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是這里的??停质瞧叽蠹易逯?,這里的客人多數(shù)都認(rèn)識他,現(xiàn)在看到李洋竟然和盛強(qiáng)的保鏢動起了手,紛紛圍了過來。
這時(shí),人群自動被撥開,一道清冽的聲音強(qiáng)勢霸道的打斷了周圍的吵雜:“怎么回事?在這鬧什么?”
白娉伶扭頭看去,眼睛一亮,竟穆夜迢!
“二哥二哥二哥哥哥……快救我快救我,盛強(qiáng)打人啦!”李洋慫里慫氣的吆喝。
穆夜迢看著李洋又干又瘦又邋遢的模樣,怒其不爭的皺了皺眉:“堂堂李家的少爺,像什么樣子?”
李家和穆家是世交,穆夜迢雖然只比李洋大三歲,但未成年就接管了家族的生意,舉手投足之間,全是上位者的矜貴和冷傲,看待這個游手好閑的二世祖,就像是看待一個好友家不省心的晚輩。
盛強(qiáng)一揮手,保鏢放開了李洋。
李洋泥鰍似得躲在了穆夜迢的身后,順道還拉了一下白娉伶,把她一起拉到了‘安全保護(hù)范圍’之內(nèi)。
穆夜迢眉眼不悅的晲了一眼白娉伶,眼底劃過一抹不為人知的厭棄:“是嫌那天晚上不夠丟人現(xiàn)眼?還是覺得頭上的傷太輕?又跑到這來胡鬧?”
那天他去看望老爺子之后,王院長就把李洋和白娉伶怎么從盛強(qiáng)娛樂會所的床上給抬過來的經(jīng)過繪聲繪色,添油加醋的轉(zhuǎn)達(dá)了一遍。
穆夜迢就覺得,好好個一個姑娘,高中還沒畢業(yè),竟玩到了娛樂會所的男人的床上了?!
李洋以為穆夜迢又在責(zé)備他瞎胡搞,連忙解釋道:“二哥你別誤會我啊,我不是跑來胡鬧的,我是來抓……哎……我給你說啊,這里有法陣,專門魅惑男人的那一種法陣,我這兩天差點(diǎn)沒死在這個法陣?yán)铩!?p> “什么?”穆夜迢一句沒聽懂。
“就是害人的法陣?。 崩钛罄^白娉伶:“白小姐就是來破法陣的!”
盛強(qiáng)聽了這話,哈哈一笑:“李少您這是開什么玩笑?法陣?還魅惑男人?我看您才被這女人給迷了心竅吧?”說著,看向了圍在周圍的客人,又道:“吳總,您相信我這有法陣?郭哥,您見過我這的法陣?”
大家伙搖了搖頭,權(quán)當(dāng)笑話,扎堆看戲。
盛強(qiáng)前一秒還笑著的面孔倏然陰冷了下來,瞇著眼直勾勾的盯著白娉伶,冷聲道:“白小姐,如果你是為前兩天的事故意跑來找茬的,我勸你還是省省心吧,我這會所在海市好歹也開了二十多年,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抹黑的?”
白娉伶雙手交叉撐著下巴,嘖了一聲:“二十多年了,難怪怨氣那么重,九十九個慘死的姑娘……”說著,她眼眸一斂,冷聲道:“老天爺不長眼,那姑奶奶我今天就幫忙收了你!”
說著,她的掌心里不知何時(shí)多出了一張黃色符紙,飛快的貼在了李洋的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