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缺和張甲兩個人一左一右,一人手里握著一把長刀,瘋狂的收割著周圍沖過來的士兵的生命,并且隨著時間的流逝,寧缺明顯的感覺到了沖過來的士兵力氣都莫名的變小了。
那是因為張甲的藥物被他們通過呼吸,帶進了身體,加上劇烈的運動,讓藥物最快速度的蔓延至全身,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如若是平時,估計藥效還沒有出來,就被身體給自我消化了。
伴隨著的還有寧缺的腹部散發(fā)出了一陣熱流,讓他原本有些因為砍人而酸軟的雙手再次充滿了力量,想來這就是剛剛張甲給他們的藥丸的作用。
突然,暗處飛出了一只箭矢,是軍隊中特制的強弩,張甲抬起唐刀,將箭矢給擋了下來,不過巨大的力量還是震得他手心發(fā)麻。
與此同時,朝小樹的長劍回到了手中,隨著他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之后,一分為五,瞬間將周圍放暗箭的家伙給橫掃了一遍。
月輪國僧人和南晉劍士抓住機會,想突然出手將朝小樹一波帶走,可是等他們發(fā)力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海有些昏沉,念力運轉(zhuǎn)的十分不流暢。
反觀朝小樹,反而顯得越戰(zhàn)越精神,腦海里的念力出奇的順暢,所以在樓閣上的兩人毫無疑問的被朝小樹斬殺。
“這兩具尸體送我!”張甲將目光投向朝小樹。
朝小樹點了點頭,說道:“反正也不是唐國人,你隨便吧!”
張甲點了點頭,以前可沒有搞定過洞玄境界的大修行者,最高不過不惑,而且還都是被坑死的。
“沒想到,朝小樹你還是一個大劍師,倒是我小看你了?!本驮趶埣讕兹怂闪艘豢跉獾臅r候,從街道的盡頭駛出了一輛馬車,馬車中傳出了一陣蒼老的聲音。
朝小樹聽到這個蒼老的聲音的一瞬間,臉色變得有些警惕,他雖然不認(rèn)識來人,但是卻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勢”說明了來人不簡單。
蕭苦雨蒼老的眼睛透過車架,注視著站在雨中的朝小樹。
忽然,朝小樹手里的劍化作一道遁光,直沖不遠(yuǎn)處的蕭苦雨,朝小樹是劍師,經(jīng)過了剛才的大戰(zhàn),加上張甲藥物的影響,站在他的“勢”正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但是依舊彌補不了他和車架中的大念師的差距,被大念師以天地元氣形成的大鼓槌拍上拍下,失去了對飛劍的控制,與此同時他的胸口處也出來了鼓槌敲打的冬冬聲。
寧缺和張甲見此,同時拿出了自己的遠(yuǎn)程攻擊,寧缺舉起黃楊木弓,一口氣向蕭苦雨射了四只箭矢,張甲架起弓弩,利用連弩的特性,瘋狂的往蕭苦雨身上輸出。
可是蕭苦雨畢竟是大念師,他和寧缺射過去的箭矢同時詭異的靜止在蕭苦雨面前,而后輕輕的落在了地面上。
雖然兩人的箭矢都被蕭苦雨擋了下來,但是這一瞬間他也露出了破綻,朝小樹抓住這個破綻,一柄青光長劍,瞬間沖向蕭苦雨。
幫蕭苦雨趕車的車夫卻突然掏出了一節(jié)長鞭,拍向朝小樹的青光長劍。
張甲見此,一支小巧的袖箭瞬間沖向了車夫的脖頸,車夫忽然感覺脖子微微發(fā)涼,而后隨著噗呲一聲,無力的栽倒在地面上。
這時候,原本消失的寧缺出現(xiàn)在蕭苦雨的車架旁,一刀刺進了蕭苦雨的身體,而后寧缺猛地一扭刀柄,蕭苦雨的內(nèi)臟瞬間被攪得一團糟,同樣也就當(dāng)場嗝屁了。
三人還沒等三人緩口氣,街道的盡頭又走出了一個微胖的中年人,看著一片狼藉的街道,鼓了鼓掌,正是所謂知命以下無敵的王景略。
三人默契的沒有發(fā)出聲音,張甲身上的藥粉也早以被雨水給淋濕了,想用來偷襲都很難,況且看著他們打了這么久,王景略如何不會防備?
這個時候,想用毒藥可能性不大,只有三個人一起拼命,方才有一線生機。
嗡!
一陣輕微的轟鳴后,朝小樹的青光長劍再次離開劍鞘,沖向王景略,可是王景略的修為比蕭苦雨還猶有過之。
所以他自然是不把長劍放在眼里,長劍也毫無疑問的被他強行禁錮在空氣中,并且張甲和寧缺還有朝小樹,同時感覺到了內(nèi)臟被一股特殊的念力入侵。
三人同時無力的摔倒在地面上,就在這時,天空中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透明的符,瞬間將王景略壓倒在地面上,張甲等人身上的壓力也瞬間就消散了。
不過三人都沒有立刻站了起來,同時在地面上喘著粗氣,顯得異常的吃力。
“你覺著我這花了半天時間畫的神符怎么樣?”街口走出了一個年老的老者,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的王景略。
“我唐國的神符師不過十?dāng)?shù)位,穿道袍的自然便是道門的四位,如你一般的唯有顏瑟大師,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么不殺我?!蓖蹙奥钥聪蛘驹谟曛械睦险?,好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