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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開局成為始皇親弟

第七十五章:駐守邊關(guān)

秦時:開局成為始皇親弟 維漢 2551 2021-04-19 18:23:33

  翌日。

  正午。

  剛從櫟陽城外返回咸陽的呂不韋,并沒有急于處理昨日堆積如山的政務(wù)。

  今日的他,較之往常,多了不少的閑情雅致。

  下了馬車,閑逛在街道當(dāng)中,看著眼前的人群涌動,感受著人間煙火。

  就連他的下屬們,也很少見到,相邦竟有這般興致勃勃的一幕。

  “最近這段時間,相邦的身體狀況很不好,死氣沉沉,如今,終于煥發(fā)一些活力了。”

  一名蒙眼中年男子,雖然看不到呂不韋此刻的臉部表情,但是,能夠感覺到,他的身上,的確是不在充盈著死氣。

  宛若枯木逢春一般。

  奇妙無窮。

  這名男子,便是羅網(wǎng)六劍奴之一的斷水劍執(zhí)掌者。

  站在他身旁的正是六劍奴之首的真剛,“相邦大人,是見了冠軍侯之后,才變得這般高興。來時,我一直在聽相邦說著八個字。”

  “哪八個字?”斷水好奇詢問。

  真剛回答道:“功在家國,罪在己身?!?p>  ......

  相府中。

  鄭義面容沮喪,淚眼朦朧,站在大門前,迎接呂不韋回府。

  在后者回到咸陽之前,他就已經(jīng)接到了消息,鄭貨,不幸失足跌落懸崖而死。

  他猜想到了什么,但是,不好聲張,也不敢。

  只能將自家兄弟的死,深藏心底。

  他記起一件事情。

  冠軍侯在燕國遭遇墨家刺殺的時候,鄭貨與嫪?dú)痹诔侵泻染疲蛄藥酌谑抑腥恕?p>  后來不知為何,又惹怒了負(fù)責(zé)管理王室的駟車庶長贏傒。

  當(dāng)時這件事情鬧得很大。

  甚至在咸陽城內(nèi)的街道里都發(fā)生了械斗。

  一名相府隨從門客,居然敢對駟車庶長行兇,按照秦律來看,都是死路一條。

  要不是當(dāng)初呂不韋舍下老臉去懇求贏傒放過鄭貨一馬,估計(jì),他早就死了。

  現(xiàn)在死..只怕相邦也是覺得,留著他,只會壞事而已。

  鄭義一想到這里,他便心如刀割。

  他們兄弟二人,跟隨相邦賣命多年,沒想到,自己的弟弟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是不是自己也會...

  他不敢想下去了。

  因?yàn)樗呀?jīng)看到了相邦的車輦。

  只是,相邦并沒有乘坐馬車,而是春光滿面的走來。

  “相邦。”

  待呂不韋臨近后,鄭義深深作揖。

  前者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鄭貨的死因,我有責(zé)任。你盡管放心,你們兄弟二人,無論如何,本相都會想盡辦法保全一位。”

  鄭義低頭沉默。

  他聽明白了相邦的意思。

  但是他卻生不出任何的感激之情。

  “難道,為您做了一輩子的事情,到頭來,保全我等兄弟,也成了一件奢求的事情么?”

  他十分不理解。

  雖說現(xiàn)在相邦的身體已經(jīng)愈加不行了,但好在并沒有病入膏肓,每日依靠藥物,依然能夠堅(jiān)持處理各種繁雜政務(wù)。

  按照他的情況來看,在活個幾年不是問題。

  現(xiàn)在就說這種事情,意味著什么?

  回府后,呂不韋將八玲瓏喚來。

  一座密室內(nèi)。

  六劍奴隱藏在暗處,保護(hù)著他。

  鄭義卑恭卑敬的站在他的身后。

  “不知相邦大人,來找我等,所謂何事?”

  漆黑的密室中,有盞燭火慢慢燃起,頓時讓這處令人感到壓抑的密室亮堂了不少。

  八道影子,一字排開,站在呂不韋身前。

  其中一人開口。

  呂不韋撫須沉思片刻,最后將目光落在成蟜的影子上,

  “是本侯利用神劍鎮(zhèn)魂,在配合陰陽家的秘術(shù)暫時讓你重現(xiàn)人間,期間可謂頗費(fèi)周折,你可知道,這是為何么?”

  成蟜的聲音響起,“相邦是想讓我殺誰?”

  準(zhǔn)確一點(diǎn)兒來講,他已經(jīng)不是他了,只是一件殺戮的機(jī)器罷了。

  他的生命,也很古怪。

  和正常人有著天壤之別。

  聽到他的聲音,呂不韋陰笑道:“若是本相說...想讓你成為大秦的王呢?”

  語落,眾人陸續(xù)抬頭,紛紛感到震撼,一時無言,寂靜無聲。

  話說到這個份上,誰敢多說什么?

  密室外的天穹有雷霆在閃爍。

  布滿了整座咸陽城的上空。

  傾盆大雨也隨著雷聲的降下而落在大地之上。

  秦王宮。

  嬴政與離秋矗立在一座亭臺當(dāng)中,暴風(fēng)疾雨,倍感涼意。

  前者倒還好。

  后者沒有武藝基礎(chǔ)護(hù)身,風(fēng)雨較難禁受。

  “寡人不日將去韓國,名為散心,實(shí)則是想看看,寡人去了韓國之后,呂不韋會不會有異動。”

  嬴政凝視風(fēng)雨,亦無懼風(fēng)雨。

  “難道,相邦真的會有不軌之心?”離秋不知政事,平日里,也是聽別人說些相邦的好壞。

  漸漸地,她認(rèn)為,相邦這個人,只是有點(diǎn)兒貪戀權(quán)利而已。

  萬不會做那種以臣弒君的事情。

  嬴政皺著眉頭說道:“其實(shí),寡人倒是很想?yún)尾豁f真的有不軌之心。這些年來,寡人一直找不到好的辦法去針對他,主要是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他對大秦所做的一切,都令寡人很是尊重,但...他手握權(quán)柄,阻礙寡人親政,來往官員無數(shù),暗地里控制王庭多年,一些行事,皆有逾距之嫌。

  可是寡人又偏偏找不到證據(jù),此番寡人入韓,就是要給呂不韋一個機(jī)會,看看他是否會做出不臣之事,倘若真的做了,那么,只要冠軍侯能夠掌握證據(jù),距離寡人親政之時機(jī),便不遠(yuǎn)矣?!?p>  他的意思很明確,自己入韓,呂不韋要是坐不住,肯定會有所行動。

  只要清楚了解他的行動計(jì)劃,就能夠向他揮出最后一擊。

  進(jìn)而親政。

  “大王可有危險(xiǎn)?”離秋問道。

  她不懂這些事情,但是她能夠想象的到,此行絕對會有兇險(xiǎn)。

  畢竟,那是異國他鄉(xiāng)。

  而他有貴為大秦的王。

  難保不會有除了呂不韋之外的勢力向他下手。

  “危險(xiǎn)肯定會存在,即使如此,寡人依然要去。倘若寡人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測,國內(nèi),還有冠軍侯,寡人的親弟弟在鼎定乾坤。”

  說到這里,他目視離秋,撫摸著她的臉龐,笑道:“或許,呂不韋也會什么都不做,寡人只是出去散散心,然后安然無恙的回到了秦國,只是那時...寡人依舊無法親政?!?p>  這便是嬴政的雄心壯志。

  他從來不懼怕潛在的威脅。

  因?yàn)樗袌?jiān)定的信念可以斬草除根。

  古往今來能成事者,有幾人是怕死、怕危險(xiǎn)的?

  未來的種種復(fù)雜情況,對于嬴政來說,將是極為嚴(yán)峻的挑戰(zhàn)。

  不過,這位年輕的王,有著乘風(fēng)破浪的勇氣和決心,乃至毅力。

  大秦現(xiàn)在有東出的能力,持續(xù)停滯不前,并非是一件好事,于國來說,這也是嬴政必須要將呂不韋整垮的一大原因。

  離開櫟陽城的嬴政,一路走得很慢。

  他還有很多城鎮(zhèn)沒有去過。

  基本上都有武庫存在。

  當(dāng)前,他在高陵城。

  按照他的身份來講,本來是要居住在郡守府當(dāng)中的。

  但是他執(zhí)意不愿,非要居住在驛站當(dāng)中。

  屋檐下,嬴淵目視風(fēng)雨,心中則在想著呂不韋來見他的含義。

  狂風(fēng)卷著暴雨,像是手執(zhí)無數(shù)條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地面之上。

  氣溫下降,變得寒冷。

  但是嬴淵不為所動。

  漸漸地,李通來到了他的身后。

  “你就不要返回咸陽了,等雨停了以后,本侯會向王上呈上奏章,讓你去駐守櫟陽。”嬴淵心里有些擔(dān)憂。

  他認(rèn)為,很可能呂不韋要搞事情。

  不管怎么說,國內(nèi)政治局勢再過復(fù)雜,邊疆大鎮(zhèn)都不能亂。

  李通不知為何要這般特意安排,但是他欣然授命,“諾!”

  沉聲一字后,他沉默的站在嬴淵身后。

  “能做的都做了,但愿王上日后去往韓國,會一帆風(fēng)順。”

  嬴淵緊緊皺著眉頭。

  這場大雨,令他心緒更為煩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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