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吟的模樣,也在這一刻,永久的刻在了豐晚的心里。豐晚他似乎后知后覺,眼前的這個女孩兒,或許是他一輩子的伴侶。
當(dāng)他抬眼望去,心臟就猶如小鹿般的在亂撞,那種迅速蔓延的臉紅……這是久違的心動,豐晚的春天也來了!
沈斯在一旁把這情況一收眼底,他咧嘴,似有意無意的帶著點兒笑話的意味:“豐小爺也春心萌動了?!?p> 沉浸在心動和臉紅當(dāng)中的豐晚被沈斯的話拉回了現(xiàn)實。
看見沈斯嘴角掛著些笑意,他還有點兒不好意思,比劃著拳頭,就想要揍沈斯一般,可最終沒下手他心里清楚,他不敢,也打不過。
呲牙傲嬌的回了句:“就準(zhǔn)你萌動?還不準(zhǔn)我萌動了?有什么好稀奇的!”
“我哪句說過不準(zhǔn)?”沈斯也冷不丁來了句。
“我……”好像也是,沈斯他也沒說過不準(zhǔn)這話,害!被這可惡的心動和臉紅搞得腦子都不好使了。
行!說不過你,咱不鬧,我閉嘴,邊想還邊做了一個封閉嘴的動作。沈斯看豐晚,只是輕笑了一聲。
可這聲輕笑,豐晚多多少少聽出一點兒別樣的意味,反正他聽著就是不舒服,不滿道:“你又笑什么?”
沈斯看來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道:“我笑花名在外的豐小爺,居然難得的心動了!新奇而已?!?p> 難得?有多難得?別搞得他很渣、很花心一樣,花名在外確實是,不過……這都是子虛烏有??!豐晚自己才清楚。
什么花名在外,假噠!只不過是豐晚長了一張好看的臉,他的性格屬于頑皮的那種,平時吊兒郎當(dāng),每個正形,但他也有許多的迷妹兒,不過他一個都沒放心上。
雖然偶爾有女生堵他,想“強上”他,但他每次都逃脫了。沒給那些女生一點兒機會,有些氣不過的女生,沒得逞,不甘心,便嘴上造謠,對外自稱是豐晚的女朋友。
這里說一個,那里說一個,于是大家就都知道了,紛紛說豐晚是個花心大蘿卜,對此豐晚也沒對外解釋,大家就更信以為真了。而豐晚也就坐實了這個名頭。花名在外也是這樣來的。
相對于沈斯,就沒有任何的造謠,他的迷妹兒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但沒人敢像對豐晚那樣對沈斯,因為討不到好。
加上沈斯本身就清心寡欲的,整日一張臭臉又有威名在外。豐晚曾經(jīng)幾度以為沈斯是個和尚。
不過現(xiàn)在看來,也是他多想了,你看,這個老冰塊兒,不就開始慢慢在融化了嗎?
豐晚白眼上翻一個度:“有什么新奇的?沒見過別人心動是怎么著?什么花名在外?那都是貶低小爺?shù)脑?!?p> “嗯?!鄙蛩钩翋灥臒熒?,發(fā)出一個嗯字。豐晚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嗯?是什么意思?所以說他是在回答我哪一句話?豐晚正想著呢。
沈斯又開口:“現(xiàn)在見著了。你那心動的模樣,就跟那公狗發(fā)情一樣。憨批又搞笑?!?p> ?。。?!被罵了?我去!被罵了??!豐晚上前想和沈斯好好理論一番,但沈斯毫不費力的單手抵著豐晚的頭,不讓他上前,豐晚的雙手就像螺旋一樣捶擺著。
“你罵我?愉快的聊天可不是這樣聊的!”豐晚急了。
沈斯嫌棄,說的話句句都戳中豐晚的心窩:“誰要和你愉快?”
“……”
“哼!大哥也別說二哥!瞧瞧你那天看見溫清的模樣,在教室笑的還不是跟個發(fā)情的公狗一樣?”
花落,沈斯瞟了眼豐晚,對于豐晚剛剛說的話也不生氣。反而是繼續(xù)調(diào)侃他:“這么說,你是認(rèn)我這個大哥了?前幾天不是還不愿意的很?今天倒是主動認(rèn)了?”
豐晚氣的發(fā)狂!這沈斯是不是聽不懂話?還是理解能力有問題???我什么時候認(rèn)他是大哥了?
“誰認(rèn)你是大哥了?這句“大哥別說二哥”是句俗語!懂嗎?”
沈斯對著豐晚無情的吐出兩字兒:“不!懂!”
心靈暴擊,這絕對是心靈暴擊!豐晚覺得沈斯以后收拾人大可不必用拳頭了,該嘴炮吧!一句話就能把你給轟死!
豐晚吃了虧,嘴上也不想饒人,他眼睛飛快的轉(zhuǎn)動,小腦袋瓜似乎有了主意。他也要好好嘲諷一番沈斯!
他抬頭看看走廊的天花板,又看看沈斯,裝作不經(jīng)意:“哎呀!我說這平時話少的跟什么一樣的斯哥,今天的批話倒不是一般的多昂?也難得還有雅興去調(diào)侃別人,我還以為斯哥就是個榆木頭呢?!?p> 豐晚以為這些話多多少少能刺激一下沈斯。但卻絲毫沒有,說的話跟放屁一樣對沈斯不痛不癢。
沈斯客氣的回了一句:“有感而發(fā),不足掛齒?!?p> 說完扯著笑臉,轉(zhuǎn)身向樓下走去,留下一臉凌亂的豐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