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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帝:黑化男神,乖一點

駙馬,公主已被杖斃72

  玉門關苦戰(zhàn)多年,如今大勝敵寇,文帝的封賞自然不會小氣了。

  其中就以封肆和一名柳姓小將最為突出。

  其余將士也皆有封賞,只是都不如封肆。

  封肆是這次滅亡敵寇的主力,戰(zhàn)功赫赫,風頭無兩,文帝封他為二品將軍,賞丹書鐵券一副。

  至于另一名天生神力的柳姓小將,屢出奇招,才思敏捷,文帝本來暗暗欣賞,并且打算提拔,最少封個四品游擊將軍,跟封家分庭抗禮的。

  結果,那柳姓小將卻當眾請辭,摘了頭盔,向文帝和群臣坦誠女兒身份。

  滿朝皆驚。

  原來不是什么少年英才,而是女兒郎。

  群臣議論紛紛,一群老頭子吹胡子瞪眼覺得她傷風敗俗。

  只有跟柳明玉同一戰(zhàn)場殺過敵寇的將士為她說話。

  欺君之罪,不可饒恕,但柳明玉立功無數,如果就因為女子身份便將一切功勞悉數抹殺,還要除之后快,未免令人寒心。

  柳丞相柳夢澤更是氣得當場昏厥過去。

  原來,這柳姓小將,竟是柳明玉。

  醒來后,柳丞相柳夢澤第一時間將柳明玉逐出家門,撇清關系。

  文帝大怒,氣得摔了不少東西。

  慕安然聽說那是柳明玉之后,頗有興趣。

  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女性覺醒這樣的意識是不容易的,非常艱難的,柳明玉掙扎到今天不容易,慕安然愿意推她一把。

  通過慕安然不懈的努力,再加上不停的造勢,甚至動用了一直隱藏的力量,讓人為柳明玉請命。

  文帝都沒想到,一個柳明玉,竟然能惹出這么大風浪。

  慕安然深藏功與名。

  趁著時間差不多,于是興致勃勃地去見了文帝。

  勸說過程不算順利,但慕安然伶牙俐齒,一步不讓,又結合局勢和利弊,硬是把文帝動搖了。

  文帝思考很久,最終,沒有追究柳明玉女扮男裝欺君入軍營一事。

  而是讓柳明玉將功折罪,軍功抵罪。

  擼了柳明玉身上一切職務,但賞了黃金若干。

  慕安然又送去寶劍一柄。

  如果說黃金只是安撫人心做做樣子,那寶劍就是意味著文帝的態(tài)度:之后可能再用她上戰(zhàn)場的態(tài)度了。

  柳明玉接過寶劍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恍惚的,神采奕奕。

  沒人認為長公主的意思不會是文帝的意思,肯定是皇上不能明著下旨,所以才讓長公主委婉表示的,懂!他們都懂!

  柳夢澤柳丞相腸子都悔青了也無用,柳明玉把柳夫人從柳家給接走,遠離那個污泥一樣的后院,母女二人過逍遙日子去了,只待來日起復。

  當然,那是后話。

  文帝:“……”

  文帝:“……”

  文帝氣啊,但事情已成定局,不可逆轉,文帝便捏著鼻子認了。

  不過,為了報復慕安然氣他以及讓他給背鍋,文帝罰了慕安然一個月不許吃點心,以及在慕安然正式看起駙馬畫像時,故意沒把封肆的畫像放進去。

  “公主看看,都是好生挑選出來的?!痹棋σ饕鞯?。

  慕安然頷首:“謝過云母妃。”

  嘴里說著謝過,人卻懶懶散散歪在榻上,動也未動。

  春華畢恭畢敬將那些畫像拿過來,秋實捧著叉好的梨條奉給主子。

  云妃也不介意,花皇后在時花皇后縱著她,花皇后不在了皇上寵著她,得她一句多謝已經不錯了,還想怎么樣?

  慕安然粗略翻了兩眼,因為知道里面沒有封肆,姿態(tài)散漫。

  云妃卻始終提著心。

  無論京城還是京外,好男兒如過江之鯽,公主卻一直無意駙馬,這次再辦不好差事,恐怕會引得皇上不滿。

  慕安然百無聊賴翻著。

  忽然,視線在其中一張畫像上頓了頓。

  俊秀倒是俊秀的,模樣端正,只眼神似乎有些陰郁,藏著化不開的心事,嘴角勉強牽起一個微笑,不甚討喜。

  云妃見這位祖宗可算是有點反應了,松一口氣,湊過來看了看,道:“這是趙家的公子,趙元晏,也是位青年才俊,之前還當過五皇子的伴讀,后來進了軍營,頗有一些功勞……”

  慕安然淡淡略過,直接下一位了。

  還有不少眼熟的,曾經那些小少年,如今都長成了,冷清俊秀英姿勃發(fā)各有各風格。

  春蘭秋菊各有千秋。

  可惜畫師不懂事,不知道重點突出畫一畫他們的美手。

  否則看看也賞心悅目啊。

  小德子見她看完了,又把另一沓抱來。

  修長的大手抱著畫像,煞是好看。

  慕安然老懷稍慰。

  晚上,云妃跟文帝匯報情況,愁道:“公主一個看中的也沒有,倒是……倒是多看了之前五皇子伴讀,趙元晏趙公子幾眼。”

  趙元晏?這個名字讓文帝眼神一動。

  他當然記得趙元晏。

  也清楚,慕安然多看了趙元晏幾眼不會是因為喜歡,單純就是奇怪。

  奇怪趙元晏怎么會出現在畫像。

  文帝黑沉的眼神盯著云妃,云妃有些惴惴不安,擠出一抹笑:“皇上,怎么了?”

  “你可知趙元晏為了什么從軍中退下來?”

  說到這里,文帝就很是不屑。

  封肆可以締造不世傳奇,柳明玉一個女子都能立下汗馬功勞,趙元晏有趙父保駕護航在軍中呆了幾年,卻什么長進都沒有。

  唯一一次上場想蹭點功勞,還受了暗傷拖累他人。

  云妃搖頭:“臣妾不知?!?p>  文帝比壯年時更多了幾分成熟和穩(wěn)重,但偶爾目中透出的兇光還是讓人膽戰(zhàn)心驚,起碼現在云妃就很害怕。

  文帝把一道奏折扔到地上,小太監(jiān)誠惶誠恐地撿起來擦干凈,文帝也不接,把從柳明玉的火氣發(fā)泄出來,自顧自冷笑道:“當初趙元晏從軍中退下來是因為,身體受了暗傷,從此沒了生育能力?!?p>  “這樣也想尚主,他配?”

  云妃臉色蒼白地跪下了,顫顫巍巍道:“皇、皇上,臣妾不知?!?p>  “朕信你不知。”文帝瞥了一眼跪下的女人,她還沒那個膽子:“但也信你是收了趙家的好處?!?p>  否則以文帝這幾年對趙家若有若無的打壓,趙元晏,絕不可能出現在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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