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婿,我知曉你不喜歡凝兒,與她只是逢場作戲?!臂┿皭澋膰@了一口氣,“凝兒從小心氣便高,被我和她娘寵壞了,倘若以后她做出任何有違婦道之事,你該打該罵,絕不要手軟?!?p> 蕭毓微笑說:“岳父大人放心,郗姑娘很好,她有喜歡的人了,等皇甫荀的事情解決后,我會同她合離,讓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p> 她有喜歡的人了?
郗博身為父親還真不知道這件事。
“她有跟你說過是何許人也?”郗博著急的問道。
“我問過她,她說,再也見不到他了?!笔捸拐f道。
蕭毓的話對郗博來說無疑是當(dāng)頭一棒,這和沒有有什么區(qū)別?
這蕭毓也是個實誠人,有這么美的人當(dāng)他媳婦兒,他不爭取,還要放他走。
“賢婿,你覺得我們家凝兒如何?”郗博試探性的問道。
蕭毓想了想,十分客觀的回答:“溫婉大方,識大體,懂人情,很不錯?!?p> “那他對你如何?”郗博問。
“挺好的,我身上這條腰帶還是她給繡的呢,就是脾氣差些,動不動就生氣。”
動不動就生氣?在郗博的認(rèn)知里,他女兒還從沒有這么無理取鬧過。
“她都對你發(fā)什么氣了?”郗博問。
蕭毓只好將兩日郗凝生氣的全過程講了出來。
郗博聽完急得直拍腿說:“賢婿你真糊涂??!凝兒這是典型的喜歡你,在乎你啊?!?p> 蕭毓聽的稀里糊涂,從哪看出郗凝喜歡她了。
“岳父為何這樣說?”
而后郗博的解釋與十一號當(dāng)日給他分析的如出一轍。
“不可能,郗姑娘親口說了,她這輩子絕對不會喜歡上我的。”蕭毓矢口否認(rèn)。
郗博輕嘆一口氣,無力勸說,他是過來人,喜不喜歡還看不出來?蕭毓這個笨蛋。
殷眉柳引著郗凝回了自己的房間,同郗博的目的一樣,也是想聽聽郗凝對蕭毓的看法。
“凝兒,蕭毓這人怎么樣?”殷眉柳問道。
“他啊?!臂龥]好氣的說:“不怎么樣,虛偽死了。”
殷眉柳凝眉問:“他欺負(fù)你了?”
郗凝坦言,微微一笑說:“那倒沒有,他沒有輕薄過我,倒是個正人君子?!?p> 沒輕薄過?莫非他們倆連房都沒圓過?
殷眉柳低聲問:“你和蕭毓還沒圓房嗎?”
郗凝緩緩點頭說:“這幾日他都宿在書房。”
殷眉柳心中愁緒濃郁,心中暗道:原以為只是沒圓房,沒想到連同床都沒有過。
“那……是你不愿,還是蕭毓他不愿?”殷眉柳猶豫不決,最終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郗凝聽后也有些為難,低聲說道:“自然是他不愿。”
殷眉柳聽后喜上眉梢激動的說道:“你愿意?”
郗凝沒有回答。
她是有喜歡的人,可那人已經(jīng)不在了,她自幼熟讀《女誡》,自是知曉,為人婦者,不可三心二意,一世只侍一夫的道理,既然蕭毓在她身處危難之際救了她,那滴水之恩,自當(dāng)涌泉相報。
殷眉柳嘆了一口氣,主動地跳開了這個話題。
吃過午飯后,殷眉柳提議出去走走,然后就一起出去,當(dāng)飯后消食了。
蕭毓上街離郗凝的距離很遠(yuǎn),兩個人中間都可以供一個行人通過了。
殷眉柳看不下去,上前將二人的手硬是拉到了一塊兒,微笑著說道:“兩個人都是夫妻了,還害羞什么?”
郗凝握著蕭毓細(xì)長的手,感受著他虎口處的老繭,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