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月兒一副我很兇的樣子,嘴角的微笑怎么都抑制不住,略微收斂心神問道“蘇姑娘沒事,你家丫鬟太可愛了,敢問此地是何處,我由于一些意外來到貴地,有點懵”。
蘇樂慈掩嘴一笑說道“寒公子真有趣,此地叫無憂鎮(zhèn),屬于南風(fēng)郡”我呆呆的說“南風(fēng)郡,我們清秋帝國好像沒有吖”。蘇樂慈驚訝道“寒公子竟然是清秋帝國的,我們這是長風(fēng)帝國境內(nèi)”。我嘴角一抽,暗道“好家伙,這夢境是真夢還是假夢,別搞我吖”。
我輕輕對蘇樂慈說“有朋自遠(yuǎn)方來,不請我喝喝茶么”。整理了一下衣裳,看著蘇樂慈。月兒嘟嘴說“我們家小姐都是別人請她,那里有請別人的哩”。蘇樂慈眉頭微皺,看著月兒說“多嘴,這別人請我還不樂意去呢,都是些別有用心之人”,轉(zhuǎn)過頭看著我說“寒公子跟我來”。
我抱了抱拳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跟在她們身后,靜靜地享受著久違的寧靜。不禁豪氣干云笑道“煙雨籠無憂,石橋笑游子。本是無家客,勝似煙雨涼”。
蘇樂慈笑道“寒公子多心了,后面兩句應(yīng)該是“本是千里逢,勝似煙雨賀”,寒公子跟我來”。我聽后笑了笑,跟著蘇樂慈來到了一個院子前。
蘇樂慈推開院門,虛手一引,我走了進(jìn)去??匆娺@院落之中有一顆柳樹,旁邊還有個涼亭,涼亭后面有一個長廊,連接著一個廂房。柳樹下面有一個倒扣的水缸。水缸旁邊有一串石子路,連接著涼亭還有院門。
寒城不禁暗暗點頭,這風(fēng)格跟墨老爺子家的別院差不了多少。對著蘇樂慈說“這是個好地方吖,蘇姑娘”。蘇樂慈微笑點頭,吩咐月兒去取一些東西,月兒跺了跺腳撐著傘離開了院子。
蘇樂慈朝著涼亭走了過去,我看見沒有撐傘,就用風(fēng)盾在她頭上凝聚,擋住雨水。等蘇樂慈到達(dá)了涼亭后,我把風(fēng)盾取消。蘇樂慈微微躬身說“謝公子,敢問公子可懂音律”。
我摸了摸鼻子說“不客氣,音律略懂”,心里卻在說“懂個鬼,聽還好,讓我來還不如殺了我”。寒城看著蘇樂慈從戒指里拿出一把古琴。突然說“蘇姑娘,你是修行者,莫非”。
蘇樂慈聞言莞爾一笑說“我又沒說我不是,只是我們蘇家修煉跟正常修煉不同,我們是修音律,最近偶爾得到一首新曲子,還請公子品鑒一番”。
說完取出古琴,素手輕捻。蘇樂慈嘴角含笑,曲子如流水一般錚錚作響。
寒城就仿佛置身在一片遍地青草微微搖曳,微風(fēng)輕撫,驕陽不溫不火。
天空中時不時的有飛鳥劃過,突然畫風(fēng)突變。
一只只飛鳥如同利劍疾馳而來,風(fēng)也變得凌厲起來,就連地上的小草就像一根根劍一般對著寒城。
蘇樂慈面帶憂色,心道“但愿寒公子能度過這曲子,不然怕是沒人能幫我了”。
寒城神色凝重看著這曲子變化,時不時的閃身躲過去,心道“好家伙,人不可貌相啊,這女子好看,下手也挺狠”。
“蘇姑娘,大可不必,有什么難言之隱直接說,免得傷了和氣”。寒城凝聚風(fēng)盾,看著蘇樂慈說道。
“寒公子,你還是認(rèn)真聽曲子吧,小心受傷”,蘇樂慈雙手在琴上留下殘影,音符陣陣。
寒城斜握雷云棍,眼神突然認(rèn)真起來說“既然如此,那我便好好聽一曲”。
只見院中棍影翻飛,曲子形成一種特殊的氣場,將樹上的葉子卷了下來,飛沙走石的。
寒城突然停下身形樂呵呵的說“蘇姑娘,我看出破綻了”。突然沖天而起,攜帶著墜落之勢。
猛的朝地上砸了過來,煙塵彌漫。
蘇樂慈把古琴收起來,臉色蒼白說“寒公子,好眼力,小女子有一事相求,還請公子不要拒絕”。
寒城看著蘇樂慈,面帶苦笑,暗道“完犢子了,要不是好奇你有啥事,我也不會破你琴曲”。
“你說吧,蘇姑娘,只要不是太勉強,我大概都可以”。
“寒公子,此事不難,就是娶小女子”。蘇樂慈臉上兩團紅暈甚是明顯。
“你說什么,娶你,不是開玩笑吧,你有困難你就說”,寒城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心里卻在暗想“雖然你長的不錯,是我的理想型,但是我連這是虛幻還是現(xiàn)實都分不清”。
“莫非寒公子看不上小女子,哎,實在是別無他法,小女子才出此下策”。蘇樂慈一臉憂愁。
寒城走到?jīng)鐾ぷ乱荒樅闷娴目粗K樂慈,靜靜等待著下文。
蘇樂慈看了看寒城說“我蘇家本是音修世家,但是被小人擺了一道,祖?zhèn)魇テ鞅患槿朔庠诿造F森林”。
寒城驚訝的說“蘇姑娘,你不會讓我去取你們家的圣器吧,還有迷霧森林又是干啥的”。
蘇樂慈頹然的搖了搖頭說“圣器只有我們蘇家的人能碰,不然圣器“幽燃”會爆炸,這迷霧森林任何人進(jìn)入都會丟失五感,只有兩個人出來過,一個瘋了,另外一個出來后性情大變,瘋狂殺戮,被群起而攻”。
寒城一臉懵逼看著蘇樂慈,喃喃自語說“這咋搞,那你為啥說要我娶你,難不成還有其他原因”。
蘇樂慈雙頰通紅,低聲道“就是圣器事關(guān)重大,我蘇家有一秘術(shù),可以讓夫君不傷害我,想讓公子護送我去迷霧森林”。
寒城呆呆的看著蘇樂慈說“不娶你可不可以吖,我寒城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話說此地也有其他青年才俊吧,找他們也可以吖”。
蘇樂慈神色一暗說“他們不是想得到我就是想得到我家的圣器,但公子看我的眼神不一樣,沒有那種眼神”。
寒城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笑。
心想“這不是沒緩過來么,你長的好看自然都是喜歡的”。
寒城轉(zhuǎn)身靠著柱子說“蘇姑娘,大可不必,我陪你走上一遭,這娶不娶的回來再說吧”。
蘇樂慈臉上掙扎之色一閃而過說“寒公子既然不愿,小女子不強求,還望寒公子明天能隨小女子去一趟迷霧森林”。
寒城點點頭說“這是自然,說幫就一定會幫”。
門外月兒推門而入,看著院子驚呼道“小姐這是怎么了,莫非是他欺負(fù)你,看我來收拾他”,說完取出佩劍放下手中雜物,朝著寒城攻了過來。
蘇樂慈溫聲呵斥“月兒,不得無禮”。
月兒悻悻然放下佩劍,連忙跑到蘇樂慈身邊,說著悄悄話。
寒城看著左右無事,又正到晌午,便問“蘇姑娘,可有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