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淼與榆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皺了皺眉,發(fā)出幾聲輕哼。
嚇得言成蹊連忙縮回自己的手,不知是過度驚嚇還是因?yàn)槭裁矗猿甚杈谷挥X得自己的臉頰有些發(fā)燙。
言成蹊捂著臉,告訴自己絕對是被嚇到了,不再執(zhí)著于淼與榆的臉了,言成蹊奔向自己要去的地方。
待解決了必需要處理的事情之后,言成蹊再回到房間時,淼與榆已經(jīng)醒了。
幽幽燈光之中,言成蹊感覺自己好像與淼與榆對視上了,那視線,足足讓言成蹊頓了許久。
回過神時,淼與榆還是在看著他,言成蹊忍不住低頭避開淼與榆的視線,微微一笑。
待他再抬起頭時,他又變成了先前桀驁不馴的言三少,他大步走向病床。
即使身著一身病服,但在他身上,就像是某個潮流品牌推出的新品一般。
言成蹊坐在病床邊的凳子上,一邊將被子向上拉了拉,一邊假裝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怎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哪種?”淼與榆不明所以,順從的任言成蹊將被子給她蓋嚴(yán)實(shí),盡管她不熱。
“算了,不說這個了”言成蹊嘆了口氣,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頭,“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受傷的是你,我很好”淼與榆平靜的說道。
言成蹊嘴角抽搐,“這,這樣啊”
言成蹊雙手撐著下巴,認(rèn)真的看著淼與榆,“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淼與榆輕輕點(diǎn)頭。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說完,言成蹊開始仔細(xì)打量起淼與榆的表情,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線索。
“有人告訴我的”
即使再怎么仔細(xì),言成蹊都找不出淼與榆表情里細(xì)微的變動,她就像是個石雕一樣,除了說話外沒有半點(diǎn)動靜。
“你知道是誰嗎?”
淼與榆奇怪的看著有些高興的言成蹊,他眼底含著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說出他心里的名字,搖頭說道:“不知道”
“好吧”言成蹊語氣輕松的說道,這個結(jié)果也是他能想到的。
“你很在意是誰嗎?”
言成蹊怔住,似乎不明白淼與榆的問題。
“因?yàn)樵谖一卮鹬澳憧偸堑踔豢跉?,不是嗎??p> 其實(shí)就在剛才,言成蹊進(jìn)來那一瞬間,他就有種感覺,淼與榆這女孩,他看不透。
離得近了,他發(fā)現(xiàn)這個女孩的眼睛特別漂亮,黑色如墨般濃密的雙眸,明明應(yīng)該是平靜如水,卻不知怎么的,總感覺里面有些發(fā)亮的東西。
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像個發(fā)光的漩渦,在引誘言成蹊向著她靠近。
淼與榆見言成蹊許久不回答她,以為是不樂意了,掩下眼里的情緒,向著言成蹊溫婉一笑。
“你,竟然有表情”也不知道是內(nèi)容太過僵硬還是語氣太過驚訝,一時之間,空氣陷入了凝滯之中。
言成蹊說完就后悔了,急忙向著淼與榆解釋道:“呃,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你平常表情太少了而已,也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你笑起來很好看”
卻不想越說越亂。
言成蹊頭一次覺得這么害臊,第一次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