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現(xiàn)狀吧,以后我就是你最大的債主?!痹S玉萌得意地笑著。
“恭喜許大債主?!鳖佊暧心S袠拥乇苍S玉萌。
“還有你,我也是你的債主?!痹S玉萌扭頭對顏雨說。
“我又沒欠你什么東西,你怎么會是我的債主呢?”顏雨不解。
“記不記得我給你看過多少次病了?”許玉萌問顏雨。
“你幫我看過病嗎,我怎么不記得?”顏雨裝作一臉無辜的模樣。
“你看看,多得你自己都記不清了,還敢說不欠我?”許玉萌理直氣壯。
“果然,和許有理爭辯本身就是一種錯誤?!鳖佊暌荒槦o奈地對易欣澤說。
“你才知道啊?!”易欣澤無比贊同。
“聊什么呢,這么開心?!庇鲗帀糇哌^來問他們?nèi)齻€。
“隨便聊聊,你這是要去哪里?”易欣澤問喻寧夢。
“我來找你。”喻寧夢回答道。
見喻寧夢找易欣澤有事,許玉萌給顏雨遞了個眼色,之后顏雨說:“喻大小姐,你和一二聊著,我和玉萌有點事先過去了?!?p> “好,二位請便。”喻寧夢微笑著點點頭。
顏雨和許玉萌一邊走開,一邊假意說著:“玉萌,你經(jīng)常看的那本古醫(yī)書有些歷史了,能借我看一下嗎?”那邊傳來顏雨越來越小的聲音。
“沒問題?!币约霸S玉萌的聲音。
“你的傷勢如何?”喻寧夢問易欣澤。
“沒什么大礙,怎么了?”易欣澤盯著喻寧夢,眼神很是復雜。
“易俠士,如果……”
“‘易俠士’這個稱呼感覺非常別扭,你還是叫我名字吧。”易欣澤打斷喻寧夢。
“好?!庇鲗帀粢膊皇悄欠N扭捏之人。
“我基本沒什么事了,你剛想說什么?”易欣澤問喻寧夢。
“喻隱之境有關(guān)你的傳言還有一個,那就是只有你能讀懂《恒一心法》,婉雅想請你講解一下。當然,我也很想聽?!庇鲗帀粽f道。
“沒問題,你們幫了我們?nèi)齻€這么多,這點小事也是理所應當?shù)摹!币仔罎梢豢诖饝?p> “好,你先準備一下,我去把婉雅找來,一會我們在花園的涼亭集合?!庇鲗帀糇笫种钢筮叺耐ぷ诱f。
“沒問題。”易欣澤點點頭。
喻寧夢去找丁婉雅,易欣澤去找顏雨和許玉萌。
“寧夢想讓我給她和婉雅講解《恒一心法》,你們要不要一起聽聽?”易欣澤問顏雨和許玉萌。
“講《恒一心法》?魔帝誤的?”顏雨震驚不已。
“你還知道誰寫了《恒一心法》?”易欣澤反問他。
“寧夢,婉雅,你們什么時候這么熟了?”許玉萌微笑著問易欣澤。
“怎么了,萌萌?”易欣澤同樣微笑著問許玉萌。
“咦,好肉麻啊,你還是喊我名字吧?!痹S玉萌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
“你自己也說了,只是名字而已。”易欣澤繼續(xù)笑著說道。
“簡直再好不過了,當然要聽,腦子有坑的人才不去呢?!鳖佊旰苁羌?。
“真夠無聊的,我不去了,我得看醫(yī)書?!痹S玉萌翻了個白眼,瞟了一眼易欣澤和顏雨。
“玉萌,那本破醫(yī)書有什么好看的,先聽《恒一心法》,以后再看也不遲?!鳖佊陝裨S玉萌。
“切!”許玉萌不屑一顧。
“寧夢和婉雅一會就來,我們先去亭子吧?!闭f罷,易欣澤慢慢向外走去。
顏雨也跟著易欣澤向門口走去,回頭用余光一看,顏雨發(fā)現(xiàn)許玉萌并沒有跟過來,而是向那本古醫(yī)書走去。
顏雨一邊勸說許玉萌,一邊拉著她向外走:“一起去吧,人多熱鬧,在房間里有什么意思?!”
“撒開,你撒開我,我和你很熟嗎,拉拉扯扯的?!”許玉萌瞪大眼睛質(zhì)問顏雨。
“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快走吧!”顏雨放開許玉萌的胳膊,又拉著她的衣袖。
“那是修習心法,我又不感興趣。而且我腦子也有坑,聽那個做什么?!”許玉萌傲嬌地說。
“我腦子有坑,我腦子有坑,行了吧。再者說了,那可是魔帝誤親手所寫的《恒一心法》,不論是不是修習之人都應該聽聽,絕對比你一個人悶在房間里有意思。”顏雨又說。
“可是我真的不感興趣?!痹S玉萌一邊被顏雨拖著走,一邊說道。
“還沒聽怎么知道你不感興趣?”顏雨仍然在勸她。
“衣服扯壞了,放手,放手了。”許玉萌用左手打著顏雨。
見許玉萌已經(jīng)邁開步子,顏雨放開她的衣袖,倆人一起跟著易欣澤往涼亭走去。
“玉萌,今天講話怎么這么沖,是不是吃什么不干凈東西了?”走了一會,不遠處飄來顏雨的疑惑聲。
“別,別,是我吃不干凈東西了,你別回去?!鳖佊暧掷S玉萌的衣袖。
“我就不明白了,為什么非要拉上我?”從許玉萌的聲音中不難聽出,她現(xiàn)在非常疑惑。
“丁婉雅和喻寧夢都是寒宇山莊的,我和她們坐在一起,多多少少有些尷尬,有你在不是更好一些嘛?!鳖佊晷α诵φf。
“顏雨,你讓我去就是想緩解自己的尷尬,真是太過分了!”許玉萌埋怨顏雨。
“快點吧,來都來了,順便聽聽,不會有壞處的。”終于,顏雨把許玉萌穩(wěn)住了。
喻寧夢和丁婉雅過了一會才來,畢竟她們是東道主,晚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五人互相打過招呼后在涼亭坐下,初秋的風很是舒爽。下人送來五本《恒一心法》手抄本,以及茶和點心,之后他們就開始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下午。他們五人還在涼亭坐著,易欣澤試圖舉更多的例子,好讓他們明白《恒一心法》。
顏雨、丁婉雅和喻寧夢的臉上盡是疑惑,因為他們無論如何也搞不懂易欣澤講的內(nèi)容,更讀不懂《恒一心法》。
反而是從未修習過的許玉萌,聽一遍就懂了。再翻《恒一心法》,很是簡單明了。許玉萌暗自感嘆:魔帝誤果然不愧是圣級修為!
易欣澤講了第一遍后,許玉萌就已搞懂,可另外三人不懂。顏雨吃驚地問許玉萌:“你真聽懂了?”
“這很難嗎?和用藥一個道理。所有的藥都有毒,適量的藥卻可以治病,多么淺顯易懂的道理!”說罷,許玉萌隨手把《恒一心法》丟在桌子上。
不過,顏雨、丁婉雅和喻寧夢就是理解不了,就像易欣澤和許玉萌也理解不了他們?yōu)槭裁蠢斫獠涣艘粯印?p> 之后的易欣澤講到下午,舉了很多例子,但是都沒有用。
許玉萌早上沒吃早飯,中午也沒吃飯,她一直吃著下人源源不斷送來的點心。
顏雨和許玉萌一樣,也是沒吃早飯和午飯,但滿臉疑惑的顏雨忘記了這些,一門心思想搞懂《恒一心法》。
事情就是這樣,你越想怎樣,就偏偏不會如意。至少,沒那么簡單!
又過了許久,齊德山來找丁婉雅。
“稟小姐,齊德山在門外求見。”下人稟報說。
“讓他到這兒來。”丁婉雅語氣之中有苦惱,有不耐煩,還有幾分不服輸。
“是,小姐?!毕氯水斎宦牭贸龆⊥裱判那椴缓?,趕忙離去,以免觸了霉頭。
過了一會那個下人帶著齊德山來到花園的涼亭,齊德山一看丁婉雅臉色不是那么開心,不禁心道:似乎不妙,但愿不會再有差池。
“丁小姐,按照我們昨天的約定,我來帶走我們派的易欣澤,還請丁小姐行個方便?!饼R德山彎腰抱拳行禮,微笑著對丁婉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