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185的傻大個,打扮的又花里胡哨,為了遮蓋最近掉頭發(fā)掉的禿頂,還帶了一個墨綠色的尖角帽,白娉伶就跟在他身后,白色的T血衫+牛仔褲小白鞋,又嬌小,又簡單,可以說毫不起眼。
盛強詫異的看了眼白娉伶,道:“白小姐,你和李少……”
白娉伶知道盛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揮了揮手,打斷道:“那晚你們把我迷暈之后,帶我去的頂層,我和李少有東西落在那了,現(xiàn)在要進(jìn)去找找?!?p> 盛強的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
位于娛樂會所頂層的包廂,說是盛強本人的單獨地盤,從不對外開放,那晚上,恰好包廂都滿了,又碰上他堂弟不懂事,覺得是李家的少爺,和盛強關(guān)系一直挺鐵,就自作主張張的把白娉伶和李洋帶到了頂層。
可也只有盛強知道,那包廂的墻壁中,可是劉大師親手布的法陣。
上次在醫(yī)院,白娉伶說的那句“這種陰險法陣’的時候,盛強就有些懷疑和忐忑,現(xiàn)在,白娉伶又帶著李洋指明了要上頂層,盛強不得不懷疑他們此行的目的,萬分警惕起來。
“李少和白小姐落下了什么東西?告訴我一聲,我讓人幫你們找。”盛強心里忐忑不安,表面上卻不動聲色。
“不用你,我們自己來就行?!崩钛笸屏艘幌率姡_就要往前走。
盛強側(cè)身跟了一步,攔在了他們身前:“李少,頂層的包廂,您還真不能隨便進(jìn),那是為我?guī)煾笢?zhǔn)備的,前兩天是我堂弟不懂事,帶您上去了,被我?guī)煾钢篮?,狠狠的教?xùn)了一頓,這次,我總不能明知故犯吧?”
“您丟了什么,我?guī)湍?,若是找不到,您報個價,我雙倍賠償,總可以吧?”
他越是阻攔,越是讓李洋堅定了那間包廂有鬼。
一想著自己在那沾染了不干不凈的東西,差點丟了小命,他哪還有心思和盛強虛與委蛇?
直接推開了他的身子,怒道:“賠屁賠,那是我奶奶傳給我媽媽,我媽媽又傳給我,讓我傳給未來媳婦的定情戒指,李家獨一份,你賠得起嗎你?滾蛋,別丫的跟個大型藏獒似得在這擋道?!?p> 盛強見李洋似乎要硬闖,立即使個了眼色,不遠(yuǎn)處四個黑衣保鏢得到指令走了上來,高大健壯的體魄攔住了李洋的去路。
“李少,這畢竟是兄弟的地盤,還請您給兄弟一個面子?!笔娨琅f客氣的含笑,但眼底已經(jīng)布上了一層陰鷙的毒光。
“我給你馬丹的面子,老子差點死在你手上,你TM的還給老子講面子?”李洋惱火,想著沖盛強掄上一拳,結(jié)果剛一抬手,就被一個保鏢捏住了手腕,只聽‘咔噠……’一聲,李洋被扭成了一個麻花的姿態(tài)。
他疼的撕心裂肺的叫罵:“盛強我草你祖宗,你敢對我動手?我媽不會放過你的!”
白娉伶:……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幼兒園里最大的巨嬰?
小朋友之間打架了,順帶哭鼻子叫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