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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潤公子入我懷

第四十章 朱顏辭鏡花辭樹

溫潤公子入我懷 顏慕秋 3532 2021-04-15 09:00:00

  你放手的決定如此干脆

  轉(zhuǎn)過身關(guān)上門頭也不回

  殘敗的月光下盡是狼狽

  心事被晚風(fēng)打碎

  握不緊你的手是我不對

  太用心地面對讓你太累

  無端地去回憶徒增傷悲

  我獨自不醉不歸

  我哭泣的眼淚你無所謂

  看不清你心里究竟愛誰

  抹不去地回憶難以入睡

  留下我獨自傷悲

  我哭泣的眼淚你無所謂

  黑夜里我獨自傾聽心碎

  你把我的迷夢徹底打碎

  只剩我獨自面對

  握不緊你的手是我不對

  太用心地面對讓你太累

  無端地去回憶徒增傷悲

  我獨自不醉不歸

  我哭泣的眼淚你無所謂

  看不清你心里究竟愛誰

  抹不去地回憶難以入睡

  留下我獨自傷悲

  我哭泣的眼淚你無所謂

  黑夜里我獨自傾聽心碎

  你把我的迷夢徹底打碎

  只剩我獨自面對

  我哭泣的眼淚你無所謂

  看不清你心里究竟愛誰

  抹不去地回憶難以入睡

  留下我獨自傷悲

  我哭泣的眼淚你無所謂

  黑夜里我獨自傾聽心碎

  你把我的迷夢徹底打碎

  只剩我獨自面對

  這段時日里,良楓,不,應(yīng)是假扮良楓的良兒總是不斷在院子里唱著這首歌。

  因那日游湖歸來后不久,月夜便對她愈發(fā)冷淡了,后來她去找他,他竟將她拒之門外,還似將她軟禁起來一般,讓人將吃食都送到她房間里,如今是連見她都不愿了嗎。

  看到公子如此疏離她,府中的人也漸漸對她越發(fā)冷淡起來,她常常一個人待在院子里,夜里更是孤寂無比,她唯有唱著這歌,聊以安慰。

  她是不會放棄的,她堅信終有一天月夜會被她的執(zhí)著所打動,他終會知道她才是這世上最愛他的人,也是最配站在他身邊的人。

  “姑娘,公子派我來喚你過去!”這日,一個丫鬟突然來對她說道。

  是月夜終于想通了嗎,她心中狂喜道。

  “現(xiàn)在嗎?好,等我一下!”說罷她便去房中梳妝打扮了。

  今日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裙,化了淡妝,她取下了很多首飾,看起來倒是素雅中帶了份憔悴。

  如此去見月夜,他會定然心疼的,女人還是得懂得如何在男人面前示弱才行,這樣更會激起他的保護欲,她為自己的聰明而沾沾自喜。

  “月哥哥,你找我?”剛見到月夜,她便直接問道,她深深看了他一眼,眼里似是有千言萬語。

  “公主,待會溟王爺便會來接您回去,您先在此候著吧!”月夜對此視而不見,轉(zhuǎn)而客氣的說道。

  “月哥哥,你說什么呢?什么公主?良兒不懂你的意思!”她無辜的反問道。

  “都到這個時候了,公主也不必再明知故問了吧!”她聞聲望去,卻見是竺天。

  “竺天,你為什么要這么說?你有什么證據(jù)嗎?”自從那日游湖之后,她便對竺天沒那么親近了,也許是覺得他眼神太銳利了。

  “證據(jù)?這大概就是最好的證據(jù)了!”他失笑道,隨后便拿出了一把殘破的匕首。

  “這是什么?不就是一把破爛的匕首,怎么能說是證據(jù)?它又能證明什么?”見此,她很是不以為然的回道。

  月夜看到這把匕首卻是頓時濕了眼眶,眼里帶著悔恨還有些暖意。

  “它能證明什么,不如我現(xiàn)在就證明給你看?”說著便拿著匕首揮了過來,似是要捅她一刀的模樣。

  見他如此良兒嚇到了,趕緊躲在了月夜的身后,“月哥哥,救我!”

  “竺天,嚇嚇?biāo)退懔?,還是辦正事吧!”月夜似是在為她說話,可轉(zhuǎn)瞬卻拿了根針刺向她的手,取了滴血在手上。

  之后他忙走向竺天,見此竺天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只見里面有兩片葉子,月夜將她的血滴在了一片葉子上,而竺天將匕首里的血漬暈開,也照樣滴在另一片葉子上。

  不出片刻,沾了她血的葉子沒有任何變化,而那沾了匕首血漬的葉子卻是頓時化為了灰燼,直看的人膽戰(zhàn)心驚。

  “這…這是怎么了?”看到這一幕,她隱隱有些不安與害怕。

  “這是西雪國的一種葉子,只要凡事與蠱毒有關(guān)的東西沾上便會立即化作灰燼,那匕首里的血失蹤前良楓染在了里面的,很顯然她是被人下了蠱,而你的血卻是絲毫反應(yīng)都沒有,就是你已經(jīng)解了蠱,也不可能會這般沒有任何的變化,你還想說你是良楓?這么占著她的身份,享受著她的一切,你玩的可是開心?”

  竺天細細解釋道,語氣卻是不由自主的愈發(fā)尖厲了。

  他本不該如此激動的,可想到良楓所遭受的一切,他心中是憤恨不已,她被人如此算計,他卻是什么也做不了,他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月哥哥,你不要聽他胡說,我真的是良楓,我是你的良兒??!”說著她拉起來月夜的手。

  “是不是胡說,我你心里都清楚,在下是有婦之夫,公主這般實是失了禮數(shù),還請公主放手?!闭f罷,月夜將她狠狠甩開了,隨后拿出帕子擦了擦她剛才觸碰的地方,擦完卻是連帕子都扔了,顯然是厭惡之至。

  看到月夜居然如此厭棄她,她顯然很是傷心,眼淚也悄然滑落,隨后她在臉上摸索了一番,似是找到了什么,她緩緩將其揭開,這張臉突然成了一張面皮,瞬時便露出了一張美上百倍的容顏,她此時流著淚水,著實是惹人憐愛的很。

  可惜在場的男子卻是沒有憐香惜玉的,似是把她的美貌當(dāng)作了空氣,眼里只有厭惡與鄙夷。

  “你是怎么肯定我并不是真的莘良楓,我明明跟她很像,不,是我比她還要更好,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恢復(fù)了本來面目后,她似是不死心,仍是追問著。

  “想知道我是如何確定你不是良楓的,別的且不說,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她絕不會像你一般用這張臉不斷勾引我,可是懂了?”竺天諷刺的說道。

  “我才沒有如此,這算什么根據(jù)?”聽到他如此尖酸刻薄的話,她立即反駁道。

  “之前我一直想不通為何你和她有些地方極為相似,甚至知道很多她知道的事,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或許你真是失憶了,可那日游湖你卻是自己露出了狐貍尾巴,良楓從不會游水,你卻是水性極好,我可不相信失憶能讓一個人學(xué)會自己不會做的事情?!斌锰熳灶欁缘恼f著,看向她的眼里卻是帶著不屑。

  “原來是這樣,是我自作聰明了。也罷,這樣我便也不用再這般謹(jǐn)小慎微了,是,我不是莘良楓,我是西雪國公主凌雪兮,事到如今我也沒什么好說的,都是秋家族長的意思,是他讓我這么做的。”聞之,雪兮便也坦白了一切。

  “果然是他,既是如今事情都說開了,還請公主趕緊離開,公主這般住在我府上,別人會說閑話的,而且若是楓兒知曉了,也定會不開心的,我怎舍得讓她受委屈。”聽到她這么說,月夜卻是一副了然的模樣,似是早就料到了。

  然說到良楓之時,他眼里卻是她從未見過的溫柔寵溺,她一時激動便將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為什么?我明明比她好上百倍,我有如此花容月貌,我有公主的身份,我是世上最為尊貴的女子,我懂得的也比她多的多,為什么你們一個個都向著她,她不過是個青樓妓子罷了,她只會勾引男人,她......”

  “你若再敢說她一句不是,我不保證你下一刻還能安然無恙?!彼€沒說完,月夜便冷冷的打斷了她,他眼眸里似是閃過一絲殺意。

  “勸你還是收斂些,雪兮公主,這畢竟不是在你的地盤。”聞之,竺天亦是怒不可遏,便也出聲威脅道。

  “月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誤會了!”見此雪兮有些膽寒,忙解釋道。

  “雅蘭,讓人把她趕出去,我不想再看到她出現(xiàn)在秋府。”月夜即刻喚來了雅蘭,讓人將她趕走,這種人根本不配進他秋府。

  “是,公子?!彼绫憧此豁樠哿?,居然假冒良楓,將大家騙得團團轉(zhuǎn),如今還敢這般趾高氣揚的說良楓的壞話,簡直就是愚昧無知至極。

  “這個,還給你!”月夜突然又走上前來,結(jié)果卻是將她送的那玉簪毫無留戀的丟在了地上,瞬時玉簪碎成了一塊一塊的,再也無法復(fù)原,價值頓失。

  “月哥哥你,月哥哥!不要趕我走!月哥哥......”她本以為月夜回心轉(zhuǎn)意了,誰知卻是這樣將她的心扔在了地上,她不斷哭喊著,可還是被人強行拖走了。

  “可是查到良楓的蹤影了?”看他如此無懼的模樣,竺天試探著問道。

  “還沒有,但我相信她現(xiàn)在定然是安然無事的,我們心意相通,我并沒有感到不安,她此刻應(yīng)是無恙的?!痹乱姑乜冢劾锖苁菆远ú灰?。

  “那就好,沒我的事,我便回去了。”見此竺天似放心的說道。

  “此事真是麻煩你了,因我行事不方便,讓你奔波于兩國之間...”

  “你不必如此客氣,良楓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難自當(dāng)鼎力相助。”

  他們相互客套著,其實月夜都知道,只是不說穿罷了,他不是不吃醋,只是他知道竺天是真心對良楓好,如今這般于她更好,至少多了一個能保護她的人。

  東漓皇宮,侍女突然有些慌忙的從內(nèi)殿跑了出來,忙跪在了傾歌的面前。

  “殿...殿下!她身上實在是太...太可怖了,奴婢都不敢再碰了!”侍女顫抖不已的說道。

  見此,傾歌便直接闖入了內(nèi)殿的房中,看到她幾近赤裸的身子,他沒有絲毫的羞澀,眼里卻是一片通紅,眼前這個瘦如枯骨,身上傷痕累累的女子真的是她嗎。

  他將她的身子輕輕側(cè)了過來,頓時那可怖之至的后背顯露無疑,他輕輕觸碰著這些傷口,只覺得哪怕是這般輕撫也仍會擦出血來,新傷口接舊傷口,一層一層的交替著,有些似是被火燒的,有些似是被鞭子抽的,還有些撞傷凍傷的,那些傷得深的地方有的都有些腐爛了,看著確是可怖。

  她全身就沒見哪處是好的,背上的傷疤尤為顯眼,看上去是那般的猙獰無比,他的眼淚悄然滑落,為什么才過去一年,他心尖上的人兒會變成這般模樣,這般歷經(jīng)苦楚任人踐踏。

  他細細的給她擦干身子,隨后用從瑾言那拿來的藥給她身上的傷口一一上藥,動作是他少有的溫柔,生怕將她弄疼了一般。

  給她穿上衣服后,便喚了瑾言來,“瑾言,什么時候可以研制出解藥?”

  “解藥我有,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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