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廷輝想到就做,這就和老婆說了此事。
他老婆一聽很激動:“成成,那小子又帥又威風還前途無量,原來還是單身啊,我這就給他選幾個先?!?p> 楊廷輝挺高興的:“你手頭很多嗎?也給我看看,我?guī)退寻殃P啊,我和你說這小子心氣高的呢,平時接觸的女孩子無論身份吧,長相那都是個頂個的?!?p> 誰知他老婆就炸了:“你個老代筆,你要把什么關,啊,你說,你要把什么關!我看你自己是要選妃吧!”
“。。。。。”
楊廷輝憤怒的掛了電話,中年男人實在搞不懂,當年那個一逗就臉紅的女孩為何變得這樣。
半個小時之后。
祝樂衡和老魏還有顧海濤在梁博的地盤上碰上面。
一杯茶,三個人。
祝樂衡談事不墨跡。
他直截了當?shù)母嬖V老魏,謝家這次肯定要針對他,目的是為撐沈蔚然的計劃,同時也是為在七區(qū)布局。
“還有就是。”祝樂衡轉著手上的戒指,帶著點意味深長的笑意說:“這也是順帶幫謝文斌追沈蔚然,因為他們要是能讓政商完美結合的話,不僅僅沈蔚然能上一個臺階,謝家在七區(qū)的話語權也將大大增強?!?p> “你不愿意看到這一點?!崩衔旱?。
祝樂衡點頭:“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我和沈蔚然其實也很熟,但我和她是有相當大的分歧的,這個女人能力是有,但太急于求成,還很自信,她以為她能控制的住謝家,可是她不了解資本的貪婪。”
“是啊?!崩衔簢@了口氣:“謝家最善于以資金影響政策,然后撈取最大的好處,這本無錯,但是說到底他們是外來的,他們強了,本地力量就受壓制?!?p> “對啊,所以我來找你了啊?!弊泛庠俣却_認道。
顧海濤只管聽不吭聲。
祝樂衡隨即做出和老魏一樣的預判,對方最少要一個半太陽的現(xiàn)金,才會放手。
這是因為李榮華的三塊地皮,以及其他所得都是以公司名義簽署的。
有人問,老魏既然明知這種情況,為何還要將地皮掛公司帳下呢。
首先,地皮的轉讓購買是需要足夠資質的公司才能生效的。
其次,老魏作為嘉年華占據大股的分公司法人,要是繞去公司走私活,對方強大的法務部門一張訴狀就能將老魏打的灰飛煙滅。
畢竟重建的文明也是文明,人在社會活動方面是受法律管束的。
所以老魏當時只能這么干,不然就是自己作死。
祝樂衡接著就開出自己的價碼,他沖老魏道:“我可以撐你一個太陽,但必須擁有你后續(xù)公司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老魏。。。
“另外一個辦法就是,我借你一個太陽,但你必須質押所有資產,利息為百分之五,期限三個月?!?p> 這兩個條件都相當苛刻。
老魏無論選哪個依舊受制于人,只不過對手從嘉年華變成了祝樂衡。
老魏想了想,試探道:“利息百分之五,六個月。”
“那不可能,一個太陽啊,老魏!整個七區(qū)有幾家能拿的出來?”祝樂衡話里有話的問。
老魏立刻提出第二方案:“七千萬,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和三個月的利息,以及資產質押?!?p> 祝樂衡都氣笑了:“七千萬才拿百分之四十九?”
老魏道:“我的底線就是公司話語權,所以我只能給百分之四十九?!?p> 然后他道:“祝總,我奮斗半生為的就是這份家業(yè),嘉年華的事不想再經歷一次,所以請你理解?!?p> “我和他們不同?!?p> “可你也說資本是貪婪的?!崩衔捍绮讲蛔?,祝樂衡頓時啞口無言。
氣氛一時僵持,但留給他們的時間其實不多了。
因為就在此刻麗都酒店會議室。
十名安保站在門外。
年輕銳利的包國權雙手撐著桌面,先對團隊闡明己方優(yōu)勢。
“當年的注資是可查的,股份協(xié)議也是真實有效的?!?p> “本地的沈家對于我們的到達也是發(fā)自內心的歡迎和期待的,因為唯有我們能完美的幫助沈議員完成計劃?!?p> “所以此次我們志在必得,也注定再獲勝利?!?p> 他用簡單幾句調動起士氣后,便極其有氣勢的命令道:“我預測魏宏昌所得的地皮,將在一年后翻到百倍以上,而附加其上的建筑價值更是可想而知,所以我要求諸位這次一定要動用所有手段,限死對方籌集資金的渠道,并在明天上午八點,七區(qū)經濟仲裁處開門就立刻遞交清股申請?!?p> “明白?!?p> “明白?!?p> 幾個精干的男女紛紛道。
包國權一拍手:“你們去忙吧,順便請黑明進來。”
黑明就是黑哥。
黑明很快來到包國權的面前,包國權叮囑他道:“七區(qū)已經為我們布置了外圍的安保,但下午三點他們還會為我們增加內保,聽說內保負責人是那個顧海濤?”
“是的,顧海濤,今年二十三,之前是緝毒臥底。。?!焙诿鳂O其專業(yè)的和包國權介紹了下他要了解的人。
這貨在嗶嗶這些時,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對下面人有多摳。
包國權聽完靠在椅子瞇起眼,頭腦急速轉動后道:“七區(qū)警務方面派新星做內保,足以看出他們對我們的重視。”
“是的。”
“但這份重視有些出格?!卑鼑鴻嘞氲暮苌畹那们米雷樱骸敖佑|后你盯著他和他的人,不要讓他接觸到不該接觸的東西?!?p> “要不這樣,我們請他去安保謝總唄。”黑明建議道。
他是包國權的心腹,所以說話雖然委婉,意思卻不遮掩。
他的話分明在說謝文斌就是個廢物。
包國權哈哈起來:“行,對了,我們的大少爺在干什么呢?”
“和帶來的那個妞在房間呢?!焙诿餮壑屑扔辛w慕也有不屑的說,包國權聽完忽然想起個事:“那兩個被盧志強搞出去的小子呢?”
“在下面客房呢。”
“代表我去安撫一下他們,人心啊,容易冷也容易暖?!卑鼑鴻嚯S即又丟出句話來,他語帶敲打的說:“黑明啊,你跟我三年了,該你撈的時候我不會問,我請你做的你也不能過手少一份,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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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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