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環(huán)著他的脖子,嬌軟的身子緊緊地攀附著他健碩的身子。
女孩的身子嬌弱無骨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情難自已的捧著凝脂玉滑的小臉,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他將她攔腰抱在懷里,在她柔嫩的唇瓣流連忘返,目光炙熱的凝著她的清澈雋秀的眸子,踏進凝脂苑。暗催動內(nèi)力,關(guān)閉房門。
唐凝凝著他的雙眸,緊張的忘記呼吸,素玉般的小手揪著他的衣襟,小聲喚道:“策哥哥……”
過度的緊張使得她的聲音變得分外沙啞,暈紅了耳尖。
蕭策坐在床邊,攬著她的腰忘情的吻著,無意識間扯開了她的腰帶。
她捉住他的手,微微喘氣,嬌弱無力的看著他……
他一只手將她牢牢環(huán)在腰間,抽出被她握住的手,撥開她微濕的發(fā)絲,凝著她嬌艷欲滴的粉唇,壓著內(nèi)心的沖動,問道:“怎么了?”
他的目光太過火熱,幾乎要將她融化,她定了定神,顫聲道:“現(xiàn)在是午時,策哥哥再忍一忍好不好?”
她知道這些日子為難他了,年下無所事事他便再也克制不住,可現(xiàn)在確實不是時候。
青天白日的,若是弄出什么動靜那她該如何見人呢?
“凝兒,我們動靜小些?!彼崧暫逯?。
焚身浴火,是何種滋味?怕是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她只淺淺的回應(yīng)便足以讓他徹底瘋狂!他亦是始料未及!
此刻唐凝也十分后悔,她若是知道他自制力這么差,根本就不會因為心疼他而回應(yīng)他絲毫。
修長的食指摩挲著她的臉頰,在她唇邊親了又親,蠱惑道:“凝兒,聽話。”
瀲滟瀾山的眸光深情的凝望著她,她羞意滿滿的點頭應(yīng)允。
他一手攬著她的柳枝一般的纖腰,一手拔下她的發(fā)簪,散開三千青絲,修長的手指穿進她的發(fā)絲……
“篤篤……”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門外傳來了,緊接著便傳來了元修的聲音:“殿下,相爺夫人瘋了似得要闖府門。”
蕭策手一頓,唐凝眸光中霧氣散盡。
元修侯在門外小心翼翼的問著:“殿下,您聽見了……”嗎?
久未得到回應(yīng)的元修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等著!”蕭策沉聲回著。
他沉了沉目光,回首溫柔的看著唐凝,理了理她凌亂的發(fā)絲。抱著她,帶著她來到梳妝臺前,拿起木梳輕輕的梳著。
唐凝看著銅鏡中粉嫩的臉頰,微腫的紅唇,看著身后認真梳妝的蕭策,抬起手壓住自己的心臟,腦海中浮現(xiàn)的全是他蠱惑自己的模樣……
青絲欲綰點妝成,芙蓉不及美人色!
蕭策放下木梳替她戴上發(fā)簪,怔怔的看著她害羞無措的模樣,抬起手蹭了蹭她的臉頰,柔聲喚著她的名字:“凝兒?!?p> 她提醒道:“策哥哥,莫要讓元修等急了?!?p> 若是他還不出去,或許真的會叫別人誤會了去!
蕭策起身,扶著她:“同我一起去吧!”
唐婉死了,王氏會來鬧在他意料之中。
以前他顧及的是凝兒心善,不愿與人為敵讓她擔憂。如今凝兒亦如同他一般不愿再忍,那么便讓她見一見王氏如今凄慘的模樣……
“好!”她小聲應(yīng)著,愿意同他一起面對所有敵人。
……
“蕭策,唐凝,你們兩個簡直蛇蝎心腸,你們給我出來,我要殺了你們!”王氏怒罵著。
她一身灰塵,滿身泥濘污垢拼了命的想要沖進戰(zhàn)王府。
門衛(wèi)死死的攔著,不讓她靠近。
門外無數(shù)行人駐足,想要一探究竟。
王氏瞧見有人圍觀,哪里肯罷休,站在門口喋喋不休的大罵道:“蕭策,你簡直人面獸心,你明知婉兒喜歡你,你卻容忍唐凝百般陷害。如今我女兒死無全尸,我要你們?yōu)樗r命?!?p> “吱呀!”戰(zhàn)王府大門打開。
蕭策一襲湛藍色寬袖長袍,腰間系著鑲嵌戰(zhàn)王府旗幟的玄鐵花紋,衣襟袖口亦繡著幾何圖紋與玄鐵花紋相輔相成。襯得蕭策枝朗玉樹、皓月清風。
唐凝著了一件紫羅蘭色彩繪芙蓉拖尾拽地對襟收腰振袖的長裙,淺色羅裙繚姿鑲銀絲邊際,水芙色紗帶曼佻腰際,袖口處繡著的淡雅的蘭花更是襯出如削蔥的十指,粉嫩的嘴唇泛著晶瑩的顏色,輕彎出很好看的弧度。如玉的耳垂上帶著淡藍的纓絡(luò)墜,纓絡(luò)輕盈,隨著一點風都能慢慢舞動。
襯得唐凝出塵脫俗、白璧無瑕,美艷絕倫。
我所思兮在何所,情多地遐兮遍處處。春風吹落花滿園,美人撫紗百花羞。
兩人站在一起如同畫卷一般美好,駐足行人不由迷了眼醉了心。可看在王氏眼中便是無盡的仇恨。
蕭策牽著唐凝的手,緩緩來到王氏面前,利聲道:“這里是戰(zhàn)王府,亦是太子府,豈容你在此撒野?”
“唐婉身背五十一條人命罪惡滔天,罄竹難書,在嫁給蕭鳴大婚之夜被毒蛇咬死只算是天譴報應(yīng),你有甚資格在此大放厥詞,藐視皇家威儀。”蕭策目光兇狠的看著王氏,數(shù)落唐婉種種罪行。
“不,婉兒是被你們害死的,那圣旨不可能從天而降,我們瞞的那么隱秘,那些人也不可能得知婉兒大婚的消息,更不可能在短短一個時辰里得知婉兒去世的消息,攔在城門外一把火燒了婉兒得棺槨,絕了婉兒的輪回之路!”王氏哭的聲嘶力竭,誓要毀掉唐凝與蕭策的名聲。
女兒死了,她要還女兒一個清白,她要唐凝和蕭策身敗名裂。
王氏扯著嗓子大聲叫冤:“是你們,都是你們害了我的女兒,你們是害怕婉兒嫁給二皇子之后朝中大臣倒戈,婉兒從來就沒有殺過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們這對狼心狗肺的夫婦栽贓嫁禍。”
唐凝聽了王氏的話,當下便明白她在打什么主意,遂及開口反駁道:“唐婉有此下場是她罪有應(yīng)得,你以為就憑借著你的三言兩語就可以顛倒是非,混淆黑白?”
唐凝緩緩走到被挾持的王氏面前,小聲說道:“只許你們大婚之夜謀害本宮,本宮就不能策劃一番報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