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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帝:黑化男神,乖一點

駙馬,公主已被杖斃73

  云妃一個頭用力叩下了,渾身瑟瑟發(fā)抖。

  “臣妾知錯,臣妾知錯!”云妃痛哭流涕:“皇上,臣妾再也不敢了?!?p>  文帝完全無視了云妃,看著趙元晏畫像冷笑:“這么上趕著,那朕成全他,把他賞給河悅縣主?!?p>  “賞給”這個詞侮辱性極強,足見文帝對趙元晏的厭惡,云妃又驚又怕,把頭垂得很低。

  更別說河悅縣主還是有名的惡女,性子暴戾,為人更是欺男霸女驕奢淫逸無惡不作,據說還在府里養(yǎng)了好幾位男寵。

  要不是她父親救過文帝,文帝也不會忍著,更不會看她敗壞皇家名聲。

  說句心里話,長公主跟這位比起來,那都算賢良淑德了。

  當然這些秘辛也就宮里人才曉得,對外都瞞得好好的,皇家要臉。

  但趙元晏要是娶了河悅郡主,估計這輩子也就毀了。

  毀就毀吧,云妃管不著,云妃這會兒恨死趙元晏了。

  文帝自顧自批閱奏折,又任由云妃跪了好一會兒,才道:“你跪安吧,趙家那些銀子收了便收了,朕讓你發(fā)這個小財,但也只此一次,另外……”

  文帝親自拿出一卷畫像,混進案上那一堆中,道:“把這些給安然送去?!?p>  云妃眼尖瞥到,那卷畫像中少年紅衣如血,戰(zhàn)馬長槍。

  ——封肆。

  封肆回京后,并未第一時間看到自家小公主。

  而是先在金鑾殿,接受文帝的封賞。

  之后,文帝意味不明看他一眼,冷哼一聲,讓人引他到御花園。

  封肆意識到什么,心臟撲騰亂跳。

  還是那樹嬌艷海棠,開得爛漫旖旎。

  但此時少年已非彼時少年。

  幾年軍營歷練,封肆如同一柄初露崢嶸的寶劍,鋒芒奪目,讓人不敢逼視。

  一身紅色輕袍,長身玉立,墨發(fā)劍眉,腰間一把軟刀,他腳步有些發(fā)飄,如踩在云端般不可置信,雙目散發(fā)著灼灼光亮,全神貫注,望著海棠樹下那個少女。

  少女斜倚在美人榻上,一身淺色錦衣,眉眼已經初長開了,清艷秀麗,螓首酥眉,見之忘俗,隱約還能看到一點小時候玉雪可愛的模樣,桃花眼漂亮散漫,慵慵懶懶的,勾人極了。

  烏色堆云發(fā)髻上斜插了一根碧釵,除此之外就沒有其它多余的首飾了,卻更顯得出塵脫俗,手中執(zhí)一畫像,看得津津有味,一雙玉足隨意晃著。

  旁邊的紅木小幾上放著兩盤點心,香噴噴的還冒著熱氣。

  封肆心口的位置愈發(fā)滾燙,下意識放輕腳步,唯恐驚擾公主。

  “公主?!?p>  封肆喉結滾動,單膝落地,在美人榻前拱手行禮。

  慕安然眼角余光看了他一眼:“回來了?!闭Z氣平淡,仿佛他從未離開過,仿佛他們沒有五年未見,一切都如幼時一般,不曾改變。

  封肆眼角忽然涌現(xiàn)出一絲濕潤水光。

  然而一抬頭……

  “公主在看什么?”

  尼瑪水光什么的瞬間消失,封肆卡殼了,結結巴巴。

  慕安然咳嗽一聲,特淡定地把畫像收起來:“嗯哼,沒什么?!?p>  封肆:“……”

  封肆:“…………”

  別以為他沒發(fā)現(xiàn),公主你在看別的男人!

  封肆陰著張俊臉,眼角微垂輕輕往下耷拉,瞧著竟還有些委屈,反應過來后一開口就是醋意沖天:“公主對這位公子,仿佛很是滿意?!?p>  慕安然順口接道:“可惜眼睛小了點?!钡鞘植诲e。

  封肆的架勢像要酸死個人,眼睛瞟向美人榻上另一張畫像,畫上男子清秀風華,封肆見慕安然視線停留,不由說道:“公主對這位,仿佛也很滿意?”

  慕安然好笑點頭:“可惜瘦了點?!钡鞘植诲e。

  “這也不可那也不可?!狈馑翋酪鉂u消,琢磨出來自家公主是故意逗他了,自然氣不起來,眼睫遮住眼底的旖思,仰頭,半調侃半認真道:“那公主,究竟喜歡什么樣的呢?”

  慕安然的手已經搭上點心盤了,聞言笑嘆一口氣,半路將手收回來,眼里三千桃花粲然盛開,兩根纖長指尖掐著封肆尖俏流暢的下頷,舔了舔殷紅唇角:“你這樣的?!?p>  封肆被巨大的喜悅擊中了,臉色立時充血,耳尖都染上了厚厚緋色,雙眸漆黑晶亮,呼吸粗重,維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下意識地放輕了呼吸,結結巴巴道:

  “末將,末將承蒙公主不棄?!?p>  *

  事后,文帝把慕安然找了過去。

  文帝抬了抬下巴,見她春光滿面的,冷嗤一聲:“看好了?”

  慕安然:“回父皇,是?!?p>  她懶懶行了個禮,發(fā)間碧釵若隱若現(xiàn),桃花眼清亮堅決,不容撼動地含笑與文帝對視,一字一頓:“兒臣要他?!?p>  文帝突然站了起來,負手而立:“你可知道,封家一門雙父子,父子二人,皆不算簡在帝心?!?p>  封將軍寶刀未老,封肆少年英才,這次滅亡敵寇,封肆是首功。

  但封肆還不到二十歲。

  身上的軍功就已經連封將軍,連文帝都壓不住了,不得不封他。

  這些年封家也算是榮寵有加,但文帝還是忌憚。

  簡單來說文帝對所有有兵權的大臣都忌憚,封家父子還好一點。

  畢竟封肆是在宮里長大的,文帝看著他長大的,對封肆的忠心也算有數。

  “安然。”文帝雙目漆黑,沉沉開口:“你向來聰明伶俐,難道不知道,有朝一日,封家有難,封肆有難,你這個卡在中間的公主才是最不好過的?”

  慕安然慢慢勾起唇角,沉靜道:“兒臣必然會過得很好。”這不是保證,而是肯定。

  無論什么情況,什么身份,慕安然都會過得很好。

  連帶著封肆和這一世封家,也會被慕安然護在羽翼之下,過得很好。

  文帝與慕安然,一個低頭,一個頷首,視線匯集時空中炸開隱形的火花,皇家父女二人隔著一座御案,無聲交鋒。

  文帝忽然想起了安然小時候的一件事。

  那時二皇子生辰,他機緣巧合得到了一只頂級海東青,恰逢二皇子生辰,便給了二皇子。

  那只海東青實在是威風,威風凜凜,雙目犀利,像個上戰(zhàn)場殺過敵的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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