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蔚然今天很忙。
接待完謝文斌之后,她就馬不停蹄的為警隊的事去和軍方溝通。
溝通過程不必細(xì)說,但這個消息很快傳到了朱家龍耳中。
“哥,沈議員怎么為警方說起話來了呢?”朱家龍的一個堂弟問道。
朱家龍淡淡的道:“她這是做順?biāo)饲槎?,不要管她?!?p> 說是這么說。
等弟弟一走,朱家龍的臉色就陰沉下去。
朱家為了羅莊付出了金錢和血淚,最終卻什么也沒得到。
作為江湖人,朱家龍明白自己沒站住,輸了就是輸了,沒什么好抱怨的。
但他聽到沈蔚然為警隊說話后,依舊生出股不可遏止的怒氣。
因為這次懟翻軍方的又是那個顧海濤!
如果沒有顧海濤,李榮華不會死。
如果沒有顧海濤,羅莊不會丟。
如果沒有顧海濤。。。朱家龍身子靠在沙發(fā)里眼中兇光四射的想,直接去搞顧海濤肯定是不現(xiàn)實的。
那廝是警員,還是警界當(dāng)紅炸子雞。
那么搞他身邊的人呢?
這時一個電話打到他的手機上,朱家龍看著麗都大酒店的號碼有些奇怪,接起后那頭道:“請問是朱總嗎?”
說話的人口氣四平八穩(wěn)里透著點優(yōu)越,尤其這稱謂看似尊重其實爛大街的很。
朱家龍就不樂意了,道:“就當(dāng)是吧,你哪位?”
那頭自我介紹說:“我是嘉年華總公司的涉外商業(yè)事務(wù)部部長包國權(quán)?!?p> 誰?
朱家龍瞬間坐直。
他當(dāng)然聽過包國權(quán)的名字,謝家的養(yǎng)子,商業(yè)上的奇才。
包國權(quán)道:“能不能請朱總一起吃個午飯?”
結(jié)束通話后朱家龍呵呵起來,包國權(quán)一行來七區(qū)考察投資必定要找本地力量幫襯,那么對方打這個電話的目的不言而喻。
自己在羅莊輸一把后,以為得消停些日子,不想機會又來了。
他立刻起身,吩咐備車去城內(nèi)。
與此同時。
祝樂衡的車來到了城東警署。
他是來找顧海濤的。
但這會兒顧海濤卻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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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庭辦公室。
老魏非常照顧殘疾人的給顧海濤倒了杯茶,再將八區(qū)來人要算股份的事和顧海濤講完之后,說:“對方來意不善啊。”
顧海濤實話實說:“問題是,你們商業(yè)上的事我也幫不上忙啊?!?p> “不一定?!崩衔旱溃骸拔艺夷憔褪巧套h商議怎么護(hù)盤,這里面不也有你的股份嘛?!?p> 顧海濤都無語:“你這算公然行賄不?!?p> “別和我扯犢子,我正煩呢?!崩衔翰粷M了。
然后老魏和他從頭說起:“當(dāng)年我自有資金二千萬,嘉年華方面給我的注資是五千萬,然后才有了朗庭和我名下的建筑公司以及其他行業(yè)。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要吃下公司最少也得一個太陽。而鑒于對方的目的,估計他們得開到2個!”
這是顧海濤當(dāng)年都不知道的股權(quán)結(jié)構(gòu)。
他現(xiàn)在一聽,懂了,道:“你想給錢,又給不起?!?p> “還價后最低也得一個半太陽,這是壓著我的線,而我如今手頭自有資金全部加起來也才八千萬,差距太大啊?!?p> 這么大的數(shù)額借錢肯定不現(xiàn)實,顧海濤便問:“你去貸款呢?”
“貸款幾乎不可能,因為對方必定作梗?!?p> 見此路不通顧海濤就建議說:“要不你等這批地開發(fā)后積累了資金,再單獨干呢,別總想著一口吃個胖子出來,話說就你現(xiàn)在的實力其實已經(jīng)不錯了。”
老魏卻搖頭:“我如果試圖拖,對方必定會加大投資稀釋股權(quán),最終會把我弄的片甲不留。”
他愁容滿面,這仿佛是個死局。
但就在這個時候,顧海濤的電話響起,留在警署的阿勝道:“濤哥,原來幫阿耀的那個周建華周老板帶了個人要找你談點事?!?p> “誰?”
“他叫祝樂衡。你等下?!卑賹㈦娫捊唤o祝樂衡,祝樂衡拿起道:“顧sir?!?p> “你好?!?p> “開門見山吧,周建華可以作證,李榮華家的情況,以及駐軍出動的事都是我給你的短信提醒,就沖這兩件事,能不能盡快和我見面談?wù)?。?p> 顧海濤一愣,道:“行啊,能提前告訴我什么事嗎?不然我這心里沒底?!?p> 祝樂衡呵呵起來:“老魏地皮的事?!?p> 顧海濤反應(yīng)極快:“幫,還是吃,還是其他?”
“或者幫或者吃,看他怎么想?!弊泛夂芴拐\的說,顧海濤便笑了,說:“真巧,我就在他這里,要不麻煩你們過來?”
“是嗎?但是盯著我的人也不少,要不我們?nèi)€隱秘點的地方?”
放下電話,顧海濤沖茫然的老魏說:“一個叫祝樂衡的找我,要談?wù)勀愕氖?,我已?jīng)問清楚了,他的目的是幫你或者吃你,另外從之前些事的立場上看他不算對立,但你知道這么個人嗎?”
魏宏昌聞言徹底懵逼,隨即反應(yīng)過來,道:“熱鬧大了?!?p> “啊?”顧海濤剛要問,電話又響了,是楊廷輝打來的:“一夜沒睡撐得住不,上面問你今天下午能不能去見見八區(qū)的人?!?p> “我不是推了嗎?”
“沈蔚然強調(diào)必須你去,你和她怎么攪合上的?”楊廷輝問。
顧海濤一聽炸毛:“誰和她攪合上了,那娘們更年期你造嗎?”
楊廷輝???老頭喝道:“不管你這些狗比倒灶的爛事,我告訴你。那個女的不簡單,你注意點!還有一把既然答應(yīng)對方了,你就當(dāng)為警隊犧牲也必須下午三點抵達(dá)麗都,到時候我在那里等你!”
顧海濤哦了聲,楊廷輝又來句:“還有啊,你和朗庭的那些女的以后也要注意,外邊已經(jīng)有風(fēng)聲你做臥底期間搞大好幾個女孩的肚子。。?!?p> 顧海濤瞬間瘋特:“我沒有我沒有!”
“無風(fēng)不起浪,但你現(xiàn)在不是臥底更不是江湖人,你往上走就得注意口碑,少和那些風(fēng)塵女子啰嗦?!?p> “我踏馬沒有!”
楊廷輝繼續(xù)嗶嗶道:“如今你是諸多事的焦點,盯著你的人注定不少,你一定要慎重!”
顧海濤被他纏的沒轍,也知道他對自己是好心,只好說:“知道了。”
為這貨操碎蛋蛋的楊婆子放下電話心想從來酒色消磨英雄骨,男人沒人管是不行的,要不我還是抓緊時間找個妞拴住他吧。
叁拾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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