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胡列娜遇襲
嘭!
唐昊關上了門,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包括他親兒子唐三。
“你是怎么知道的?”
冷冷地盯視著王九弦,唐昊稍稍釋放了些稱號斗羅的氣息。
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就像一座大山壓在王九弦的身上,差點把他壓趴下。
王九弦半天沒應,溺水的感覺充斥著全身。
出氣都難,應個屁!
突然,他身上金光隱沒,微白光暈輕閃,還有淡淡的紅光時有時無。
這才緩緩舒了一口氣。
王九弦火了:“姓唐的,你別太囂張!封號斗……”
“羅了不起啊”沒說出來,又被一手鐵星子糊臉。
唐昊捂住王九弦的嘴,低聲喝道:“不想死,小點兒聲!”
“切,你想殺我早殺了,還會等到今天?”王九弦不以為然。我敢來找你自然是看準了你不會殺我。
“呃……”唐昊愣了半天,竟無言以對。
突然,王九弦渾身一陣冰寒。
抬頭望去。
唐昊一臉促狹地看著王九弦,看的他靈魂震顫。
王九弦嘻嘻笑,笑容有點抖。
特么的,唐昊子什么的果然不是個好人。
半晌,唐昊才開口:“說說吧?!?p> 王九弦揉了揉胳膊腿,張嘴就來:“你姓唐名昊。覺醒的時候,我看到小三兒還有個武魂,是一把破錘子?!?p> 破錘子?傻孩子,那可是天下第一器武魂昊天錘,沒見識!……唐昊疑惑:“就憑這兩點?”
深呼吸數(shù)次,待氣息穩(wěn)定下來,王九弦才開始胡說八道:
“這一年我看完了諾丁學院圖書室的所有書籍,反復翻閱了與昊天宗有關的事情?!?p> “您覺得以我的聰明才智,推測出昊哥的身份很難嗎?”
唐昊冷哼一聲,道:
“小小孩子,自作聰明!”
“我和小三兒的事情,誰都不能告訴,就算你爹老杰克也不能,知道嗎?”
王九弦不以為意:“切,我有什么好說的,你又不是當今的教皇陛下!”
唐昊臉又寒了,冷的像冰塊的那種。
“咳咳,我能說不嗎?”王九弦反唇相譏式認慫。在封號斗羅面前慫一下也是應該的,要不人家的排面不要的嗎?
唐昊啊唐昊,你跟個孩子較什么勁……唐昊也不在意了,恢復了死人臉,道:“說吧,九弦,找我有什么事兒?”
王九弦簡單說了一下情況。
他從赫爾墨主教那里得知了城里乞丐莫名其妙失蹤的事情。
“昊哥,我懷疑那小酒館里藏著邪魂師?!蓖蹙畔抑苯诱f出推測。
“邪魂師?”唐昊冷笑道,“你想多了,哪有那么多邪魂師?!?p> 王九弦渾身不舒服,這會兒才得以緩解,語氣放松:“我就是來請你幫忙的?!睗撆_詞是管他們是不是邪魂師。
又耍小聰明……唐昊說:“就算邪魂師,武魂分殿那幫人足以應付了。你找我,我也不一定能出手,以你的聰明才智不會不清楚吧?”
反手一巴掌招呼了王九弦自稱的“聰明才智”。
王九弦活的年歲加起來也沒唐昊大,斗不過也屬正常,笑著說:“昊哥,你去就是壓場子的,確實不用你動手。”
實話不說,還在這兒耍小聰明呢……唐昊哼了聲,說:“是你怕死吧!上次魂圣的事兒差點被殺,你是不是還心有余悸?”
昊哥也不是一根筋啊……王九弦笑嘻嘻,裝可憐:“是啊,我當然怕死了,你也不看看,我才七歲?!?p> “你七歲?”唐昊呵呵,“都知道找我去壓場子了,我懷疑你二十七歲!”
王九弦被噎了一下。
前世二十年,今生七年,他大爺?shù)?,還真是二十七歲。
“行了,我會看著的,至少保你小命。”唐昊懶得跟這不著調的小孩子掰扯,直接亮明態(tài)度。
王九弦被攆了出來。
不過,他的目的達到了。
上次魂圣的事兒,著實給他心里留了個陰影。
……
正午的陽光炙烤著疾馳馬車頂棚。
胡列娜在馬車上小憩。
車夫戴著遮陽的破草帽,駕著馬車,奔馳在前往索托城的路上。
菊斗羅在索托城等胡列娜。
突然,胡列娜驚醒,大喝一聲:“小心!”
但,已經(jīng)遲了。
車夫的脖頸和胸口兩處都被突然飛來的飛刀射中,噗通一聲摔下了馬車。
馬車失去車夫的控制,左奔右突,撞上了路邊的亂石堆。
胡列娜驚怒,喚出武魂,三個魂環(huán)瞬間釋放出來。
曲腿一跳,跳出馬車,躲掉咻咻咻而來的七八把飛刀,落到亂石堆上。
沒有問來人是誰。
更沒有自爆身份震懾對方。
來殺你的人,哪有那么多廢話跟你說?
第二魂環(huán)、第三魂環(huán)同時亮起,魅惑之力如同薄霧般彌散開來。
路邊,兩個漢子扔完飛刀,也沒廢話,直接召出各自的武魂,一個幽狼,一個長矛。
速度極快地向胡列娜奔去。
幽狼亮起了白黃黃紫四個魂環(huán),長矛則有黃黃紫紫四個最佳配比的魂環(huán)。
剛跑沒兩步,倆漢子就站著不動了,表情掙扎著。
胡列娜身形一閃,手中出現(xiàn)一把彎刀,唰唰兩刀,干凈利落,噗通噗通,頭顱飛起。
眼中冷寒之氣逼人。
恐是把溫柔都落在了小小的諾丁城和更小的圣魂村。
一場襲殺來的快去的也快,只留下三具尸體和一輛破碎的馬車。
胡列娜收起武魂,解開馬車上的戰(zhàn)魂馬,一騎絕塵而去。
……
夜晚悄悄來臨。
半輪明月高掛。
小舞蜷成一團,睡著了。
王九弦睜開眼睛,里面有寒氣冷光,起身,推窗,跳出,一氣呵成。
落地無聲無息。
身形晃動之間,黑影已經(jīng)閃出數(shù)百米,輕身一躍,輕松跳過學院的墻頭。
赫爾墨披著一襲斗篷,蹲在路邊和同樣裝扮的薩維耶嘮嗑。
“王九弦找我倆來什么意思?”
“我咋知道!”
“不會又整什么幺蛾子吧?我聽說上次把你們學院的小斗場都給拆了!”
“別提了,消停了一年,不知道他今兒個想干嘛?”
“不說了,他來了……”
赫爾墨起身,與王九弦迎上。
“怎么做?”薩維耶也起身走過來,開口問道。
王九弦附耳嘀咕幾句。
赫爾墨主教臉都黑了。
我堂堂諾丁城武魂分殿主教要什么樣的女人弄不到,你竟然讓我去這種低級的地方“婆姨奧”?
薩維耶臉比赫爾墨還黑。
你這還是個六歲的孩子嗎?什么時候六歲的小屁孩這么清楚小酒館的騷操作了?
二人互視一眼,準備拒絕,只見王九弦慢慢悠悠地掏出胡列娜送的令牌。
晃了晃。
赫爾墨干笑兩聲,拉著薩維耶走進了小酒館。
以勢壓人,不要臉!
王九弦趁空溜了進去,躲在二人的身側,又身形一閃,躲進了人群中。
昏暗的燈光下,紙醉金迷談不上,惡臭的腐氣撲面而來。
赫爾墨一進門便大喝一聲:“叫你們頭牌出來!”
這聲大喝沒引來女人,倒是讓喝酒的漢子們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