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澗澈抱著風澗月,看著她背上透過衣衫的血印,“阿姐……”
風澗月還沒在痛意中反應過來,就見風澗澈額間一閃而過的的魔印。風澗月趕緊握住風澗澈的手,“阿澈,你冷靜,別沖動,我沒事的?!?p> 突然有種偷情后被捉奸在床的羞恥感是怎么回事?還有容缺又是犯什么病,不會變成男人了,還喜歡風澗澈吧!貌似也不是沒有可能,言情改純愛,風澗月也不是不能接受。
樓羅一看風澗月一臉的姨母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風大大,你的想法很危險,請你住腦!”
“師尊還真是不怕死??!”容缺嘲諷到。
風澗月回頭看了一眼觸目驚心的鞭印,“徒弟你也真不怕?lián)蠌s師的罪名!”
“師尊不是不認我這個徒弟了嗎?”容缺漠聲。
“那你大清早闖我攬星峰又是為何?”風澗月絲毫不退讓。
樓羅驚嘆,這是什么大型修羅場??!
“沒想到師尊居然對自己的弟弟存了這種心思,真是恬不知恥!”
眨眼睛,風澗澈已經(jīng)起身閃現(xiàn)到容缺面前,速度快到高清攝像頭都捕捉不到,風澗澈掐上容缺的脖子,冷聲威脅到,“你敢再說一句試試?”
風澗月扶額,這可是大大的冤枉了,她有什么心思就恬不知恥了?這要不是在聽蕭山,她真是想讓風澗澈掐死他,不過,莫名覺得這兩人互掐都有cp感是怎么回事?
樓羅:又來了,姨母笑它又來了!
“阿澈,你忘了我跟你說過什么嗎?把他放了。”
風澗澈不肯放手,額間的魔印也清晰可見,容缺也恨恨地看著風澗澈,兩人對峙著。
風澗月見情況不妙,強行把風澗澈拉開,遞衣服給他,“先把衣服穿上,別著涼?!?p> 接過衣服,風澗澈自顧自地穿了起來。忽的把手向兩邊抬起來,“阿姐,這個襟帶我系不上,幫我系一下!”
風澗月聞言,也沒多想,就把襟帶拉到背后系了起來。風澗澈看向容缺的眼神里全是挑釁。氣得容缺又回瞪了回去。
風澗月:他們在眉目傳情,磕了磕了。
樓羅站在一旁,看著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額,要不,我先走……”
cp再好磕,也要保命不是!
風澗月翻了個白眼,“你走什么走,你不就是來看我的嗎?”
樓羅剛抬起的腳步一頓,半晌說不出一句話。風澗月看著容缺脖子上的紅印,反正也是他自找的,一臉沒好氣,“看什么看?還不走,等我送你嗎?”
容缺恨了一眼,滿臉氣憤地走了,摔門而去。
“脾氣還挺大!”風澗月冷哼一聲。
風澗澈穿好衣服,風澗月看到他額間還未散去的魔印,一陣頭疼,“你先回去調(diào)息,我跟你師叔說點事。”
“阿姐,你的傷!”風澗澈有些擔心。
“沒事,你先回去吧!”風澗月擺了擺手,這樣的鞭傷都是皮外傷,不會傷筋動骨的。
風澗澈放心地點了點頭,這才離開。看樣子風澗月完全不記得昨晚夢到過什么,應該提醒她一下,免得她真的忘了!
“說吧,現(xiàn)在怎么辦!”風澗月?lián)]手設下一個隔音結(jié)界,雖然攬星峰沒幾個人,但還是小心謹慎的好。
樓羅扶額,他是真的沒想到,風澗澈寧可入魔,都不肯告訴風澗月實情,“人是在你手里黑化的,之前也不知道是誰說他要再不黑化,她就要黑化了,現(xiàn)在好了,人家真的分分鐘黑化給她看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你TM是來落井下石的吧!咱們的同鄉(xiāng)情誼在哪里?”
樓羅攤手聳肩,安慰道,“放心吧,入魔不等于黑化,他不會傷害你的!”
“但是入魔會把他心里的仇恨放大千萬倍,鬼知道這么多年,他有沒有很過我!”風澗月干澀的苦笑。
“以前都過去了有什么辦法,只要你現(xiàn)在加倍對他好,你自然沒事!”樓羅笑到,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
風澗月抽了抽嘴角,“怎么對他好,他現(xiàn)在戀愛也不談了,也不差修為,我連他現(xiàn)在想要什么都不知道?!?p> 樓羅打了個響指,不要臉的笑到,“你要是信我,就多陪他睡幾次,就像剛剛那樣,保準他高興!”
這話怎么說的那么低俗,那么容易讓人誤會呢!風澗月真想把樓羅的腦子解剖,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黃色廢料,“你TM別亂說,我們白著呢!”
“我知道!”樓羅為難的笑著,血親這層窗戶紙不捅破,風澗澈永遠不會動風澗月。
“你是來給我添堵的吧!”風澗月皺眉,這是什么豬隊友!
“快去吧,他在房間等你!”樓羅無所畏懼的聳肩,風澗月這個人,不好撩,風澗澈可有苦頭吃了!
“滾!”風澗月一腳將樓羅踹出影榭,“滾回你的驍陽峰?!?p> 樓羅笑著搖頭,轉(zhuǎn)身大搖大擺地離開!
鞭傷在后背,風澗月不好處理,只隨便撒了點藥粉,披了件狐裘就出去了,
剛出門,就被容缺堵了回來,風澗月沒想到,容缺一直沒走,就躲在暗處等著她。
容缺把風澗月按在墻邊,猝不及防的狐裘被扯了下來,“放手,我叫人了!”
“閉嘴!”容缺厲聲,從肩上扯開風澗月的衣服。用醉雪將風澗月的手綁在身后,抵在墻上,然后拿出藥膏,輕輕地上著藥,后背一陣涼意襲來。
風澗月扶額,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容缺的動作很溫柔,生怕弄疼了風澗月,“醉雪的傷不容易好,師尊要注意,別碰水,澡也別洗了!”
“打人的是你,上藥的也是你!”風澗月翻了個白眼,她真的很搞不懂容缺這個人,要不是覺得風澗澈和容缺的cp很好磕,她早就出手了,絕對不是因為打不過,當然,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我怕?lián)蠌s師的罪名!”容缺嘴硬到。
好吧,想容缺這種渾身光鮮亮麗還要繼承家位的人,是容不得身上有污點的。
“師尊為什么要替風澗澈擋下那一鞭?”容缺的聲音忽的溫柔了起來。
“什么?那一鞭是沖著阿澈去的!”風澗月困惑,她還以為是要打她,怕連累一旁的風澗澈才擋在他面前的。
“不然呢!師尊以為我會動你嗎?”
風澗月笑得勉強,容缺跟他動手交鋒的次數(shù)還少嗎?
“你不是喜歡阿澈嗎?為什么要打他?”風澗月真的就不明白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相愛相殺。
容缺上好藥,雙手搭在風澗月的肩上,靠了上去,湊近風澗月的耳垂,低沉到“我從來沒有這么說過,師尊怎么會這么想!”
風澗月臉貼著墻,身后的容缺貼得越來越近,雙手又被綁著,動彈不得,這情況不太妙?。》諊止值?。
“我從小就喜歡師尊,師尊怎么就不知道呢!”說著,容缺對著風澗月的耳垂吻了一下。
風澗月渾身一顫,差點沒驚得魂魄離體,終于知道這詭異的氣氛是什么了,這TM的是曖昧,怎么會有曖昧這種東西。還有,什么叫做喜歡她,風澗月喝到,“你給我走開!”
容缺不動,反而把臉埋進風澗月的頸間,悶聲問到,“師尊跟風澗澈什么都沒有,對不對!”
容缺早就覺得風澗月對風澗澈的偏愛已經(jīng)超過了普通姐弟,心里便涌起了隱隱的惴惴不安,
風澗月臉貼著墻,身后被容缺壓制著,雙手也被醉雪緊緊束縛著,畫面滿滿的少兒不宜,“有沒有關你什么事?放開!”
風澗月發(fā)現(xiàn)容缺簡直有病,變成男人的他給人的感覺極度瘆人。
容缺輕笑一聲,熱氣噴涌在風澗月頸間,引得風澗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皫熥穑?,不想放?!?p> “非寂,召來!”非寂從風澗月的背后擦肩而過,容缺這才放開她,后退幾步。今天絕對是穿書以來最詭異的一天,白蓮花居然跟他表白了!這算表白嗎?風澗月腦海里亂成一團。
“趕緊滾!不讓我叫阿澈分分鐘弄死你!”最新版本的風澗澈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容缺臉色忽的陰沉,臉上的不悅簡直不要太明顯,“師尊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掛念他!”
風澗月皺眉,蓄力好久才掙脫醉雪,一把甩在容缺身上,奪門而出,留容缺一個人在原地呆站著。
“終究是留他不得了!”
風澗月顫抖著身體不知道去哪兒,諾大的攬星峰她居然不知道該去哪里好。還好看到風澗澈正在廚房做飯,風澗月趕緊過去,這才有了些安全感。
“阿姐,臉色不太好,怎么了?”風澗澈皺眉,不過是和樓羅聊了一會兒,怎么會嚇成這樣。
風澗月找了個地方坐下,強顏歡笑到,極力掩飾容缺剛才的無理之舉,“我沒事??!就是,有點熱,出了點汗!”
風澗澈輕笑,他只炒了兩個小菜,本來想多做點的,沒想到風澗月會忽然來廚房,只當她是餓得慌。盛飯的時候,風澗澈刻意扶了一下腰,腳步虛晃了一下,讓風澗月注意到。
“你怎么了?”風澗月自然注意到風澗澈撇腳的動作,象征性的關心了一下!
風澗澈又為風澗月找了筷子,這才坐下,“沒事,阿姐下手也不是很重!”
“我?”風澗月咽了咽口水,怎么有種不祥的預感,風澗月努力回想著,自己怎么可能會跟風澗澈動手呢!
“嗯!許是阿姐昨晚做噩夢了,才會睡夢中踹了我?guī)啄_,沒事的,我不怪阿姐!”風澗澈溫柔笑到,是風澗月看錯了嗎?溫柔下面怎么是戲謔。
轟隆??!如同五雷轟頂,風澗月知道自己睡姿不優(yōu)雅,但也不至于半夜踹人啊,“我,我真的……”
“阿姐別自責,我又不怪阿姐!”風澗澈一點點引誘,他在夢里辛苦了七天七夜的成果,她怎么可以說忘就忘,“不過,我很好奇,阿姐到底夢到什么了?”
聽到這句話,風澗月記憶的大門一點點打開,藏在門后的屈辱與不堪,觸目驚心,風澗月立即把門合上,不想再去看??捎洃涍@種東西,越是不想提及,就越是清晰。
有地縫嗎?風澗月想鉆進去,假裝夾菜,再假裝為了夾菜擼起衣袖,守宮砂還在。風澗月十分慶幸,還好只是一個夢,只是這個夢未免太真實了些。再看風澗澈,他偽裝的極好,完全像個沒事人一樣。
“阿姐,你怎么了?”風澗澈關心到,卻在留意風澗月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小動作。
可風澗月的注意力完全沒再這句話上,他的聲音怎么那么蘇,就像夢里那般,她教她學拼音,教著教著,不知怎么的就滾了起來,一滾就是七天七夜。
風澗月輕輕咬著筷子,以此緩解自己的難堪。夢里風澗澈的一句話猶然在耳。
他說:“阿姐,我這次回來,不是給你當?shù)艿艿摹!?p> 看風澗月的心思完全不在飯菜上,風澗澈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所以,她現(xiàn)在是在回味嗎?夾了一塊蘆筍放在風澗月碗里。
走神的風澗月,被突然出現(xiàn)在視線里的筷子嚇了一跳,丟下筷子,匆忙起身。
“我,我飽了……”風澗月落荒而逃,雙手仍在發(fā)顫。留下風澗澈慢慢吃著,他是真的在回味,可惜夢就是夢,都是假的。雖然是假的,那也是他一點一點編織出來的美好回憶。
“阿姐都沒怎么吃?!?p> 風澗月覺得在哪兒都有可能遇上風澗澈,干脆直接去了山頂,坐在亭子里,吹這冷風。
她怎么會做那么羞恥的夢,對象還是風澗澈。風澗月怎么也想不明白,最后只想出一個面前能安慰她的理由,或許是風澗澈昨晚沒穿上衣,就讓她產(chǎn)生了錯覺。可風澗月十分確認自己對風澗澈一點不來電,雖然她看過不少骨科文,但三觀依舊正直。她對風澗澈只是單純的姐弟情,當他是親人。
再說,夢里的那個人如狼似虎,怎么可能是她家溫柔體貼的風澗澈呢!
夢到風澗澈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吵架后,她就夢到風澗澈大殺四方,然后她被關小黑屋。但那個夢更像是一個警告,一次恐嚇。不像這次,剝下所有外殼,只剩下簡單的谷欠望。
風澗月頭痛欲裂,她這是怎么了?被嚇壞了嗎?她要怎么做才能不去想夢里的東西,那些惡心人的畫面!風澗月一面控制自己不去想,一面又警告自己,這只是她做的一個夢,不可以把怒火撒在風澗澈身上。
不知冷靜了多久,風澗月才下了山。進化后的風澗澈脾氣暴躁,一點就著,千萬別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異常!
“阿澈,你以后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能早上那樣,萬一你失去理智,我怎么拉你會來!”
“好,我會注意的!”風澗澈笑到,像是未曾入魔一樣。
阿澈還是那個阿澈,風澗月很欣慰,是她想多了!以后只要不跟風澗澈吵架,應該就不會有多大問題。
風澗月不知道放了多少蠱螢在影榭周圍,結(jié)界更是里三層外三層,生怕容缺夜闖攬星峰。她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求什么感情線了!
看著床頂上的流云圖案,風澗月只覺得心累,先是大清早被迫演了一出捉奸在床,又莫名其妙被容缺“深情”表白。這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劇情又是從什么時候偏離正軌的。關鍵是以后要怎么面對容缺,還是避而遠之吧!
“阿澈,以后你看到容缺在我身邊,就想辦法把他支走,或是擋在我們中間,總之,別讓他靠近我!”
“為什么?”風澗澈當然知道為什么,只是,自從盛淮吵過一架后,凡事風澗月做的事,風澗澈都要問一下,以此來提高自己的存在感,也不是想插手風澗月的事,就是不希望她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我怕他對我不利!”風澗月一臉憂心,說到不利,突然想到半世苦情蠱,這東西最后不會是要下在她身上吧!想到這里,又是一陣毛骨悚然。
風澗澈忽的語氣一冷,“斬草除根就好了!”
風澗月一愣,他怎么可以把殺人說得如此云淡風輕,入魔后的風澗澈已經(jīng)心性如此了嗎?
“他是聽蕭山少主,不要輕舉妄動,答應我,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濫殺無辜好嗎?”
風澗澈微微點頭,應了下來,“好,但若有人敢動阿姐,那他就不算無辜!”
風澗月抽了抽嘴角,跟容缺的半世苦情蠱比起來,黑化的風澗澈才是最可怕的。人長大了,管不住了,怎么突然之間,就危機四伏了呢!
“我真怕有一天,會死在你手里!”風澗月忽的焦慮到,再想到風澗月最后的死狀,不寒而栗。
風澗澈扭頭看向風澗月,只見她很是認真,風澗澈皺眉,她怎么會又這種想法呢!難道他入魔,真的讓風澗月如此為難嗎?
“不會的,阿姐,倘若哪天我有這種想法,我立馬自裁!”
風澗月不說話,倘若哪天風澗澈真的有這種想法,她才應該自裁,比起十二酷刑,還不如死個痛快,說不準死了就穿回去了呢!
一連幾天,風澗月都早出晚歸,去驍陽峰,只是單純的不想和風澗澈單獨相處。風澗月悠閑地躺在吊床上,沐浴著冬日的陽光。
樓羅無奈坐在一旁,“你是把驍陽峰當自己家了吧!”
風澗月不理會,于她而言去哪兒都可以,她只是需要一個能靜下心來的環(huán)境。
正說著,度槐邕端著一盤水果走來,“師尊,師叔,吃點東西吧?!?p> 風澗月瞥了一眼度槐邕看樓羅的眼神,這小眼神兒,絕對有戲。樓羅還能不知道風澗月心里在想什么嗎?
“放心,我這徒弟根正苗紅,直得不能再直,搞基這種事,他做不出來!”
度槐邕臉上浮上一抹疑惑,“師尊,搞基,是什么?”
樓羅想了想,千萬不能給度槐邕灌輸任何腐文化,“和雞雙修!”
度槐邕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和雞?雙修?和雞怎么雙修?
風澗月差點沒笑出聲,看戲似的看著樓羅,“樓羅,別怪姐沒提醒你,師尊是份高危職業(yè),小說界有多少仙風道骨的師尊是折在徒弟手里的,你不知道嗎?”
樓羅回之以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微笑,“是??!我面前不就有一個嗎?”
“滾!”風澗月臉色凝固,抄起果盤里的梨子就朝著樓羅砸去。
度槐邕見狀臉色一緊,上前半步,見樓羅接住了梨子,才松了一口氣。這細小的動作樓羅沒看見,風澗月這個腐女可是用八倍鏡看得清楚,嘴角的姨母笑根本停不下來。
“腐眼看人基!”樓羅暗嗤一聲,啃了一口梨子,冰脆可口,“反正現(xiàn)在被徒弟盯上的人又不是我,不過風大大,我覺得這樣挺好,至少不用放著容缺害風澗澈了!”
“嗯!我也這么覺得,一嫁過去就是掌門夫人,坐擁整個聽蕭山,多好??!”
樓羅一愣,看向風澗月,他就開個玩笑,風澗月不會真這么想吧!“不是,風大大,我覺得咱應該有點遠見是吧!別把目光放在聽蕭山,格局太??!”
“開玩笑的,你有沒有想過半世苦情蠱,這玩意兒要是下在我身上就完了?!憋L澗月無奈到,她現(xiàn)在就操心風澗澈和這個半世苦情蠱!
樓羅一愣,這才想起來還有半世苦情蠱這個東西,這個蠱要是真的下在風澗月身上,那風澗月的甜文任務要失敗,他的cp任務也要失敗!看來這已經(jīng)不是風澗月一個人是事兒了!
一只紙鳶飛過來,落在樓羅手里,拆開一看,先是眉頭一皺,而后一副好戲登場又無奈的表情“咱們要換老大了!”
風澗月一愣,聽的迷迷糊糊的,“什么?”
“半個月后,容溫退位,容缺繼任掌門之位?!?p> 風澗月一個踉蹌,差點沒從吊床上摔下來,“容缺?繼位?”
雖說自家徒弟做掌門,風澗月臉上也有光,但這怎么看也不是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