眾人汗毛都立了起來。
哀嚎僅僅持續(xù)了一段時(shí)間而已,沒有掙扎太久,清秀男子一陣抽搐后,雙眼一翻,竟是痛得暈死了過去。
在暈過去之前,清秀男子心里跟王牧是同一個想法。
為什么?
這小尼姑為什么要這樣做?
你特么明明就是對王牧說話,手里握著的小刀,怎么就往我這邊揮過來了呢?
“都說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可惜,以自己這種情況,怕是想有后也不可能了…”
想到這里,清秀男子心里,更是發(fā)出一片片絕望的哀嚎。
“卑賤的公狗,你的血,弄臟我了…”看見自己的裙邊濺到了血,尼姑眉頭微微一皺,抬手一劃。
下一刻,暈過去的清秀男子悶哼一聲,旋即,脖子上,一道細(xì)細(xì)的血線顯現(xiàn)了出來。
隨手將清秀男子割喉,白衣尼姑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顯然是這種事情做多了。
她收回小刀,盯著王牧淡淡的說道:
“沒有為什么,你運(yùn)氣不錯,被庵主看上了,所以你可以不用那么快死,
不過你也不要抱著僥幸心理,等我們的庵主將你用至精元枯竭后,你一樣避免不了死去的命運(yùn)。”
“你們不是戒色庵嗎?為什么自己主動犯色戒?!”一個聲音嘶吼了出來,帶出強(qiáng)烈的恨意和譏諷。
白衣尼姑淡淡的說道:“戒色庵創(chuàng)立的初衷,是幫助你們這些男人戒色,我們女人自己又不用戒?!?p> “???”
在場所有人都懵了,大熱天的手腳冰涼,氣得全身都在顫抖。
這特么說的是人話?
看見小尼姑淫邪而熾熱的目光忽然落在了自己身上,王牧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里更是一陣陣的惡寒。
聽到要把他用至精元枯竭,王牧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他當(dāng)然知道“用”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雙標(biāo)這玩意,不僅僅前世那些西方國家用得溜,這個世界的尼姑用得一樣溜。
“我要自薦!選我吧!”
忽然,一道急切的叫聲響了起來。
“我也要自薦,我身體強(qiáng)壯,能用很久!”
“我也要,我自信,庵主會喜歡上我的!”
“……”
一下子,數(shù)十道請求“出戰(zhàn)”的呼喊聲接踵響起,沒人會想跟清秀男子一樣死去,都祈禱著,庵主會看上他們,然后放他們一馬。
“閉嘴!”
白衣尼姑手上的拂塵一卷,轟的一聲,將地上白玉石都砸成了粉碎。
她陰沉著臉,寒聲道:“庵主國色天香,擁有沉魚落雁之容,是何等驚才絕艷的女子,你們這些骯臟的公狗,也配取得她的元陰?。俊?p> “那他為什么就可以?”有人盯著王牧,憤憤不平的嘶吼。
“對啊,憑什么?他憑什么就可以?”
“我不服!我不甘!”
“……”
看見那一張張?jiān)揪筒粠洑獾哪?,此時(shí)因?yàn)閼嵟图刀?,而變得更加丑陋,白衣尼姑輕輕嘆息,
她沒有直接給出回答,而且指著王牧那張俊逸非凡,看起來卻是有些小受的臉,感慨不已:
“古人誠不欺我,果然丑人多作怪!呵呵,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你們這群垃圾也能和人家比?”
“……”
地牢之內(nèi),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沉默了,不由得他們不沉默,王牧長得確實(shí)好看,非常好看。
如果比拼床上功夫,他們或許還能勝出一二,可惜比的是顏值,他們還沒未戰(zhàn),就已經(jīng)敗了!
王牧心中同樣很是詫異,他怎樣也沒有想到,眼前這白衣尼姑竟然會是顏狗。
呵呵,還真是個膚淺的女人。
不過,
我喜歡(?▽?)!
這一刻,王牧甚至慶幸自己長得足夠好看,如果白衣尼姑不是顏狗,剛才小刀的目標(biāo),就會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
王牧沉默了很久,這才盯著白衣尼姑,緩緩地說道:“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兒?”
白衣尼姑淡淡的吐出一個字,“說。”
王牧咬咬牙,“能不能,只女干...不殺?”
眾人:“......”
饒是白衣尼姑如此脾性,都是愕然在當(dāng)場。
她平生,見識過無數(shù)臉皮厚的男子,然而王牧的厚顏無恥,還是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她的想象。
白衣尼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忽然察覺到了什么似的,小臉浮現(xiàn)出驚喜,扭頭望向了出口,叫出聲來:
“庵主?”
她的聲音落下的那一刻,地牢眾人只感覺到身心都是一陣陣的壓抑,仿佛有種暴雨將來的感覺。
旋即,所有人眼前一花。
再回過神來時(shí),一道灰衣身影已經(jīng)站在了地牢之中。
這是一名灰衣道姑,面容十分年輕,手上同樣持著一根拂塵,看起來比身邊的白衣尼姑清秀冰冷了太多,漂亮的猶如一朵水蓮花。
盡管沒有露出頭發(fā),可是頭上的白巾,更是顯出了她的出塵和脫俗。
然而,像王牧這種臉盲,根本沒有在意這道姑漂不漂亮。他在這道姑身上,竟然感受到了比空蟬子給他,還要大的壓迫力!
筑基境,這絕對是一名筑基強(qiáng)者!王牧倒吸一口涼氣,誰說棲白哲也是東京市第一強(qiáng)者,面前這灰衣道姑的實(shí)力,就不知道比棲白哲也高到哪里去。
“庵主!”白衣尼姑趕緊跪下,面色恭敬地給灰衣道姑行禮。
灰衣道姑卻是看都沒看她一眼,冷漠的目光落在王牧身上后,就是猛地一亮:
“果然生得一副好皮囊,你不錯,我的元陰可以給你。
我是十大名器之一,在你精元枯竭前,我會讓你嘗試到人間極樂的滋味!”
說著,她輕揚(yáng)拂塵,束縛著王牧的那條鎖鏈,竟然寸寸崩斷了!
王牧感覺到一陣輕松和歡愉,終于脫困了。
然而,還不等他欣喜,一股更加強(qiáng)大的力量,瞬間就束縛住了他。
與此同時(shí),灰衣道姑手一攬,王牧就被她直接樓在了懷里。
“不要…”雖然知道自己說的是廢話,對方根本不會放過自己,王牧還是只能說這兩個字。
“哈哈哈哈,我北代桃子,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對我感興趣的男人說不!”
灰衣道姑看著懷里又羞又怒,卻動彈不得的王牧,嫣然一笑,“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nèi)ジ烧?。?p> 灰衣道姑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只大手就突兀地出現(xiàn)了,直接朝著她的胸脯,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