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N省醫(yī)科大學是一所建校超過百年的學院,培育了不少棟梁之才!因為其歷史悠久,學院整體風格有種古色古香的韻味。校園正門牌匾上的四個大字‘醫(yī)科大學’是由時任華夏國科學院院長郭沫若先生題寫了校名,雖然是醫(yī)科大學,但是其中特色專業(yè)(14個):臨床醫(yī)學、基礎醫(yī)學、預防醫(yī)學、工程力學、水利工程、化學工程與工藝、材料科學工程、通信工程、新聞學、法學、歷史學、行政管理、旅游管理、金融學。涉獵非常廣泛。
薛鑌和田壯、袁望是一個宿舍的好兄弟,薛鑌排行老二,他們老大叫劉安康,袁望老三,田壯最小。平時他們關系融洽,興趣愛好相同,打游戲,撩騷小姑娘,和正常大學生一樣,只有老大是個勤奮學習的好孩子!薛鑌因為喜歡運動,經(jīng)常出汗,大家除了叫他阿鑌之外,還喜歡叫他老漢。四人中袁望的相貌最為出眾但個子只有一米七多一點,平時頗受女孩子喜歡,但是要求品質(zhì)較高至今也沒有女朋友。田壯,人如其名就是壯,臉頰不算丑,但是面龐黝黑,身高和體重1:1,都是168。關鍵是沒有自知之明,經(jīng)常以帥哥自居。有一次一好朋友給他介紹對象,女孩子見面沒聊幾句就嚇走了,跟朋友說他長相奇丑,還猥瑣惡心low。
薛鑌由朱夢瑤帶著校園內(nèi)漫步在去新聞系廣播站的路上,袁田二人無聊便宿舍打游戲去了。
天上的兩朵烏云時不時遮住太陽,像是給薛鑌的心上籠罩了一層陰霾。
換在平時薛鑌肯定出言調(diào)戲幾句,但是此刻卻沒有了這個心情。只想快速回到宿舍好好睡上一覺。
“前面就是我們平時采訪工作的房間了,薛鑌,我們會提前給你準備幾個問題讓你先思索一下?!敝靿衄幷f到。
“可以的?!毖﹁\回應。
廣播間里還有兩個人,一男一女,正在準備午間的廣播稿。男子看到薛鑌和朱夢瑤進來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薛斌看到此人也是眉頭緊鎖。
“喲~光明使者過來了,見義勇為的大英雄,不得了不得了呀!”孟超陰陽怪氣道。
孟超高大陽光的面龐和陰陽怪氣的聲音格格不入。
孟超是和薛鑌早有過節(jié),大一時學校舉行的校園籃球賽,薛斌所在的臨床學院和孟超所在的藝術學院同時進入了總決賽,上半場臨床學院就領先了20分之多,中場休息孟超悄悄找到薛斌,并拿出一張銀行卡說里面有五萬塊華夏幣,要求是希望藝術學院可以贏得本場比賽,薛鑌接過銀行卡,下半場薛鑌瘋狂得分,藝術學院毫無招架之力。賽后薛鑌果斷把銀行卡和錄音交給院領導,孟超記大過處分!
后來田壯和一群室友問薛斌:“阿鑌,五萬塊不少了,當時為什么沒接受?”
薛鑌說:“像我這種美貌與智慧并存的男人當然是為了正義!”
眾人一個個白眼飄給了薛老漢。
“少林足球我看過,我不想變成黃金右手”薛不屑道。
事實證明那張卡確實是空卡。
孟超旁邊的女子叫張曦,柳葉眉,尖下巴,只是嘴唇太薄顯得有些盛氣凌人。曾經(jīng)是薛鑌的瘋狂粉絲,那次球賽奪冠之后,張曦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看著薛鑌健碩的身軀,俊郎的五官,張曦臉蛋就像喝醉了一樣紅,當晚就在一群姐妹的瘋狂慫恿下,在操場擺了心形蠟燭去主動表白,自持容貌也不差,心想肯定能投入薛斌的懷抱,薛鑌來后當眾拒絕了張曦,張曦整個人都傻在了當場??粗﹁\離去的背影,張曦咬牙切齒。
事后好事者又問薛阿鑌:“你的玉慧出現(xiàn)了,你怎么不收了呀!”
阿鑌道:“不,是你的玉慧!我要的是房東太太!”
眾人皆驚!轉(zhuǎn)念一想老漢吃老草也在情理之中。
薛鑌沒有回答孟超,帶著墨鏡的眼睛緊緊盯著他。
接著張曦走到薛鑌側(cè)面說到:“我們薛大隊長,帶著個墨鏡挺威武呀!是怕小妹妹們愛上你的帥氣嗎?”
說著要伸手摘掉薛鑌的墨鏡。
“你干什么?”薛鑌向后撤了一步。背靠房門想拉卻沒有拉開,門也從外面鎖上,朱夢瑤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消失在屋里。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薛鑌問道!
薛鑌剛從醫(yī)院出來,身上大大小小十幾個傷口,雖然都不深但是猛烈活動估計都會再裂開!
孟超也不廢話,飛身一腳踹向薛鑌肚子上,薛鑌動作不能像以前一樣敏捷,只能緩慢側(cè)移一個身位,孟超一腳踹在了墻壁上,可能是墻壁老舊的原因,整個房間都晃了一晃。
孟超一擊沒有得逞,順勢一拳往薛鑌臉上招呼,倉皇之間薛斌雙臂護在臉前,孟超一拳打在薛斌右小臂上,拳頭與手臂的撞擊,發(fā)出了一聲悶響。薛鑌應聲倒地,墨鏡也摔了出去,小臂的麻痛感像電流一樣傳遍整個手臂,由于動作幅度太大,身上剛愈合的傷口再一次裂開,白色衛(wèi)衣被血浸濕,眼角的血跡與眼仁的灰白交織一起甚是恐怖。
孟超不肯罷休,抬腳繼續(xù)踩倒在地上的薛斌,薛鑌艱難的挪了半個身位,孟超一腳踏碎了薛斌的墨鏡,孟超也不著急,踩著破碎的墨鏡蹍了碾,一副貓捉老鼠的心態(tài)!
“怎么回事?”字正腔圓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接著房門被打開,播音系楊主任從外面走進來。
孟超停下動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張曦在旁邊倒是一種壞學生被抓了的模樣。
“這位同學有沒有事情?”楊主任出聲問道。
薛鑌從地上爬起來,眼角的血跡滴落在地板上濺起一兩朵血花。臉上無悲無喜,深深的看了孟超一眼,轉(zhuǎn)身緩慢走了出去。
至薛鑌消失在視野里,聲音再次從房間響起。
“你小子這么胡來,你是不怕事大嗎?”
“楊叔,這不是在你的地盤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