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蘇蘊猝不及防的打了一個噴嚏,蓋在頭上的衣服掉在肩膀上,她揉了揉鼻子,眼睛里還有些懵。
“感冒了?”寧舒宴皺著眉頭,探手過去貼著她的額頭,發(fā)現(xiàn)不是很熱,然后又摸了摸她的手,眉頭擰的更深了:“怎么這么涼?”
“可能冷氣開的太低了吧?!碧K蘊答,她抽動了那只被他禁錮的手,卻被他握的更緊。
“回家?!彼酒饋斫o蘇蘊攏了攏肩上的西裝,用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
蘇蘊認栽的點頭,睡了一會后她的頭已經(jīng)沒那么沉了,酒勁也散了不少。順著他手上的勁站起來,看著他要抱起她動作連忙搖頭:“不用了,我酒醒了不少,可以自己走的。”
何況是在這樣的公眾場合,還有這么多的人,把她抱回去多不好意思啊。
“老公,你冷不冷?。俊碧K蘊挽著他的手。
他把外套給她了,好像就只穿了一件襯衫。
“不冷?!蹦腥嗣鏌o表情的說。
感受到他的氣氛不對,蘇蘊小心翼翼的偷看他,明明剛才還好好的呢,怎么著一會兒的功夫就變了?
她做錯什么了嗎???
兩個人走到宴會外面,夜風(fēng)吹散了蘇蘊臉上的紅暈。
不會是剛才她拒絕了他的抱抱,他才生氣的吧?
蘇蘊堆積起笑容,駐足停下,仍舊還是問他那個問題,只是這一次的意圖卻不一樣了。
“老公,你冷不冷?。俊?p> “不冷?!?p> “但是我冷誒?!碧K蘊看著他。
寧舒宴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把將她抱緊懷里,牢牢鎖?。骸斑€冷嗎?”
“不冷了?!泵黠@感受到他的心情好了一些,蘇蘊呆呆的笑。
原來他這么好哄?。?p> 車里
蘇蘊靠在他的肩膀上,車后座的暖燈打在寧舒宴的下顎上,她抬頭看見寧舒宴的衣領(lǐng)口上的淺色唇印,瞪大了雙眼:“老公,你衣服上面有口紅印!”
有外遇了這是?
不可能?。?p> 什么時候到事情?
嗯??
一連串的問題從她腦海里飄過。
寧舒宴只是淡淡的看著她:“不小心蹭上的吧?!?p> 不小心蹭上的?
誰蹭口紅蹭這地兒啊?
蘇蘊不善的瞇起眼睛:“那你是跟誰蹭上的???”
她這是忘了?
想起她喝醉酒后的嬌媚模樣,寧舒宴勾唇一笑,離她的臉近了幾分:“怎么,夫人忘記了?”
溫?zé)岬暮粑鼡錇⒃谒樕?,蘇蘊往后靠了靠,低下頭不說話了。
不會是她自己弄的吧?但她確實沒印象啊。
唉!又耍酒瘋了這是。
瞧見她不說話了,寧舒宴用慢悠悠的語調(diào)說著:“夫人還怕癢,尤其是腰部,我可說對了?”
“不得不說,夫人喝了酒后的膽子可是大了不少?!?p> 蘇蘊無奈的扶額,臉都快燒起來了,還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我除了對你動作不檢點之外,應(yīng)該沒有對其他人也做過這樣的事吧?”她小心翼翼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