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毓現(xiàn)在也是大氣不敢喘一下,雖然以前逢場作戲的時候也握過她的手,可從來都沒仔細(xì)的感受過。
郗凝的手白嫩纖細(xì),與他常年握劍而起的老繭的手完全不一樣,他略有些不好意思。
路過一家藥鋪的時候,殷眉柳停下腳步拉住郗博說道:“近幾日我心神不寧,睡不好覺,想開一些的藥,老爺,你陪我進去吧?!?p> 郗博點了點頭對蕭毓說道:“你們先往前走吧?!?p> 蕭毓應(yīng)了一聲拉著郗凝離開了。
“郎中,給我拿兩包迷春散。”殷眉柳樂嘻嘻的同大夫說道。
迷春散,那可是春藥,藥效十足。
郗博一聽,這也不是安神的藥啊,不會是要……
郗博“嘿嘿”傻笑說道:“夫人,你要想哪樣,不需要買這藥,和我說說就行了?!?p> 殷眉柳知曉郗博想歪了,打了他一下后說:“死鬼,想什么呢,我買這藥,是用給蕭毓的?!?p> 郗博一聽和自己沒啥關(guān)系,頓時就有些失望。
“你下的小些,別讓蕭毓傷了凝兒。”郗博小聲提醒道。
殷眉柳將藥放好,說道:“放心,我有分寸?!?p> 蕭毓?fàn)恐吡艘欢温泛螅妥杂X松開了,一臉歉意的看著郗凝。
郗凝盯著尚有蕭毓余熱的手,抬起頭沒好氣的命令道:“拉著。”
蕭毓一臉茫然的“啊?”了一聲。
薄陽看不下去說道:“夫人讓你拉著她手。”
蕭毓依舊無動于衷,愣怔怔的呆在原地。
郗凝牽過蕭毓的手,低聲說道:“鄴城人皆知你蕭毓是我夫君,若顯得生疏,豈不讓人生疑?!?p> 蕭毓點了點頭,原來并不是真心想牽著他啊。
“前面有賣風(fēng)箏的,去看看。”郗凝說完拉著蕭毓朝不遠(yuǎn)處的風(fēng)箏鋪跑去。
蕭毓此刻囊中羞澀,哪還有銀子買風(fēng)箏,沒辦法,只好再讓薄陽墊付了。
“我要這個?!臂钢粋€燕子樣的風(fēng)箏說道。
店家將風(fēng)箏拿給郗凝說道:“共十文?!?p> 蕭毓一臉淡定的對蕭毓說:“付賬?!?p> 薄陽尬笑,將腰間的荷包取下,一咬牙,將荷包重重的拍在了蕭毓伸出的手上。
蕭毓打開荷包,有零有整。
付清錢后,郗凝要蕭毓陪她去郊外放風(fēng)箏,蕭毓應(yīng)允,與她出了城外。
“公子,你又欠了我十文?!北£柵吭谑捸苟呎f道。
蕭毓敷衍的應(yīng)了一聲,隨意找了塊石頭坐下說:“去是陪夫人放風(fēng)箏?!?p> 薄陽扁了扁嘴,極不服氣的“哦”了一聲。
薄陽拿著風(fēng)箏跑了一段路后,就松開了手,借著風(fēng)力,順利地飛了起來。
“哈哈?!北£栃χ噶酥冈斤w越高的風(fēng)箏,對蕭毓說:“公子,看,飛起來了。”
蕭毓微笑,看著郗凝的笑容,心里暗想:笑起來還挺好看的嘛,老板著臉對我干嗎?!?p> 風(fēng)箏越飛越高,飛了一陣后,就斷了線,像脫疆的野馬一樣,左右隨風(fēng)飄曳。
“啊,掃興,又?jǐn)嗔??!毕Z看著斷掉的風(fēng)箏線說道。
郗凝將斷掉的風(fēng)箏線收好,微笑說:“沒關(guān)系,它本就該翱翔于天際。”
蕭毓將束發(fā)的布條摘了下來,上前說:“玩?zhèn)€別的游戲,如何?”
薄陽問:“玩什么游戲?”
蕭毓耐心解釋道:“咱們四個人當(dāng)中有一個人用布條蒙住眼睛,其余三個人不要被捉住,誰若是被捉住了,誰就成為下一個捉人者?!?p> 郗凝微微點頭,臉上露出贊許,說道:“好,蕭毓,你來當(dāng)捉人者。”
“好!”蕭毓一口應(yīng)下,然后用布條蒙住了眼睛。
蕭毓自幼習(xí)武,洞察力和聽力異于常人,他可以聽聲辯位,從腳步聲的輕重中,從而辨別出三人的所站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