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而發(fā)?感情我是一個物種?豐晚此時此刻真想拿一把沖鋒槍,對著沈斯就是突突一陣掃射。打成篩子給他!
可是哪兒來的槍?但又有啥辦法能消除他心頭之恨呢?
想來想去,豐晚對著沈斯的后背就是一陣群魔亂舞、拳打腳踢。以此來發(fā)泄心中的不滿。
沈斯雙手抄著褲兜兒,余光撇見了豐晚的小動作:“我覺得還是敞開天窗說亮話的好!別憋壞了?!?p> 樓梯轉(zhuǎn)角處,沈斯看了眼豐晚,豐晚瞬間老實(shí)了下來,眼睛夠勁兒,居然撇見了。換上了一副笑臉,待沈斯離去,豐晚又立馬換了副嘴臉,臉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喧囂著對沈斯的不滿。
讓他敞開天窗說亮話?他偏不!怎么樣吧?就是這么的有骨氣!小臉兒一撅。雙手一背,高傲的揚(yáng)起頭,也跟著下樓去。
此時,早已上課許久,在沈斯和豐晚激烈的干嘴架的時候,上課鈴聲就已經(jīng)打響,上課的校園,沒有下課時同學(xué)們的嬉戲和歡笑,倒也是安靜的很。
除了老師的講課聲外,仔細(xì)聽,偶爾傳來的幾聲小鳥的鳴叫,也格外的清新耳朵。
沈斯隨著記憶,來到一樓的高一(三)班,他記得溫清是高一(三)班的學(xué)生。
后面跟著小跟屁蟲豐晚,大家學(xué)習(xí)都太投入,并沒有發(fā)現(xiàn)沈斯和豐晚。
到了高一(三)班的教室外。沈斯的眼睛就不停地尋找著她。第一排沒有、第二排沒有,第三、第四排……一番尋找,最終還是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看見了她。
沈斯從前門走到教室外的最后一個窗子處,她坐的位子靠窗。但眉頭也緊鎖,他想,坐這么后面她聽得見老師講,看的清黑板上的字嗎?
可下一秒他發(fā)現(xiàn),他好像操心的有點(diǎn)兒多,溫清好像并沒有在認(rèn)真的學(xué)習(xí),聽老師講課,而是自顧自的寫著什么東西。
他自嘲的笑了笑,原來她看著那么無害,也是個不愛學(xué)習(xí)的主兒。沈斯就因?yàn)檫@個,對她有了一小點(diǎn)兒的誤會,但這個小誤會,沒持續(xù)多久,便在后面的日子里悄悄的解開了。
豐晚也跟著沈斯一起,小心翼翼的跟個毛賊一樣。彎著腰,低著頭。一個不小心,臉撞在了沈斯的屁股上,屁股上傳來的溫?zé)?,讓沈斯本就緊鎖的眉頭,再次皺了一個度。
他低眼,看見某人的臉還親熱的和自己的屁股挨在一起,不由得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話語里帶著似有似無的暴怒:“豐小爺還有這愛好?”
豐晚瞬間把臉抽開,一頓呸呸呸。沈斯有些好笑。自己用臉貼我屁股,還嫌棄上了?
“是意外!是誤會!不要多想!”豐晚趕緊避雷掉。
沈斯不平不淡開口:“沒多想!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p> “……”那還不是多想了?沈斯盯著教室看??戳嗽谝慌缘呢S晚問:“你來干什么?”
“你來看你的小姑娘,那我當(dāng)然也是來看我的小姑娘咯!”兩人并排站著,豐晚比沈斯略矮一點(diǎn),一個187,一個185。一高一矮,兩人都抄著手,但看著還是和諧。
“也在這個班?”沈斯問。
“你女人旁邊?!必S晚使個眼神兒過去,你為什么剛才他那么猥瑣干什么?當(dāng)然是和沈斯一樣兒的。
不要問豐晚怎么知道姜吟在高一(三)班,問就是剛才在樓上,看見了她和溫清友好和諧的一幕。
他一猜想,便鐵定兩人是對兒好姐妹。溫清在高一(三)班,那姜吟自然也是咯!
快夸他優(yōu)秀的邏輯推理大師。沈斯沒有隨著豐晚指去的方向看去。他的眼睛全在溫清身上。
于是便有了兩個大男人翹課在教室外偷偷看美女的畫面。溫清也在后來知道,沈斯這個叼毛曾經(jīng)在她的教室窗外,偷偷看過她好多次。
抄著手,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窗里的她,臉上還是沒有多余的表情,可是他的眼睛此刻不再四以往那般冰冷。
教室里的溫清和姜吟,還在埋頭苦干,補(bǔ)寫著筆記,明天就是星期五了,得趕忙!
在沈斯眼里,這個女孩兒雖然沒有在認(rèn)真上課,可是她認(rèn)真寫東西等我樣子,依舊莫名的吸引著他。
她低頭看著本子上的筆記,時不時的眼睛在兩個本子上來回切換,她的睫毛也好長。
外面的烈日,透過樹葉兒,透過窗戶,一層層的進(jìn)入,日光打照在了她的側(cè)臉上。
她也就好像日光里走出來的小精靈一樣。
許是日光太強(qiáng)烈,刺激著溫清的眼睛,她伸手擋下直溜溜照在她臉上的日光。
沈斯把溫清的一切小動作都看在眼里,他捕捉到了這一切,沈斯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又看了看教室里的她。
默默地身子移動了幾步,剛好擋住了照射她的日光。沒了日光的照射,溫清放下了手。
她也沒有多想,以為是飄過的云層遮蔽了太陽。沒有察覺到是有人替她擋了太陽。
和風(fēng)徐徐,他就這樣在烈日和風(fēng)里替她足足擋了一節(jié)課的太陽。他的背早已被曬的滾燙。
直到快要下課,他才偷偷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