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為何不愿立后,原本夏侯孤容做太子的時(shí)候,碰到一女子。
可后來那女子隨軍隊(duì)去平定北方戰(zhàn)亂。
三個(gè)月后戰(zhàn)亂是平定下來了,那個(gè)女子卻不知到了何處。
我聽到這個(gè)消息前,不知患了何種病癥,大病初愈后便被朝廷提拔成了丞相。
如此也過了半年,丞相的事務(wù)大多是哥哥在幫著我,只是上朝的時(shí)得由我自己來。
我便過上了上朝后便脫去朝服,睡回籠覺的生涯。
我也曾問過為何朝廷不提拔父親做宰相,哥哥便解釋說爹爹帶著娘親四處云游,夏侯家便由了哥哥和我當(dāng)家。
哥哥早已娶妻生子,故我也有一侄兒。
“怎的,你惱了?你明知…”
夏侯孤容放下筷子,一點(diǎn)都沒有上朝時(shí)皇帝的架子。
我看他的怒意慢慢變成無奈,而后嘆了嘆氣。
“好了,我不逗你,用膳吧。”
他端起一杯茶,一口一口地喝著。
我邊吃邊看著桌上的菜,多好的菜品啊,怎么就沒有了?
期間夏侯孤容沒有動筷,只是喝著茶靜靜地看著我吃。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我吃完后用帕子擦干凈了手和嘴巴,順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咱倆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哥們兒勸你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啊,你說對不對?”
夏侯孤容對著我眨了眨眼,低頭道:
“你說得也對?!?p> 哎,孺子可教也,我再循循善誘:
“陛下先辦一場選秀嘛,多看些姑娘,以后選皇后也有個(gè)參考啊?!?p> 說罷,他抬眼瞧一瞧我,頗有幾分無奈:
“你真愿意我選繡?”
那得選啊,那必須選,到時(shí)候您再與其中一個(gè)…
嘿嘿,眾官員也不必催著皇上立后了,我真是個(gè)小天才呢。
過了一會子,我只聽夏侯孤容似是從齒縫中擠出幾個(gè)字:“好,朕辦。”
“臣可以為你做參考喲。”
我忙不迭道,當(dāng)丞相以來,終于有一次放松還可以看小姐姐的機(jī)會。
咱不去,呵,我不去是傻子。
用完午膳,夏侯孤容派了馬車送我回府。
哥哥早已對這種情況見怪不顧,我到書房找他,興沖沖地道:
“哥,陛下答應(yīng)選秀啦?!?p> 我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小姐姐辣!
誰知正在喝水的哥哥聽完這句話,茶水險(xiǎn)些噴出來。
用婢女遞過去的帕子擦了嘴,手顫抖地指著我,頗有些不可思議:
“這是你提議的?”
不懂哥哥的震驚,我自豪地點(diǎn)點(diǎn)頭,快夸我。
可哥哥卻讓我回自己的院子,我撇了撇嘴,走到哥哥書房的窗邊時(shí),聽見一句:
“哎…真是…”
我不明就里,跟著貼身婢女秋夙回到自己的院子,褪去一身官服,舒舒服服地泡了澡。
擦干水,隨后軟綿綿地躺在床上,美滋滋地想著夏侯孤容選秀那一日,各種美麗的小姐姐在眼前的模樣。
我睡醒時(shí)暮色低垂,秋夙伺候我起身用飯。
這嗜睡的毛病自痊愈后便一直跟著我,那睡意如潮水一般席卷了我,我掙扎無果,便順了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