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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斗羅,呼吸成神

058、小酒館與昊天……

人在斗羅,呼吸成神 貓解語 4359 2021-04-21 19:20:17

  胡列娜看著天邊。

  夕陽無限好,紅艷嬌滴,漫天飛霞。

  回想這半年來。

  胡列娜對王九弦和小舞都有新的認(rèn)識。

  天賦、毅力,二人都不缺。

  一般,上午。

  王九弦去找赫爾墨對練,主要是練習(xí)控力之法曠野之息,據(jù)說已經(jīng)練到第二層了。

  但,她沒見過。

  小舞也跟著去了,她雖說力氣不大,但這種控力之法,對腿部力量的控制也有一些幫助。

  誰都沒想到,小舞只用一個月就入門了,腿腿爆鳴,力量翻番。

  而小舞的對手是素云濤。

  剛開始素云濤還能招架,后來猝不及防之下,他都要栽在小舞手里。

  這事兒促進(jìn)了赫爾墨和素云濤之間的上下級關(guān)系。

  兩個身心都受到巨大傷害的男人,總在陪練之后,把酒言歡,互訴衷腸。

  到了下午。

  王九弦接受胡列娜關(guān)于魅惑之力的特別指導(dǎo)。

  這讓他對破幻金眸的運(yùn)用越發(fā)熟練,也對魅惑的抵抗力強(qiáng)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至于為什么還會中招?

  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王九弦懷有快樂的小心思。

  當(dāng)然有時,三人也會對練,胡列娜負(fù)責(zé)控制王九弦,小舞負(fù)責(zé)攻擊王九弦。

  很多時候,王九弦根本沒有出力,都是在陪著倆小姑娘玩耍。

  要真是全力來一下,王九弦怕會當(dāng)場喪妻。

  畢竟少了唐三這份快樂,新的快樂更加美妙。

  至于夜晚的時間,自然是睡覺了。

  三人都在長身體的階段,睡得很早。

  王九弦是秒睡的。

  胡列娜和小舞嘮兩句,也都慢慢睡去了。

  呼吸同調(diào)。

  靜謐的夜里。

  唐三盤腿坐在七舍的床上,修煉玄天功,直到天明。

  ……

  月夜。

  燥熱!

  學(xué)院大門關(guān)閉,零星的幾點(diǎn)燈光亮起。

  沉寂。

  相比靜謐沉睡的學(xué)院,大拱門外的小酒館就熱鬧多了。

  門口掛著兩盞大紅燈籠,喜慶的像是要接新娘子似的。

  濃郁的酒味飄出小酒館,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聞到,吸引來了幾個饞酒的乞丐,臥倒在小酒館外的墻根下。

  酒聞其味,墻根有聲。

  老乞丐胡謅,說起他曾經(jīng)的風(fēng)流韻事,免不了小酒館新進(jìn)后進(jìn)的頭牌出個場,與他曾經(jīng)有過一段兩段的情。

  其余乞丐一臉向往,好奇地問其中細(xì)節(jié)。

  老乞丐一一編謊騙過。

  眾乞丐聽的一臉癡迷,似乎吸多了這濃郁的酒氣,個個都有些醉了。

  小酒館里,款款走出幾位美嬌娘,扶起這些迷醉的乞丐們,晃晃悠悠、跌跌撞撞,從小酒館的后門扶了進(jìn)去。

  不一會兒,后院傳出聲音。

  聽著這快樂的聲音,似乎老乞丐說的不假。

  然而,除了胡謅的老乞丐,其他的人再也沒出現(xiàn)在諾丁城里,就像是墻根被抹去的涂鴉痕跡。

  老乞丐的故事很豐富,細(xì)節(jié)宛如再現(xiàn)了場景。

  一波又一波的乞丐們被故事引來,想要醉酒一次,沐浴一下月夜里的神秘光輝。

  這些事兒,自然沒人知道?

  夜?jié)u漸深了。

  噗通一聲,學(xué)院院墻有重物落地的聲音,接著“哎呦”一聲,在寂夜里特別響亮。

  看門的青年睡的死沉,哎呦再響亮他也聽不到。

  借著小酒館的微光,依稀可見一個臃腫的身影。

  待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小酒館門口時,再細(xì)細(xì)看去,竟是學(xué)院報到室的酒糟鼻子老頭。

  鬼鬼祟祟,左顧右盼,這才悄摸摸鉆進(jìn)了小酒館中。

  應(yīng)是攢夠了魂幣。

  下半夜的人少了許多,但小酒館依舊熱鬧。

  酒糟鼻子老頭一進(jìn)門,就聽到有人吆喝。

  “狗日的星羅帝國,那幫守邊的狗東西,三天兩頭襲擾我們這邊的村子,搶東西,搶女人,一群垃圾雜碎……啊呸!”

  “你氣什么,又沒搶到你家?!?p>  “特么的,我就氣不過!”

  “我們天斗這邊就沒有?別扯淡了我跟你說,都是一樣的,心黑著呢!”

  酒糟鼻子老頭聽了幾耳朵。

  這時,二樓款款走下來了一位身姿妖嬈的妙齡女子。

  “哎呦,這不是魂師大人嗎,真是想死奴家了……”

  頓時,酒糟鼻子老頭沒有聽酒鬼們吐槽的欲望了,被妙齡女子挽著手臂,慢慢悠悠地上了二樓的雅間。

  談風(fēng)弄月,撫曲飲酒,自是一番雅致的妙事兒。

  ……

  這天,蕭塵宇他爹很煩躁。

  “你是說,城里的乞丐少了?這特么的也要跟老子說?乞丐少了不正說明我諾丁城繁榮昌盛、物阜民豐、豐衣足食嗎?”

  城務(wù)官想插一句。

  蕭塵宇他爹怒道:“你跟我扯什么犢子,滾粗!”

  城務(wù)官被攆了出來,心中一陣悲涼。

  特么的,我怎么攤上這么一個庸碌的主兒!

  不行,這事兒我要跟武魂分殿的主教大人說一聲,人口失蹤可不是小事兒,要是和邪魂師有關(guān)系那就不得了了。

  ……

  學(xué)院門口,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停在路邊。

  胡列娜、王九弦和小舞在馬車邊說話。

  胡列娜拉著小舞的小嫩手,滿眼不舍:

  “小舞,我走了,你要聽小屁孩的話,他壞是壞了點(diǎn),但心腸還是好的?!?p>  王九弦嘴上沒反駁,心底卻不樂意了。

  娜娜醬,我哪兒壞了?你可不要信口胡說。

  小舞“嗯”了一聲,點(diǎn)點(diǎn)頭,乖巧的像只蹲窩的小兔子。

  胡列娜一邊跟小舞說話,一邊好奇的眼神落到王九弦的頭頂上。

  璇兒的呆毛支棱了起來。

  想按下去的欲望很強(qiáng)烈,但胡列娜終究沒有伸手去按。

  “小屁孩,你大一些,要關(guān)心愛護(hù)小舞妹妹,知道嗎?”

  “哦,知道了?!蓖蹙畔艺f話漏氣,敷衍的很。

  她比我???十萬年魂獸比我小才有鬼呢!

  三人依依不舍,聊了許久。

  王九弦瞄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小酒館,正好看到里面走出兩個晃晃悠悠、醉醺醺的中年酒鬼。

  倆中年酒鬼還朝大拱門這邊望了望,才呼喝著上了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消失在小酒館的門口。

  又一會兒,一個十來歲小乞丐捂著肚子,鬼頭鬼腦地溜出來,順著墻根拐進(jìn)其他的街道,一轉(zhuǎn)眼就沒影兒了。

  一息后,嬌媚女郎追出來,罵罵咧咧的大聲詛咒道:

  “狗東西,小崽子,竟敢偷老娘的肚兜,看我抓住不打死你喂狗!”

  王九弦看個樂。

  時間到了正午,太陽炙熱到毒。

  胡列娜真的要走了。

  “小屁孩……”她喊了聲。

  王九弦正看小酒館的樂子,沒聽到。

  “王九弦!娜娜姐喊你呢!”小舞跑過來,叉著腰,嘟著嘴,氣。

  王九弦伸手捏了捏肉嘟嘟的小臉,抬頭看向胡列娜:

  “娜娜醬,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小舞妹妹,等再過幾年我們就去武魂城找你!”

  小舞的魂獸身份解決了才能去啊,要不然就是去送人頭,王九弦可沒唐昊這樣的親爹去救場。

  倒是有個嘮叨的杰克老爹。

  可惜老爹是個普通人。

  胡列娜強(qiáng)笑著點(diǎn)頭,從懷里掏出一枚黑色令牌,遞給王九弦。

  王九弦接過一看,令牌上面有劍、錘、龍三個浮雕的圖案。

  第三等手令。

  比素云濤給自己的武魂殿預(yù)定成員的令牌要好多了。

  就在王九弦把玩令牌,小舞上來搶著也要看,王九弦就是不給小舞看的時候。

  胡列娜就像個嘮叨的媽,語重心長地說:

  “小屁孩,這是武魂殿的第三等手令。拿著這枚令牌,大部分的獵魂森林你們都可以去。”

  “你跟小舞都快20級了,到時候拿著令牌去武魂殿請求支援,當(dāng)然諾丁學(xué)院的院長也能幫你們的?!?p>  “第二魂環(huán)要年限高一些的百年魂獸,魂環(huán)對實(shí)力的提升真的很重要,吸收掉六七百年的魂環(huán)足以讓你們的魂力直接升到22級左右,大大節(jié)省了許多時間……”

  見倆孩子還在鬧,胡列娜生怕小屁孩不當(dāng)一回事兒,聲音陡然拔高:“聽到了沒有?”

  王九弦嚇了一跳。

  令牌被小舞搶走了都沒去管。

  王九弦掏了掏耳朵:“知道了娜娜醬,你放心吧,我的第二魂環(huán)要吸收萬年魂環(huán)!”

  咧嘴笑。

  胡列娜翻了個漂亮的白眼。

  萬年,做夢呢!

  說了半天,白說了!

  胡列娜還想說兩句,車夫快步走了過來,躬身行禮,小聲道:

  “大小姐,再不走,晚上就趕不到地方了,菊大人還在那邊城里等著您呢!你看……”

  胡列娜無奈,跟著車夫上了馬車,掀開馬車窗簾,喊話:“你倆一定要來武魂城找我!”

  小舞也不鬧了。

  強(qiáng)忍著沒哭,眼淚在大眼眶里打轉(zhuǎn),手里攥著的好不容易搶到的令牌都不香了。

  王九弦擺擺手,高聲回應(yīng):“娜娜醬,我會去找你的,不許交男朋友!”

  胡列娜面皮一僵,羞紅臉,趕緊放下了馬車窗簾。

  死孩子。

  駕駕駕!

  車夫御馬,高揚(yáng)馬鞭,馬車跑的飛快。

  快要看不見的時候,馬車窗簾又被拉開了,王九弦看到一雙婆娑的淚眼。

  等馬車連影子都看不到了,王九弦輕輕拍了拍小舞的后背,柔聲安慰道:“還會見面的,多則四五年少則兩三年?!?p>  “真的嗎?”小舞癟著嘴,鼻子一抽一抽的。

  “小妹妹,我騙你干嘛?!蓖蹙畔疫~步向城里走去,準(zhǔn)備買些釀酒的材料和一些烤肉的配料。

  小舞跟上去:“逛街嗎?”語氣別提多興奮了,離別的愁緒早已拋到了九霄云外。

  “是啊!”王九弦回頭一笑。

  隨即笑意的眼睛收斂,冷冷地看了眼小酒館,低聲喃喃道:“讓你們浪了一年,終于現(xiàn)出了原形,看來是時候收割了!”

  小舞湊上去,小聲問:“去哪兒浪?”

  嘿,這詞都學(xué)會了,十萬年魂獸的學(xué)習(xí)能力不錯嘛!王九弦摸了摸無毛的下頜,說:“打鐵鋪?zhàn)?。?p>  “找小三兒嗎?”小舞打不贏王九弦,自認(rèn)為打一打小唐三還是挺順手的。

  其實(shí),小舞和唐三壓根就沒動手打過。

  殊不知,唐三牛皮著呢!

  王九弦繼續(xù)往前走著,步伐不緊不慢:“不是,找他爹。”

  “他爹?誰???”小舞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奇。

  “一個酒鬼?!?p>  “就像小酒館那里的酒鬼?”小舞第一時間想到小酒館。

  “嗯?!?p>  “惡心死了,我不去!”

  王九弦一愣,反應(yīng)這么大:“那你自己去逛街,這個月武魂殿的補(bǔ)貼你不是還沒花嗎?”

  小舞嘻嘻一笑,不好意思地說:“都花完了,你再借我一個銀魂幣,現(xiàn)在我欠你3金魂幣3銀魂幣?!?p>  “行啊,小妹妹,你還不起,我就把你賣了!”

  “你敢!”

  王九弦摸出一枚銀魂幣,拍在小舞的手上:“拿好,少吃糖葫蘆!”

  “管我,你自己還吃呢!”一拿到魂幣,小舞蹦蹦跳跳地跑開了。

  前面有個糖葫蘆攤。

  咳咳,要不也去買個?王九弦想著,搖頭,一個閃身,拐到另一邊的街道上。

  沒走多遠(yuǎn),王九弦走到了干貨店門口,向屋里正在吃飯的店老板喊了聲:“大叔!”

  干貨店老板趕忙起身,跑了出來,笑道:

  “呦,這不是九弦嗎?今天大錘那孩子沒來,估計明天會來。”

  王九弦摸出一枚金魂幣,遞給干貨店老板,笑道:

  “大叔,前段時間你說的那個醫(yī)館的神醫(yī)還沒消息嗎?”

  干貨店老板擺擺手:

  “誰知道呢?”

  “那老頭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去年還見到他了,就這半年沒影兒了,我托人找了也沒個結(jié)果?!?p>  干貨店老板收起金魂幣,嘆息道:

  “這世道,他又愛到處亂竄,說不定死哪兒去了!”

  “再說了,九弦你一個戰(zhàn)魂師學(xué)什么醫(yī)術(shù)???”

  王九弦笑笑,沒解釋,說:“行,大叔,等有消息了,您知會我一聲,打聽消息的花費(fèi),不夠您再說?!?p>  干貨店老板嘿嘿笑著,露出幾顆大黃牙:“好?!?p>  順著干貨店往里走,已經(jīng)能聽到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拇蜩F聲。

  走到門口,聲音更加響亮。

  這是個二層小樓,門頭上掛著一個破破爛爛的招牌,仿佛風(fēng)一吹就能掉下來。

  王九弦抬頭,看到招牌上模糊印著“石三鐵匠鋪”。

  打鐵鋪的老板叫石三,是唐三的臨時老板。

  黑壯青年見過王九弦?guī)状?,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小男孩,粗著嗓子道:

  “呦,稀客啊,你是跟小三兒一個村的那個孩子吧?”

  “哥哥好?!蓖蹙畔夜郧啥掠卸Y貌。

  黑壯青年倒是熱心,大聲朝里面喊道:“小三兒有人找!”

  沒一會兒,唐三穿著破爛的補(bǔ)丁衣服,走了出來,看到站在門口笑瞇瞇的王九弦,愣了一下,一臉不爽:

  “王九弦,你怎么來了?”

  “找你爹有點(diǎn)事兒。”王九弦嘿嘿一笑。

  唐三臉一黑。

  話能不能好好說。

  唐昊扔掉錘子,從唐三身后走出來,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完全不再是以往頹廢的樣子:“九弦,你找我有什么事,進(jìn)來說!”

  王九弦進(jìn)了打鐵鋪?zhàn)?,掃視了一圈,破銅爛鐵一大堆,勉強(qiáng)一兩件入的了眼。

  唐昊看著王九弦。

  從小這孩子的行為舉止就異于常人,這次突然來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兒。

  “昊天……”

  王九弦剛開口,唐昊一把捂住他的嘴,三兩步拖進(jìn)了鐵匠鋪的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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