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成蹊醒來時,眼前是一片黑,想來已經(jīng)是晚上了,旁邊只亮著兩盞燈。
言成蹊動了動身子,只覺得身體上一陣酸麻,后背已經(jīng)沒那么疼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處理過了,白軟的被子輕飄飄的蓋在自己身上。
醫(yī)院?
在短暫的恍惚之后,目光才有了焦距,言成蹊動了動手,沒動成,好像被什么東西壓制住了。
言成蹊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壓著自己被子的人睡得正香,又移了下目光,看見床頭柜上放著的半瓶水和棉簽時,不禁抿了下唇,發(fā)現(xiàn)嘴巴好像也沒之前那么干。
言成蹊動了動身子,只感到全身別扭,身體酸麻無力,這種感覺,熟悉卻又惹人厭惡。
言成蹊一點(diǎn)點(diǎn)撐起自己,慢慢從躺變成了坐,手慢悠悠的抬起,按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言成蹊扭了扭脖子,不知道是躺了多久了,脖子竟然在咔咔作響,言成蹊小心翼翼的掀開另一邊的被子,想要出去。
卻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動作太大了,把淼與榆給弄醒了,言成蹊剛要和淼與榆打招呼,就看見淼與榆拐過彎向他過來。
隱隱約約的,言成蹊覺得淼與榆好像在發(fā)著綠光,言成蹊驚恐的看著淼與榆撲到自己身邊,就要伸手向著隱晦的地方。
嚇得他連忙拽住自己的褲子,兩人比拼間,言成蹊再一次吐槽這女的力氣真大。
心下暗暗發(fā)誓:等自己回去了,一定要調(diào)查清楚這女的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淼與榆!淼與榆!”
連叫兩聲,淼與榆都沒反應(yīng),只是拽著他的褲子,慢慢的力氣也變小了。
言成蹊雙腮爆紅,急促的喘著粗氣,眼看著淼與榆有要松手的趨勢,連忙一拉。
奪回了自己褲子的主動權(quán),言成蹊才慢慢放松下來。
“淼與榆,你要干嘛啊?”連著言成蹊自己都沒注意到,對著這么一個女孩,即使是在質(zhì)問,他的語氣也是柔和了些的。
或許對于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他還是有著幾分好感的。
淼與榆沒有回答。
“淼與榆?”
言成蹊彎下腰,小心翼翼的湊進(jìn),待看清淼與榆的臉時,言成蹊深感一陣無語。
夜晚遺留的燈光明晃晃的照在她的頭上,折射的陰影掩蓋了她的表情。
淼與榆正閉著眼,借著燈光依稀可以看見淼與榆的臉,言成蹊心里哀嘆的同時不由對淼與榆的臉,再次產(chǎn)生了好感。
這般面目如畫的美人,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自己呢?
確定淼與榆是睡著之后,言成蹊松了口氣。
言成蹊彎下腰,小心的將淼與榆環(huán)住,一手輕輕繞過她的膝蓋,溫潤軟玉在懷,淼與榆睡的香甜。
言成蹊將淼與榆放上床,將被子蓋好,頭發(fā)隨意的散在枕頭上,濃密而長的睫毛落下點(diǎn)點(diǎn)陰影,光滑的皮膚,挺翹的鼻梁,妥妥的一個美女。
言成蹊拂了下她的碎發(fā),樣貌漸漸清晰起來,言成蹊忍不住再次打量起淼與榆的容顏。
那好看的眼睛下方,言成蹊怔怔的看著她眼下的青黑,想來是累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