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太陽烘烤著青城市的大地,夏天,本就應該窩在空調房里吃西瓜,連樹上的蟬都燥熱的不想鳴叫。
“斯年,你們快點跟上來啊”
林杏雅和謝音夢踩著浪花在海邊玩鬧,她不時地回過頭來,招呼著傅斯年和溫博晨,傅斯年和溫博晨笑著跑過去,加入了她們。
她們四個自幼就喜歡粘在一起,從小一起長大,不過在兩年前,謝音夢因為父親的原因,轉學去了竣澤市。
假期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開學的那一天,林杏雅剛到班里沒多久,團委張書記就叫她們開會。
林杏雅對著傅斯年說了句:“該來的還是會來。”
傅斯年淺笑著,他知道,林杏雅閑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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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記對著林杏雅說:“一轉眼你和博晨也都初三了,要以學業(yè)為重,你們兩個多去初一部轉轉,遇見合適的就帶帶?!?p> 很快就納來一批新生,又趁熱打鐵召集新生開會,他們之間剛認識的新鮮感還沒過去,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
溫博晨擔憂的看向林杏雅,畢竟林杏雅是什么性子他最了解不過了——拒絕除了他們三個之外,所有人的一切示好,認死理,典型的不撞南墻不回頭。
林杏雅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瘦瘦小小,軟軟諾諾的,但這都是表象,她是班長,是廣播站站長,也是團支書,大大小小的活動她都參加過。
正如溫博晨擔心的那樣,林杏雅低頭看著她們的資料,耳朵聽著她們嘰嘰喳喳,她先是蹙起了眉,忍耐了幾分鐘,后來受不住張口說到:“你們是來應聘廣播員還是來聊天的?”
她抬起頭,皺著眉,生氣的樣子活脫脫像個被惹怒的小野貓,他們先是安靜了一會,很快又回到了原先的狀態(tài)。
林杏雅眉頭緊鎖:“說夠了沒?”
突然之間,她的目光變得很凌厲,和前面軟弱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只感覺身后一股涼意。
一瞬間原本吵得像菜市場一樣的廣播站立馬安靜下來了,林杏雅又低下了她的頭繼續(xù)看著這些小朋友的資料。
她心想:畢竟我初三了,叫著這學弟學妹們小朋友也不是很過分吧?
“我聽說過這個學姐,脾氣陰晴不定,只有她那個發(fā)小謝音夢能受得了她,不還是轉學去了竣澤。”
林杏雅手里的動作頓了一下,很顯然,她聽到了,她剛準備說什么,就被推門進來的傅斯年搶了先:“音夢轉學是家里原因?!?p> 那個小學妹慌了神,心想:我說的很小聲了吧?他是怎么聽到的?
溫博晨看傅斯年來了,就連忙和他打了個招呼,林杏雅對傅斯年說:“你怎么來了?”
“過來串個門?!?p> 溫博晨見狀,連忙把林杏雅手里的東西塞到其他人手里,讓她們出去待會。
林杏雅推開廣播站的門,走了出去,靠在門口的欄桿上。
傅斯年問她:“還好嗎?”
林杏雅看著遠處熱鬧的操場,平淡的說:“我不明白,這么多年過去了,為什么還有人認為,是因為我,音夢才會離開?!?p> 傅斯年摸了摸她的頭,說:“不用搭理她們,只要我們自己心里清楚當年事情的經過就好了啊?!?p> “算了,無所謂,這么多年我也解釋累了,隨便吧,反正我也不在乎別人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