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鑌拖著沉重的身軀一路走回宿舍,路上的行人看著染血的他紛紛駐足,都想這兄弟這身裝扮有些另類吧!以為是某些奇怪的社團干一些奇怪的事情呢!大家也沒有上前詢問。
就這樣薛鑌一路回到了宿舍,宿舍里的三個兄弟都去上課去,沒有人在。
薛鑌心情沉悶,像夏日里烏云密布還異常燥熱的感覺。
他無心再去教室上課,想出去喘口氣。便換了一身衣服朝外走去。
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環(huán)城河兩邊有不少小販叫賣。環(huán)城河的拱橋上,一個個老神在在的‘半仙’,拎個小板凳,面前擺一張相攤,占滿了拱橋兩側。
“小姑娘,老夫掐指一算,你最近一個月內必有血光之災,因為你印堂發(fā)黑?。 币粋€道士打扮,鶴發(fā)童顏,面色紅潤的老相師拉住一姑娘道。
“滾犢子,老娘思灰洲淫!”黑人姑娘發(fā)音不標準的罵道。
老相師面露尷尬,顯然是不太死心。
“姑娘,請你相信我老人家的人品,你一個月之內必有血光之災,我可以對天發(fā)誓!”
黑人姑娘看他說得這么信誓旦旦,內心有些動搖。
“那有啥子辦法活以解決嗎?”姑娘將信將疑。
“當然可以,遇到我你算是遇到救星了,我有法寶相贈!”老相師自信說道。
轉身拿起背后的小布包,如獲珍寶的打開來拿出一樣東西,緊接著小心翼翼的遞給黑人姑娘。
黑人姑娘接過‘法寶’,氣的臉上紅的發(fā)亮,甩手就扔到老相師臉上。
“傻~筆,FUCK Y~O~U!”姑娘憤而離去。
落在地上的‘法寶’印著工業(yè)字體‘七度空間’。
薛鑌在一旁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笑了笑。一腳踢開路面的石子,石子噗通一聲落在了水中,泛起了陣陣漣漪。薛鑌心里算是舒服了一些。
薛鑌向來對這種人都是嗤之以鼻的。
“小伙子,我老道夜觀星象,掐指一算,你最近受了血光之災呀!”老相師一本正經得說道。
薛鑌已經目睹了剛才這老牛鼻子調戲人家黑人姑娘的經過,自然不會相信!轉身便要離開。
“你剛才挨過打,是也不是?”老道士高深莫測的笑道。
“我身上的口子剛結的新痂,不難看出來”薛鑌皺眉道。
四月的天,大家穿衣服都比較單薄,由于剛才播音室的打斗,薛鑌脖子上的傷口重新裂開并已經結上了新血痂。
“你不想知道你瞎了一只眼到底是誰做的嗎?”老道緊逼道。
“是我拖延人販子逃走是受的傷??!難道還有什么其他隱情嗎?”薛鑌不解。心中有了些許期待!
“非也,非也!小友與老道有緣,老道特來相贈法寶!助你解惑!”老道猥瑣的笑了起來。
薛鑌心里一陣惡寒,剛才親眼目睹老道士從包里掏出了姨媽巾,這時老道又從包里摸索著什么,薛斌心里的期待值瘋狂降低!
只見這一次老道士從包里拿出一個古色古香的四方盒子,隨著盒子的拿出,隨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異香。
“喏,打開看一下!”老道示意薛鑌打開。
薛鑌低頭正要打開,老道士一巴掌拍在薛鑌脖子上,薛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
終朝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嬌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兒孫忘不了!
癡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兒孫誰見了”
空氣中回蕩著一首《好了歌》,老道和薛鑌消失在拱橋上,周遭人并無異樣,仿佛他們從沒來過。
傍晚,HN省醫(yī)科大學臨床醫(yī)學系301宿舍。
田壯正向宿舍他三哥解釋,王者榮耀的段位關系。
“老三,我現在白銀一,你是白銀三,我正在向黃金這個大段進階,黃金段位的強者,怎么都能在上三宗混一個長老職位,可想而知晉級的難度之大!而且不可能一次兩次就能晉級成功。而你只是白銀三的弱雞,在晉升白銀二,是區(qū)區(qū)白銀這個大段位中的一小段,我倆的晉級難度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有道理,黃金強者竟然恐怖如斯!”袁望附和道!
如果薛斌榮耀王者的選手在這里,肯定嘲諷這倆比,又菜又愛玩!
“大壯,你們下午有看到老二嗎?”宿舍老大劉安康問道。
“肯定和妹子勾搭去了,老二去新聞系廣播站接受采訪了,正常的話這個時候應該回來了呀?”田壯不耐煩道,顯然被打斷了裝逼時刻有點生氣!
“不能讓他專美于前呀!我打個電話問問老二?!痹麚艽蛄搜Ρ蟮氖謾C。
叮叮?!?p> “您好!您撥打的手機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沒人接?”袁望疑惑道!
“估計是,鳥語花香,流連忘返了吧!”田壯打趣。
“他剛從醫(yī)院回來,身體還沒完全恢復,應該多休息一下。再說了他瞎了一只眼睛,我怕知道的人多了他接受不了。”劉安康擔心道。
“我們就是怕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多,我們也沒敢和其他人多說,只是說老二受了傷!”袁望解釋道。
“我也跟家里人打招呼了,看看外國有沒有好的治療眼睛的醫(yī)生希望能幫得上忙!”袁望繼續(xù)說道。
“嗯,老三你家里有關系能幫襯一下就幫一下。我們再等一等吧!夜里11點,門禁關閉前如果老二還沒回來,我們就和宿管說一聲,出去找一下吧!”老大說道。
“同意,老二今天這身子骨確實虛?!碧飰淹瑯訐牡馈?p> 學校不遠的山上,這里樹木茂盛,雜草叢生!因為山上出過人命,附近大學里的學生不怎么到這邊玩!所以這里基本成了荒山。
薛鑌躺在山上廢棄草屋里的木板床上,仿佛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但腦海里只能想起來一些不連續(xù)的片段,人販子大哥戳傷他時的殘忍,孟超攻擊他時的兇狠,播音系楊主任關心他時的假惺惺。
月光如水,透過窗溫柔的撒在薛鑌的身上,像一張薄膜一樣把薛斌包裹嚴實,薛斌身上的血痂也快速的增厚,長出新肉,直至顏色均勻。
PS:開局送把什么刀好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