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個兇,嚇得風澗月出什么事了都不敢去找無道子,要不是這次真的沒辦法,也不至于來找他?!安桓覕_師尊清修!”
嘆了一口氣,無道子抬手撫摸風澗月的額頭。風澗月真擔心無道子發(fā)現(xiàn)她不是真正的風澗月,然后一掌震碎她的天靈蓋。沒想到一股暖流自頭頂向下流,流經全身,“已經暫時替你將寒癥封印了,但還是要小心些,這雪凝峰,以后少來?!?p> 風澗月一驚,困擾她那么多年的寒癥,被無道子摸一摸腦袋就解決了?不愧是師尊,抱緊師尊大腿。這雪凝峰,她也不是很想來!
“那師尊,空鳴劍……”
“我會替你轉交給他的。”
風澗月來了個九十度大鞠躬,“多謝師尊,弟子告退!”
時隔多天,容缺才又來了攬星峰,“師尊,我可聽你話,很少來攬星峰了,聽聞風澗序有救了,恭喜師尊!”
風澗月斜倚在窗邊,設下結界,不讓容缺進來,“少主別叫我?guī)熥?,于禮不合!”
之前就很想甩開這個徒弟,現(xiàn)在終于有這個機會了,那還不得好好珍惜,再加上他現(xiàn)在是容缺,情況不明,現(xiàn)在的劇情因為他還不知道會偏到哪兒去!
“師尊這就不認徒兒了?”容缺輕笑,果然,變成了男人,繼承了家產,整個人都氣質都不一樣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容缺笑起來好看呢!等等,也只是男裝的時候笑起來好看。
“你就不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你就是容錦?”風澗月好奇,像他這么有心機的人,按理說不應該這么不謹慎?。?p> “師尊覺得,倘若我時常來攬星峰,別人知道了,會怎么說?”容缺笑得意味不明,卻讓風澗月覺得汗毛一立。
仔細思考這個問題,容缺若是和風澗月走得近,那不知道的人,要么就是認為容缺與容錦的師尊親厚,要么就是開始磕cp。靠,這個心機boy。
容缺可是在原著里與女主發(fā)生過關系的人,光是想到這一點,風澗月就覺得容缺惡心。索性把窗戶關了,留下一句,“滾!以后別來煩我?!?p> 容缺哪里是那么乖乖聽話的人,一揮手就破開結界,進了影榭。風澗月氣結,“做什么,有???”
“師尊別多想,我以前可住在影榭,現(xiàn)在自然是要收拾收拾東西了。”
真是個好借口,風澗月無禮反駁,只得任由容缺在她隔壁噼里啪啦的收拾東西。
沒一會兒,有人敲門,風澗月覺得奇怪,這些天她的攬星峰就是荒山野嶺,冷清得要命,誰回來找她?
開門,只見門口站著一個帶著黑斗篷,蓋著臉的人,風澗月的第一反應就是盤云山和疆域出現(xiàn)的那個黑衣人。
那個黑衣人害過她也救過她,風澗月的警惕還是在的,非寂我在手里,“你是誰,竟敢擅闖我攬星峰!”
黑衣人沒有回答,微微抬頭,露出那一雙深邃黝黑,似黑寶石一樣的眼睛,低壓了聲音,有些嘶啞到,“我欠阿姐一個解釋!”
風澗月看見風澗澈的一瞬間也是愣住了,裹得黑不溜秋的,是見不得光嗎?“好,你解釋,我聽著!”
風澗澈呆站了半晌,低垂著眼眸,一條龍須劉海落在肩上,竟平添了一絲風味,他沒有說話,只是將斗篷帽子摘下。風澗月看著風澗月的樣子,頭發(fā)有些凌亂,應該是趕著回來的,眼眸比從前跟深邃了,整張臉色毫無血色可言,就連嘴唇也別凍得微微發(fā)紫
“別以為你畫了個煙熏妝,我就認不出你來了!”風澗月漠聲,恍然瞥見他額間紅得像血滴一樣嬌艷欲滴的印記一閃而過。
“這就是我給阿姐的解釋!”風澗澈低沉的嗓音仿佛抽了煙喝了酒,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風澗月下意識咽了咽口水,煙熏妝,魔印,黑斗篷,那不就是黑化狀態(tài)的標配嗎?風澗月一把將風澗澈拉進影榭,怕被人看見又給他把帽子帶上,卻忘了影榭還有別人在。
容缺收拾好東西出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風澗月給風澗澈戴帽子那一幕,不由得皺眉,風澗澈居然又回來了,還是走火入魔回來的。冷笑一聲,一句話都沒說!
風澗月扶額,她還有機會解釋嗎?這是什么社死現(xiàn)場啊!“額,容缺,收拾完了就趕快回去!”
容缺沒說話,只上下打量了一下風澗澈,而后摔門離開。
風澗月讓風澗澈坐下,自己卻在來回暴走,突然停到風澗澈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阿姐想說什么就說吧!”
“我在等你先說!”
風澗澈垂眸,用斗篷假裝不動聲色地遮住半邊臉,不敢看風澗月,低聲到,“那日我沒救阿姐,是因為我早已走火入魔,我的血救不了你!”
“那你之前為什么不說!”風澗月急得抓心撓肝,到底是那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怎么就入魔了呢!風澗月敲了敲系統(tǒng),“黑化了還能洗白嗎?”
系統(tǒng)沒回應。
“怕阿姐生氣,不敢說!”風澗澈委屈到,要不是那一身扎眼的黑斗篷,風澗月差點就以為這是一朵純天然無公害的小白花了!
“你不說我更生氣!”風澗月氣結,系統(tǒng)也是的,男主都黑化了,也不見通報一下。風澗澈突然出現(xiàn),弄得她猝不及防。算了,風澗月都黑化了,千萬別跟他抬杠,真的是分分鐘黑化給她看,接下來是不是再分分鐘滅她滿門了!
“什么時候的事?”風澗月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和一些。
“溟池禁地,我被魔物侵體,差點被奪舍,然后在盛淮,離開阿姐的那十多天,就入魔了!”風澗澈想起這幾天,他去了一趟盤云山,釋放縱橫棋局里的所有魔氣,再引四方魔氣入體,總算是不負所望,入魔了!痛是痛了些,但只要能讓風澗月不趕他走,怎么都可以,入魔第二天就拖著重傷的身體趕回了聽蕭山。
果然,挖人祖墳是要遭天譴的,風澗月沉默半晌,怎么就那十多天就入魔了呢,莫非她給風澗澈下藥的事兒,真的對他造成了那么大的打擊,還真是……
風澗月?lián)崦L澗澈額間似有若無的魔印,這才注意到他的斗篷下全是傷,忍不住一陣心疼,“痛不痛!”
“男主好感度+200。”
風澗澈搖頭,聲音低沉有些委屈,“我還以為阿姐不會再關心我了呢!”
這時,腦海里傳來系統(tǒng)提示音,“男主進化,版本升級,恭喜解鎖風澗澈2.0版本?!?p> “滾!”風澗月忍不住破口大罵:有本事把1.0版本的風澗澈還給我!
風澗澈一愣,一臉無措地看著風澗月,風澗月也愣住,太激動,居然吼出來了。得想辦法趕緊補救,“我什么時候不關心你了?”
或許是在攬星峰一個人無聊久了,再加上也解釋清楚了,風澗澈回來的時候,對于血眼魔那件事兒,風澗月竟然一點情緒都沒有了!
風澗澈輕聲笑著,風澗月無語,去找來傷藥,“把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風澗澈把斗篷脫下,而斗篷下的衣服,就沒有一處是完好的,遍布各種咬痕,渾身都是血漬,淡青色的衣服硬是被染成了紅偏黑色,
“你這些天去哪兒了,是搗了野狼窩嗎?”
不是搗了野狼窩,是被上千只魔物撕咬,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
“我也不知道你能在聽蕭山藏多久,以后別再這里使用靈力,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必要的時候,我會送你離開聽蕭山?!憋L澗月突然嚴肅,在修真界,走火入魔就等于違法犯罪,還是死刑立即執(zhí)行的那種。
風澗澈不禁垂眸,還是要趕他走嗎?
風澗月將風澗澈的失落盡收眼底,一覽無遺,又補充道,“我會跟你一起離開。”
“阿姐不必如此,我只要知道你沒有拋下我就好了!”風澗澈臉上的失落消失不見。
不行啊!風澗月必須要時時刻刻盯著風澗澈,看緊他,要不然指不定哪天他就去滅她全家了。風澗月突然想到容缺,他應該是看到了風澗澈入魔的樣子,不由得擔心了起來,他會不會說出去呢!畢竟他是聽蕭山少主,但他又喜歡過風澗澈,應該不至于吧!
見風澗澈光著身子,風澗月去他的房間,找來一件黑色勁裝,黑色能掩傷。
回到影榭,風澗澈已經一頭倒在床邊睡著了,風澗月無奈嘆氣,將拿來的衣服折后,放在床頭,然后將風澗澈扶到床上,蓋好被子,
風澗月找了個地方坐下,敲了敲系統(tǒng),“男主黑化了還能洗白嗎?”
系統(tǒng)強行開機,“詳情請參考原著?!?p> “原著不就是風澗澈黑化后,大殺四方,報完仇就大結局,連篇番外都沒有嗎?”風澗月一臉黑線,但凡她當初勤快點,多寫幾篇甜甜的番外,也不至于這樣??!
系統(tǒng)好心提示,“原著設定男主黑化后無法洗白,但玩家可以影響男主行為!”
風澗月嘆氣,這算是一個好消息嗎?這種時候,還是去找樓羅商量對策吧!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風澗澈,任務刷了那么久,戀愛沒談成,還把人給弄黑化了。想了想,風澗月還是沒有離開,放了一直蠱螢去找樓羅。倘若風澗澈醒來,最想看見的人一定是她,若是她不在,指不定會難過成什么樣呢!
迷迷糊糊中風澗澈翻了個身,背對著風澗月,被子也被掀開,風澗月走近再把被子蓋好,撥開風澗澈散在臉上的頭發(fā)。風澗月發(fā)著呆,半晌才小聲說到,“有時候我覺得我真是太偏愛你了,也怕把你慣壞,可我能有什么辦法。我一門心思撮合你和卿韻,可你們看都不看對方一眼,我不難嗎?我也難啊!”
風澗月越說越無奈,最后還有些委屈,“天天都在琢磨你在想什么?可又有誰在乎我在想什么,我想回家,我想吃冰淇淋,我討厭這該死的寒癥!”
風澗澈黑化的陰霾團在心里散不去,風澗月有些想哭,任務刷了那么久,人還是黑化了!“還說什么何以為局?且聽風吟,可這局勢什么時候在我的掌控中過!”
聽著風澗月想哭又強忍著的難過,風澗澈不由得一陣心揪,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憋著難受,風澗月的話她有些沒聽到,但他知道,入魔真的讓阿姐很傷心。他根本沒有睡著,卻開始懷疑他入魔這件事到底是對是錯?但只要一想到那天風澗月說的,“如果你不是我弟,我憑什么要帶你回家,憑什么要對你好?你以為我很閑嗎?隨隨便便一個陌生人都能撿回家”!風澗澈就覺得心像刀子扎著一樣痛。
天色已經很晚了,風澗月翻身滾到床里面,被子都被捂熱了,拉起被子一角蓋上。風澗澈立即閉上眼,,心情不好,睡覺。
風澗月翻了個身,只覺得擠得慌,輕輕推了推“熟睡”的風澗澈,埋怨到,“出去點,擠死了!”
風澗澈小心翼翼睜眼,看風澗月背對著他,假裝在做夢,把手臂帶著被子蓋在了風澗月身上。風澗月也沒有在意,往風澗澈懷里靠了靠,還真是暖和。風澗澈也順勢抱上了風澗月,就算入了魔,他也永遠是她的阿澈。
半夜,睡夢中風澗月只覺得一陣香氣入鼻,直擊味蕾。徹夜未眠的風澗澈看著懷中人,自徹底入魔后,夜間他的身體就會散發(fā)異香,以前不知道,這香居然還有助興的效果。
見風澗月像只小貓兒一樣,扭動著身體,,最后從風澗澈懷里掙扎出去。風澗澈目光一沉,她已經很難受了,居然這樣都能離得開他??粗种干系膬ξ锝?,風澗澈陷入了沉思,這里面可有不少好東西,都是當初在尋歡閣老鴇那里順的。
從前他能用理智控制自己,可入魔后,風澗澈發(fā)現(xiàn),他的所有理智,都敗給了天性。他一面對從前那個克己復禮的自己嗤之以鼻,一面欣賞著蜷縮成一團的女人身線,據(jù)說他的生母是只魅魔,這異香就是他天生自帶的武器。風澗月會夢到什么呢?要不要去她的夢里看看?
夢里,芙蓉帳暖,別是惱人情味。風澗月就一個人,忍受著欲/望的折磨,風澗澈走近,阿姐不愛任何人,卻尤其自愛。就算是在夢里,也不愿與任何人茍且。風澗澈不禁自責,看來是他修為太低,異香能帶來的作用有限。風澗澈笑著,自言自語到,“你說,在沉溺邊緣掙扎的人,受得住別人幾分引誘呢?”
邊說,風澗澈一邊向風澗月走近,“阿姐啊!你可知我是一個瘋子……”
“阿澈……”風澗月看清來人,急忙用被子把自己捂起來,捂得嚴嚴實實,除了一顆腦袋,愣是看不到一點肉。
風澗澈坐在床榻邊,輕輕拂過風澗月的臉,“阿姐,我想學拼音,你教我會不會!”
“嗯?好!”夢里風澗月的意識根本就不在狀態(tài),這是意/亂/情/迷的表現(xiàn)。
“ā,á,ǎ,à?!?p> 風澗澈輕笑,“我想學輕音!”
風澗月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啊……”
“聽不清,再教幾遍!”
“啊……啊……嗯啊……”
之前自己學拼音的時候,尚不知其中樂趣,如今看來,還真是趣味良多?。?p> “阿姐,我有萬種風/情,更與何人說???”風澗澈繼續(xù)引誘。
“阿澈遇到什么事了,可以跟我說??!”風澗月將自己裹在被子里,像一個晃來晃去的粽子,探頭探腦的樣子,憨態(tài)可掬。
“那我可說了!”風澗澈捏著風澗月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要說就說!”
風澗澈嘴角上揚,到了一個邪魅的弧度,慢慢貼近風澗月的耳朵,沉聲說到,“我想用一個晚上,一個夢,找到阿姐的所有敏感點!”
“嗯?什么?”風澗月一臉迷惑。
風澗澈不相信以風澗月如今的狀態(tài)會聽不懂這些話,只覺得她也在引誘他。
夢境里時間和現(xiàn)實是不一樣的,風澗澈特意將夢里的時間弄成了七天七夜。而在現(xiàn)實中,也就一個晚上罷了。
樓羅一聽說風澗澈入了魔,什么也顧不得,第二天一早就急匆匆的趕來了攬星峰,推門而入,看到這引入遐想的一幕:香賬之下,一男一女,衣衫凌亂,風澗澈身子沒穿上衣,共會周公,難以描述。樓羅一副心領神會的表情,趁著兩人還沒醒,悄悄退出房間,非禮勿視,非禮勿言。
剛把門關上,就見容缺拎著一個食盒走來。樓羅一頓,他怎么來了,可不能讓他壞事。
“你來做什么?”樓羅下意識擋在門口,擋住容缺。
容缺晃了晃手中的食盒,“師尊昨晚沒吃東西,怕師尊餓著,來送點吃的?!?p> “你回去吧!你師尊已經辟谷了!不需要!”樓羅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一樣趕著容缺。
“那么早,師叔怎么會在這里,還不回去嗎?”感覺到樓羅的惡意,容缺臉色一沉。
“你師尊還在休息,你確定要等著她嗎?”樓羅反問,就現(xiàn)在房間里的情景,要是傳出去,肯定得掀起一直腥風血雨。畢竟風澗月和風澗澈現(xiàn)在名義上還是親姐弟。
容缺看出了樓羅的緊張和心虛,不免起了疑心,“師叔莫非在掩飾什么。”
樓羅干笑,“我會掩飾……”什么。
一句話還沒說完,醉雪已經在容缺手里了,“師叔要打一架嗎?”
樓羅搖頭如篩子,校長兒子,聽蕭山少主,不敢打也打不過啊!樓羅忍不住在心底暗罵:拜托,你拿的是白蓮花劇本,請你維護一下你的白蓮花人設好嗎?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
樓羅還死守在門口,作為風澗月和風澗澈的cp粉,說什么他也不會讓開的,才怪??腸p重要還是命重要?
醉雪泛著白光,容缺的目光越發(fā)陰冷,一鞭子直接沖著臉來,樓羅側身躲了過去,“打人不打臉,守一下江湖規(guī)矩好吧!”
容缺見樓羅讓開!正想推門。
“你確定你要進去嗎?那先說好,我已經攔過你了,出什么事別怪我!”樓羅本來想恐嚇一下容缺的,卻沒想到對方想都沒想,直接推門而入,樓羅暗道不好,“出事兒了!”
“撲通”一聲,食盒落地,灑了一地的綠色有機蔬菜,格外耀眼。只見容缺紅著眼,眼底的殺意讓樓羅都不寒而栗。這是什么大型社死現(xiàn)場,算了反正尷尬的又不是樓羅。
一鞭落下,打在了被子上,沒有絲毫疼痛,但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卻是驚醒了夢中人。風澗月緩緩起身,揉著惺惺睡眼,滿滿的起床氣,打了個哈欠,“誰?。窟@么缺德,擾人清夢!”
過了一會兒,風澗月的眼神才聚焦,看見容缺緊緊攥著醉雪,眼底的殺意直沖云霄。
“師尊!”人家揚了揚聲調,眼底被仇恨充斥著。
嗅到一絲危險的味道,風澗月推了推身邊熟睡的風澗澈,怎么睡得那么死,難道昨晚他勞累過度了?“喂!起床了,好像要打架!”
風澗澈微微睜眼,也是一臉沒睡醒的樣子,慢慢起身,身上的被子劃下,樓羅疑惑,風澗澈雖然沒穿上衣,但風澗月怎么是穿著衣服的呢!
也不管那么多,樓羅一副好事將成的壞笑,“你們……”
風澗月翻了個白眼,這表情幾個意思,還是要解釋一下的,萬一被人誤會亂倫怎么辦?
“哦!阿澈昨晚上完藥,不方便穿衣服?!?p> 樓羅自動將風澗月的話剪輯一下,就成了黃色廢料,“昨晚上完,不方便……”
這就是當代磕學家現(xiàn)狀,不管什么時候,都能給自己找糖磕。
風澗月捂臉無語,他可真會斷章取義,剛想讓風澗澈幫忙解釋,就見容缺一鞭子揮過來,風澗月下意識抱住風澗澈,鞭子落在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痛。
這一鞭子,那豬可是用了十成力??!風澗月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怎么一覺醒來,容缺就對他起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