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氣沖沖說“你咋這般無賴,就會欺負我家小姐”。
“……”。
寒城無奈的看著月兒,小聲喃喃道。
“又沒有欺負你,至于么,況且你也不值得我欺負”。
掃了一眼兩女的胸脯,眼神躍然在不可描述的地方停留了片刻。
蘇樂慈尷尬之色一閃而過。
“月兒,去做些吃食來”。
月兒嘟囔著嘴,碎碎念說著。
“本來就沒錢,小姐放過我吧,我太難了”。
寒城聞言,微微一笑,取出來銀子。
“帶我去客棧,我請你們吃一頓好的”。
蘇樂慈眼神輕輕刮了月兒一眼。
“月兒,你什么時候嘴這般貧了,實在是該打,再過一會家底都告訴他人了”。
月兒不管不顧的拉著蘇樂慈,搖著臂膀說“寒公子,跟上,小姐哪有嘛,本來就是沒錢”。
“有人請客為啥不去,看這寒公子也不像壞人”。
月兒拉著蘇樂慈走出了院子,還對寒城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寒城跟上。
寒城咧嘴一笑,大步跟了上去,暗想“反正還得待一會,還有夢境沒搞清楚,在這地界多看看”。
一個兩層樓的酒樓,名字叫‘尋風(fēng)’,寒城黑著臉坐在凳子上。
月兒對著小二說“快點把你這所有的菜都上上來”。
寒城看著月兒,嘴角抽搐說“至于么,蘇姑娘你家月兒可真頑皮”。
蘇樂慈撫著額頭,一副頭疼的樣子說道“寒公子,月兒不是這樣的性格,請多見諒”。
“月兒,別鬧了”。蘇樂慈轉(zhuǎn)頭看向月兒說道。
寒城坐在凳子上看兩女玩鬧,不禁有點想念天擇了。
也不知道天擇最近怎么樣,還有蒼槐也沒有音訊,快樂突然變少了。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一陣喧鬧聲。
“喂喂!都讓開,擋著畢少爺上樓,你們擔(dān)待的起么”。一個少年手持折扇,穿著金絲蟒袍,在一個小廝,還有四個大漢的擁護下朝著樓上走來。
月兒突然秀眉一皺,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蘇樂慈說“小姐他們又來了,真煩人”。
蘇樂慈皺著眉頭說“沒事,光天化日之下,我們吃完趕緊走,免得又是一堆麻煩”。
寒城好奇的看著月兒,詢問道“他是誰,為何你們這么厭煩”。
月兒吐槽道“他是無憂鎮(zhèn)的惡少,畢風(fēng)尚,天天垂涎我們小姐的美色,如果不是蘇家的名頭在這,估摸著要搶我們小姐了”。
寒城詫異的說“哦,蘇家名,莫非還有人保護你們么,怪不得”。
月兒接著說“寒公子,你可別小看畢風(fēng)尚,雖然人品不咋地,但是實力還是在年輕一輩中是佼佼者”。
寒城聽后點點頭,看著畢風(fēng)尚上樓坐在了另外一桌。
“少爺,你看那邊,不是蘇樂慈那小蹄子么”。畢風(fēng)尚一旁的小廝陰陽怪氣說道。
畢風(fēng)尚看著蘇樂慈,陰測測說道“哎呦,這不是我們蘇小姐么,怎么有閑情逸致來‘尋風(fēng)’吃飯,莫非你們蘇家有錢了,還是釣了一個凱子啊”。
月兒氣沖沖說“你不許說我們家小姐,況且我們來吃飯關(guān)你屁事”。
畢風(fēng)尚咧咧嘴說“三兒,去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是,少爺”。
四個保鏢一起朝著寒城這邊圍了過來,一個個摩拳擦掌。
蘇樂慈剛把琴拿出來,寒城摁住蘇樂慈的手,笑了笑說“打架我來”。
寒城轉(zhuǎn)身看著這四位彪形大漢,笑了笑說“來吧,你們一起上,正好看看我是什么水準的”。
四位大漢互相看了一眼,一起朝著寒城沖了過來。
寒城握著拳頭左沖右突,拳拳到肉,用身法打得這四個彪形大漢鼻青臉腫的。
“砰”,“哎呦”。
不出片刻四個大漢躺在地上呻吟。
一旁看客說“這小伙子是誰吖,連畢家的人都打,哎”。
“可不是嘛,畢家妖風(fēng)大,這小子跟蘇家的在一起,莫非……”。
“別瞎想了,看看結(jié)果不就知道了”。
寒城咧出一排大白牙,笑吟吟說“別躺著,在起來打吖,啥也不是”。
畢風(fēng)尚陰沉著一張臉,怒聲道“一群廢物,丟人現(xiàn)眼,快點過來,連一個人都搞不定”。
四個彪形大漢灰溜溜的朝著畢風(fēng)尚走去。
畢風(fēng)尚上下掃了一眼寒城,疑惑的說“你這小子是那里人,我怎么沒見過你,你難道不知道這蘇家的人,都不能接觸么,否則有大事發(fā)生”。
寒城看了一眼蘇樂慈,轉(zhuǎn)頭輕笑“我寒某人做事,用得著你指指點點,況且縱使惡仆欺負弱女子,我寒某人不齒”。
畢風(fēng)尚突然大笑說“笑死我了,蘇樂慈要是是弱女子,一手音攻可傷四階戰(zhàn)士,你又是何人,莫非是蘇家故人之后”。
寒城咧嘴認真的看著畢風(fēng)尚說“別想太多,沒有你想的那么復(fù)雜,我就單純的迷路了,沒啥勢力背景”。
畢風(fēng)尚半信半疑的看著寒城,心想“這人沒見過,莫非是蘇家的朋友,而且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身法,還是說我們計劃被發(fā)現(xiàn)了,那我不能輕舉妄動”。
“啊魔,你去查一下這小子”。畢風(fēng)尚對著之前的小廝說。
啊魔走出客棧,帶著四個彪形大漢去查寒城的線索去了。
畢風(fēng)尚抱了抱拳,對著寒城說道“在下御下不嚴,還望兄臺多多擔(dān)待,不知我可否與你們一同吃飯”。
“想得美,別以為聰明的月兒不知道你畢少爺在想什么,一邊玩去”。月兒叉腰說道。
寒城看了看月兒,又看了看蘇樂慈,雙手一攤,對著畢風(fēng)尚說。
“你看沒辦法”。
畢風(fēng)尚眼中陰狠一閃而過,笑呵呵說“沒事,蘇家不待見我們畢家很正常,不知兄臺家在何處,尊姓大名”。
寒城咧嘴一笑“寒城,山郊野人”。
畢風(fēng)尚回去坐在凳子上,頻頻朝著這一桌看,時不時的皺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二陸陸續(xù)續(xù)的把酒菜上到了桌子上,寒城與蘇樂慈客套一番,便一起吃起了飯菜。
一邊聊著所見所聞,一邊喝著酒,吃著菜。
不一會兒,啊魔帶著幾個彪形大漢回到了畢風(fēng)尚身邊,啊魔對著畢風(fēng)尚耳語了一番。
畢風(fēng)尚皺著眉頭,側(cè)著身子,雙手結(jié)印,一縷暗紅色的光影落在了寒城肩膀上,帶著幾人離開了尋風(fēng)酒樓。
寒城眉頭一皺,隱隱覺得有人在窺探,掃了一眼人群,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
畢風(fēng)尚一走,蘇樂慈還有月兒說著畢風(fēng)尚的劣跡。
“寒公子,怎么了”,蘇樂慈看見寒城神色有異,便詢問道。
“沒事,我們先吃吧,我沒想到這畢風(fēng)尚竟然是這樣的人,多謝蘇姑娘告誡”。
酒足飯飽之后,寒城告別蘇樂慈,說想自己一個人轉(zhuǎn)轉(zhuǎn),表示明天會帶她一起去迷霧森林,然后就來到了一個茶樓。
蘇樂慈帶著月兒返回院子。
“小姐,你真的晚上要用秘術(shù)么,我看這寒公子也不像壞人”。
“小月,這關(guān)乎到我蘇家的圣器,怎么能不謹慎些,況且沒多少時間了,蘇家的人情也堅持不了多久”。
……
畢風(fēng)尚回到家中,先朝著父親說了寒城的出現(xiàn),然后讓下人們?nèi)ゴ蚵牶堑南?,得到了消息后更納悶了,就好像寒城是突然到這鎮(zhèn)子的,其他地方?jīng)]有任何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