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江幼殊因著昨晚沒休息好,于是早早地熄燈了。
她好像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里面的她正在房內(nèi)作畫,阿菱此時卻急急忙忙地沖了進來,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出大事了。”
江幼殊擰了擰眉頭,不緊不慢的放下畫筆,“怎么急成這個樣子,我這好好的一幅畫差點被你嚇毀了?!?p> “小姐,別畫不畫的了,出大事了,京城那邊來人了?!?p> 聽阿菱這么說,江幼殊想起老爹之前說過太子會來治理水患的事情。
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忽然就想起聽風(fēng)客棧里那個眉目舒朗的少年,姓蕭,出手就是千兩黃金。
雖然這些只是憑空的猜想,可卻讓她不得不去多想,無端的覺得,那人恐怕就是太子。
倘若,
江幼殊眼眸逐漸幽深了起來。
倘若蕭長燁真是太子,那他治病到底是巧合還是有心接近,這可就有待揣摩了。
按耐住腦海里胡亂的思緒,江幼殊打定主意,對阿菱說:“拿上畫,我們?nèi)ハ虻懡桃幌逻@繪畫的藝術(shù)?!?p> “啊?小姐,您這畫還沒干呢,再說老爺那有客人,您現(xiàn)在去不就撞上了?!?p> “就是要撞上才對?!?p> “您不是最討厭和京城那邊牽扯了嗎,怎么……”
阿菱嘴上問著,手上的動作卻不慢,乖乖拿起了畫,跟著江幼殊向前廳走去。
小姐性情寬和,許她多問幾句是她的福氣,聽主子的話,乖乖做事是她的本分,這些阿菱從來記在心里。
江幼殊來到前廳,沒等通報就闖了進去,“爹爹,我新畫了幅畫,你快看看?!?p> 江軾大驚,眼見著坐在主位的太子皺起眉角,連忙開口呵斥道,“貴客在此,怎么如此無理?!?p> 蕭長燁本以為這不過又是一個趕著過來,攀附權(quán)貴的女子,畢竟以他這次南下之事,也不是秘密,這段時間撲上來的江南女子數(shù)不勝數(shù)。
他漫不經(jīng)心的往門口那處掃了一眼,卻不成想一下子愣在那。
江幼殊?他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做什么。
直到江軾的又一句呵斥聲叫他回了神。
“還站在那里干嘛,趕緊給我滾?!?p> 來不及多想,蕭長燁忙不迭地開口維護道:
“江大人莫要生氣,江小姐天真爛漫,性情率直。前幾日我初來江南水土不服,還是江小姐幫我診治,那時我就覺得江小姐蕙質(zhì)蘭心,只嘆沒來得及多問幾句。如今有緣再見,我欣喜還來不及,怎會覺得冒犯。從這畫也能看出,江小姐果然是鐘靈毓秀,江大人有女如此,當真極好?!?p> 江軾突然被蕭長燁這不管不顧說出來的一籮筐話語砸的發(fā)懵,多少有些摸不到頭腦,
而站在門口的江幼殊頭一次產(chǎn)生了自我懷疑。
被自己坑了千兩黃金后,竟還有人覺得她蕙質(zhì)蘭心?從一幅沒畫完還因為沒干,墨都花了的畫里,看出自己鐘靈毓秀?
這是太子,還是傻子……
安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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