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靈異

開局養(yǎng)了九年的貓要變身了

49、一貫的刁民風格

  余琰在這邊暗自懷疑著,那邊澄衍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盡管余琰只看了他一眼,但什么意思在這個敏感的時候,他瞬間便領會了。

  當即,澄衍那一張臉,就更加得陰沉了,跟那陰雨天的檐角似的,像是能滴出水來。

  與此時澄竹的神情,就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也因此,對于澄衍,余琰更加懷疑了。

  無他,因為這兩人此時的臉色太像了,如出一轍,就跟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似的。

  一對“司馬臉”。

  “有何不妥?”神晦皺了下眉頭,但他還是忍下了心中的慍意。雖說讓“神秀”上位是他的計劃,任何阻撓都會被他視作對他的挑釁,但假扮和尚十二年,這一點氣量,他還是有的。

  況且,他原本挑選出來,用來事后孤立“神秀”的人是澄衍,畢竟澄衍是什么來歷他也清楚,只要拿捏住這一把柄,再加上利誘,他不擔心澄衍不會按他吩咐行事??蛇@樣一來,也會埋下禍根……

  神覺是當年跟他一起闖入寺內(nèi)動手的兄弟,而神覺又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澄衍的父親幫忙照顧神覺在老家的母親,固然兩者一開始也是互相利用,但也不可否認他兩之間的那一份情義,也因此,膝下無子的神覺,對澄衍的態(tài)度完全是視如己出。

  所以,他要是借用澄衍,恐怕會令昔日的兄弟反目。

  但眼下,神晦卻是突然間意識到,這寺內(nèi)完全有比澄衍更加合適的人選。

  正是此時出言反對的澄竹!

  對于這個整天陰沉著臉的和尚,神晦也有些印象,畢竟寺內(nèi)僧人不多,哪怕一年只見一兩面,時間久了也會記住。

  況且澄竹那張苦大仇深的臉,實在是叫人印象深刻。

  不過,他本以為這澄竹是個不善言辭,較為木訥的,卻沒想到這澄竹不光是膽大果斷,心態(tài)也很不錯。此時,他看著澄竹,就發(fā)現(xiàn)澄竹面對這眾目凝視,神情平靜無比不說,就連他的目光,都跟冬日里被凍結(jié)的幽深古井一般,沒有絲毫變化,這就不是裝出來的平靜了。

  而這份心境之沉穩(wěn),也叫人不禁眼前一亮。

  畢竟,如此性格的和尚,以他的經(jīng)驗來講,稍加培養(yǎng),就可以放出去獨當一面了。

  這也讓神晦不免心中感慨,自己過去居然如此大意,這寺內(nèi)明明并不缺可培養(yǎng)之才,可他卻因為只想著好控制,而選擇放權(quán)給澄衍。

  不過眼下發(fā)現(xiàn)了神秀、澄竹這一對“臥龍鳳雛”,倒也不算晚。

  神晦心中計較著。

  他想要修行上去,在佛法上面,他還有很多要請教“神秀”的地方。而這澄竹,就可以用來制約“神秀”,讓“神秀”對他言聽計從。

  至于其中該怎么做,才能讓人不懷疑,他需要好好謀劃一下。

  澄竹這會兒冷著張臉,聽到神晦出聲,便將早已準備好的說辭說出來:“監(jiān)寺長老,職權(quán)重大,住持不出面,便有住持之權(quán),弟子認為神秀師弟不足以勝任此位,因為德不匹位!神秀師弟,他沒這個能力壓服眾多師弟!住持可以問問,在場的師弟們,哪個服氣神秀師弟?”

  神晦不由笑了起來,澄竹這番說辭也算是刁鉆,既有不服,那么便需要比試一下,可是該怎么比呢?

  一旦“神秀”開這個口,那么便算是落了澄竹的套了。

  能不能贏比試不好說,但當前,“神秀”是無法成為監(jiān)寺長老了。

  “神秀,你意下如何?”念及此,神晦便順著澄竹的意思,看向余琰問道。

  余琰面無表情。

  心中則在罵“賊禿”。

  這神晦真不是東西,一副老狐貍的嘴臉。

  盡管他不清楚神晦在打什么主意,但顯然這神晦是不想讓自己輕而易舉的成為監(jiān)寺長老。

  這賊禿在企圖出爾反爾!

  一念及此,余琰便惡向膽邊生,尋思著自己這個時候如果突然出手,秉承庸朝一貫的刁民風格,一刀干掉神晦劃不劃算?

  但這一念轉(zhuǎn)過,余琰便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是因為他慫。

  也不是因為不劃算。

  而是因為——他沒帶刀。嗯,下次一定記得帶上!

  于是,余琰臉上慢慢露出了笑容,然后只聽他說道:“住持認為貧僧足以勝任監(jiān)寺長老之職,那便夠了,要什么服眾不服眾。難不成,眾弟子還敢反了住持不成?”

  踢足球嘛,誰不會。

  他穿越前好像天天看人這么干,此道高手更是一堆話筒懟嘴邊都能推得一干二凈,這大概也算耳濡目染了吧!

  而余琰這一聲落下,頓時整個殿內(nèi)都安靜了下來,一幫僧眾都沒想到余琰會這么說,一個個臉色一變,包括澄竹在內(nèi)。

  至于神晦,此時他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他算計了一堆,但卻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神秀”的性格原來也不了解!

  這“神秀”并不是所認為的那樣簡單、好控制!

  不過這時,余琰又接著說道:“不過,澄竹師兄所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貧僧往日里因不惜爭斗,低調(diào)慣了,想來各位不知道貧僧的手段,而既然眼下各位想見識一下,貧僧哪有不允之理呢?”

  聽到余琰這么說,神晦不由微微皺了皺眉,他目光微冷的問道:“神秀,你想做什么?”

  明明只憑剛才那一番話,“神秀”就可以無阻礙的坐上監(jiān)寺長老之職,此時偏偏又如此說,這讓他沒來由的心底里有些不妥之感。

  余琰卻不回答,只是雙手合十,口宣佛號。

  “南無……阿彌……陀佛!”

  這一聲佛號,余琰故意說得特別緩慢。而就在這一聲佛號中,他中間特意斷開之處,添加了一聲輕“哼”。

  竅中二氣!

  頓時,在這一聲佛號響起的瞬間,殿內(nèi)眾多僧人,紛紛痛呼了一聲,然后抱頭倒在了地上。

  余琰放下雙手,他看了一眼四周,原本殿內(nèi)的僧眾就跟餃子一樣,七零八落的躺在地面上。一時間,只有他站著的佛寺大殿,有了些許空蕩蕩之感。

  這讓他感覺格外順眼。

  不過,現(xiàn)在不是和神晦翻臉的時候,畢竟這賊禿回了那拜佛居,立馬就能借來神圣,成為至人。

  于是余琰連忙扶起了神晦,并連連告罪。

夢里幾度寒秋

謝謝戲廣浮深的100點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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