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晚瞬間嫣兒了,也傻了眼,也著實嚇了一跳。他捂住亂跳的小心臟,眼睛睜得像銅鈴,心里咒罵:“狗日的!什么時候醒的?嚇死我了!”
一分鐘、兩分鐘……豐晚被沈斯盯得越來越慫,我去!這眼神,我猜想他下一秒該動手打我了?
準備好受死的豐晚,沒有等來愛的問候。只聽見沈斯冷冷的吐出一句:“說我渣男?你深情專一?”
很明顯,渣男這兩個字傷害到了沈斯哥,他生氣了?。?!豐晚立馬反應(yīng)過來,當即立斷的否認:“我渣男!我渣男!聽錯了您嘞!我說的是您深情又專一?!?p> 沈斯冷哼一聲,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點燃了一根煙抽起來,吐出一層層雪白的煙霧。
“你的意思是我該去醫(yī)院看看耳科了?”嗯?這沈斯多多少少有點兒無理取鬧了哈?他豐晚沒有這么說過!OK?
“不不不!是我該去醫(yī)院看看嘴!”
“嗯!確實該!”
“……此話怎講?”
“話太多。”
“……”
嫌棄我話多?那我偏要話多,煩死你!豐晚正萌生邪惡的心思。沈斯又說:“最好請醫(yī)生把嘴給縫上一半,就不那么聒噪了!”
“話這么多,你跟知了有什么區(qū)別?”沈斯抽著煙,一字一句的吐槽豐晚。而豐晚的心臟猶如被萬劍穿心那樣難受,心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chuàng)!
知了?你才是知了!你全家都是知了!不!你是冰雕!千年大冰雕。豐晚有些小急了,嚷道:“喂!你還想不想知道你小女朋友的消息了?”
豐晚以此威脅,可豐晚啊!但凡你動動腦子想一想,都知道,這對沈斯根本沒用。
“你敢不說嗎?”說著沈斯還活動了一下手,骨頭嘎嘎作響。豐晚嚇得直咽口水。
“我……我……我說就說!”結(jié)巴的話說的沒有一點兒底氣。盡顯著慫!和沈斯硬碰硬他還是不敢的,玩兒歸玩兒,鬧歸鬧,不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下一秒,豐晚又變得特別的智障,看他一副憨里憨氣的模樣,湊近沈斯身旁,一臉的神秘:“想知道小女朋友怎么瘸的嗎?”
沈斯沒有回答他,而是丟給了他一個“廢話”的眼神。就自顧自的繼續(xù)抽著煙。
好吧!原是他自作多情了,他以為沈斯會配合的說:“想知道。”
“是被體罰的?!笔掌鸬鮾豪僧?,豐晚認真的說。
體罰?什么體罰罰這么狠,讓人腿都瘸了?沈斯掐滅了煙頭問:“就她一個人?”
“那到不是!全班都罰了!”聽見豐晚這么說,沈斯又給了豐晚一個你繼續(xù)說的眼神兒。
而豐晚也講的興致高昂:“據(jù)我的消息,好像是被什么人給連累的。她們班班主任本來就是個有名的厲害主兒。找不到犯錯的人就把全班一起給罰了。”
“嘖嘖!罰得還挺狠的,十圈兒八百米,兩百個深蹲……”邊說豐晚也不忘瞧沈斯的反應(yīng)。
沈斯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聽著,坐著,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豐晚打算又接著說的,誰知道沈斯突然從座位站起來,朝著教室外走去。
豐晚連忙問:“去哪兒啊你?不聽了?”
“小解”薄唇簡短的吐出兩字兒?!拔乙踩ィ ?p> 不知怎的,沈斯這么一說,豐晚突然就覺得他尿尿憋的慌。沈斯其實也不是去什么小解,他只是借個晃罷了,想去溫清的教室看一看她。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有這么想法,只是聽見豐晚剛才說的,他心里好像有一絲難受。他想去看看,豐晚說她瘸了,他想看看有多嚴重。
豐晚跑出教室,去趕上沈斯,走廊上,他眼睛隨意那么一瞟,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這……不是那什么溫清嗎?喲!瘸的還挺嚴重的?!睕]有錯,就是溫清,還有姜吟,只是她走的略慢一些,就在剛剛不久,姜吟尿急,想去上廁所,讓溫清陪她,剛好溫清也有點兒急,于是兩人便一瘸一拐的去廁所然后又一瘸一拐的回來。
豐晚叫住沈斯:“沈斯?這不是你那個小妞兒嗎?”豐晚指去樓下,沈斯跟著看去。
溫清一瘸一拐艱難的行走,沈斯看著,冰冷的臉上有了一些動容,眉頭也狠狠的皺起。眼底閃過一絲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心疼。
豐晚忍不住想調(diào)侃他,但沒開口,就傳來姜吟埋怨的聲音。
“溫清?你等等我!”豐晚問聲忘去樓下,姜吟一瘸一拐的模樣,帶些滑稽,標志的臉兒,寫滿了憂愁。
但這絲毫掩蓋不了她的美麗,秋風微動,輕撥起她的發(fā)絲,豐晚看呆了眼。
似乎在這一刻。這個滿嘴抱怨的姑娘,走進了豐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